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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即是雷第15部分阅读

什么事?”楚宁问。

    安以颜觉得楚宁是在装傻,“什么什么事顾长留去了黑窑要尸体的事儿啊,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楚宁纵容的任由安以颜怀疑,然后边叹气边解释,“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妖妖杀了顾安素?”

    “嗯嗯……”安以颜开始怀疑她们是不是在说同一件事情,“谁是顾安素?”

    楚宁解释,“那个刺客,要杀妖妖的那个。”

    顾家兄弟以及那刺客的脸再次闪进安以颜的脑海里,她恍然,“难道那刺客是顾家的……”

    楚宁漫不经心的耸肩,像是并不怎么关心,“应该吧。”

    “什么叫应该吧?”

    楚宁再度耐心解释,“顾家原本好像应该是兄弟三个,不过在很久以前丢过一个,这么多年一直在暗中寻找。不久之前才将线索定在那刺客的身上,谁知还没来得及相认,就出了今天的事情。”

    “呃……”安以颜费劲的想了想,“不会那丢掉的小孩胸口是有一个血滴型的胎记的吧。”她记得顾长留确实就是在看了那胎记后才开始失常的。

    楚宁冲安以颜坏笑,“不该说是那丢掉的小孩身上有,而应该说是顾家的每一个男孩子身上都会有,不过那胎记在一般的时候是并不会显现出来的罢了,除非是身体处于特别亢奋或受了重伤的时候。”

    在楚宁将“亢奋”两个字咬得特别重的时候,安以颜已隐约猜到所谓的“亢奋”是指什么,白了楚宁一眼,安以颜问,“那聂夭知道这一点吗?”

    楚宁摇头,“妖妖当然不知道这个。其实这个应该算是顾家的一个小秘密的,虽然我是没看出来有什么保密的价值。”

    安以颜抬眼看她,“那你告诉我没关系吗?”

    楚宁坏笑,“我疼你嘛。”

    安以颜刚想点头对她说“谢谢”,就猛然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跟着楚宁走到了她的卧房,熟悉的大床上猊今侧躺着,一只手掌支撑在脸侧,未着寸缕,只一条暗红色的丝绸薄被搭在臀部,遮住重点部位。

    见到安以颜,猊今坐起身,于是唯一遮体的薄被也就微微的滑下一半,“怎么,王上,今天是要我和安以颜一同伺吗?”

    第六十六章 人要犯贱,没有什么能挡住

    安以颜见猊今推开身上的丝被,浑身着缓慢走下床榻,两眼不由自主的就定在他的身上。

    猊今很瘦,但身材修长,肌肉结实,起伏成漂亮而简洁的线条。

    安以颜略略不安的瞄了楚宁一眼,却见她只是似笑非笑的站在一旁,脸上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安以颜忍不住退了一步,虽然美景当前,但猊今本就充满魔性,此刻更显不善的眼神却让她完全没有欣赏美景的心情和胆量。

    然而猊今却根本不容她稍有后退。他微笑着,大步走到她的面前,胳膊往前一捞,就将她一把拽住,然后几乎是连拖带甩的扔到楚宁的大床上。

    安以颜快速的爬起来,本能的向床里面缩了一缩。

    猊今此刻已经背对着楚宁,本就并不那么和善的笑容里面竟带着一种杀气。

    安以颜瑟缩了一下,跪坐在床上仰望着猊今,“大……大人……我……我不小心进来的……我想走了……可以吗?”

    猊今单膝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睨着安以颜,“为什么要走?难道我很可怕吗?”

    安以颜猛烈的摇头,“不是,不是……”

    猊今伸出一只手,顺着安以颜的侧脸一直抚摸到脖颈后面,最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力道轻柔的一路摩挲过去,然而当他的手掌停在她的脖子后面地时候,却猛的使力,使得安以颜不得不以一个上身前倾的姿势仰头看他。

    “不是我很可怕。那是什么呢?既然我不可怕,那为什么一个个见了我却都跟见了鬼似的?刚刚你不还是跟王上有说有笑的吗?怎么一见了我就要走了?”猊今这样说着,脸上却还是带着笑意,只是那笑意让人看得毛骨悚然,遍体生寒。

    安以颜用眼见地余光寻找着楚宁。却现她根本就不打算管她。她只能想办法自救。然而猊今地大掌就握在她的后颈上,冰冷却有力。让她本能地因为脆弱的部位受制于人而心生恐惧。虽然理智上知道猊今再怎样嚣张大概也不会在楚宁地面前扭断她的脖子,但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打着冷颤。她都快要哭了。“大人,我不敢了……呜呜……大人……你放了我吧。”

    猊今厌恶的皱了下眉毛,甩开安以颜。转身去寻了一件外衫,随意的套在身上,连招呼都没有跟楚宁打上一个。就离开了房间。

    安以颜摊在床上,呜呜乱哭,声音十足,表情十足,只差流不出眼泪。

    楚宁坐过来,伸手抹了抹安以颜地脸,笑,“我说你倒是弄几滴眼泪出来呀。”

    安以颜维持着五体投床的姿势,没好气的。“我要是挤得出来你以为我会不挤吗?连眼泪都知道那家伙可怕。不敢出来见他。”

    楚宁笑得幸灾乐祸,“我还以为你胆子很大呢。原来你怕猊今啊。”

    安以颜猛的坐起身,正色道:“我怕一切不合逻辑的东西。譬如疯子,狂人,精神病,诸如此类。那家伙一看就是个不正常的。”

    楚宁挑眉,“何以见得?”

    安以颜喊,“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满眼的血腥气,就差没写着我想毁灭地球了。”

    楚宁可爱的瞪着眼睛,“哦,我怎么没有看到?”

    安以颜凑近楚宁地耳朵,使劲喊,“因为还没写呢,还没写呢,还没写呢!”

    楚宁偏了偏头,掏掏耳朵,“我以为是你多想了……”

    安以颜由跪坐地姿势改成盘腿坐着,“是不是我想多了,以后就知道。不过我说你干嘛弄这么一个难伺候的主儿放在宫里边供着啊?他就算再好看吧,可你看,当你地面就敢这么放肆了,甩都不甩你,你的帝王尊严何在啊?”

    楚宁斜了安以颜一眼,失笑,“说实话,胺盐,你挑拨的功力并不怎么的。”

    安以颜摊手,“难道我说得不对?你看他刚刚对你的态度……”

    楚宁微笑了一下,然后说了句让安以颜特别无语的话,“人要犯贱,是什么都挡不住的。”

    安以颜静默了半晌,然后撇了撇嘴道:“你要是自认犯贱,那我就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楚宁通透的看着安以颜,“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在犯贱。”

    安以颜身子后仰,主观性的想要避开楚宁的语言涉及范围,“我可没有……”

    楚宁晃了她一眼,像是不同意,却也没打算跟她死纠在这个问题上,“知道刚刚猊今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吗?”

    安以颜撇嘴,“他那要不是惯性行为而是突性的话,你认为我这个跟他见过也没几面的人会知道那是为了什么吗?”

    楚宁静默,轻轻的抿了下唇,陷入沉思。

    安以颜静静的看了她半晌,然后终于不耐烦的推了她一把,问:“想什么哪?那你觉得他刚刚是怎么回事啊?”

    “我想,他只是在向你迁怒而已。”楚宁轻轻的说。

    “所以你就看着他冲我迁怒,而不说话?”安以颜斜眼看着楚宁。

    楚宁坏笑,“因为你害怕的样子很有趣啊。所以我就想要看看嘛。”

    安以颜气结,半晌后才憋出一句,“算你狠。”

    楚宁伸手比了个v的手势,被安以颜一把打掉,“别幼稚了你。”楚宁深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勉励自己,“对,我不能幼稚。”

    安以颜白她一眼,“干嘛呀你,我随便说说而已。”

    楚宁摇头,喃喃低语,“现在,一定有什么事情正在生,而我却毫不知情。顾柘、猊今,这两个人没有一个是能够让人安心的家伙。妖妖被刺杀,刺客里有一个顾家丢了十多年的小孩,现在他死了,顾家要了尸体,猊今迁怒于你。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的,可我却根本不知道它的下一个开场会在什么时候……”

    安以颜挠头,“猊今难道跟这件事情也有关系吗?”

    楚宁点头,又摇头,“猊今今天绝不是无缘无故脾气的。他是在顾柘来了之后才动怒的,而你,不过是个引子罢了。”

    安以颜事不关己的倒在床上,“你要是觉得有问题,那杀了他们不就得了。”

    楚宁拉着安以颜的头,感慨,“身在局外,永远都可以把事情说得这样简单。打没打起来呢呀,不干不脆,杀了得了。胺盐,我真羡慕你可以说出这样轻松的话来。”

    安以颜眯着眼睛,“我也羡慕你生杀在握,锦衣玉食。”

    楚宁苦笑了一下,侧身倒在安以颜旁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肩窝处,“其实,我们要是能一直这样互相羡慕下去,也不错,你说是不是,胺盐?”

    安以颜含糊的应了一声,闭上眼睛,忙道一天,她其实早已经累了。

    楚宁将头凑近了她一点,也把眼睛闭上。

    每个人都会有那样的时光,心里想着:要是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希望时间停住。

    这样想的时候,不管身边有多少的烦恼,其实也是幸福的日子。

    然而时光注定不会停留。

    所以总会易生感叹。

    可是没有人知道,继续走下去,究竟是会一直缅怀在过去曾经想要永远留住的日子,还是会在心里想着:时光在推进,真好。

    第六十七章 最怕愿赌不服输

    安以颜醒过来的时候,楚宁就倒在她的身边,两人皆是就着昨晚睡着的姿势横卧在床上,身上连个盖着的毯子也没有一个。

    安以颜坐起来,茫然的看着门外笔直挺立的侍女,“狼袭---,狼袭----”她突然神经质的大喊。

    楚宁被惊醒过来,翻身坐起,瞪着安以颜,“大半夜的,你鬼叫什么。”

    安以颜茫然的看着她,“我做了噩梦。”

    楚宁放松的呼出一口气,嘲笑,“做噩梦了,叫狼袭做什么。看不出来,你还蛮依赖他的。”

    安以颜随意的点了头,含糊的应了一声。

    楚宁就不一语的看着她。

    安以颜摇了摇头,撑起身子下床,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对着楚宁,“我走了。”

    “嗯。”外面天还黑着,楚宁却也没有留她。

    于是安以颜就晃晃荡荡的走了出去。最后扫过大床的视线,正好看见昨天她被猊今甩上床时因为来不及脱掉的鞋子而踏上的脚印。

    她走了出去,经过门口时两旁的宫女小心的行了礼,又一言不的退回到原本的姿势。

    安以颜突然觉得背后像是一直有双眼睛再看着她,直到她已经走出了殿门那目光也透过层层的阻隔射在她的身上。大半夜的,你鬼叫什么?”

    一模一样的一句话,被用不同的口气问了出来,惊得安以颜一跳。她见鬼似地回转了身子。见是她刚刚呼唤的狼袭,这才抚着胸口呼出一口气来。

    “你鬼叫什么?”虽还带着一丝不耐,但狼袭却还是明显的放缓了语调又问了一次。

    安以颜镇定了一下,指着楚宁的宫殿的方向责问,“刚刚你怎么不出来?”

    狼袭将安以颜地问话置若罔闻。“你鬼叫什么?”

    “刚刚你怎么不出来?”俩个人都在执着于自己地问题。却谁也不肯回答对方。

    大眼瞪小眼。

    狼袭败下阵来,“没有王上的召唤而擅自出入她地卧室。是找死的行为。”

    “所以才连个盖被子地人都没有吗?”安以颜扬起头,目光中却并没有什么既定的目标。楚宁和狼袭都说这是大半夜的。其实并不准确,看着天色,安以颜约莫,这时也该离天亮不远。

    狼袭却显然并没有意识到安以颜的喃喃自语其实并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他想了一下。大脑因为疲惫而反应有些迟钝,一时之间没有弄明白她地意思,就问了一下,“你说什么?”

    安以颜晃了狼袭一眼,没有理他。她只是突然想起看《三国演义》时说曹操的一个故事。说他因为害怕睡觉的时候有人行刺,于是就杀了一个曾在半夜里给他盖被的侍从,并慌称自己有做梦杀人的毛病,从此以后就再没人敢在半夜的时候靠近他的身边,自然也就没人给他盖被子了。好在就算夜间真的着了凉。也还不致死人。不过是醒来的时候,会觉得凄凉罢了。

    安以颜于是默默地往前走。狼袭在她地身后跟着。

    走了一段路后,安以颜问,“可是,你说,楚宁又不会武功,就算有人靠近她,她也不会知道的吧。”就算是再怎样浅眠地人,也总会有睡熟的时候,更何况楚宁还不算是一个非常浅眠的人。

    狼袭这回倒是把安以颜的话当成了自言自语,反正句子里面也没有什么疑问,都是她的猜测罢了,他不需回应。

    安以颜对于狼袭的冷淡反应却很不乐意,她伸手推搡了狼袭一把,“你说话呀。”

    狼袭无声的扁扁嘴,“她身边有人守着。”

    “咦?是谁?”安以颜猛的停下脚步,“跟你一样的人。”

    “嗯。”狼袭闷声答应。

    安以颜想了一想,“可她平常睡觉身边也有人陪着呀。”

    “那不一样。那是她招的。而且就算是那些人,也是不敢随便的乱动一动的。”

    安以颜挠头,“我怎么不知道这种事情……”

    狼袭理所当然的,“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你失宠好久了呀。”

    安以颜瞪眼睛,“我这算是失宠吗?”

    “身为男宠,不管平日里头有多得意,上不了主子的床就是失宠了。”狼袭斩钉截铁而幸灾乐祸的看着安以颜道。这就像衣服是用来穿的,食物是用来吃的一样,不能干摆着好看。

    安以颜哼了一声,“那你跟着我这个失宠的人,不觉得委屈吗?”狼袭看她的神色,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婚纱一样,不管得到了主人多么的喜爱,被穿过了一次之后就再没有第二次被穿出去的机会。再多的华丽也不过徒留自赏。

    狼袭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极为复杂的神情,却在刹那间就被隐去,“我本来就只是帮王上做杂事的而已。”

    安以颜没有去理会狼袭将她暗讽为杂事,只很认真的问:“那你在保护我之前都是做些什么的?”

    狼袭神色平淡,“很多,跟踪、偷听、杀人。随便一些什么。”

    “为什么要做这些?”安以颜顿了一下,又补充,“我是说你。为什么听命于楚宁?”

    狼袭静默了一下,样子像是在回想什么,“为了一个赌约。我与一个人决斗,我输了,就无条件的听命于她,直到我有能力再一次向她挑战为止。”

    “那个人是谁?”

    “是保护王上的那个人,她没有名字,就算有,也只有王上知道。”

    “她是女的?”

    “嗯。”

    “长什么样子?”

    狼袭使劲的想了一想,然后摇头。“不知道,我见她的两次,她的样子并不一样。只有王上知道她究竟长什么样子。”

    “那如果你们的决斗是你赢了,那你会得到什么?”

    狼袭的脸上现出茫然的神色,“不知道,我们没有说过这个。”

    安以颜的脸上摆出假兮兮的悲悯来,“傻孩子,你被玩弄了。”

    “我输了,愿赌服输。”

    安以颜耸了下肩,“愿赌服输好,做人最怕愿赌不服输。”说完就不再理会狼袭。

    她往自己的小院子走去,走到院门口时,天已经开始放亮。

    院门紧闭,一个小小的人影蜷缩成一团睡在门边。

    第六十八章 在复杂中失去天真

    见到人影的刹那,一直跟在安以颜身后的狼袭没有丝毫声效的消失不见,安以颜在心底为他配上“唰”的一声。

    走到自己的小院门前,安以颜俯下身,借着悬挂在院门前的灯笼才看清抱着自己蜷在地上睡觉的人是柳济生。

    安以颜蹲下身,伸手拍他的脸蛋儿,“哎,哎,留级生,怎么睡这儿了呀?”

    留级生半睁开眼睛,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揉了揉,明显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样子。

    安以颜笑了一下,又问:“你在这儿干嘛呢呀?怎么不在屋子里睡?”

    原本半垂的头在这一声问话之后猛的抬了起来,像是终于意识到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