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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即是雷第34部分阅读

    尚是皇上的人,无论是成亲也好,随军也好,或是在朝中为官也好,所以这一切的唯一考量都只是怎样对皇上更加有利。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娶雁翎,雁翎也一样,她的将来,无论是嫁人,还是留在朝廷,都只能听从皇上。从一开始,”黎尚强调,“就是这样。”

    安以颜深吸了口气,“你心甘情愿如此,那雁翎呢,她愿意吗?”

    黎尚背身而去,“不重要。”(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自寻死路

    尚跪在殿下,腰杆却挺得笔直,他的视线一寸不让的的脸上,虽然一句话都不说,可紧抿的嘴角却显出坚定。

    嬴阙与他对视了半晌后,终于叹了口气认输,“黎尚,你别一脸死谏似的,好不好?我只是要亲自去西硫通好,又不是要祸国殃民!”

    黎尚表情不改淡漠,可说话的声音却已含着隐隐的焦虑,“皇上,此事非同小可,不说此去西硫我们不知道您会遇到什么危险,就是国内,怕只要您前脚一走,立刻就有人要蠢蠢欲动,还望皇上您能对去西硫一事再三考虑。”

    嬴阙苦笑,“你虽说是要我考虑,可其实根本是要我不要去的。”

    黎尚低了头,没有回话。

    嬴阙的身子微微前倾,两只胳膊放平在他身前的案上,“其实你不用担心的啦,哪,我知道国内还有一些人并不安分,可是不是还有你嘛。我相信你会处理的很好的嘛。至于我嘛,我会带着安以颜一起去的,我把他放在身边做为人质,我相信西硫的楚宁是不会不顾虑这一点的。

    况且,我是带着诚意前去修好,相信楚宁不会再想要挑起战争的吧。毕竟战争一事,对他们也没有好处的啊。”

    黎尚静默了片刻,冷静道:“皇上您如果真的打算以安以颜为质,那似乎是应该把他留在我们东;:,而不是带着他一起去西硫。不过在这之前,微臣倒是很想知道皇上您凭什么认为安以颜对于楚宁来说有为质地资格。”

    嬴阙被黎尚堵得窒了一下,他说要拿安以颜做人质不过是信口拿来的借口,根本没有深想,眼前被黎尚问住,不由一拍桌子,假装震动道:“大胆黎尚,你这是在质问寡人吗?”

    黎尚重新抬起头来,仍旧一句话不说的看着嬴阙。

    嬴阙被他看得心虚。偏过头摆了摆手。再度认输。“唉唉唉。行了。行了。我最怕你这样看我……我……好吧。好吧。说老实话。我只是想要亲眼见楚宁一面……”

    黎尚皱了皱没有。没有评论。

    嬴阙苦笑。“我知道。这种原因……不是一个皇帝该有地……可是。黎尚……虽然后宫妃子众多。然而说真地。楚宁……真地是第一个。也是唯一地一个。让我念念不忘地女人。此次可能是我一生唯一能够亲眼见她一面地机会……”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呵。想我嬴阙虽为一国之君。可是除了这京城之外却再没有涉足过自己其余地领土。甚至也不知道余生中有没有机会涉足。而我唯一想得到地女人。却又连见一面地可能都没有……黎尚。我不想放过这次机会!亲自和谈。我知道这有点不合常理。可是……我只是想要这样任性一次。黎尚。”

    黎尚沉吟了半晌。低声道:“其他大臣恐怕也是不会同意皇上您亲自……”

    嬴阙知道黎尚已经被他说动。无赖地展颜笑道:“所以。我才先同你说啊。”

    黎尚看他一眼。淡淡地叹了口气。

    安以颜窝在宽敞舒适的马车车厢内,外面虽天寒地冻,但车内燃了炭炉,车厢地四壁是加厚的,车帘子又挡得严严实实,就使得车内温暖得可以让人忘却掉外面的寒冷。更何况,安以颜还是缩在棉被里,怀中捧着火热的小手炉的。漫长的旅途,在这样舒适的环境下,倒也让她说出什么抱怨的话。

    只不过,当马车短暂的停下,嬴阙掀开帘子钻进来地时候,安以颜还是忍不住因他带进来的冷风而皱了皱眉。

    嬴阙却是全没有注意到安以颜因他进来而产生的不快,他几步窜到安以颜身边,脸上的表情全然像是稚气未脱,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可以兴奋莫名的孩子,“安以颜,你怎么就

    厢里不出去。你去看看外面,成片成片的山岭覆白茫茫的,漂亮极了。”

    安以颜白他一眼,满脸不屑道:“我理解您没见过世面,见什么都有意思,但能不能麻烦您进来的时候把车帘挡严了,别让它往里头灌风。”

    “哦,好。”嬴阙没什么脾气的转身去把车帘子塞了一塞,回头又来圈腾安以颜出去看看,“哎,哎,我跟你说真的呢,外面特别漂亮,你跟我一起出去骑马走吧。”

    安以颜做作地在嬴阙的面前理了理身上女装的裙角,“您地意思是让我穿这身出去跟你骑马?”

    嬴阙上下扫了她一遍,失笑,“你其实真挺适合这身衣服。”

    安以颜没动气的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嬴阙笑嘻嘻地在车厢中自坐了一会儿,片刻后见安以颜也不理他,就又再坐不住,掀了帘子又让车夫停下,自顾骑马而行去了。

    不过下车的时候,他倒不忘帮安以颜把车帘子挡好。

    安以颜冷眼看他高兴,心里却寻思着嬴阙此去西硫,简直就像是在自寻死路。他惺惺念念还以为是楚宁地猊今此刻怕是正在西硫等他。

    两人虽本是兄弟,但却自出生就已经注定了互为死敌,要为争夺一个皇位而你死我活。彼时各置一方也就罢了,现下即要相聚在一起,还不定闹出怎样一番局面。

    只是她虽知嬴阙此去是掩藏着他自己根本想之不到的危险,却也已经根本没有心力去管。

    只要想到猊今,安以颜就实在要忍不住想起惨死地随日。

    此刻秦络同样也在前往西硫的队伍之中,他眼见随日之死,似乎就是要看一看猊今的反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秦络已经陷入一种疯狂的境地,一切都简直毫无顾忌。然而安以颜却不得不想到,随日不仅对于来说是幼年里最为重要的玩伴,同时,他对于顾和顾长留来说也是极为重要的弟弟。他两人曾经为救随日甚至不惜犯下死罪,如今随日惨死,还不知他两人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安以颜烦躁的挠了挠头,回西硫之后的种种事情,只要想起来就会让她觉得整个脑子都变成了一团乱麻,索性还不如不想了好。

    几天之后,终于行至东;:在边境的驻军。东;:往西硫的文书早在嬴阙出之前就已送出,待队伍到达东;:驻军时,返还的文书也已经回来,嬴阙随时可以带着少量的护卫军队进入西硫,沿途均由西硫官员进行保护和招待,直将嬴阙引进永乐,会见楚宁。

    进入西硫之前,嬴阙按行程要先在东;:的边境驻军地待上三日,以慰战士之劳苦。

    嬴阙的队伍到时,是由驻军的守将连同雁翎亲自前来迎接。

    雁翎脸色苍白,显是身上还带伤。见到安以颜时,也只是因她的打扮而微微的露出了一点惊讶的神色,便再没有将视线触到她一丝一毫。安以颜微微的苦笑了一下,雁翎为洗己身之嫌,而出卖了好友白绮。乐小白为救白绮,又利用了与雁翎旧识的身份。人生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充满了悖论,说不出怨,只是再回不到当初。

    一干礼仪尽毕,嬴阙率先走在前面,众将拉开了一定的距离紧紧随着,倒是安以颜就跟在嬴阙身边。

    即将进帐的时候,嬴阙突然示意雁翎快走了几步跟上来。

    雁翎追到嬴阙身边。

    后看也没有看她,只淡淡道:“我来,其实是想亲口告诉你,黎尚成亲了。”

    雁翎的脸色瞬时更惨白了几分,却什么都没有再说。(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旧识重逢

    关文书由西硫直接送到了东;:的驻军,雁翎呈给嬴+言又止,大约还是想劝他打消亲去西硫的念头,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却到最后也没有开口提及。

    过境的那天,风刮得异常凶猛。安以颜上次来时还奔腾咆哮的大河如今已经结成冰路。大河两岸,已经岸边直立而上的崖上,全都列队站满了士兵。旌旗被吹得呼呼作响,伴着风声,隐含肃杀。

    虽然冰层算不得薄,但因行进的队伍中有嬴阙这个万圣之尊的存在,为小心起见,还是没有动用马车一类较重的工具。嬴阙以及少数随行的文书大臣包括安以颜都是坐在四人抬的小软轿里过的冰面。

    足有两三百米的路程,虽然平常走来算不得什么,但为显示庄严,队伍前进得极为缓慢。安以颜仍旧穿着一身女装,不过是基于一些复杂难明的心态用头纱将脸遮了起来。她缩手缩脚的坐在小轿里,衣裙覆盖下的身体全都尽可能而又不让人现的拢在一起,以保持温暖。可饶是这样,却仍旧因为整个人都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而不住抖。她一边悄悄地抖得仿佛羊癫疯作,一边在心里腹诽那些说练了武功就不畏寒冷的小说家。不过看前面的嬴阙,倒也的确真的没有丝毫怕冷的样子,安以颜撇了撇嘴,心说那小样也一定是装的,皇帝嘛,总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抱着胳膊喊冷吧,更何况对岸站着的可还是敌国的大将,尤其这位大将他还是见过无数次的。

    对面的河岸上,乐小白一身戎装,身体挺得笔直地领着西硫众将士迎在岸边等待。安以颜早知道因为白绮受伤,乐小白已经暂代了将军一职,然而此刻远远的看着他身上银白色地甲片所反射过来的冷冷的寒光,却仍旧让安以颜有一种极不真切的感觉。

    那个曾经毫无怨言的跟在自己身边,像影子一样狡猾却听话地乐小白如今竟这样一身煞气的迎立在她的前面,这感觉竟像是她又突然之间经历了另一次地穿越一样,一切都物是人非。然而明明,站在他身后的那些面孔,却又是她无比熟悉的。包括凌潇潇,以及十三,还有那些穿插在队伍之中的,曾在她地注视和指挥下日日夜夜的训练的人们。

    短短的一段路,走得却如同一辈子那样长久。脸上的面纱在冰冻下失却了柔软,随着风一起敲打在脸上时,疼得几乎让人想哭。可是尽管这样,安以颜却很莫名的希望这段路最好就这样一直没有尽头。然而这到底也是不可能地事情,再漫长的路也总会有走完地一天,这是幸也是不幸。可不论它是什么,却都同样无可避免。

    当嬴阙终于走过已经结冰的天河,踏上西硫土地一瞬间,就已经再也没有谁能够预知或控制未来的展。

    嬴阙与乐小白很有默契地,彼此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提起过往的一切。乐小白称嬴阙为东;:王,而嬴阙则称呼乐小白为白将军,就好像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什么乐小白,而只有白一样。

    将嬴阙迎入西硫的一瞬,白扫了一身女装白纱罩脸的安以颜一眼,本是不经意的一瞥,却在视线触及安以颜时,惊愕的定住,旋即又如同触电般将视线偏开,再不肯调向安以颜的方向。

    安以颜在面纱中撇了撇嘴。认定白是已经认出了她。不过是心中有愧。所以才假装不查罢了。

    安以颜想起乐小白在她最需要地时候弃她而去。不管他是出于怎样地原因。到底心中生了芥蒂。也是并不理他。

    在白地安排下。嬴阙一行人在西硫地军营中歇下一晚。第二天一早出。正式踏上西硫地土地。

    当夜。吃过晚饭。一切安排妥当。白向嬴阙做了最后地陈式。正打算退出去地时候却被嬴阙叫住。

    白停在帐中。看嬴阙将身边随从和亲信撤出。只留下他两人单独说话。

    白站得笔直。向来挂着乖巧笑容地脸上此刻却带着微微地苦意。

    嬴阙看着他,倒是坦然,“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们两个会如此相见。”

    白低了下头,再扬起,轻笑,“至少还没有对阵沙场。”

    嬴阙还是看着他,“我真的曾经以为我们会是朋友。”

    白摇头,“‘会是’并不代表就真是。我也曾经以为我离开西硫,在另一个国家隐姓埋名就可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过一辈子平淡日子,然而最终那却也不过只是我的自以为罢了。我身上留着白家的血,就算我远隔千里,改名

    可当白家的任何一个人出事时,我却还是会回来。于再自在潇洒的人也好,我们的出生仍旧已经决定了很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就如同您、我,就算我真的可以一辈子再不回白家,可您却仍旧永远都是东;:的皇帝。也许嬴阙可以穿着一身便装,随意的出入黎府,假装谁都不知道您的身份,或是在市集中偶遇朋友一同去勾栏瓦舍尽情喝酒。可当早朝的钟声响起,传遍午门的时候,那个只叫嬴阙的人却必须消失,代之的便是身着黄袍,端坐于大殿顶端的您。那在一刻,前夜所有的一切就只能是幻觉而已,威严的皇家尊严容不得您:意妄为于自己的任性。我们从来都不可能会是朋友,那不过是您明知虚妄而不肯自拔的幻想而已。包括您和黎尚之间。他满足您的任性,却将自己的一切私情都以您的利益得失为最终而唯一的考虑标准。

    这样的你们怎么会是朋友?您该就把他当作最为得力的臣子,而去掉您强加给他却只是让他窒息的朋友桂冠。至少这样,如果有一天,您需要他为您做出更大的牺牲,那么您自己才会因此而更加心安理得。”

    嬴阙略带愕然与愤怒的瞪着白,“我没有想到我会引来你这样的一番评论。”

    白微微的松下肩膀,叹了口气,“不论我们曾经是什么,总是旧识一场,有些话总难免是不吐不快的。就像你终于忍不住叫住我一样。”

    嬴阙默然,身子靠上椅背。

    同一时间的另一处地点。

    安以颜在帐中呆得憋闷,忍不住走出来透气。

    她一脚才踏出帐篷,十三就像在一旁等待了良久似的,几步迎到安以颜面前,“大人,要出来走走吗?”

    安以颜抬头看着十三,隔在面纱之外那既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上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但两只眼睛却极为闪亮,让安以颜忍不住想起他在小湖边说他喜欢她的那天的事情。

    她看了十三半晌,突然有些叹气,“我都带了面纱,为什么你还是能认出我呢。”

    十三突然失笑,像是扶着贵妇人一样扶着安以颜往前走,“大人您带着面纱,总不至于是为了不让我认出来的吧。”

    安以颜远远的看见正亲自督导着士兵守卫的凌潇潇回头向他们这边看了一眼,大约是在奇怪十三怎会跟她这个由嬴阙带来的神秘女人搅在一起。虽然说要以她为质,可到底这一路行来,嬴阙也没有向任何人提起她是谁,最多只不过是将一同随行的秦络同她隔了开来,监视也只是命人监视了秦络罢了。

    十三也顺着安以颜偏着头的方向找到了凌潇潇的身影,他看安以颜一眼,别有深意的道:“但凡在乎,就怎么也会认得出来。若是不在乎,对面相逢却不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话安以颜倒只是随便听听,并不放在心里,可想过一想,却又总觉得好气。

    没有什么效果的白了十三一眼,安以颜道:“你现在怎么倒跟到白身边去了?”

    白天过河的时候,就远远的看到十三随在白身侧。也是一身坚硬而冰冷的铠甲,当初那个像是猫一样充满着无害野心的男孩如今却已隐隐的成为了一个可以让人胆寒的危险男人,如此熟悉却又陌生。

    十三的眼睛亮起来,刹那间像是以整个天幕作为背景。

    “大人您也许的确该这样乔装改扮,至少这样我不会那么快的记起自己曾经恨您。”

    安以颜疑惑的皱眉,“你恨我,为什么?”

    十三微笑,是他惯常的那种并不真正因喜悦而的微笑,“知道吗,大人?我执意来到战场而拒绝您所提供的舒适环境,就是为了能够在这场战争中得到我想要的。西硫以女子为军中主力,男人很少,从前就算得到了什么功勋,但只要身为男子,就很难得到比女子更高的位置。然而东;:的军中主力却为男子,并且他们也的确比之我们西硫更为善战。我本以为在这样的一场战争中,只要我活下来,取得功勋,就自然可以得到以往求之不得的地位。可没有想到,这场战争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