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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占爱:总裁,放过我!第16部分阅读

地解释,双手已经麻利地在褪她的衣服,大掌伸到了她后背挑开那唯一的暗扣,俯身重新吻上她,口齿不清的声音传递过去,“过两天让你跟好不好?”

    还过两天……她哪里是真想跟着他?

    舒沐晚试图旁敲侧击地让他答应,可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便已沉浸于这场情事——

    大掌推高她的毛衣,她稚嫩的肌肤顿时裸露在他的眼前,他翻身上床,哑声指导了一句“分开”,整个人便顺势挤入了她的双膝之间,然后低头,湿热的舌尖在她胸前的玫红上扫过,留下一圈晶莹的水泽……林家碧玉

    “恩……”舒沐晚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弓起,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耳根立马跟着发红。

    这个时候,她不能反抗南宫墨!

    她也知道——她不可能反抗得了南宫墨!

    所以,面对即将而来的事情,她紧咬着下唇不发声,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敷衍——不反抗,不配合。他不就是为了和南宫辰较真,所以才想“要”她的么?

    这只能算是他一时的新鲜感罢了!他总能厌倦的,总能厌倦的……

    她所要做的,就是:忍耐,等待!

    “放松一点……”

    “帮我脱衣服……”

    “摸摸它……”

    他在床上提的要求,她通通都没有去做,身体依旧紧绷着,却也没有反抗,任由他为所欲为地褪去了她全身的衣服,亲吻着她各处敏感的肌肤……

    身体很快泛出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她难堪地咬紧了下唇,闭眼别开脸,腿已被他分开到最大,他蓬勃的yu望就这样抵着她,让她能感觉到顶端的血脉跳动……

    终于,他一点点地挤入……她依旧紧涩稚嫩得不可思议!他汹涌的欲被她一点点含入,因为那紧窄的感觉而越发战栗,瞬间又增大了几分……

    “南宫墨!”她突然在这个时候叫出来,小手死死地抵住他的胸膛,同时抗拒着他进了一半的某物,嫌弃地嗅了嗅鼻子,“你身上都是酒味!你先去洗澡!”

    现在?

    南宫墨的眼底瞬间蔓延上一层赭红: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于是他只能低哑地哄着她:“乖,让我先做……做完再洗好不好?”说话的同时,他的两手撑着床,蛮横地想要继续往里挤……

    她却死死地合着腿不肯动,甚至剧烈地挣扎着,把刚刚“含”进去的一个顶端又“吐”了出来,让他湿漉漉的巨物重新暴露在了空气中——“先洗澡!”

    舒沐晚仍在坚持!

    “你!”有那么一刻,南宫墨真的很想按倒她强、上,但是看到她眼底的坚持和小脸的怒气,又硬生生地把某种本性给压制了回去——他只能迁就她!用一个男人的极限去迁就她!

    “……好,我去洗。”

    舒沐晚,你绝对不会懂!这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折磨!

    浴室的门关上,里面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舒沐晚飞快地从床上翻坐起来,在床头柜里翻找某样东西——她知道有些事情,今晚无法避免,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把事情的危险性降到最低……她能雪藏一个venki,不一定能雪藏第二个!弃妇的极致重生

    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早作准备……

    “啪!”

    小手刚捏起个四四方方的塑料包,浴室的门便被打开,南宫墨的浑身都在滴着水,他这是……洗完了?总共也不足两分钟!她还没回神,他健硕的身躯又重新压了上来,双手心急地分开她的腿,直接就想往里面冲……

    “等等!”她捏着那个塑料包塞到他面前,“南宫墨,你用这个!”

    “什么?”他懒得看,抓起它便想扔到旁边。

    “那个……”舒沐晚连害羞也顾不上了,她为了避免和他有“不必要的牵绊”,只能大声地解释出来,“用套!你戴着那个再……再做吧!”

    她的动作有些战栗,抓了那个塑料包,主动帮他撕开了外包装。

    南宫墨的脸色,在见到里面的橡胶某物时,彻底变成了黑色——她不想要他,如此显而易见。

    “舒沐晚!”低吼着叫出她的名字,他恨恨地瞪了她五秒,骤然还是接了她手里的tt,胡乱地套上自己的紧绷,然后掰开她的膝盖,报复似的狠狠冲了进去……

    一贯到底!

    他用了最狠的冲力!

    “啊!”因为没经过充分的湿润和扩张,舒沐晚痛得不由低叫出来,眉头顿时紧蹙,紧咬着牙关却还是难以抑制声声痛吟——他是故意的!那么痛!

    他的确是故意的!

    原本温柔的动作尽数转为凶猛,他从未如此狠戾地做爱,近乎暴力!他在她的体内竭力地横冲直撞,尽情发泄自己的欲和愤,这种至极的速度……她享受不到半分欢愉可言!

    蓬勃的yu望更加巨大,他在爆发的那一刻陡然抽chu,大力地摘了那层薄薄的t,然后重新冲入……全部喷jian在了她的里面!

    舒沐晚傻眼了!她的脑海中似有白光闪过,然后小腹便涨涨的都是液体……他伏在她身上闷哼了两声,舒沐晚当即便委屈地直想哭出来:她忍了他这么久,就是为了让他不要……他这是在耍她么?

    “南宫墨!”她控诉地叫出他的名字,重重地咬住他的肩膀,发泄地烙上自己的牙印。

    一如四年前一样:咬他,是她在床上唯一的抗议。

    “嘶……”他痛得抽了口凉气,她牙齿的力道没加重一分,他便埋在她体内重重地冲撞一次,同时冷冽地附在她耳边:“疼么?”知道学乖了么?

    他今晚迁就过她一次了!

    可不打算再迁就第二次……

    一下又一下的频率开始加快,从缓慢变得急速,而她坚持的力气却越来越小,终于在他的强势攻势下,忍不住抽噎起来,更加抵挡不了……她只能攀附着他,时不时地“爆发”一次,像小野猫一样在他后背重重地挠出五道血痕!

    虽然,那只会换来他更“残忍”的报复……

    他的肩膀被她咬出了血,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欢爱的味道,让人慌忙而窒息。舒沐晚别开脸躲避着,在被他折腾得虚弱至极时,听到他在她耳边冷冽又温柔地警告——

    “下次,不准再拿那种东西给我戴!”

    ☆、095 我这就帮你弄,可以吗?

    095 我这就帮你弄,可以吗?

    夜色更深。

    身旁肆虐的男人已经睡着,舒沐晚却在经过一段小小的晕厥后,毫无睡意——她的全身都酸软得没有力气!他的身上也不好过,布满了她抓出来的道道血痕!

    像是一场鲜血淋漓的爱,他们能做的,就是尽量伤害对方。

    舒沐晚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发呆,休息了良久,她才尝试着动了动身体,挪得离他远一点。可是,他明明是睡着的,手臂却本能地够过来,再度捞住了她,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

    身上横着他结实的手臂,他以爱人之间的亲昵姿势搂着她……舒沐晚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她讨厌这种被他豢养在侧的感觉!讨厌他这种强势的占有煨!

    她已经明确知道他不是南宫辰,所以她宁愿他像以前那样,凶狠地吼她,冷冽地讽刺她,直接叫她滚,或者直接叫人把她送走……毫不犹豫!

    对!

    她不要现在这样组!

    像是理清了某种烦杂的思绪,舒沐晚猛地用力,拨开他的胳膊扔到一边,然后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如果和他虚与委蛇不能得到自由……那就不用讨好了!

    惹他,或者激怒他……都可以。

    她光着脚踩在绵软的地毯上,捡了地上的睡衣随意套上……纯白的丝质睡裙刚好长及她的小腿,包裹着她纤细的身躯,让她整个人显得更为单薄。

    蹙眉望了眼床上安睡的俊脸,她不虞地抿了唇,转身就想离开、房间,走到门口却又突然停了脚。她突然意识到:她好像无处可去!而且带着这枚戒指,她走出房间又怎么样?根本不能算离开!

    负气地捏紧了拳头,她骤然转身重新回到了房间中央,然后打开了电视机,背倚着床直接坐在了地上——声音爱开多大开多大,根本不用顾忌他在睡觉!

    反正……她不好过,她也不想让他睡安稳!

    电视屏幕在昏暗的房间内光影闪烁,午夜时分上映的都是无聊的新闻重播——

    经济频道上,老秃头唾沫飞溅地分析一日经济走向,画面上赫然是“唐氏制药毁于一旦”的爆炸新闻,唐氏在一日之间出现了数十亿的经济亏空,蒸蒸日上的产业瞬间面临破产威胁!

    还有白天记者电话采访唐氏执行总裁的报道,电话对面的人声音沙哑而激动:“这是一场商业的阴谋!有人要故意整唐氏!唐氏本身的运营没有问题,这完全是一场阴谋……”

    舒沐晚的眉头皱紧,拳头无声无息地捏紧:他就是唐氏制药的执行总裁?那么爸爸的事情……他应该都知道!找到他,也许就找到了真相……

    一切调查的结果,终于近在眼前了!超级精气

    “唐氏还在彻夜进行资金整顿,后续新闻本台会跟踪为您报道……”她静静地看着这篇新闻,心中不由涌起报复的快意,直到——身后的床上传来轻微的翻动声……

    他终于被她吵醒。

    听到属于他的动静,舒沐晚的神经便紧绷了几分,但表面上却还佯装着视若无睹,继续用遥控器调转着频道,正好看到社会新闻的血腥画面——

    “今日在我市城西路发生了一起恶性杀人事件,死者女性22岁……尸体在今日中午被发现,现场惨不忍睹,据警方报道,死者在生前受过虐待……”图文并茂的讲述,社会意义的新闻做得堪比午夜凶铃。

    身后在这时伸来一双手,他从背后扶住了她,轻而易举地把她拎回到床上。

    她颤了一下,意识到是他,很快又恢复了漠然。

    刚刚清醒的南宫墨,眼神还带着几分迷蒙,嗓音也残留着沙哑的睡意,他疲惫地把头搁在她的肩上,大掌顺势环上她的腰:“睡不着,恩?”

    他今天喝了不少的酒,又经过一场精疲力竭的放纵,本已睡得很沉,直到听到电视的嘈杂声,他在困倦中本能地伸手抱她,却什么也没碰到……于是,瞬间清醒,看到了独自坐在地上看电视的她。

    “恩,睡不着。”舒沐晚淡淡地应声,目光依旧停留在电视屏幕上,不想回头看他——屏幕上正在播放尸体被发现的现场,打了少许马赛克,那具尸体凄凄惨惨地倒在血泊之中,身上都是狰狞的伤口……

    南宫墨的视线跟着转移过去,在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眼底轻不可见地暗了暗。

    这具尸体……他白天就看到过了!

    也是因为这具死相惨烈的尸体,他才会暴怒至极,直接订了追踪器戒指,然后不管不顾地找到她,再发泄一通……

    心中闪过无数种复杂情绪,南宫墨的表面上却还是一派云淡风轻。他伸手,不动声色地拿了她手上的遥控器,直接关掉了电视,然后淡淡地开口补充:“晚上别看这种血腥的东西……”

    房间内再度恢复一片即将,南宫墨收手,修长的指尖碰上她冰凉的脚踝,他的眉心微微一蹙,掀开被子将她带了进来,手掌很自然地包裹住了她的脚……

    舒沐晚在这个时候仰头,平静地和他对峙,柔柔弱弱的嗓音,带着低凉的嘲讽,一字一句地反问出来:“这些……比你平时做的事还血腥么?”

    她是故意的!他熟稔而自然地对她温柔,她根本适应不了,只会越发觉得难堪……所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突然很想惹他!突然很想激怒他!

    南宫墨的动作微微一顿,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这样尖锐的问题,他搂住她的手臂微微紧了紧,最终却还是把所有的情绪抑制下来,无可奈何地喟叹:“睡吧。”

    手掌在她的脊背上轻拍了两下,他柔声安抚着她,脾气好得不像话……越是知道她想干什么,他越是能隐忍。

    他拉了被子示意她躺下,舒沐晚却没有动静,她静静地瞪了他两秒,越发得寸进尺:“睡不着,我饿了!”说话的同时,冰凉的脚底蹬了他一下,嫌弃地把他往外踹了踹……

    “饿了啊?”他耐心地询问,同时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这个时候……管家他们应该早就睡了吧?

    只是半秒钟的犹豫,他便转身下了床,随意地套了身家居服,临走前甚至还帮她掖好了被角,放低了身段去哄:“我这就帮你去弄,好不好?”大航海之谁与争锋

    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房间里,舒沐晚望着空荡荡的大床,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什么?他难道不生气吗?

    他很快回来。

    一手拿了块小巧的起司蛋糕,另外一只手则拿了杯温好的牛奶,还冒着丝丝的热气……这样的他,和平时那个冷冽暗沉的形象格格不入,让舒沐晚不禁错愕。

    像是浑身闪耀着金色光泽的神,居然亲自做了人类的琐事。

    南宫墨坐上床沿,在距她最近的位置,把这些递到她唇边,看着她呆愣的模样,他的唇角不由上扬,带着几分戏谑缓缓开口:“要不要我喂?”

    她骤然清醒。

    从这种如梦幻般的温情中清醒!

    “我不想吃这个!”她负气地别开脸,像是任性的孩子一样无理取闹,竭尽所能地挑战他的底线,“我想吃咸的。”

    气氛顿时一凝,她明显感觉到他的手臂一僵,胳膊上的青筋隐隐暴起……他生气了。

    舒沐晚始终都低着头,心里却涌上一股无比的快意:南宫墨,你发火呀!用牛奶砸她呀!冲她大吼大叫啊!今晚就让她滚吧……她求之不得!

    僵持了好几秒,她没等到预想中的狂风暴雨,而是听到他颓然的叹息——

    “……好,我去弄咸的。”

    他起身,端着蛋糕和热牛奶再度离开卧室,留给她一个宽厚的背影,和让人无法揣测的心绪。

    为什么还不生气?

    放在被子里的拳头紧了又紧,舒沐晚很想追上去冲他发飙:南宫墨,你忍什么?看我不爽就直接吵啊!反正大家只要爆发了,就能一拍两散、互不相干了!

    这一次,他没有很快回来。

    在卧室里等待着,舒沐晚越发坐立难安,索性也穿好了衣服起来,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探了出去——整栋别墅都是静悄悄的,她沿着楼梯一步步下去,在快走到客厅时,才听到厨房里传来细小的锅碗碰撞声,还有油烟的“嘶嘶”声……

    他在……做饭?!

    给她做饭?!

    心中越发难以置信,脚步却难抑地一步步朝声源处靠近,终于看到他高大清冷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正将一碗热气腾腾地蛋炒饭盛到碗里……

    南宫墨……

    舒沐晚的鼻子不禁有些发酸,此刻的心情又恨又复杂:南宫墨你是傻子吗?要吃咸的你就真做吗?

    她在故意折腾他,他就看不出来吗!!!错嫁

    “下来了?”他一回头,便看到了怔怔地站在门口的她,南宫墨很自然地冲她微笑,把炒饭端到了餐桌上,询问她的意思,“就在这里吃?”

    舒沐晚的喉咙莫名地哽咽了一下。

    本来她都想好了:等着他端“咸的”到房间里来,然后再傲慢地告诉他“不想吃”,他不生气,她就在他的底线上再重重补两脚……可是现在,她却做不到了。

    看着那碗简单新鲜的炒饭,舒沐晚缓缓地过去坐下,再缓缓地拿起筷子,一点点地开始吃——这是……他亲手为她做的,而且是……半夜里起来做的……

    干嘛要这样迁就她?

    “好吃吗?”他在她旁边坐下,倒了杯温水推过来,“冰箱里只有鸡蛋。”

    舒沐晚一僵,只觉得心上被狠狠地扎了一下,在这种陌生的柔情中瞬间慌乱……她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乒”地一下重重放下筷子,丢给他一句冷冰冰的评价:“不好吃!”

    视线紧张地躲避着他,她逃避似的站起来,在橱柜中胡乱的翻找,寻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我要蘸酱才能吃得下!”

    她要站起来冷静一下,才能适应他的好。

    橱柜里只剩下一瓶鱼子酱,海鲜口味。

    她不忌口,坐下大大方方地剜了一大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