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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第2部分阅读

    忙的意思,根本是在等着他出丑。

    真他妈交友不慎!徐虾万般无奈,只好暗骂林安安解气。

    徐虾正彷徨无计,不远处的专用通道转出一群说说笑笑的空姐,俱穿戴整齐,拖着制式的小箱。这正是和小虾同航的一班空姐,其中就包括飞机上那个。按惯例,空姐们总会比乘客晚出来一会儿,还好正是时候。

    徐虾大喜,屁颠颠地迎上去。

    空姐一见他,眉开眼笑道:“咦,你怎么还没走?那妞泡到了吗?”

    徐虾无奈地耸耸肩,厚着脸皮道:“不好意思,还得请你再帮一个忙,我刚刚出来太急,忘取行李了,就是那边那个。”

    空姐稍愣,噗一笑道:“不会吧,你为了泡妞连行李都不要了?”

    徐虾脸上一阵发热,叹口气道:“我不也是没办法吗,行行好,再帮个忙吧?”

    空姐似嗔似怪地白他一眼,没好气地叹一声:“你还真够实在。那好吧,本小姐就再帮你一次,不过呢……”放低声音凑近,一脸认真地道:“我就想告诉你,你在机舱说那些话,那个女人不信,我信。”把最后一个信字咬得特别重,得意洋洋地从他手中拽过行李票,踩着嘎嘎响的高跟鞋去了。

    不会吧?偷听别人几句谈话,就把理智甩到高跟鞋去了?徐虾瞅着空姐娉婷扭动的背影,恶毒地揣摩。

    徐虾拖着空姐的小皮箱,来到林安安身旁。林安安幸灾乐祸的眼神,自空姐出现,又换成若有若无的神情。

    空姐很快拖着大皮箱从里面出来,见到林安安问:“这位姐姐是……”

    徐虾丝毫没有介绍双方的意思,应一句:“我朋友,谢谢你。”便把手里的小皮箱,换成自己的大皮箱。把准备送林安安的手链贿赂空姐,没什么大不了,他还给林安安带有其他更好的东西,但没必要非让林安安知道。

    空姐得意一笑,识趣地没再多说,不以为然地瞅瞅林安安,抓着小虾手臂,在林安安的低眉浅笑的注视中把他扯到一旁。

    徐虾回头回脑问:“你干嘛?”

    空姐展挤挤眼,展出个暧昧的笑容:“你要真想谢我,就找时间跟我约会,ok?”说完往他手里塞个东西,拖着小皮箱飞快走了,留下一路媚眼翻飞。

    徐虾等空姐走远,才坦然地骂一声:“靠,还以为能把手链还我呢,弄半天是张破名片。”

    空姐去了,林安安望看看空姐走远的方向,笑眯眯到他身旁:“阿那达,看来今晚收获不小哇?”

    徐虾悻悻道:“在你眼里,我就那么饥不择食?”

    林安安巧笑道:“这话说谁呢?空姐,还是刚刚那大美人?”

    徐虾不耐烦道:“明知故问。”嗖地把空姐名片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了,一手拖着大皮箱,一手扯着林安安往外走。

    林安安怪里怪气道:“嗬!还真扔了,别是故意的吧?可别后悔啊。”

    徐虾哈哈一笑,伸手搭上她肩膀:“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把你给吃了,留着你这个大美人,到处祸害人。”

    林安安笑道:“怎么,你徐公子到现在还对我有点儿意思?”

    徐虾心头涌起一股强大的幸福感,微笑道:“你说呢。”

    林安安促狭道:“我只知道你徐大虾帅换美女如换衣服,现在又染上了一夜情这种重口味癖好,别的就不知道了。”

    徐虾哈哈大笑,眼前蓦一亮,已步出大厅,重新置于夜空星光下。相似的情景,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心情。

    徐虾望着一望无尽的夜空,感慨道:“安安,七年了,整整七年多,都快八年了,想想都不敢相信。”

    七年多、近八年前,小虾只有十六岁,是林安安的手牵他走进大学校门。他清楚地记得报到那天,林安安站在新生接待处的样子,那是他心中最美的形象。后来,他傻子似子追求林安安,那是他追求的第一个女孩儿,可林安安没成为他恋人,却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林安安没接他话,脸上是很安详的表情。风撩动她长发,她轻轻揽住他腰,像小猫一样缩进他怀里。

    第五章 善于解决问题的徐秘书

    机场停车场,徐虾放好行李,大叹着坐进林安安的海蓝色i小跑车。

    作为一名拥有两家分店的化妆品连锁店的老板,林安安开辆四十万左右的私车没什么不正常。可徐虾觉得自己读这么多年书,才是个破公务员,林安安这种跑推销出身的业务员,却能迅速发家致富,倒不是嫉妒,是觉得这个社会不正常。

    林安安瞥他一眼,边起动车子边揶揄道:“怎么,徐大秘书又愤世嫉俗了?”

    徐虾解恨地道:“可不是,现在那些污七八糟的事,全是你们这些资本家搞出来的!”好象这样一说,自己干过的污七八糟的事就全摆脱了干系。

    林安安哈哈大笑:“那也是被你们这些当官的给逼良为娼的!”

    徐虾也笑了,这话算和他殊途同归了。

    办公厅工作不到一年,他见过太多见不得人的事,而在机关工作中,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自己也干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还干得心安理得,得心应手,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可他还是固执地认为自己和别人不一样,是被迫的,属于随波逐流,别人才是龌龊的,应该被鄙视的。也许这就是书生气的余毒,中华文化中最虚伪的一部分。

    车子在夜色斑斓中驶出机场路,驶向灯火辉煌的城市。

    两人在车中打情骂俏,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四十分钟后,车到小虾家楼下,一栋十六层小高楼,一所不大的房子,但条件、位置、环境都不错。按小虾老妈的说法,这个先住着,以后结婚再换个大的,省得现在收拾房间挨累。老妈的话总不会错,何况小虾又是家中独子,也没什么不能心安理得。

    两人下车进楼,电梯上到十二层,徐虾回到了离开近一周的家。

    刚进门,徐虾就闻到一阵勾人肠胃的香气。当灯光亮起,他看到餐桌上正温着一只小火锅;电磁炉上热着毛血旺,还有四听啤酒,很温馨的场面,都是他喜欢的东西。

    徐虾馋虫大动地道:“安安,没想到你安排得还挺周到?”

    林安安砰一声把门带着,甩着高跟鞋道:“那当然了,侍候你徐大公子,我这做奴婢的敢不周到吗?”

    徐虾笑道:“你叫了我这么多年徐大公子,就这次最应情应景,听着最舒服。”

    林安安扬眉道:“嗬!还真把我当奴婢啦?”

    徐虾斜她一眼:“我倒想把你当别的,可也得你同意呀。”

    林安安推他一把道:“行了,别臭屁了,赶紧吃东西,吃完赶紧睡觉,都几点了。”

    徐虾笑笑没再废话,脱掉外套吃饭。东西都是他爱吃的,可时间实在太晚了,只好胡乱填几口,喝了两听啤酒,林安安也陪他喝一听,这顿夜饭就算吃完了。随后,小虾进卫生间冲澡,林安安在外收拾餐桌。

    林安安很快收拾妥当,隔着卫生间门道:“都收拾好了,我走了。”

    徐虾正在冲水,连忙道:“都几点了你还走?早上再走吧。”

    林安安道:“没事,几分钟就到了。”到门口穿鞋。

    “不行!”徐虾急扯下挂在一旁的大睡袍,从浴室探出头:“安安,现在都两点了,你一个人叫我怎么能放心?万一出点什么事儿怎么办?”

    林安安犹豫道:“净瞎说,能出什么事儿?”

    “那也不行!”徐虾湿漉漉地套上大睡袍,就从浴室里出来:“总之我不放心,你就别走了,再说再有几小时就天亮了,你还真怕我吃了你?”

    林安安停住穿鞋的手,眼神躲闪道:“那、那我睡哪儿呀?”

    这是个问题。小虾家只有一大一小两个房间,小房间被他当书房,还放了电脑桌椅,已经没什么空间,只有卧室有一张床,再就是客厅的大沙发。

    徐虾见她答应不走,恢复轻松的心情到她身前:“本来呢,你是女士,我应该让你住床。但我长途飞行,非常疲惫,正须要休息,睡沙发就不太合适了。这样一来,于情,应该你睡床;于理,应该我睡床,这就不太好办了。所以呢,就干脆咱俩一起睡床,这样就公平了,反正也不是睡不下。”

    这问题也能弄一套理论,林安安哭笑不得道:“你可真行!要想干坏事就直说,找这么个理由,也太不充分了!”

    徐虾坏笑道:“你这意思,只要理由充分,就可以干坏事了?”

    林安安瞪他一眼:“去去去!想得美!小色狼!”顺手把刚穿上的高跟鞋摘下,狠狠贯到地上,好象昂贵的高跟鞋此刻的名字就叫小色狼。

    徐虾嘿嘿一笑,取过围在脖上的毛巾擦头发。

    林安安脱完鞋,又想到一个问题,眼光闪烁道:“那、那我穿什么睡呀?”

    这又是个问题。林安安无备而来,除了身上穿的,也没带什么衣服,虽然俩人好得跟一个人一样,但毕竟男女有别,睡在一个床上,露太多总是不好,意外一不小心,弄得干柴烈火的,滚到一起去,就不好收拾了。

    徐虾看看她,又看看自己道:“我家就这一件睡衣,还是单位发的。本来呢,我平时是不穿睡衣的,也不习惯,可今天不你在吗,我就暂时穿上了。考虑到咱俩以前游过泳,我身上该看的地方你都看过了,所以大不了我付出一下,就不穿了,让给你穿,我还穿内裤,你就当又跟我游一回泳,这不就结了。”

    小虾三言两语,又在做出自我牺牲的前提下,解决了穿衣问题。林安安听得直翻白眼,没好气地道:“真有你的,你千方百计地把我弄床上去,歪理还讲得一套一套,你还付出了?”

    徐虾牛哄哄道:“这算什么?我在机关里写过那么多东西,哪个不是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公款吃喝说成工作需要,把公费出国说成考察调研,把集体上访说成为民请愿,把下岗失业说成搞活经济,把重大事故说成树立典型,把巧取豪夺说成为人民服务,这些都不在话下,一男一女上个床,也叫个事儿?”

    林安安彻底晕倒,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举重若轻,以及我党的干部为什么总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原来奥妙就在于此。

    徐虾好整以暇道:“行了,没什么问题就这样了,你也去洗一洗,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到床上等你。”

    善于解决问题的徐秘书说完,解下身上的睡衣扔给林安安,光着只穿着一件内裤的身子施施然进房了。

    第六章 恋姐成癖(上)

    卧室的灯光很柔,是那种琉白的颜色,风吹动着纱帘,似天使在轻轻扇动翅膀。

    徐虾拥被半倚,惬意地靠在床头。要和林安安同床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他很想知道林安安是怎样的心情和模样,虽然同床并不意味着发生什么。

    外面的浴室发着若有若无的水声,很快,水声歇止,换作同样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林安安要进房了。只是这样轻的声音,也许轻的不仅是脚步,还有心情。

    咯一声门响,林安安进来了,带着浴后的清香,吊着半湿的长发,两手一上一下,分别揪着睡衣的领口和下摆。这是件传统式睡衣,只有腰间一根绸带,她显然在担心美妙的春光会不慎外泄。

    林安安看他一眼,若无其事道:“怎么还没睡?”

    徐虾揭开被角,拍拍自己身边:“睡觉急什么?先上来,咱先说会儿话。”

    林安安打个哈欠道:“大半夜有什么可聊的?聊七年多还没聊够?”慵懒地趿着拖鞋,踢踢踏踏走向床边。

    徐虾忽然道:“等等!”

    林安安一怔,低头看看自己,警惕道:“干嘛?”

    徐虾失笑道:“就让你站一下,你至于吗?要怕也是我怕你,你怕什么?”

    林安安没好气道:“你到底要干嘛?天都快亮了,还打不打算让我睡觉?”

    徐虾如实道:“没事,我就想再好好看看你。”

    林安安微红下脸道:“有什么可看的?看这么多年还没看够?”

    徐虾不耐烦道:“看看怕什么?又不会掉块肉,痛快儿老实呆着,让我好好看看。”

    林安安拗不过他,干脆双臂一抱,扬眉挺胸立在当地,索性让他看个够。

    徐虾两眼绽光地坐起,以一种逼视的目光凝量起来。

    浴后的林安安清丽洒脱,雪白的浴衣配上白皙的面容和明媚的清眸,地地道道一个芬芳美人。玉容颜若朝华,蛾眉素齿,长发肩前身后半搭,润湿的发稍撩动随性气息;沉甸甸的丝质睡衣下,是同样沉甸甸的玉|乳|;睡衣上下,雪白晶莹的玉颈和修美动人的小腿莹光闪亮;最下方两只粉妆玉砌的玉足,十只珠圆玉润的趾盖上,闪耀着暗夜明星般魅惑的蓝色,好一付成熟撩人的躯体,好一个清纯性感的美人。

    徐虾呼吸促止,双目凝聚,看得入神了。

    如果说女孩只须经历一次,就能蜕变成生理上的女人,那么充分发挥女人固有的魅力,很多女人终其一生也只虚有其表。林安安自七年前第一次相见,无论何时,总能把属于自己性格特点的女人味发挥到极致。

    空气无声流淌,灯下的林安安羞赧而安详,明媚和阴暗都显得无比曼妙。对面的目光她并不陌生,早在七年前第一次见面便深刻领略,那是一种毫不避讳,又绝不滛邪的目光,让她深切感受作女人的骄傲,又无处躲藏。

    她忘不了第一次相见。

    那个夏日炎热的午后,太阳没有一丝的温柔。傻小子坐车坐过头,拖着一只大皮箱,扛着一大卷行李,足足走了三站回头路。三站路或许不算太远,但在号称北方火炉的j市,又是这样一个夏日的午后,绝对不是让人愉快的体验。

    然后,这个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全身浸透的少年来到她面前,砰地将皮箱掷在地上,呼地将行李丢在桌上,一言不发,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矿泉水,从头到脚倒浇而下,那样地酣畅淋漓,那样地清凉痛快,那样地肆无忌惮。

    她看得目定口呆。

    从新生报到花名册上,她早知有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甚至畅想过,这个本该上中学的小男孩儿会以怎样青涩、害羞、腼腆或怯生生的样子来到大学校园,可眼前的事实却让她完全震惊。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孩儿?

    更让她震惊的还在后面。

    正当她瞠目于男孩儿的粗豪放肆,却发现男孩儿手中的水瓶忽然叭嗒一声坠地。接着,她看到男孩儿更加放肆的眼睛,两道逼视的目光透过潋滟的水珠将她直直照射。

    只一刹,林安安就觉得自己无处可逃了。

    良久,男孩儿展出个比午后的阳光更灿的笑容,他说:“姐姐,你真美。”

    这是小虾对林安安说的第一句话。

    从那刻起,她就知道自己会和这个男孩儿发生些什么,只是没想到两人的命运之线会整整牵连七年之久,深深勒进彼此的生命,陷入骨髓,揪不出,拆不下,也扯不断了。

    现在,当年的男孩儿又在重复当年的一幕,当年的目光依旧犀利而清晰,只是这一次,当年的人已经长大,与当年的心情,是否还一样?

    同样在良久后,徐虾说出了和当年样同的话:“安安,你真美。”

    称呼已换成名字,当初的那声姐姐,林安安已n年未曾听到了。敲着站乏的腰,貌似不屑地道:“你省省吧,七年前你第一次跟我说就被我识破了。”

    徐虾很想问问她到底识破了什么,叹息一声,体贴地把被子揭开。林安安撅着屁股跪到床边,骨碌一滚身靠到他身旁,很创意的方式。

    被子合拢,两人在一个被窝并靠床头。

    林安安用胳膊肘儿拱他一下:“跟我说说那女的。”

    徐虾故作茫然:“哪女的?”

    林安安又在被窝里踹他一脚:“别装!”

    徐虾有些泄气地道:“你说她呀。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飞机上遇到说几句话而已。”

    林安安似嫉似气,又极不忿道:“还跟我装?说几句话你跟个狗似地追出去了?说几句话人都没影了你还搁那望天?还有她,才跟我打一个照面,就醋成那样,还什么‘你好。再见’,她有偿采访啊?整得惜言如金似的,有那么说话的吗?一看就是个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