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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你第5部分阅读

    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给他私人飞机的专属机师。

    “准备好,我要回日本。”

    “是。”

    贾旭威挂上电话,远离伤心地确实是好办法,苗可芸心里肯定是这么想才回老家去的。

    但是就不知到底是谁伤了谁?

    他拿起外套走出办公室,按了电梯楼层键,电梯门开了,他进入,门缓缓关上,他从十楼往下降,打算出发去机场……

    很不巧,另一道往上升的电梯停在十楼,开了门,苗可芸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她急忙往会议厅跑去,她从南部回台北来,没回家里,直接就来报到,但路上塞车使她来晚了点。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没关系,你是大明星,迟个十分钟小意思而已。”大卫不改酸人的本色,冷睨苗可芸匆忙的样子。

    苗可芸悄悄地看了看现场,独不见贾旭威……他为什么没来?

    照这状况看来,他们等同于分手了,今后他们的关系就只是经纪人和演员,他握有她的合约,她得依照他的安排工作。

    “苗可芸,这是你的剧本。”大卫亲手把剧本交到她手里,开始和大家沟通他所希望呈现的视觉效果,并交代道:“有一半以上的戏要到日本和中国两个地方取景拍摄,在当地停留约一个月,我会强调内心戏,大家最好把剧本读熟。”

    苗可芸听完大卫的指导后,她独自拿着剧本,一个人走到角落,逐字地啃着内容。

    这是贾旭威的作品,剧中描述一个十七岁的男孩爱上一个女孩,两人在海边立下誓约,将来长大要结婚……

    但当两人都成年后,女主角家道中落沦落风尘,她悄然地离开男主角。此时的男主角事业如日中天,他透过各种关系想找到女主角,却一直找不到她,在父母催婚下不得已的娶了富家千金为妻,结婚后并不幸福。

    而在一次的应酬场合中,男主角再度和女主角相遇,他拼命地想挽回她,两人的爱挡不住,却成了不伦之恋。

    后来男主角的妻子发现,急于破坏两人如火如荼的找上女主角,逼迫她离开。

    就在这时女主角发现自己身患不治之症,灰心丧志地再度离开男主角,男主角不惜和妻子离婚也要找到女主角。

    最后,他在当初和她约定要娶她为妻的海岸找到她,两人像年少时一样坐在海岸上谈心,说着说着,她安详的死在男主角的怀里,男主角沉默地抱着她,泪流满面。

    苗可芸看得很投入,心都被感人的剧情牵动了,心疼着男女主角的境遇,她不经意地听到两、三个女演员聚在一起说——

    “你们看了吗?贾大编剧的戏都好感人喔!”

    “同感,可是那位大编剧本人,一点也看不出来是这么感性的人耶!”

    “对啊,他看起来很冷酷,也很难相处的样子。”

    “说真的,一个人要是没感情,写不了这么深情的剧本吧!”

    “说不定他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苗可芸也不得不同意她们的说法,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怎可能写出情感丰富的剧本?

    她合上剧本,看清楚首页的戏名,这部戏叫“心宠的女孩”。

    她的手指轻抚戏剧的名称,戏剧归戏剧,但谁会是贾旭威现实中心宠的人?

    “我只做对你有好处的事……”

    她心底突然浮现他说过的这句话。

    她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他这么说过?

    “苗可芸,女主角的内心戏你演得来吗?这次你的演技可是备受考验。”大卫特别过来问她。

    苗可芸的思绪活生生被打断,她起身说:“我会努力的。”

    “能那样是最好了,我拭目以待。”大卫点着头说。“还有你的所有演技和造型都必须脱离舞娘的形象,有清楚的区隔,观众才会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我知道。”

    “知道就好。”大卫正要转身走向男主角。

    “大卫……贾旭威呢?”苗可芸真不知自己干么要问。

    “他人刚才还在,大概在办公室吧!”大卫不太确定地说,找男主角去了。

    苗可芸脸上热热的,她问贾旭威的去向做什么?她不是已经跟他分手了吗?

    她没空再想,服装师已过来要替她量身订做服装,她努力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但她发现,她的心始终是混乱的。她仍在想,贾旭威会不会突然地进来?他若是一副不理人的样子,她又将如何去面对他?

    第8章(2)

    中午公司订了便当,苗可芸吃不下,眼看现场没她的事了,她跟大卫说一声,独自离开,搭车回到淡海的家,一进门,管家田嫂就交给她一个信封袋。

    “小姐,这是隔壁的管家拿过来要交给你的。”田嫂说。

    “隔壁?”苗可芸拿着信封袋,摸起来鼓鼓的,好像钥匙,打开来看,果然是她房子的钥匙。不必现,见到钥匙她心里已经很清楚,这是贾旭威要人送还给她的,他不再像以往那样来去自如地进到她的领域。

    这意味着,他也要向她要回他家的钥匙吧!

    她就去找他一趟,她得向他说,她会把房子和车子的钱付给他,这样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纠缠不清的地方了。

    她拿着他给的钥匙,去了他家。

    叮当……

    她按了电铃,心情忐忑地等待着。

    女管家来应门,见到她亲切地问:“田小姐,你找先生吗?”

    “他在吗?”苗可芸问。

    “他回去日本了。”女管家说。

    “日本?”苗可芸掩不住的惊讶。

    “是啊,他的家人都移民住在日本,他偶尔会去日本。”

    “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没说耶!他上午就搭私人飞机回去了,他要走之前叫我拿了一个信封袋过去给你。”

    “你有……他的地址吗?”苗可芸心茫茫的,她又问他的地址做什么?她就算要把他的钥匙还给他,也不必问他日本老家的地址……

    “有,我抄给你。”女管家跑进屋子里去抄地址了。

    苗可芸眼看着女管家进屋,却迟迟没有说一句“不用了”。她伫立在庭院里,内心矛盾又难过,她分明是心里还有贾旭威,才会想清楚知道他的去向,但她不该这样,要分手就要断得干净。

    她不该问的!

    “小姐,这是先生日本老家的地址。”女管家很快来到庭院,把地址交给她。

    “谢谢……”苗可芸手指打颤地接了过来,走出他的院子回到自己的家。

    她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发怔,许久才发现他家的钥匙还握在她手上,她竟然忘了交给他的管家。

    她心头纷乱着,仿佛没有见到贾旭威,她就无法安定下来。

    不行,她得找到他,她心里有话要跟他说。

    她拿起家里的电话,打他的手机,心想应该有国际漫游吧!他会接吧……

    电话响了许久,他接了。

    “喂!”他低沉的声音传到她耳里,她忽然想哭,忍不住地双眼湿润了。

    “我想见你一面。”她努力控制自己,好让声音听起来自然些。

    “我不在台湾。”贾旭威没想到她会突然找他,坦白说他考虑了好几秒才接起她的来电,虽然心底气她搞失踪有三天没音讯,但他很想听她要说什么。

    “我知道你在日本,下星期我和剧组一起去日本,我得见你。”

    “可以。”

    “那……再见。”她保持冷淡的语气。

    “喂!”他闷闷地喊了她一声。

    “什么?”她含糊的问。

    “我准你说再见了吗?”

    “你……还想说什么?”

    “带外套,才三月,这里还很冷。”

    “啊?”她很讶异他会关心她。

    “还有,既然要来,帮我买几罐台湾制的酱菜带过来。”

    “买那个做什么?”她更惊讶了。

    “那是我爷爷和奶奶要的,我走得匆忙,忘了他们之前交代过我帮着带过来。”

    她想问他为何要匆忙地走,又有股力量阻止她问,但她还是忍不住地问了——

    “你为什么要走得那么匆忙?”

    “那得问你。”

    “那干我什么事?”

    “就是干你的事。”

    两人突然都沉默了,他们手执电话,没人先挂断,却也没人再出声。

    “你没有准时向剧组报到对吗?”他先开口问了问题。

    “我才迟到十分钟。”

    “是吗?”

    两人又再度陷入沉默。

    他在想,他是不是走得太快了点?若是他愿意多等她十分钟,他现在就不会在日本了。

    她也在想,他为什么会知道她不准时,他是否曾等过她?

    “还是……你可以早点来?”他暗哑地问。

    “多早?”

    “今天晚上,我派私人飞机去接你。”

    “你的爷爷奶奶这么急着要酱瓜吗?”

    “对。”

    她想笑,也想哭,她突然想不起来她是为什么要跟他分手,她已经习惯拥有他的好,那像蜜糖一样滋润她枯竭的内心,她分不清真实和虚假之间的不同,她悸动的心在告诉她,她其实仍期盼见到他,她很想念他。

    “怎么样?”他也盼着见到她,他一直在等着她,而且等她很久了。

    “好。”她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心跳咚咚响。

    “记得带外套……”他掩不住心里的快乐。

    “知道。”

    “最好也带手套和毛线帽。”

    “知道了。”

    “我爱你。”

    “知……道。”她手心冒出汗水,他说了什么……

    “知道就好,等你。”他挂掉电话。

    她拿着话筒,他挂电话前低沉的笑声仍在她耳边低回,他说他爱她……

    如果他只当她是可以买卖的商品,那他不需要来爱她这个商品,他不需要给她关怀。

    这些她听到的、感受到的,难道都是假的?

    “你只是一直在制造爱的假象,让我以为你爱我,事实上你定在满足你自己的征服欲望而已。”那天他们分开之前,她对他说了这句话。

    她记得他很生气地低吼——

    “你敢再说一次!”

    仔细回想他离去时的眼神,除了生气,还有当时她没有察觉的情绪……那是失望吧!他对她感到失望。

    她放下话筒,抱着沉重的脑袋无法再想,她只想做一件事,她要见他。

    也许再见一面,她可以有更明确的方向,她可以慢一点再决定是否除了分手,他们之间就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她为什么不再多给他一个机会,也多给自己一个机会,再去认清楚他……

    第9章(1)

    日本京都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宅院外驶进一辆礼车……

    苗可芸抱着一小箱酱菜,忐忑不安地坐在车上,天色已暗,她看着眼前像皇宫般的气派大宅,不知贾旭威人在何处?

    司机没有在大门停车,而是开向左翼的竹林大屋,她看见贾旭威了,他穿着一件风衣,顽长的身影伫立在一道拱门前等她。

    车停了下来,他上前来替她开了车门,“下车吧!”

    她瞅着他的表情,他蹙着眉,好像有点生气。

    她下了车,拱门里走出几名女仆,接走了她怀里的酱菜,提了她的行李进屋内,司机随后也把车开走。

    拱门前就只剩他们两人,空气冷冷的,竹林随着风吹发出沙沙声。

    “不是说要带外套吗?怎么穿这么少?”贾旭威见她穿得单薄,解下自己脖子上的大围巾,围在她脖子上。

    “我又不会冷。”她其实有点冷,他一帮她围上围巾,她身子都暖了,可是这嘴巴却拗着。

    “是吗?还骗我?”他摸摸她的手,是冰凉的,他握紧了。

    “没有啊!”她慌了下,抽回手。

    他瞪着她,他不能牵她的手吗?

    她抬起无辜的双眼瞅着他,她不是存心要拒绝他,她只是一时心慌。

    他一句话也不说,索性手臂一拦,掳住她,低下头疯狂地吻她……

    她惶惑地推抵他,他更拥紧她,舌尖抵开她紧闭的唇,缠住她口中那抹软嫩的香甜,用最激烈又直接的方式,触探她心底最深的地方,吻得她双腿颤抖,他要她全心投入,看清楚他的爱。

    她无法分心,他真实又炽热的吻焚毁了她所认为的那些虚假的成分,紧揪着她的心思,她狂悸的心不再有任何怀疑,只有一份最初对他的心动。

    她永远忘不了他是改变她一生的人,他对她真的很好,他的爱是那么勾魂摄魄,她并不是想要分手,她一直都是爱着他的,他在她心里没有人可以取代。

    她心里的伤痕是因为自尊受伤,他不该在没有先商量的情况下就砸钞票买下她的经纪约……除此之外,她想不起他有任何的缺点或者不真诚。

    她仍是很爱他的啊!

    “放开我……”她的泪蜿蜒滑下。

    “你别以为你走得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他声音低柔地威胁她,轻拂去她脸上的泪。

    她泪盈于睫地瞧着他,他的话听起来很邪恶,可是他的笑脸却很温柔,她都快分不出他只是说着玩的,还是在取笑她真听话大老远跑来找他了。

    “如果你只是想征服我,那就太可恶了。”她低泣。

    “我可没那么说,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无理取闹,肯道歉的话我才原谅你。”他说,唇上有抹笑痕。

    她一怔,原来是要她来道歉的!但是……应该先道歉的是他才对。

    她红着脸也红着眼,挣脱他的手,一股脑儿想远离他的嘲笑,她朝刚才女仆离去的方向跑,想追回自己的行李,她不想留在这里。

    怎知她才跑出林荫,走道上竟有个女人,她差点不小心的撞到人家。

    “对不起。”苗可芸挥去脸上的泪,不知道她是谁,是否听到了她和贾旭威的话?她匆匆地道歉,跑向走道尽头,走廊像迷宫似的分成左右两边,她弄不清陆是通往哪里,她的行李到底是被送去哪里?她手足无措了……

    贾旭威追出去,在走廊上也遇到那女人,她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你是谁?”他问。

    “我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告诉你,我要走了。”尹雪琳泪眼迷蒙地瞪着他嚷,掉头就跑,她是天王歌手贾斯杰的助理兼情人,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爱的男人竟和电影明星苗可芸偷偷地来往,伤心得要命。

    贾旭威想也知道这女人一定是认错人了,她是把他当成他的双胞胎弟弟贾斯杰了吧!这是常有的事。

    他的双胞胎弟弟贾斯杰是红遍全亚洲的音乐奇才。这女人可能是他的女朋友。

    不过这当下他也没空解释误会,他得追回可芸,他盯着她站在他的房间附近,立刻跑向她。

    苗可芸看贾旭威追来了,无计可施之下往右侧走廊跑去,见有间房亮着灯,日式推门打开着,她的行李被搁在房门里的柚木地板上,她欣喜着,喘吁吁地推开门,进去拉了行李就要走……忽然门板砰地一声被关上,贾旭威走向床头,按下一个开关,所有的推门全自动上锁,电动帘幕自动垂降而下。

    “想去哪里?”贾旭威脱下风衣外套搁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问她。

    “我要走了。”苗可芸诧异地看着帘幕垂下,一回眸,也看清楚了这是间很大的房间,有张雪白的大床,他的行李也在,这难道是他的房间?

    “不准,你真的很会瞎闹。”他走向她。

    “我瞎闹?你才……莫名其妙。”她嗓音颤抖地说。

    “你是存心要吵架是不是?没关系,要吵就吵个够。”贾旭威稳稳地拿下她的行李甩到一旁,掳着她,把她甩上床去。

    苗可芸吓了一跳,他从来不曾有过这么粗鲁的举动,看来他是存心要摊牌了。

    她看着他走来,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用身体压抵着她,扣住她的双手,黝黑的双眼瞪着她审问。

    “你跑回你家,连电话也不打给我是什么意思?”

    “我没打……你就不能打吗?”

    “难道你没有想过我可能会难过吗?”

    “那天在饭店是你先说走就走的,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眯起眼瞥她,她这是要从头算账?那就一次解决,真是够难缠的女人,偏偏他爱她。

    “你怎会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你不是认为我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我对你这是虚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