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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只大老虎第52部分阅读

    是真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男人就因为哭的太少了,所以寿命才比女的短。

    “他的灵魂一定能进天堂的!愿主保佑,啊门……”再比如琳娜女伴这样的基督徒,这会儿手划十字做起了祷告,更夸张的是船上居然还有名神父,这黑袍白发的老头握着胸口挂着的十字架,喃喃唱起了圣诗,我的天,干脆回国了再请他一堆道士、和尚做做法事。

    “恒,南宫先生不会就这么……”宝宝还是挺感动南宫厉舍身取义的作为的。

    “吉人自有天象。生死有命,该死的总会死,不该死的想死也死不掉!”像我,就跟小强一样,熬到今天除了眼睛废了,还不是活的好好的嘛?所以啊,还是听天由命吧,急也没用。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海面上还是没什么动静,如果他在水底下的话,就算功力高强,那不也是闷都闷死透了?我开始紧张了,这南宫厉死不得!他要是真就这么挂了,那谁来对付东方旭?退一步说,就算是死,也得把乾坤圈给我留下啊。

    正紧张的当儿口,海面突然“扑腾”冒出一个人,那家伙使劲儿抹了把脸上的海水,深深呼了几口新鲜空气,这才晃晃脑袋四下张望,靠!这不正是南宫厉吗?

    “oh~~感谢上帝!”

    “太好了,他没死……”

    观众们欢呼雀跃,庆贺英雄没有“光荣牺牲”。事后我找南宫厉仔细询问,这才知道前因后果。这厮哪有大家想的那么伟大,他娘的!南宫厉一下水,就使用独门龟息功屏住呼吸藏在海底下,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叮当响:如果我能把大王乌贼解决了,那最好不过,如果万一搞不定……嘿嘿,吃完满满一船人,大王乌贼总该满足了吧?那接下来这巨无霸铁定会摸摸肚皮满意的游走,到时候他南宫厉就差不多从龟息中醒来了。

    “南宫兄,要是真如你想的那样最坏结果发生了,你浮出来以后不是满船的财物都任你拿?”我恶毒的猜忌。

    哪知南宫厉比我想象中无耻百倍:“嘿嘿……陆兄弟此言差矣!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来何用?我倒是想,到那时船上好歹会有几个苟活的女性吧……咳,再不济,女尸总会留下那么一两具吧?”

    我恶寒。终于看清这家伙道貌岸然外表下的丑恶嘴脸了,忒无耻、忒龌龊了!

    其实我也明白,像南宫厉这样的人物,平日里总得戴着副虚伪的面具生活,要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还得拼命装深沉,很累!经过这次事情,这家伙倒是和我无话不谈,时不时拉着我躲到哪个小角落,两人弄两小菜、搞点小酒,簇膝长谈,南宫厉没少向我发牢马蚤,什么自小练武,大好青春都荒废、都而立之年了,还没对象等等云云,我也被他的真情感染,其实我要吐露的心声、闷在心里的话不比他少,有很多事,就算是深爱的女人,男人也是不会对她说出的。两个男人天南地北的扯,讲述自己的传奇式遭遇、讲述自己的悲欢苦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终于知道,原来有个知己兄弟,是如此痛快淋漓的事。

    “我说小恒,除了弟妹外,你还真的和那些女人有不清不白的关系?”这会儿南宫厉开始亲近的叫我小恒了,而且似乎对儿女情长之事非常感兴趣。

    “嗨~!我说大哥,您就别提这些烦心事儿了。”呷了口小酒,我断然阻止他说这个话题。

    南宫厉摸摸下巴(我估摸着这习惯是跟我学的),突然一拍大腿,吓了我一跳,到喉咙的酒差点尽数喷出来呛着自己。这厮凑到我面前,作兄弟有难、拔刀相助状:“小恒,自古有云:红颜祸水哇!你这么多红粉知己纠缠着,也太难为你了,既然你这么烦心,不如我这个做大哥的帮你分忧?”

    “咳……咳……大哥,咋个分忧法?”我先喘口气。

    “嘿嘿……你看你大哥我:丰神俊秀、一表人才,更是旷古绝后的一代武界天骄,那是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要才干有才干!所以啊,不如你那些个红颜知己,分享几个如何?既解了你的烦忧,又解决你大哥我的终身大事,岂不两全其美?”

    “……”我别过头低低冲作者吼一句:冰头!这跑龙套的哪疙瘩揪来的?懂不懂规矩的啊?拉出去揍一顿再让他回来演,娘咧!到底谁是主角啊?!(冰头作惶恐状,恨恨的想:等着吧小样!把我惹毛了,我让血牛穿越过来揍你!美女都让你泡尽了,我新书的主角都厉害到天上去了,却连女孩儿的手都没碰过,真是造孽啊……)

    因为大王乌贼的关系,客轮被迫在印度洋抛了锚,救援队来了之后,联系印度政府,然后客轮简单修理了螺旋桨,先航行到印度港口靠岸维修,因为没有其他航班,我们得在印度呆几天,好在客轮的损害不是很严重,破碎的甲板铺设一下,还有一些小问题解决一下就可以重新起航。

    “啊啊啊!看到这群印度啊三我就不舒服,他娘的,啥时候才能离开这鬼地方?”我们被统一安排了行馆,南宫厉这几天也和宝宝熟落起来了,在我们两面前也就不怎么注意形象,完全的“原形毕露”。

    “哎,我说大哥,你就忍忍吧!你不是愁找不到红粉知己吗?印度可是盛产世界小姐的地方,无数次世界小姐冠军可都是印度姑娘啊,你要不找一个带回国?”我好心奉劝。

    “去!我还不如去泰国拎一个。”南宫厉百无聊赖,我可不像陪他在这儿消磨。

    “得!你就在这里唉声叹气吧,宝宝,咱们出去玩玩儿。”话毕,我扯上宝宝就走,把这家伙扔在这里发怨念。南宫厉还想凑合上来赖着一起去,宝宝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说大哥,这几天你老把小恒借走,我们两夫妻隔三差五见不着面,你就一点都不内疚?我警告你别跟过来啊!恒,咱们走~!”说罢我两扬长而去,留下满脸尴尬的南宫厉在那的瑟:我也该成家了……

    印度是佛教的发源地,其实这里的人也还是满淳朴的,只不过因为极个别人造成不良影响罢了,这个问题在哪儿都存在,咱们中国也不例外,败类嘛,总是不可避免的。我不知道这个港口叫什么,只听宝宝口述,这里出了港口,比较荒芜,据说这里曾经受到海洋异形的波及,所以才变这现在这局面,而且这座港口地理位置虽然好,但是常年容易遭受海啸和台风,自然的,靠近海岸线的地方相对就比较荒芜了。

    “咦?好有趣的草啊!”宝宝突然发现路边一种奇怪的现象,一种小草竟然在永不停歇的做逆时针旋转,这一有趣现象马上吸引女孩的好奇心,宝宝拉着我跑过去仔细看个究竟。

    “恒,这是什么草啊?怎么一直都在旋转,它不累吗?”

    “这是印度特产的一种草,名字叫‘跳舞草’,它是动态植物中运动频率最高的,就像是一个舞蹈家在永不知疲惫的跳着华尔兹,不论春夏秋冬,永不停歇,直到生命的尽头。”我细心为她解释。

    “你知道的还真多哦……”

    “那是,早些时候常年在世界各地跑,一些民俗特色还是知道的。”

    “哦?那印度的姑娘……”宝宝不怀好意的说。

    “别!你看你又来了,早年我很忙的,哪有时间四处沾花惹草,你别瞎想啊!”我赶紧解释。

    “我才不信呢!”

    “嘿嘿……不信就算了。不过嘛,我现在倒想尝尝中国美人儿的滋味~~~~”我非常邪恶的笑了,手心准确无误覆上宝宝丰腴的臀部,吓得她赶紧躲闪,环顾四周底气不足的颤声说:“你别乱来啊,青天白日的,你想干吗?”

    “你说我想干吗?”

    第八卷 迷失在黑暗 第二十八章 求佛

    “你别乱来啊,附近有人的……”宝宝畏惧的退缩。

    “恩,那下次吧!”我其实是很通情达理的人,这点不容否认。

    “下……下次?”宝宝一时间脑筋转不过弯来了,一般我决定的事,那是天王老子都逆转不过来的,今天怎么改性了?

    “是啊!其他人靠近我还能察觉,可是你别忘了,南宫厉这家伙……”我恨恨的说,把罪责全部推卸到南宫厉头上,这家伙行动起来根本没有响动,这万一他要是跟我们出来了,躲在哪个角落欣赏活春宫,那……如果换个女性观众我还能接受,甚至还乐得表现一回,不过男性观众嘛,我想各位看官当中也没几个好这口子吧?

    “哦……”宝宝的语气颇为失望啊,我算是明白了,女人啊,嘴里越说不要,其实她心里就越渴望。(或者是我最近j国的片片看多了,得了某种综合症。)

    “那我们现在去哪玩呢?”宝宝很快就忘记刚才我提出的“无耻要求”,兴冲冲问道。

    “当然是去拜佛啦!”到了佛教发源地,自然要去膜拜一下,求佛,倒是很好的心灵寄托方式。

    在中国,无论怎么偏僻的地方都有庙宇的踪迹,有人,就有庙堂,也就是说,只要是有人的地方,总会有信仰,每个人心中都会对一些事寄予期望,而看似遥远的梦想,就寄托在信仰上了,只是每个人信仰的程度不同罢了,即便是科技发达宣扬要覆灭有神论,但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尊“神”,在我们失落的时候、在我们迷惘的时候,希望“神”,能够给予我们指引明路、赋予我们希望。

    向当地人打听,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座小寺庙。正巧现在是庙会,只是一进场,宝宝倒没有被这里鼎沸的人声给吸引,反而被眼前的异景吓了一跳,抱着我的胳膊直打冷战,这……这也太离谱了吧?而且眼前这情景看在女孩眼中,还颇为恶心。

    在印度,老鼠不像其他国家一样被人嫌恶,甚至每年有一段时间,印度的信仰者会在庙宇中同老鼠一起生活一段时间。比如僧侣会信仰者食素喝粥时,僧侣们还会把钵中的食物与老鼠一起分享,他们会用自己的手抓起一把饭团,自己吃一口,然后喂爬到人身上的老鼠一口,最为离奇的是,庙宇中的老鼠都不怕人,它们很随意的攀附在信仰者的身上,一点都不畏惧,而且更为神奇的是,被称呼病毒传播快车的老鼠,在印度即使与人共同分享食物,也不会让信佛者生哪怕一丁点小毛病。

    佛法有云:众生共平等。这就是最好的写照,世间各地人人嫌弃、厌恶的老鼠,也可以与佛教信仰者如此平等、融洽的生活在一起,不得不说是种奇迹,或者我们该赞美佛教的博大精深。

    “宝宝别怕,其实老鼠也是满可爱的呀!”我拍拍她的小手安慰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看到了老鼠?”宝宝还在哆嗦,老鼠、小强、毛毛虫,并列为女生三大公敌。特别是宝宝亲眼看到一名老僧喝了一口僧钵里粥,然后端放在面前被几只老鼠围着分享时,心里的恶心感就更盛了,更让她要呕吐的是,那位老僧毫不介意的重新端起僧钵自己又喝起来。

    我笑而不语,轻步走上前,这里有很多老鼠,我当然能借助它们的绿豆小眼判断方位,兽言也包含了精深佛法的一小部分禅理,最显著的特征就是“众生平等”,真正悲天悯人的大师,喝一口水都要默念三遍经文,佛教在很久以前就认为:即使是一口水中,也有三千生灵。所以即使是喝水,和尚都要念经文,难怪信佛的人多,甘心当和尚的却不多啊……(冰头跳出来插一句:靠!现在当和尚要大学本科毕业的啊!)

    庙堂大殿门口正中,端坐着一名皮肤黝黑的老僧,他的袈裟很破旧了,破出的孔洞里不时有老鼠探出尖尖的小脑袋张望我们这两个生人。

    “大师……”我只会简单的印度本土语言,不过印度在工业革命后期就沦为英国殖民地,所以历经一个世纪,这里用英文还是比较行的通的。只是,我双手合十,恭敬得向他行礼间,是用中文来称呼的,这其中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老增既不表现自己听不懂我的话,也不回话,只是端起放在身前的僧钵,双手平举起来。按理说,印度这项特殊的佛教文明,是不强迫外人接受的,外来观光的人也不会遭受这样特殊的“礼遇”,至于老僧为什么对有做出这样的举动,是因为他发现寺庙里的老鼠好象对我并不排斥,对于从未谋面的生人,这些常年在佛堂中、具备灵性的老鼠而言,是很罕见的行为,所以老增认为,我是个佛语中的“有缘人”。

    我很自然的接过他递上来的僧钵,浅浅饮了一口宝宝认为“巨恶心”的白粥,并礼貌的将僧钵弯腰奉还给老僧。老僧无声的笑了,牙齿都掉光的嘴笑起来有种特别的亲切、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绽放出一种另类的和蔼可亲,他微微挪开身姿,指引我进大殿,我躬身还了个礼,领着宝宝步入庙堂。一个双目失明的神俊青年,透露点神秘的气息,老僧并不以为怪,佛曰:众生兼有相。也许,我看起来像个“贵人”吧。

    这年头,浑身血腥气的人,也可以道貌岸然大步走进佛堂,不过我也不是来打扰佛门清净的人,佛无不可渡之人,只要诚心求佛,又有何不可?好在这里是真正的佛堂,就像国内一样,庙宇不一定供奉的就是佛,土地庙、关帝庙、城隍庙……等等,如果这里供奉的是印度湿婆,那我就马上走人,一方水土一方神,咱不拜印度的神,要求也是求佛祖保佑。

    都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心诚则灵,我虔诚的跪在香案前,默默祈祷。宝宝见我全神贯注在求佛,心下清楚我在祈求什么,微微叹了口气,一齐跪在我身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小嘴默念着什么。

    “救苦救难的佛啊,如果你可怜我这个天涯浪子,就让这一切灾难快些过去吧!”我在心里呼喊,“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恢复光明,否则……我真的不知道回国后,我该怎么面对她们,虽然她们也许根本不会嫌弃,但是我自己无法接收,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我该怎么办呢……”

    忽然间,我感到深陷在黑暗多时的视线,陡然出现点点金芒,心中顿时灵光一闪,难道……也许,我该相信,这世界是有佛的,至少,他就在你心中!只要不放弃希望,一切都可以再来。

    最后一次顶礼膜拜,我终于知道,原来所有的困难都是败在不能战胜自己的前提下。人生最大的敌人,不是你,也不是他,而是自我!只有超越自我,只有逾越自己的高峰,才发现原来世界远比想象的广阔无边、原来天空还可以更蔚蓝。

    “宝宝,我们走吧。”起身,招呼宝宝可以离开了。

    “你许完愿了?”女孩总喜欢把这些事和“许愿”联系在一起,在女孩的世界里,她们编织着无数美丽的愿望,当有一天她们长大时,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也许会珍藏在心底,是谁都不法窥视的秘密。

    “恩,许完愿了!”我微笑着点点头。

    “你都许什么愿了?”明知不该问,宝宝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我对佛说,请祝愿你眼前的这对男女,白头偕老。”

    “讨厌……就会……哄我开心。”宝宝的眼眶微微晶莹,也许明知道这是我善意的谎言,但是却仍然感动,爱情中的男女,都是容易被“骗”的。

    “真的!”我上前抓住宝宝的小手,不禁酸溜溜的吟起那句千古绝唱,“执子之手,与子……与子什么来着?”

    “笨蛋!与子偕老!你刚才不是刚说了吗?笨笨。”宝宝忍俊不禁,“狠狠”白了我一眼,真个是顾盼生姿百媚生啊,你看,附近的公老鼠一只只都陷入晕眩状态了。

    “咦?平常不是我喊你‘笨笨’的吗?怎么今天轮到你喊我了?”我故作不满。

    “行行行,是我笨,行了吧?”宝宝刚刚被我塞了块“蜜糖”,这会儿心里还是甜丝丝的,特别好说话。

    与庙堂口的老僧道别,老僧喃喃念着我们听不懂的经文,为我们送行。出了庙宇,感觉今天的阳光很温暖、微风也很宜人,心情大块,宝宝一时童心大发,缠着我提出“非分要求”。

    “恒,你背我回去好不好?”宝宝为了保险起见,特地摆出她那无敌的楚楚可怜姿态,只要我一开口否决,估计她马上就会一屁股坐在地上号啕大哭。

    “呃……好吧!”我屈服。欠了欠身,扭头朝后面招呼,“我的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