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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人生第9部分阅读

    的。”说到这,声音又缓和了下来:“倒是轩若啊,你可要加把劲,把香兰那丫头娶过来啊,这两个小丫头,我可是打心眼里喜欢。”

    “啊…哦,那我去了。婶婶早点睡吧。”我苦笑:您说得也太露骨了吧?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了,干脆不再多言,省得越描越黑。于是,我很没义气地撇下逍遥,飞似地逃了出去。

    在黑暗中穿行,我还真找到了一点做贼的感觉。一想到大伙儿都睡熟了,而一会儿我将和可爱的香儿妹妹“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我的雄性荷尔蒙浓度就明显葧起…

    待会儿怎么做呢?把香兰叫出来,然后带她走进一片漆黑的树林,然后让她转过身去,唔,借口嘛,就说我要给她一个惊喜。待她转身后,我就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边用最浪漫的语调说上一句“香儿,其实,我是你的大哥哥!”,然后…不行!待会儿是去认妹妹的,可不能乱来!

    昨天晚上刚好研究过丁家的卧室分布,我很容易就找到了姐妹俩的闺房之窗。我记得就有一张床是靠窗的,也不知是姐姐的还是妹妹的。

    管他呢,敲了先。

    “咚咚咚…”左三下。

    “咚咚咚…”右三下。

    “咚咚咚…”左三下。

    “咚咚咚…”右三下。

    咦?怎么敲个窗子还带回声的?我正疑惑呢,想着要不要再试试,突然一个女子欢快撒娇的声音响起:“逍遥哥哥,你怎的这么晚才来?可让人家等了好久呢…”

    糟糕,一不小心就听了弟媳的私房话了…我正要拔腿而逃,那小窗子却早我一步开了,一个女子探出头来。

    “呀!”“砰!”秀兰低呼一声,脑袋连同窗子一起缩了回去。

    出师不利啊!这下怎么办?我上前又敲了敲,却没有刚才的回音,正要掀起窗子察看一番,却听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回头一看,我魂飞魄散!

    只见一个衣衫不整、一脸凶相的老汉,手里提了一把寒光凛凛的大斧头,气势汹汹地杀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吼道:“大胆滛贼,纳命来!”更可怕的是,他后面跟着的秀兰手中拿着铜盆和木板,死命地敲着。

    我哀嚎一声,撒腿就跑。

    “铛铛铛铛铛~”刺耳的声音如催命咒,在这小小的盛渔村上空久久回荡,也激起了一片回声。

    “抓滛贼啊~”

    “抓了他浸猪笼!”

    “这边这边!”

    “往那去了!”

    周围的脚步声越来越密集。我命休矣!金鸣恐怕是指望不上了,但以我的身法,应该能逃得掉吧。

    可我还是低估了农村基层组织的凝聚力和战斗力,不管我往哪边跑,都很快被手持凶器的村民堵上,而且圈子越缩越小,大有包抄之势。

    神啊,现在我相信您是存在的,相信您是万能的,相信您是慈爱的,请您救救我吧,我不是猪,我不要浸猪笼!

    然而,“我思故我在”的唯心论终究是靠不住脚的,那记仇的神还是没有降临。我像一个无头苍蝇似地乱撞,却越撞越无力,最终被村民们给堵在一的小圈之内,起了惨无人道的攻击。所幸,招呼我的只是些粗点的棍子,而不是锄头、镰刀什么的。可这帮没睡醒的村民,你们的力气怎么就这么大,难道你们都不和老婆“嘿咻”的?

    我这才现,没了金鸣的帮助,我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能。主要是我色心太盛了,急着来这十年后的余杭,如果我能再来一次,我一定要在十年前就学好真本领。可现在,什么都晚了…

    作贼的心理使我不敢去反抗,只好抱着头,尽可能地缩起身子,护住要害,牙关紧咬,硬气得愣是没哼出一声。

    也不知这群殴大会开了多久,当人群消气散了时,我却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方…方大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来。

    有人叫我?被围殴之后的我,脑袋嗡嗡作响,听不太清楚。我保持着胎儿的姿势,根本动不了,只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表示爷还没死透呢。

    “方大哥!”这一声却比上一声大了很多,竟还有些颤抖。继而,一只温柔的小手抚上我紧绷的背,我浑身一个激灵,“啊”出一声,终于还是向疼痛屈服了。这一叫,反而是越来越痛,全身亿万个细胞一起造反,开始攻击我的神经。凄惨的不似人声的嚎叫在小小的盛渔村上空久久回荡,也不知吓哭了多少本已熟睡的小孩,又引起了多少野猫野狗的共鸣。

    ……

    “哎哟…洪大夫您轻点啊…”洪大夫正在我身上贴着膏药,却完全不顾忌我现在全身敏感得不得了。

    “哼,你就忍着吧,谁让你三更半夜的跑去找人家闺女的?自讨苦吃!没让大伙儿抓你去浸猪笼就便宜你了。”李大娘在一旁冷哼道。

    我两眼一翻,无力道:“婶婶,那可是您…哎哟!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及时掐断了我的鸣冤词,李大娘这才满意地松开拍在我背上的手。

    “呵呵,难怪婶婶不让我去…原来她还是关心我的呀…回去一定要给她捶捶背…”逍遥在一旁嘀咕道,却有意无意地正好落入我的耳中。这都是什么人啊…

    我在逍遥的帮助下艰难地穿好衣服,这才把上身贴得满满膏药给掩盖好了。照了照身边的镜子,唔,还好,除了狼狈一点,一切正常。

    刚才,香兰又一次仅凭一个萎缩的背影就把被村民暴打了一顿的我给认了出来。尔后,李大娘和李逍遥闻讯赶来,遣走了众“扫滛英雄”们,把可怜的我搀送到同样可怜的洪大夫家,而丁大伯一家则一直在洪大夫家大厅候着。

    见我出来,丁大伯堆起了一脸的怪笑:“哈哈…贤侄,这可真是…哈哈哈哈…真不好意思,误会啊~”刚刚就是你带头打得最狠的,这不是误会还能是什么?您是香兰的爹,就冲这一层关系,“贤侄”我还敢把您怎么样?

    我拱了拱手,一张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

    旁边的李大娘一脸坏笑:“不早了,我和逍遥先回去了。”说着,她还对我眨眨眼,向香兰那边努了努嘴,然后和丁大伯他们打过招呼,便带了逍遥回了。

    想不到这报应来得这么快,这下轮到我被抛弃了…

    出了洪大夫家,丁大伯道:“哈哈,贤侄啊,我们这就先回了。”抛下这句话后,他竟学了李大娘,撇下香兰,直接携了秀兰回了家,秀兰还时不时地回头坏笑。

    看着眼前那娇羞不堪的女孩,我差点哭了出来:“香儿,我…唉…”什么是理想与现实的反差?这简直就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让我怎么好意思接着说下去?让我还怎么能浪漫得起来?

    香兰轻轻拉起我的胳膊,一双水波荡漾的俏目里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大哥哥,不要说了,香儿都知道的。”

    香兰自信地点了点头,又道:“香儿知道的,所以下午才唆使了妹妹来找李大哥,这样香儿就能和大哥哥好好聊聊了。只是没想到…”香兰可爱地吐了吐舌头,似乎对下午生的事并没有放在心上。

    好嘛,这安慰工程似乎就反落实到我的身上。也罢,今日我得了教训,偷鱼不成还沾了一身腥,有人来安慰下也好,有了台阶下,我更容易去自我反思了。现在我就好好享受一下被人安慰的感觉吧!

    皎洁的月亮映下,照在树丛花草之上,在地面上留下了婆娑的影像。影像之上,两个人影缓缓靠在了一起…

    第十五章 秘道的始作俑者

    那一夜,我做梦了,却并不是个好梦,甚至无端地令我有些悚然:我梦见一个身形面容模糊却又熟悉的女子,死命地摇着我的手腕,对着我大声地说着什么,语调凄苦,似在哀鸣,亦似在泣述。我似乎能真切地感受到她脸上溢出的悲哀,话语中包含的凄凉,可是我看得不大分明,听得不大清楚,只能茫然地看着她。她见我毫无反应,一双手摇得更厉害起来。最终,我被她那剧烈的摇晃惊醒,却现那不过是手腕上的通讯器在作怪。

    我抬起手腕,勉强睁开眼,通讯器上的时间是清晨五点二十分。

    这个莫名的梦让我的心情很低落,呼吸有些迟缓,胸口好似有股闷气堵着,难受!自从进了仙剑的世界,我对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有了更多的关注,我能很深切地体会到那女子的那份心情,那是眷恋,是委屈,是哀伤,是不舍,也带有很强的愤恨。我有些奇怪:到底是什么事让她会有这种心情?

    我神情恍惚地走出客栈,思想还兀自沉浸于那梦中的女子,隐约地感到一丝不安,我把它理解为噩梦的负面影响。

    天微亮,灰白的空气中带了些飘浮的颗粒,仿佛来不及躲藏的暗夜精灵,正急急地寻找避光之所。村中已隐隐有了高亢嘹亮的雄鸡早鸣,随着带了湿意的海风扑面而来,却勾得阿珠嫂的鸡棚里一阵马蚤乱。

    那女子到底是谁?很熟悉,偏偏就是记不起来。可是我越是努力去想,就越是想不出来,心下有些急躁。

    这时村民们已开始忙碌起来了,四周人声隐隐,片片炊烟浮上天空,淡散不见。我长叹一声:只是个梦而已,不去深究也罢,还是看看金鸣找我有什么事情吧。

    “什么事?”我打开了通讯器,迎接我的是金鸣那悠闲的样子。

    金鸣反问道:“你昨晚干了什么?怎么体力值变得这么低?”

    “没什么,也就和热情的村民们热情地玩耍了一番。”不想给他嘲笑的理由,我佯作随意地答道,又道:“帮我恢复一下吧,我现在还是全身酸疼无力啊。”

    金鸣耸了耸肩膀道:“这倒是没问题,可你不是会气疗术吗?怎么不用?我可不是机器猫,你也不是大雄,我应该只是起一个辅助的作用。”是啊,经过昨夜那惨绝人寰的“玩耍”,我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可是我生性慵懒,加上昨夜的确疼得不行了,只好勉强先睡了,练功什么的就从今天开始,而且要踏踏实实、勤勤恳恳地练。

    不过我并不打算让他得逞,轻蔑一笑道:“得了,还正经呢。不就是想偷懒吗?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

    金鸣却板起了脸,严肃地打断道:“不是,我是说真的。原来我想,即然只是玩游戏,虽然方式不同,但毕竟也只是玩玩,就像我们平常用用修改器,图个开心而已。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你还能拿它当一个简单的游戏吗?恐怕你也早就意识到了吧,不然你也不会那么对待香兰了。还有你那婶婶,你那兄弟,你那内定的老婆…你要老是这样依靠于我,你怎么能尽到你自己该尽的责任?”

    我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到:“知道了,知道了!你很?嗦耶!我决定了,从明天起,我一定拿你拉的屎来刷墙!”话虽如此,但我的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计较。

    金鸣想是知道了我的想法,也对答道:“嗯,不错不错。那你也一定要顺便把你喷的精淋到你的痔疮上!”

    ……

    在我下楼时我就听见了李大娘在厨房里忙碌的声音,不过我没有去打搅她。李大娘她每天在都重复着这样的生活,曾经的铁掌飞凤,曾经的江湖行,曾经的侠侣,只能当作她心底的一段回忆了。不论曾经经历过什么,对于现在的她,平静的生活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她所希望的,只是能经营好这家客栈,带管好她那不成器的侄儿,并让他早日为李家添香续脉。

    我想了想,现自己能做的也不多,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那伙促使我和香兰和好的镖师吃饱后便付款离去了。尔后,香兰领着秀兰前来探望。昨天我和香兰“前嫌尽释”,已经相认,见面自然再没有半分的尴尬,而是十分的自然。我们并肩来到十里坡深处的断崖,这是昨天我俩就约定好了的。

    我们就在崖边坐定,底下是玩具般大小的盛渔村。我抬头看着那让人恨不得撕下来藏入自己口袋的湛蓝色的天空,突然心生感慨,问道:“香儿,你为什么喜欢穿深蓝色的衣裳?”

    香兰挽着我的胳膊,把头枕上我的肩膀,轻轻地说道:“因为深蓝是大海的颜色。香儿很喜欢海,喜欢那包容一切的大海。”她说话时,声带轻柔的震动顺着我的肩膀一直传到我的心窝里,痒痒的。我尽量压制着,想些其他事情,不让心跳加速。

    我们之间彼此认定的关系是“大哥哥”和“香儿妹妹”,而这样的动作对两个青少年来说有点太过亲昵,更像是对情侣。可心思不纯的我不会介意,香兰作为动作的出当然也不会介意,于是这样的动作一直持续了下去。

    灌草沙沙作声,树叶簌簌而响,流云被暖风催着满天跑,不时的遮住了艳阳,为地上的这一对男女营造了良好的气氛。

    我不自觉地抓起香兰的一双柔荑,却现其上沟壑纵横,老茧遍布,不由心疼起来:“这十年来你过得还好吗?”我却不知这样的举动对于古代的未出阁的闺女意味着什么,反正我就觉着现在这样挺好的,很舒服。

    香兰小手微颤,晃了晃脑袋道:“嗯…还好。只是…只是香儿…很想念大哥哥…见不到你,香儿只能在自己的脑中一遍一遍地刻画着你的模样。久而久之,你的样子我就再也忘不掉了。大哥哥,你知道吗?当初你不认香儿的时候,香儿的心好痛,真的。”香兰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俏脸微红,提高了声音道:“大哥哥,不论生了什么,都不要抛下香儿好吗?”

    我的心猛然一颤!这话听着像是告白,可我并没有想好怎么处理香兰和灵儿的事,现在显然是毫无准备的。老实说,现代法律束缚、女性欺压下的男同胞们,哪一个不曾幻想过自己妻妾成群,夜夜笙歌?我自不能例外,可是那仅于寂寥,止于幻想。

    虽然不真正曾经历过,但对我来说,爱情不是小孩子的过家家,它是神圣的,它代表了一种责任。爱情的承诺,不是随随便便许着玩的,它的份量之重堪比泰山!

    我不知道会不会“抛下”香兰这个老婆,但我知道,我一定不会抛下香儿这个妹妹的。

    手上微微使劲,我坚定地说道:“我答应你!”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成熟了很多,肩膀却也沉了许多。

    ……

    一路说些笑话,送走了开心的香兰,回到客栈时,但见逍遥和秀兰正聊得起劲,李大娘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逍遥一见我进来,便对我道:“大哥,作为你的结拜兄弟,我很严肃地问你一个问题!”表情语调一如他说的一样严肃。

    要搞什么啊?弄得跟审问犯人似的。我有些奇怪,点头示意他继续。

    逍遥张了张嘴,秀兰却抢先道:“方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和逍遥哥哥的暗号的?”

    “暗号?”这都什么跟什么嘛,我又知道你们什么暗号了?

    逍遥手指轻点桌面,倒真像是在审讯:“别装了,快交代!”

    这场面怎么这么熟悉?我突然想起许多影视作品里很搞笑的剧情:

    某无辜男被抓,绑在刑具之上,一群噩梦般的黑影围了过来。

    “东西在哪?”一个冰冷低沉的声音响起,仿佛是死神在喧诵诏书。

    无辜男很无辜地打了个哆嗦,颤抖道:“什…什么东西?”

    “别给我装糊涂!快说!东西在哪?!”一声暴喝伴随着皮鞭而至。

    无辜男疼得哇哇大叫:“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东西啊!”

    “行啊,哥们,挺硬气啊!”另一个黑影上前,一刀插在了无辜男的一只手上,在无辜男凄惨的哀嚎中,满意地拔出了红刀子:“如果你不想再受皮肉之苦的话就告诉我们,东西在哪?”

    “你总得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吧?”无辜男感到死亡的气息越来越近了,不由有些急了,恳求道。

    那群黑影却是不理会他的垦求:“哈!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行!”

    于是…

    一番非人的折磨之下,无辜男已经是遍体麟伤了。喘着粗气,他很郁闷,真的,一群软硬不吃的神经病,把自己绑了来,要自己交东西,却又不告诉自己是什么,这不是存心要整死人吗?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东西到底在哪?”声音依旧冷冷的,仿佛人命是那不要前的草芥,可以肆意践踏。

    无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