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太亲密过头了,有些让她接受不了!
这时候,她并不会想到,她现在不能接受的东西,六年后,某不要脸的男人,强迫她全部给接受了。
秦陆无奈的看着他的小妻子,似乎和他杠上了,想想也就随了她的意了,将东西放在她手里,拍拍她的小脑袋,“好了我来帮你拉裤子!”
“秦陆!”她又羞又恼,他不要脸的程度已经破表了!
他低笑着走出去,不过他真的不是说说的,他只是站在门口,一见她站起身,立刻走过来帮她将裤子拉上,并立刻解释,“我怕你累着!”
那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举起手:“教官,我不是纸糊的好不好!”
他将她放在床上,大手摸着她的小脸有些心疼地说:“小洁,你知道我多不愿意你接受军训,所以,白天你在学校累着,晚上我伺候你,很公平是不是?”
他坏坏地加了一句:“如果你觉得心理不平衡,在家里,你也可以虐待我的。”
说起虐待二字,他的脑子里倒是浮起了一些邪恶的念头,他不觉得自己变态什么的,因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是男人就会有一些不同寻常的渴望的——特别是对自己喜欢的小女生更是如此。
那洁哪知道他的脑子里尽是黄|色废料,她只是觉得他对她太好了,好得有些让她都内疚了,垂下头低低地说:“秦陆,其实你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他抿唇一笑:“又来了!”
他的手指着她的脑袋轻轻一按:“这个毛病,要改!”
她甜甜地笑了,秦陆看着她笑,心里也放了心,将她的身子放低了,然后轻声说:“我去准备一些吃的,你先睡会!”
她轻点了头,闭上眼睛。
秦陆嘴角含着笑帮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瞬间,他的眼里换上了冷间,唇角也紧抿着,一股浓浓的疏离感出现在他的周围。
是的,他一晚上都在逗小洁,因为他不希望她记得这件丑陋的事情。、
他要她记得的,都是他给她的幸福。
至于杜丽,他想,他要和杜校长好好谈一次了。
这次的谈话让杜丽真的安份了几天,但是杜校长也并没有说出那洁的身份,只说不许杜丽再无端去招惹女学生,对学校的声誉不好!
本来,秦陆是要给她请一天假的,但是那洁不肯,说自己不想搞特殊,在一边做些简直的动作还是可以的。
他较真不过她,只好带着她一起去了。
那洁发现她一走进教室里,全班的同学都盯着她瞧,目光中有些暖味,而在秦陆进来后,就更是有些赤果果的窥探了。
在操场上时,何文云终于忍不住心里的疑问,拐了拐她的手臂,“那洁,听说你的秦教官正在恋爱,有没有这回事?”
虽然说那洁昨天流产事件只是一个乌龙,但是不风不起浪,杜教官这么说一定是有一定根据的,班上的同学都在猜测着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真是奇怪啊,这才几天啊!
而且那洁也不是那种会勾引教官的女生,秦教官也十分地正派地说。
那洁小脸微红,“没有的事!”
他们确实不是恋爱阶段,他们是夫妻,所以她并不算是说谎不是吗?
何文云有些不甘心,但是教官的目光已经朝着这边扫了过来,她哪敢问下去,只得闭了嘴
秦陆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洁透着淡淡红晕的脸蛋上,然后眸子里出现一抹深意。
于是乎,在中午相聚时,他一边给她喂食,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刚才,那个学生问你什么了,脸红成那样?”
他记不住所有女同学的名字,一律以‘那个学生’来代替,但是每次,那洁就是能精准地知道他指的是谁——
这就是默契吗?
她失神的时候,他的俊脸已经逼到她的面前,带了些诱哄地问着:“小洁,你还没有回答呢!”
她还是脸红,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移动着:“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
她咬着唇,但不小心就咬到了他的手指,刚想退开,就被他一把按住小脑袋。
他的手指有些坏坏地向着她的唇里探去,在她的小嘴里翻江倒海着,逗弄着她的小舌尖,还有她每一寸领土。
她的一切都柔软得不可思议,而且都很小——
想到这里,秦陆的身体一阵紧绷,想到更小的地方去了。
那种紧致的滋味美好极了,但是她…现在的身体不能…
否则秦陆真的会不管不顾地压倒她…当一回‘禽教官’的!
那洁那受得了他这般大招,几下就软了身子,老老实实地招了:“她只是问我,我们有没有在恋爱。”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也觉得脸红。
她和秦陆是夫妻,但他们有在恋爱吗?
好像有的!
秦陆含笑,将手指抽出来放在她的唇上,让她轻轻地咬着,引诱着问:“那我家小洁是怎么回答她的呢?”
他这般撩拨着,她哪里受得住?
只能结结巴巴地说:“我说没有,我只是说…”
但是秦陆只听了前面的,后面的不许她再说下去了,他的手,更是有些过份地在她的小嘴上兴风作浪着,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意,侧着头,轻问:“我们没有恋爱吗?”
她咽了一下口水,小心地问:“我们有吗?”
他笑,那根万恶的手指终于收回去了,秦陆将她的身子抱到自己身上,尔后用一种很轻松的语气说道:“那我们就试试恋爱的感觉吧!”
说完,头一低,吻上她的小嘴。
她无措地坐在他身上,两条细细的腿环着他劲瘦的腰身,身体轻轻地颤着,那么脆弱,那么无助。
秦陆的唇贴在她的唇上,低低地笑了起来:“小洁,你不用那么紧张,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不是吗?”
她的脸更红,这时,他也稍停了下来,英俊的面孔紧贴着她的脸蛋,让她想躲也躲不了,只能轻颤着身体:“秦陆,好了没有?”
他故意逗她,“什么好了?”他的身体挪了一下,让她清楚地知道——他倒底好了没有?
她还在生理期,他怎么可能好得了,而且这三天里,他们除了分享几个小吻,最多也是抚触了…非但没有好,还更严重了些。
她吸了一口气,一脸惊恐,秦陆见了她的样子,好笑了摸了摸她的头:“小洁,你当我是什么人了,真的是那种只为了身体需要不顾及对方了吗?”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有种无奈,是对她的不谙情事。、
她的脸红了红,低了头,不巧这个动作却让自己的小嘴和他的再次亲上,秦陆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一切话,都等这个吻结束再说。
他扣着她的小脑袋,逼近她抬起头,承受全部的他。
唇舌相接,一再纠缠,本来,只是想浅尝即止的,但是她太甜,身子太软,那样伏在他的怀里,让他的心都软得不可思议了,所以,吻慢慢地变了调…
两道火一路从客厅烧到了房间的大床上,从亲吻到爱抚,再到不可抑制情动的摩擦,他的俊脸染满了情欲,混和着欲求不满的声音…
如果不是她还在生理期,他定是会做到底的,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也几乎抚遍了她的身子,并用唇也彻彻底底地膜拜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是哭倒在他怀里的。
那洁因为太累,睡着了,秦陆抚着她的身子,看了看手表,离军训开始还有半个多小时,便抱着她让她睡一会。
他有些自责,不该这么孟浪的,她的身体应该多休息,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她的小身子总能引发他体内的那种兽性,他的内心深处是有些害怕的,怕他有哪一天,真的控制不好力道而伤了她。
时间到的时候,他忍着心疼叫醒她。
那洁睁开腥松的睡眼,那样子可爱极了,他一时情动,又抱着吻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声音:“快去吧!”
他还得去办公室报道。
秦陆去办公室的时候,吴刚瞧着他的神情,有些戏弄地说:“今天秦教官脸色不好,是不是有‘火’没有发出来啊!”
本来,杜丽还没有进来他才这么开玩笑的,因为在场的都是男性。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杜丽就在这时进来了,而且也听到他说的话了。
一张俏脸顿时有些阴沉下来,冷冷地瞧着吴刚一眼,吴刚识趣地住了口,一时间,办公室的气氛还真的有些不自在!
秦陆整理了一下东西,就走出去,对于和自己不相关的人,事,物,他向来懒得多费心神——
杜丽开心与否,与他无关!
那是她的事!
秦陆走到操场上,看着他的小妻子垂着头,一脸晕晕欲睡的样子,既觉得可爱又有些心疼,于是便有些护短了。
“那洁同学,如果还是不舒服的话,就不要勉强,站在一旁看着就好了。”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但是她可以瞧得出他的关心,小脸微微一红:“教官,我可以的!”
秦陆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今天下午,所有的女同学都跟着那洁沾光了,做了些简单又不费体力的运动,男生则被操练得很惨,哀声一片。
“还说没有恋爱?”何文云笑得一脸诡异,那洁看了真觉得有些那个滛邪之意。
她想起今天和秦陆关于恋爱与否之说,脸蛋染上一抹绯红,给清冷的丽颜增添了一抹绝丽,何文云叹了口气,“秦教官沦陷,也不是不无道理的啊!”
那洁啐了她一口:“尽胡说八道!”
何文云心里猜中八分,于是大着胆子问:“你们到什么程度了?”
那洁别过脸去,不过那一脸的红晕是骗不了人的。
何文云咽了一下口水:“不会已经亲过嘴了吧?”
那洁伸手打了她一下:“别胡扯了,怎么可能呢!他是教官,我们是学生!”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都烧得厉害,也从来不知道自己这般会说谎。
何文云还想嘲笑两句,但是她们两的小动作让秦陆给发现了。
他发现自己的小妻子又陷入困境了,而且,他的心里也生出了几分恶趣味出来,走到她们面前,十分严厉地说:“你们交头接耳在说什么?”
那洁吓了一跳,抬眼一看,就是秦陆高大的身体站在她面前,她一阵晕眩,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位同学,你来说。”秦陆的唇边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那洁自然捕捉到了,她不赞同地睨了他一眼,觉得他挺无聊的。
秦陆瞧也没有瞧她一眼,只是看着何文云。
何同学也是个不怕死的,大着胆子说:“我问那洁和教官进行到什么地步了?”
“哦?”秦陆的目光总算是落到了他的小妻子身上,“那洁同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吧!”
那洁觉得快要晕倒了,她眼巴巴地瞧着他,清亮而有些水汪汪的眸子里全是对他的指控。
“那洁同学,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不知什么时候,秦陆的身体已经离她近得保有十公分的距离,她的眼,正好对着他的下巴,往上轻抬,是他好看得过份的唇角!
但是此时实在可恶,竟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问她这种问题。
好半天,她都没有回答,只是将小嘴抿得紧紧的。
秦陆轻咳了一声:“我听说,有时候沉默就是一种变相的默认,是不是,那洁同学?”
她的小脸一下子红了,他们在家里说的话,他也拿来说了,秦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地…
她终于缓缓地说:“我和教官,只是纯洁的师生关系!”
他的眼底染上了一抹笑意,手放在她的头上,像是轻抚,又像是只是按着表示赞同。
他对着旁边的何文云道:“对于这个回答,这位同学有没有不同的意见?”
何文云哪敢反驳啊,就是知道他们的关系不简单也不敢再问了。
她以为教官要生气的,哪知道教官非但没有,还过来开了个不小的玩笑。
大家都瞧得出来,教官很喜欢那洁,对她和别人明显是不一样的。
于是连忙说:“没有意见,没有意见!”
秦陆勾了勾唇,走回原来的地方,一切如旧,只是那洁红着一张脸,好久没有退下去。
好在一个星期很快就熬下去了,这天下午,秦陆和她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才想起手机忘在办公室了,他让她在这里等一会儿,自己则跑去拿。
那洁站在原地,很乖地等着。
这时候,停车场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原因是在休息室换衣服的时候,某教官抓着她的身子不肯松手,吻了好一阵子才松开,差点就擦枪走火。
她心里想着事情,便没有注意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已经走到她面前。
“在等秦陆吗?”他静静地问着,那洁有些诧异地抬眼,望进一双温和的眸子里。
是齐天阳,他,怎么会知道她在等秦陆?
难道他也是听学校那些人的传言,她心里拿不准,也不好随便说话,便轻点了头,主要是感觉到齐天阳没有恶意。
齐天阳凝视着她的小脸,好一阵子的静默,那洁有些困惑,他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
一会儿,齐天阳才轻轻地开口:“秦家的人对你好吗?”
他这么问着,她就明白了,齐天阳是知道她和秦陆的关系的。
她抿了下唇,才低低地说:“挺好的。”
“那秦陆呢?”齐天阳接着问,一双眼盯着那洁看,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一段婚姻虽然关系着方方面面的事情,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夫妻双方。
她还那么小,和秦陆…
秦陆和毛病他是知道的,如果没有这毛病,他应该会和欧阳安结婚了吧!
现在小洁,他从她的身体状况可以想到这些年,她过得并不太好,而且也曾听闻过,陆小曼替秦陆物色妻子的事情。
那么小洁,是在那种情况下嫁给秦陆的?
就因为,秦陆能接受她的身体吗?
齐天阳因为这么想着,俊容有些压抑,如果…如果他能早点碰到她,他一定不会让她这么嫁给秦陆,即使秦陆优秀到让许多女性动心!
但现在,他什么也不能说,也不能做,因为他的父亲和秦陆的父亲是分为两派的政敌,他和那洁的关系,就变得更加地微妙了。
那洁看着他脸上的复杂,感觉他有许多的话想对她说,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
“齐院长,那天谢谢你!”她觉得气氛太僵硬了,于是这么说着。
齐天阳微微一笑,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他远远地看着秦陆过来了,便对着她挺温和地说:“你长得挺好的。”
很像她!
虽然他没有见过,但是父亲那里有照片,那张照片也成了父亲的牵挂。
命运真是捉弄人,他的父亲和秦陆的父亲是政敌,也是情敌,两人以前是朋友,后来较了半辈子的劲,为政治,为女人,到头来…
秦陆和那洁却结了婚,那么无预期地,让人措手不及…秦圣应该是知道的吧!
齐天阳没有再想,对着她点了下头,“照顾好自己。”便离开了。
那洁心里暖了一下,她感觉到齐院长对她的关心,有些超越了陌生人,但是她也可以感觉到,他的这种关心,不带有任何暖味的成份。
或许是因为他认识秦陆的原因吧!
这时秦陆已经走了过来,他瞧着齐天阳远去的背影,问那洁:“他和你说了什么?”
那洁抿唇一笑:“不告诉你!”
他笑笑,也没有追问,两人上了车后,他才侧头问她:“今天想去哪里?”
那洁呆了呆:“回家啊!”
这些天不都是这样吗?
秦陆侧过身子帮她将安全带给系好,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小洁,今天是周末。”
她的小嘴张成o型,然后小心地问:“那我们回大宅?”
秦陆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妈真是没有白疼你!不过,今天我们不回去,要回也要等明天了!”
她愣愣地问:“为什么?”
秦陆叹了口气,他的小妻子竟然问他为什么,他不知道是该庆幸她的单纯还是生气她的迟钝。
捧着她的小脸,正色地说:“小洁,你不觉得我们该去约会吗?”
她的脸红了红,低着头说:“我以为,我们不需要的!”
他笑,故意逗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