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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只大老虎第30部分阅读

    看。有个头发梳的贼亮的家伙慢慢朝我这边搜索,我秉住呼吸,身上的积雪与伪装掩护下,那人根本留意不到我,粗略瞥了一眼就路过我身旁继续往后搜寻。

    我已经悄悄摸出了枪,横刚离我大约一百米距离,有把握!缓缓举起枪眯着眼瞄准……

    “噗——”枪管轻颤,子弹悄无声息的脱膛而出,下一秒,我希望看到横刚被打爆脑袋脑浆迸裂的情景。然后出乎意料,我信心满满的一枪竟然功亏一篑。

    只见一直如青松般伫立在横刚身旁的五旬老者在我扣动板机后的那一瞬间,猛然推倒了横刚,仿佛亲眼看到我开枪似的,我不禁一愣,那老者不简单,绝对是个感知敏锐的高手。

    横刚狼狈的在雪地上连滚几下,当听到他身后一名护卫中枪惨叫时,吓的匍匐在地不敢起来。从那名中弹者喷洒的血迹,老者立即判断出我所在的位置!不好,暴露了!

    “噗……噗……”行踪已经暴露,老者朝我所在的方向快速逼近,我连开两枪,随即抽身逃离。

    “他在那里,抓住他!”场面乱了起来,一部人跑到横刚周围保护,一部分朝我这边冲来,所有人都亮出了家伙,一时枪声不断。我事先勘察了地形,逃离路线早已选定,一路上倒是有惊无险,只是那个穿柔道道服的老者越逼越近,我边跑边开枪阻击后面的追兵,一个接一个黑西装倒在血泊中,那名赤手空拳的老者却毫发无伤,情况不容乐观。

    一夹子弹打完,我随手扔掉手里的枪,继续以横刚他们的几辆车为圆心跑着,身影快速穿梭在废墟中,手伸进衣袋里摸索。横刚,你以为今天能逃过一劫吗?

    这个时候我竟然还能冷笑出声,因为我手里多了两颗漆黑的铁疙瘩,哈哈!陆大爷我别的没有,就家伙多!拧开保险,扯下引爆线,手中的炸弹“咝咝”冒着青烟,抽了个空挡,甩手把炸弹朝横刚他们丢了过去。

    “炸弹!”

    “保护老板……”

    来不及了!第一颗炸弹刚在人群中开了花,我掷出的第二颗炸弹紧随其后,又是一片血肉翻飞,爆破的巨响被登别山壁回荡,回音久久缭绕。估计横刚现在已经被炸成七八段了,可惜了那辆宾利也跟着陪葬,否则应该能拉去卖不少钱。

    虽说费了些周折,不过横刚总算是死了,松前雪子却不能杀!这个要强的女人应该能和她的兄长们把争夺松前家家业的内斗上演的更完美,这样一来松前家族对神秘组织的支持就大打折扣,我的任务完成,那些随行的保镖、手下也死的差不多了,只是那个恼人的老者还在苦苦相逼。

    “小子,我看你往哪跑!”逐渐逼近的老者见松前横刚被炸,估计是九死一生,暴怒之下猛的提气纵身,几个起落就跃到我面前,好快!

    筱冢太郎,宛如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堵在我面前,跑,看来是跑不掉了。

    “老先生,大冷天穿这么单薄,小心冻坏身子骨,您老还是回家烤火吧!”嘴上损他几句老迈,拳怕少壮,我给老家伙提个醒,真动起手来大家都不好看。看这老者神采奕奕,真实年龄应该还要大上许多,从他敏锐的身手看,恐怕是个不出世的高人。

    “年轻人,十几条人命一眨眼就没了,看你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难道甘心堕入魔道?切记练武之人要以仁义为上呀!”有意思,筱冢太郎似乎根本不在乎横刚的生死,反倒心平气和的教训起我来了。

    “您老还真有趣,这些人与你一道来的,死后你不也没什么悲戚?老先生,训人先律己啊。”我嘲笑道。

    “呵呵,老夫此来不为别的,只要你把人交给我,其他的老夫一概不与你为难!”

    原来是冲松前雪子来的,莫非这老者是松前雪子的老师?听说松前雪子的老师筱冢太郎对她极为爱护,难怪松前雪子年纪轻轻九字真言都能用出“列”字印。

    “原来如此!我告诉你她在哪,您老自己去找她吧。”

    “你叫老夫如何相信你?小伙子,还是麻烦你亲自带我走一趟吧。”筱冢太郎眼中精芒大盛,字里行间颇有些盛气凌人的味道。

    靠!松前雪子那小妮子被我五花大绑虐待个遍,我带你去找她?老家伙一看我把她宝贝徒弟糟蹋成那样,还肯放我走?笑话!

    “信不信由你,我很忙,没时间陪你在这里耗……”

    “那可由不得你!”

    筱冢太郎动手了!苍劲的双手急舞,飘落而过的雪花都被澎湃的真气吹散,同样的九字真言,大师手中使出来果然非凡。不敢怠慢,真言印的滋味我尝过,可不好受!这老家伙的修为甚高,被他的掌印拍到恐怕我这副硬骨头也打熬不住,先下手为强,不等筱冢太郎的真言印发出,我率先挥拳打了过去。

    第六卷 返回→血光之道 第二十六章 雪地刺杀

    筱冢太郎双掌交叠,呈x字型抵住我的重拳。沉闷的响声爆出,我充满爆发力劲道十足的一拳如击败革,完全被卸去力量。这老家伙不好对付!

    “准、快、狠!小伙子年纪轻轻有此成就,实在不易。不过……”谈笑自若,筱冢太郎手腕一翻,凌厉的朝我挥出的拳头抓来,“心浮气躁,单单少个‘稳’字。若加磨练方可成大器!”

    避开筱冢太郎急电般的一爪,抽身往后退,避开锋芒。

    哪知这老家伙速度惊人,结印如跗骨之蛆紧追不舍。靠!我连消带打好不容易拆了筱冢太郎的一记“临”字印,转眼这老家伙“兵”、“斗”、“者”三印紧随其后,铺天盖地将我堵了个结实,澎湃的真气将我的气机全部锁定,退无可退!

    “老贼逼人太甚!”愤怒的咆哮,我根本不管结印的杀伤力,卯足力量挥出两记刚猛无匹的虎形拳。我的内修还仅仅是起步阶段,能和真正的武界高手抗衡也多半是占了身体的横练与杀手敏锐的感官。

    虎形拳有若大江东去,气势如虹,我是铁了心要玩命!没办法,和真正的武界高手对抗,根本占不到上风,我只能拼着两败俱伤,至少比落败要强的多。陆大爷我年轻力壮,老东西,我还折磨不死你?

    筱冢太郎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般折腾。眼前这个年轻人力量大的出奇,若是自己这三个结印拍上去自己也挨上那虎虎生风的两拳,恐怕谁损谁利还未必。心念急转,筱冢太郎都是成了精的人,一手依然一往无前拍向我的胸口,右手骤然停止前进,结出的两个真言印一左一右拍在我如虹的拳势上,顿时撤了我不部分拳劲。这些都是在一瞬间完成,下一秒,双方的攻击都降临到对方身上。

    “哧……”胸口一阵翻江倒海,喉头一甜,我忍不住吐出口鲜血。老家伙的真言印果真不是盖的,比起松前雪子那真是天壤之别。

    筱冢太郎也不好受,两个真言结印都无法完全抵消眼前这年轻人的力量,余劲直将他内息打的一阵混乱,多少年了,筱冢太郎这个日本武界的泰山北斗还没这么狼狈过,被个毛头小子折腾成这样。

    “呸!”吐出嘴里残留的血浆,顾不得伤势,我咆哮一声展开龙形拳猛攻,绝不能给这老家伙喘息机会。

    “形意龙形拳?”筱冢太郎暗暗心惊,眼前这青年人原来是个中国人。

    龙形、虎形、鹤形、蛇形……我一股脑将平生所学统统撒了出来,什么招狠毒就出什么招,下盘飞速移动,拳势变化莫测,时不时加几个八极拳的杀招,一时间倒也占了上风。

    面对我狠毒霸道的攻势,筱冢太郎越打越心惊,都有些怀疑这年轻人到底是不是人?简直是个怪物嘛!中了一记九字真言印,居然没事人一样越战越勇,天呐!这小子是铁打的不成?

    表面上我极尽凶猛凌厉,实际上我心里暗暗叫苦。挨的那记结印几乎拍散我心口的气脉,就像压了块巨石,简直要让我窒息了,频频动用杀招,若在平时倒没什么,现在只感觉身体能运作的力量越来越小,完全被压制住潜力,若不是西门清替我打通周身经脉,恐怕早就坚持不下去。这架再打下去凶多吉少,我得想想办法逃脱。

    “在!……阵!”筱冢太郎完全被激发了斗志,好久没这么畅快淋漓的打一架,仿佛回到年轻时好勇斗狠的状态,稳住我的疯狂攻势,双掌一翻,再次结出两个真言印。

    我无声苦笑,老家伙,你可真能挺!

    危机关头,我想起老鬼曾教导过的八极真谛——大道唯一。开始时不懂,老鬼也只是让我自己今后在实战中琢磨,经过与西门清的那次对抗,我隐隐知道些武道真髓,现在这紧要关头,顾不了那么多了!收敛心神,强行催动周身气脉,一股前所未有的感知直冲脑海,六感顿时更为敏锐,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慢了下来,慢到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筱冢太郎双掌间浮动的澎湃真气。

    人的潜能不被逼到紧要关头,谁都不知道究竟会有多大。以前我不怎么在意内息修为与调节利用,自从在爱琴海依靠真气逼出毒素,我对内息的认识才加深了些。原本散漫安逸的真气被我强烈催动,按捺已久的力量终于觉醒,胸口混淆的气息重新恢复秩序,畅快运转间潜在力量发挥到及至!

    “喝!”就连怒吼声都变的悠长清亮,我毫不避让的正面迎上筱冢太郎的结印,拳掌相抵,劲风四溢,澎湃的力量生生将两人逼的后退数步。所谓大道唯一,就是身心与内气的完全统一,当然其中蕴涵的意境还远远不止如此,我也是粗通皮毛罢了。

    内息混乱!两条胳膊一阵强烈的麻痹感,随后就是裂肤碎骨般的疼痛,刚恢复正常的内息再次被轰的一团乱,巨大的反弹力将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疯狂往后飞,脚步凌乱的踩着地面卸去这股霸道的后退力,身形却还是稳不下来,我与筱冢太郎两人一人退了十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筱冢太郎面如金纸毫无血色,看来也不比我好受多少。

    “老家伙,你要的人在xx旅社,自己去找吧!”说完我转身就跑,再打下去就不好收场了。

    “小子别跑!”筱冢太郎才不会轻易放过我,抽身追了上来。

    妈的!老东西你还敢追?我一不做二不休,哆嗦着几乎失去控制的双手,摸进衣袋里掏出剩下的手雷递到嘴边,亮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狠狠咬开帽盖吐了出来,再一口咬上引爆索,手上用里一拉,炸弹“咝咝”怪叫着直冒青烟。

    “老家伙!我让你追……”黑不溜秋的手雷滴溜溜朝后面追来的筱冢太郎飞过去,老头子大惊失色,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野!一点不尊老爱幼不说,武道规矩都不遵守,竟然扔起炸弹来了!赶紧躲!

    “老不死的,我让你不相信我!”恨恨的咬着牙,我他妈又拉响第二颗炸弹,冲仓皇躲避的筱冢太郎扔了过去,扔完了,看也不看,扭头就跑!

    “轰隆——轰隆——”尘土飞扬、火光四射,巨大的爆破声震的我耳膜发痛,爆炸点离我也就几十米距离,炎热的气浪让我感到夏日毒阳般的炽烤。冬天拿炸弹取暖倒是个好主意!

    筱冢太郎灰头土脸从弥漫的硝烟中狼狈跑出,四下张望,早就不见我的踪影。老者极为不屑的吐了口浓痰:“中国武道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家伙?”

    尽快离开北海道!

    我逃脱后联系了情报组人员,那边马上派人接应,并准备了车子将我火速送走。受的伤倒是不怎么要紧,至多修养几天就没事了,离开日本不急在一时,杀手最讨厌的事就是如此,干完杀人越货的勾当够,想要远走高飞总要拖延些时候,着实不爽!

    不过,日本这地方,又不是只有一个松前雪子能给我愉悦,嘿嘿!多留几天也无妨。

    日本这边正十万火急处理善后的事,我也离开北海道暂时先躲下风头,过些日子就回组织报到。与此同时,神秘组织总部正紧密筹划着他们的邪恶计划。

    “会长!”

    “宁宁啊。”浑身透着彻骨阴凉的会长依旧靠在宽大舒适的皮椅上,背对着推门进来的杨穆宁,淡淡的问,“有什么事吗?”

    “会长……松前横刚被杀了!”杨穆宁小声答道。

    “哦?!横刚死了?”会长的情绪微微有些波动,松前家的财力丰厚,少了这只下金蛋的鸡,多少有些肉痛。沉吟一会儿,会长冷声道:“既然横刚死了,你派些人手到日本去,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我明白!”

    “扶植松前家的小儿子上台,记着!任何人阻拦都给我清理掉,松前家的家业庞大,让人渗透进去,好好跟我们合作!否则……哼哼!”冰冷的哼声宛如魔鬼的谐音,会长转过皮椅阴冷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杨穆宁点了点头,顿了一下试探的问:“会长,我们的计划……”

    “呵呵!别着急,快了。我已经派人到秀山那边去了,宁宁,你知道中国过年为什么叫除夕吗?”虽然有面具遮挡,依旧能感觉会长的笑容,冰冷、残酷!

    “除夕?!传说‘夕’是中国上古的魔怪,除夕夜就是庆祝人间赶跑了‘夕’,是这样吗?”杨穆宁是个混血儿,对中国的传统也是一知半解。

    “差不多吧。除夕夜又快到了,哈哈哈……那么就在那天,让我们开启潘多拉魔盒,将噩梦重新笼罩这个世界吧。”

    狂热、放肆的笑声久久回荡,仿佛昭告灾难的来临。此时,距离中国最盛大的传统节日除夕,仅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罪恶的手即将开启神秘的潘多拉魔盒,一切都在悄悄准备中。

    第六卷 返回→血光之道 第二十七章 除夕来临

    纽约,贫民窟一处阴暗街角:

    一个流浪汉裹着破烂灰调的衣衫,蜷缩在华灯初放的城市一角,萧瑟的寒风卷起地上几张皱巴巴的旧报纸,冷风无情的灌进墙角那可怜人的衣逢,流浪汉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缩了缩紧紧环在胸口的手,妄图让这些许的温暖能够多逗留一会儿。

    “可怜的人啊,活着也是痛苦,我送你走吧……”这个不起眼的角落,出现一个穿风衣的高大男子,带着墨镜,戴着顶宽沿帽,一步一步走进流浪汉。

    流浪汉听不懂这个怪人在说什么,他说的不是英语,但是从来人诡异的身影中流浪汉本能的看到了抹恐惧,下意识的踢了几脚地面,将自己的身体努力往后靠,企图避开这个阴森的怪人。

    弱者的挣扎都是徒劳的,钢筋混凝土构建的“森林”中,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照样不可改变。

    穿风衣的古怪男子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抽了出来,掏出了一剂小针筒,带了黑色厚皮手套,这个阴森的家伙拆开了密封的针筒,昏暗的路灯照耀在雪亮的针头上,流浪汉看到那抹光芒透露的狰狞,仿佛看到恶魔对他亮出了白森森的獠牙,恐惧,笼罩了他的身心。

    干瘦的流浪汉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电石火光间粉红色的妖异液体已经注射到他体内。

    “要不了几天,纽约会比现在更热闹呢!哈哈哈哈……”风衣男子留下一串让人毛骨悚然的长笑,身影隐入城市的暗幕下,直到消失。

    “咕噜……”流浪汉呆滞的目送那个怪人消失离去,咽了口唾沫,他忽然感觉口好干。紧接着,一直折磨他的寒冷感觉没有了,还没来得及欣喜,流浪汉觉察有些不对头。热!好热!数九寒冬,流浪汉感觉到身体前所未有的火热,仿佛置身在炼钢场一般,然而并不是仅此而已,那针粉红色的古怪液体,宛如有实质的生命在他体内流窜,仿佛是一道火红的铁水在他身体里流淌。

    “啊——”纽约贫民窟夜空中突然扯出一声直入云霄的咆哮,发声的人似乎有着说不尽的痛楚,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嘶扯着喉咙,宣泄他的痛苦!

    流浪汉原本黯然无神的眼眸此刻厉芒四射,瞳孔不停放大、缩小,又放大、缩小,一条条血丝开始在他的眼中密布,从眼白再到眼珠,完全被血色覆盖。流浪汉撕磨着自己的牙齿,“格格”的磨牙声伴着粗重浑浊的呼吸,如果现在有人看见他,一定认为这是头发疯的野兽,而不是一个人。流浪汉真的发疯了,他一边不停撕扯自己身上本就破碎的衣着,一边嘶吼咆哮着撒腿狂奔,惊吓到不少路人,人们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