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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要休灰姑娘第5部分阅读

    “我都想过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而现在,我诚恳地请求你帮忙我。”

    “你让我很为难。”

    “对不起。请你答应我,我需要你帮我这个忙。不然,我现在所做的事,就都没有意义了。”

    “你这家伙,真让人伤脑筋!你父母、老婆,我都认识耶!”

    “就因为这样,我才需要你的帮忙。”

    “我会被你害死!”at真怕到时候被台湾那群人追杀,他参加过他们的婚礼耶!

    “他们不会知道的。等我离开台湾后,所有的人都会恨我,不会想打听我的消息。”

    “再大的恨,也强不过血缘,总有一天恨会消逝,到那时候怎么办?”

    “那也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了。到那个时候,伤痛会很快地降到最低。”

    “看来你都想好了。”

    “嗯。就差你帮我忙。”

    “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算我误交损友,认识你十几年,只好站在你这边了!

    你最好赶快想办法,尽早过来吧!“

    “at,谢谢你。”

    “谢什么谢!快过来才是真的!sa,拖越久,你的希望就越小。”at严肃地说。

    “我知道。先这样,我再跟你联络。bye!”

    梁维诺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屋子里唯一的光点来自于他手上的烟,忽明忽暗的,玻璃窗透进了些许花园步道的昏黄铯灯光。

    屋子内静悄悄的,偶有蟋蟀的唧唧鸣声由花园传入屋内。

    夜,很深了。

    他不该在家的,更不该像个吃醋的丈夫般,等着已跟他说明今夜也并不归的妻子。

    他该照他中午说的,去找洪希芸。

    他……应该放手,一旦他不在了,什么去他的在乎都不再有意义。

    明明知道的,眼前的状况,明明就是他希望的。

    但……天杀的,这一刻他却坐在自家的客厅里!

    嫉妒像发狂的虫子般,不断地啃噬着他的心、他的脑,教他什么事都做不了!

    他有些恐惧今晚她若回家,他会控制不了自己……

    梁维诺想着与蒋纬茵相识这几年的美好时光,他们曾在这屋子的每个角落做嗳。

    有一回,在厨房的流理台上,茵茵曾因为g情,扫落了她最钟爱的餐具,瓷玻璃碎了一地。

    他们在回复理性后,又笑又闹地收拾着一地的碗盘。隔天,他买了一套一模一样的餐具组,送她。

    另外一回,他们在餐桌上欢爱,本以为那大理石制成的桌子已经非常坚固了,没想到还是经不起他们一个多小时的摧残。

    餐桌没全坏,但四只桌脚的其中一只松动了。

    现在只要稍稍摇晃,就会发出喀吱的声响。

    他们难得在家吃饭,偶尔吃饭时,他会故意摇摇桌子,暧昧地看向她,而她总会对他吐舌,露出一脸淘气又微微害羞的表情。

    他很喜欢,真的很喜欢纬茵那时候的表情。

    他们的客厅当初在重新装潢时,做了个壁炉,只要按键就可以自动点火。寒流来袭时,他们会点炉,就着火取暖。

    木材燃烧的香气你漫在寒冷的空气里,一室的冷,不消多久就会被驱散,变得暖烘烘的。

    有时他们会在熄火前玩蜜月西洋棋,输一局的人脱一件衣服,他总是习惯先输后赢。

    每回输到剩一候内裤时,他就会开始全力反攻,让茵茵一局一局地输到全身光裸,然后……他会在壁炉前吃掉她。

    有时他会激狂地爱她,有时他会一寸一寸、温柔地爱她。

    这屋子,有着太多太多关于他跟她的回忆,他真的是深深、深深地爱恋着她。

    他甚至可以说,这辈子他不会再这样爱着一个女人了……

    汽车声由远至近,他听见花园外的遥控自动门被打开的声音,听见车门关上的声音,听见两个人的说话声,听见脚步声从花园步道那端走向屋子的门。

    “……你忘了他吧。再深的爱,都会变淡,没味道了就要懂得放手。”

    是男人的声音。

    屋内的梁维诺捏紧了指间的烟,忍着想冲出家门的念头。他不停地催眠自己,他就快不是茵茵的丈夫了,他没有资格、没有权利干涉她。

    “这些不用你告诉我。”

    “isty,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再给你一次机会背叛?我像是那么笨的人吗?”

    “我不会再背叛你了,你相信我。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忠于你的。”

    “哼,男人的话!梁维诺也说过会一辈子爱我,他在上帝面前发过誓的,可是你看现在又怎样?男人的誓言若是可以相信,所有人死后都可以直接上天堂了,根本不需要地狱!”

    “我错过一次,不会再错第二次了。isty,给我一个机会吧。”汪家尉只能这样说。

    他对蒋纬茵是真心的,可是谁教他曾经受不住诱惑,他不能怪谁。当初失去她后,他难过了好一阵子。而今,他幸运地又有了第二次的机会,说什么他都要坚持到底。

    一次的拒绝算什么?他知道蒋纬茵的好,所以就算接下来要面对十次、百次、千次的拒绝,他都不在乎,只要他能重新得到她。

    “我不能。”

    “你可以的,你只是需要时间来忘记他。你要相信你可以,今天晚上我们不就——”

    “请你不要再提今天晚上的事了,我只是一时……失去控制。”她迅速打断他的话。

    屋内的梁维诺感觉心头有把大火在烧,烧得他浑身痛苦难受。他想着,门外那两个人,今晚到底有多失控……

    他的想像力像光一样快速奔驰,疼痛也像光一样在他全身上下迅速漫开。

    “好,我不提,也不逼你。明天再一起吃饭好吗?”

    “我……”她很想拒陷,但想到她答应梁维诺一个月内签字离婚,便又更改了说词。“好。”

    “一样六点去接你吗?”

    “嗯。”

    “给我一个晚安吻,我才让你进屋子。”

    梁维诺看不见外头的景象,他只能想像,她吻了他吗?是吻了吧?外头好安静一秒、两秒……五秒……十秒……二十一秒……他数着流掉的时间,数得快要发狂了。终于,一分三十七秒过后,他听见茵茵开口说话。

    “我要进去了。”

    “晚安,明天见。”

    蒋纬茵推开屋子的门,一室的黑暗,扯痛了她的心。

    梁维诺显然不在家,他该是在洪希芸那里吧。

    她转身关门,手举至电灯的开关处,还没触碰到开关,忽然听见一道声音传来。

    “你们……上床了?”

    在黑暗里,梁维诺的声音听来好低沉。

    蒋纬茵吓了一跳,僵住,没开灯。

    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她没料到梁维诺在家,也没料到他竟会坐在一室的阴暗中。他在等她吗?

    他的语气,是在乎吗?蒋纬茵想着,没注意到梁维诺已走到她身后了,直到他几乎贴着她。

    “他碰过你了?”

    梁维诺的理智叫嚣着,要他停止这一切,在黑暗里这样贴着她,太过危险。可是他的yy望却像头发狂、不受控管的野兽,来不及制止,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指尖以羽毛般的重量触碰蒋纬茵的颈子,唇,在她敏感的耳后方吐着热气。

    “像这样吗?他也能让你这样颤抖得像片叶子吗?”

    蒋纬茵头昏脑胀,他的触碰确实让她颤抖,她对他的反应还是那么强烈。

    光是梁维诺的热气呼吐在她耳后的颈项上,就足以让她双脚虚软、浑身如着火般难受。

    “是又怎么样?”她气自己对这男人还有反应,因此咬着牙,挑衅地说。

    “你这该死的女人!”梁维诺所有的理智在瞬间断线。

    只要想像她被汪家尉这样碰触着,他就发狂地想毁坏什么,真难堪……蒋纬茵苦涩地想。

    这男人早就背叛她了,可她的身体竟还是想要他、想回应他。

    她试图用说话来转移对他的生理反应,转移想要他的念头。

    在他这样充满情yu的触碰下,蒋纬茵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

    她索性转身面对他,不想再被他这样紧贴着。

    仰起头,她咬牙切齿地说:“不会有你该死!你到底想证明什么?”

    话说完后,她才发现转过来面对他,是更错误的决定。

    他们脸对脸,仅剩一寸的间隙。外头花园步道上的微微灯光透了进来,她清楚看见梁维诺的双眼中燃烧着两簇危险的火焰。

    “我什么都不想证明,我只想要你!”

    梁维诺觉得他快发疯了,怎么都管不住自己。

    他的唇压下,不给蒋纬茵说话的时间,像头野兽般掠夺她的唇。

    他的手一把扯开她的衬衫,衣衫布帛的撕裂声在黑暗里响起,跟着,几颗扣子跌落地面。

    他的掌爬上她的颈子,那样用力、急切。

    他像发疯般,想占有她每寸肌肤,想用他的触摸擦去别的男人刚才留在她身子上的痕迹。

    这一刻不该有言语的,可是嫉妒却让他管不了自己出口的话——

    “汪家尉也能这样让你shen吟,让你忘情得抓伤他的背吗?他能像我这样,让你舒服吗?告诉我,我要听你说!说!”

    他说了世界上最残忍的话。蒋纬茵从不晓得,原来世上会有这种既快乐、又伤心的时刻,直到此时。

    她的身体无可抵抗地在yu望里纵情快乐!但她的心却有如走在刀山上,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她真的不懂,梁维诺如此用力地占有她时,怎么还说得出这般伤人的话?

    蒋纬茵痛苦不已,只能抓住仅剩的理智,赌气地嘶喊:“可以、可以、可以!别的男人也可以这样满足我!你满意了吧?”

    粱维诺气极,更加疯狂地霸占她的身体,想激出她高昂的回应。

    “不准你这样说!我不准、不准、不准——”

    在梁维诺越来越狂暴的速度下,她终于彻底失神、臣服了,给出他要的回应。

    “……啊……诺……”

    她嘴里吐出他的名,一瞬间,他像是听见天籁般。

    梁维诺忽然放慢了速度,手温柔地抚着她的黑发,觉得心好痛。

    即将失去蒋纬茵的他,其实有什么资格这样拥有她?

    可是……老天,他疯狂地想要她!

    他心痛地低喊着:“茵茵、我的茵茵……”

    “诺……”

    “对不起、对不起……”梁维诺在情yu的风暴里,喃喃地低诉心底无法解释的歉意。

    此时的他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能选择向yu望投诚。“给我全部的你,茵茵……给我,我要全部的你……”

    “给你、都给你……”

    蒋纬茵什么都分不清了,她攀住他宽阔的肩,随着他带领的节奏飞翔。

    在他的力量下,她也只能跟着他、只能臣服地把自己全部交给他。

    至于后悔……她明白yu望之后,她会后悔的。

    但那些,都等这短暂的欢愉结束后,再说吧…

    第7章(1)

    他们裸身躺在地板上,蒋纬茵枕着梁维诺的臂弯,静静听着他的心跳,粱维诺没有移动。

    ji情过后的片刻里,两个人安静着,听着彼此的喘息逐渐暖和,最后连浅浅的呼吸声都快听不见。

    空气越来越冰冷了,梁维诺移动身体,小心地抽出手臂,坐起来捡拾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

    接着,他拉起蒋纬茵,安静地为她穿回整套内衣,再将刚才被他扯坏的衬衫披在她身上,最后替她穿上短裙。

    帮蒋纬茵穿妥衣服后,他才开始穿回自己的衣服。

    客厅的灯,仍没开。屋子还是暗着,两个人对望无言。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了许久许久,梁维诺摸摸蒋纬茵的脸,他的心充满歉意,开口却很冷漠,像是方才的亲密g情不曾发生过似的。

    “去洗个澡吧,早点休息。我等会儿还要出去。”

    理智都回来了,已经到了她该面对后悔的时刻了。

    蒋纬茵觉得好难受,更觉得她没有想像中坚强,梗住的一口气像是永远上不来般,眼泪就快要泛滥了。

    她努力眨眼,忍住心痛,不想哭,不想在梁维诺面前示弱。

    他可以在要了她后,若无其事地出门赴另一个人的约,她为什么要为这样的一个男人哭?

    有什么值得哭的?没有,她才不要这样子浪费眼泪!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她的语气好平淡,像在问‘现在室温几度?’似的。

    “对不起。我是正常的男人,我们还没雕婚,知道你跟别的男人亲热,我会有感觉。这只是……过渡期。”

    “所以你刚才不过是想宣示,你对我还有所有权?”

    她全身的血,是不是都往脚底流了?为什么她觉得身体好冰冷?

    蒋纬茵的声音很平静,却流露出哀伤的语气。

    梁维诺好心疼,他宁可她嘶吼指责,骂他无耻、烂人、王八蛋,或是踹他、打他、揍扁他,那些都要比这样平静的哀伤来得好。

    他真的重重地伤了她,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

    可是这个结果,却让他的心好疼痛,连再停留一分钟的力气都没有。

    他没回答,是没力气回答了。越过蒋纬茵,他打算尽快走出家门。

    “我跟汪家尉……”蒋纬茵深呼吸,告诉自己说出实话后,就要逼自己慢慢杀死给了梁维诺的爱。

    梁维诺背对着纬茵,停住脚步,等待她没说完全的话。

    “……我跟他只有亲吻。我以为我可以跟他发生什么的,可是当我主动吻他时,我却骗不了自己,目前在我心里,没有任何男人可以代替你,而他不是你。很悲哀,对不对?你这样对我,我却不能马上把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换给别人。可是,这就是爱情。在爱情里头,总有一方要屈居下风。这次,我只能说,很可惜是我处在下风的位置。用汪家尉气你,我不觉得光荣。即使你气到失去理智地占有我,我却连一丝丝的胜利感也没有,只觉得很悲哀,自己竟然要用这种三流手段,才能让你跟我亲热……你一个多月没碰我,也没跟我说爱我时,我就应该清醒了。男人若不是变心了,怎么可能突然爱得这么冰冷……”

    蒋纬茵庆幸这一室的黑暗,庆幸他们两人是背对着背。粱维诺听得见她承认失败,但总听不见她流泪的声音吧!

    她至少有这件事是厉害的,她可以流着眼泪说话,但却听不出哽咽。

    梁维诺握紧双拳,如果可以,他真想毒打老天爷一顿!

    他很想转过身,紧紧地抱住她,跟她说上几百、几千遍‘对不起’。

    但他不能,他必须狠下心。

    “你放心,我会尽快了断我对你的自作多情。我相信很快的,我就能把你换下来了。到时候,我不需要勉强自己,就能跟你以外的男人……发生关系。”

    蒋纬茵移动脚步,往二楼走去。

    梁维诺也举步,打开门。

    踩上十个楼阶后,她听见门被用力地,关上。

    她泪流不止,开始接受事实了。

    事实是,还没签字,她的婚姻已确定在这一刻宣告破灭。

    蒋纬茵缓慢地走上二楼,进入浴室,脱掉梁维诺替她穿上的所有衣服,走到莲蓬头底下,将水龙头的水开至最大。

    冰冷的水冲刷下来,她开始放声痛哭。

    为她的婚姻、为她的爱情,她哭得好大声……

    最近,蒋纬茵天天跟汪家尉‘约会’。

    昨天他们到北投吃饭、洗温泉,前天是星期天,汪家尉开着他的莲花跑车,载她去乌来。

    这阵子,她跟汪家尉探访北部各大名汤,四、五天有了。她觉得皮肤越来越好,可是,她的心却像已经盛开过头的花,日渐枯萎。

    不过她倒是发现了,汪家尉跟以前不太一样,少了轻浮,多了稳重。

    今天他说,泡过各大名汤后,该换点新的。

    于是,他带她上阳明山先看了夜景,再一路开往猫空喝茶去。他带了今年的冠军茶,听说一斤要几万块。

    茶叶,她不懂。但看汪家尉坐在她对面泡茶的样子,从醒茶到闻香,每道手续皆颇为流利顺畅,她讶异他好像很懂茶。

    “你变了很多。”看他将热茶送到她面前,她忍不住说出这几日相处下来的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