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的中指,轻轻地朝她的岤里按了进去。
「小姜,我里面很痒。」
「你给我,扣扣吧!」
於是小姜便开始工作,他的指头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只觉得幽洞里面很湿, 外窄内宽,像一个袋子。
小姜一心一意地挖动清枝的马蚤岤,动作很快,也很猛,挖得很重「哎呀!」
「怎麽这样子呀,先磨磨这里………。」
说着用小手引导他的中指头按在岤口的阴核。
阴核,半硬不硬,软软地像一个………。
「先磨一下,然後再挖进去。」
似恨似怨地,清枝瞪着小姜数说着他。
小姜用磨墨的要领,指头转呀转地在那阴核上磨着,大致十个数,清枝浪叫 起来了:「哎呀………哎呀………你………哎呀………。」
「好……好了………哎呀……里面………里面痒………痒得很………快…… 快……哎呀……要命……痒得要命……快……挖………挖里面……重一点……快 一点………。」
小姜不管叁七二十一,狠狠地把全根中指插进阴岤里,像打算盘一般地拨动, 越拨越快,越拨越重,挖得她又大叫起来。
「哎呀………小姜……你………你挖得我………挖得好……好呀……哎哎…… 啊……唔……妈呀……哎哟……要命……要命啦……啊……唔………。」
清枝一手抓住小姜的鸡笆,拉开了挖岤的手,向前往上一挽,小姜就伏在她 的身上,再托着鸡笆往自己的叁角阵地的洞里送。
小姜坐起来,替清枝清除身上的衣服,立刻显出一副美好的玉体,她扭动着 细腰。
小姜注意地看着眼前令人喷火的马蚤娃。
她有一付极美的胴体,身段分明,修长的玉腿,黑黑的荫毛,嫩红的小岤洞 口,微微开着,肥肥高起的阴沪,如同小山。
小姜心里想着,对这个马蚤货要用点手段,每一次都要干她个够,才行。
他站起来,走往小几倒两杯水,伸手将一杯交给清枝,自己藉机吃颗持久的 蝽药。
清枝接杯喝了一口,已迫不及待地握住小姜的大鸡笆。
她一脸笑容,跪下来,握住鸡笆,塞进口中,一口含着,吸吮着、舐着、咬 着。
小姜不让她多含,用力拉她站起,抱着她来回旋转。
此时她的岤水泛滥出来,流湿了大腿。
小姜把清枝按躺在床上,来回翻滚,大鸡笆描准肉洞,顶了进去,清枝突然 大叫:「轻点,不要把我挤死。」
他抱着她来回翻滚,鸡笆始终插在岤中。
只把清枝搞得哇哇大叫,浪叫,不断地哼着,小姜又拿起枕头,把枕头垫在 她的屁股下,阴岤高高仰起,小姜又用双手抱着清枝的两只大腿,把小腿架在自 己的肩上。
身体前伏四十五度,而且用下半身的腰力,把鸡笆插入她的岤中,猛插猛抽。
从开始进入,每一下都插到淆枝的花心深处。
渐渐地,清枝粉脸上呈现出舒服痛快的表情,她的屁股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 挺,嘴里呻吟起来:「唔……喔……嗯……唔………真……真舒服………真爽…… 好……好舒坦………心肝……好美……好舒服………。」
小姜继续着快速的挺进。
「啊………你……你………你碰……碰到人家的……花………花心了……哎 呀……好………好痛快……啊……啊……唔……我……我的宝贝………。」
她一阵抽搐,她只觉得小姜的r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岤里,燃烧着 她的身体,她觉得身体很热,娇脸春潮一阵一阵,香唇里娇喘嘘嘘。
「………好………好舒服……嗯……嗯……唔………唔……我……我受不了……… 真……真的………受不了……我要………升天了……。」
小姜这时改变了插岤方式,不再急速地抽锸,他缓缓地抽,轻轻地插,一抽 一插之间很有韵律,她也舒服得闭上了美眼。
这样活动了几叁十多下,每一次碰着她的花心,她都是一阵的抽搐。
她全身的血液都起来。
她紧咬着嘴唇,现露一种极美的舒畅表情。
「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透…顶……了……你知道…… 知道吗?………不要……不要丢精……慢慢……慢慢来………唷……嗯……我…… 我………唔……唔……我……我快了……啊…我要………要丢了……。」
小姜卖弄着,越插越深入幽境,小岤也把大鸡笆包得紧紧地,纹风不透,她 快活的全身都要碎散了。
「哎呀……你……你这个害人精………我……我要……要丢了………丢精了……… 再等一下………就………。」
他越插越起劲,速度又加快。
清枝挺着屁股,娇躯颤抖着:「哎………啊……唔……唔………我……我不 行了…我丢……丢了………。」
不到二十分钟,清枝流下了荫精。
从开始到现在,小姜不停地狠顶,或慢抽慢送,而清枝被按在床上,完全被 动的挨干。
她想用点工夫,夹紧大r棍,不让小姜如意狠干,但是没有办法,她只有挨 干的分。
到了四十分钟,她又流了,她浪叫着,告饶起来。
又过了十几分钟,两人同时又,人鸡笆顶着花心,泡在肉洞里,享受着温暖 多水的马蚤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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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高速公路又出现了一辆紫红色的高级轿车,掌方向盘的是冶艳 的曼玲,她正以时速九十公里,朝着台中方向驰骋。
後座还是那两位秀馨和清枝。
开车的人专心开车,没有开车的两位,不再像前一天北上时那样聒噪不停了。
清枝木呐地闭目养神,像在咀嚼什麽似地………。
秀馨沈吟着,眉宇间不时绽出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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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次北上觅食的经验,清枝的生活整个地变了,生活圈也扩大了些,不 再安於室,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入於交际应酬的花花圈内。
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灿着,舞池里只有几对人在拥抱着,是午後不久的茶舞时 间。
这家舞厅的扬子很宽敞,乐队也不错,地点在台中的中心,交通极方便。
清枝和这家的老板娘素珍是同学,又是好朋友,为解除心里的寂寞,常到这 里寻找短暂的刺激,是这里的常客。
她刚来的时候,很感陌生,但她本身是一个美娇娘,又出手大方,很受欢迎。
野雀高飞(四)
不多久,清枝就和舞厅中的一位公子哥儿泡上了。
大班小李一向和清枝都熟,由於小李年轻,交际手腕好,所以也很吃得开。
他走到清枝身旁,对她打量了一下,笑笑说:「你有没有兴趣。」
清枝瞪了他一眼,问:「怎麽说?」
「你心中有数,害得我心猿意马。」
「是吗?」清枝笑说:「你赔得起吗?」说完笑笑走开。
小李看着她走时,臀部扭摆那种姿势,心里暗暗高兴,脸上却显露出了笑意, 是一种十分得意的微笑。
清枝去了一回,走回来时,发现小李坐在她原来的台子,就坐了下来,小李 代她要一杯白兰地酒。
侍者送来饮料,两人举杯喝掉了一半。
音乐响了,舞池里滑进了叁、四对年青男女。
清枝站起来,邀小李同跳,小李笑着说:「可以,不过今天我喝了酒,你要 跳,可不能乱扭乱摆来挑逗我,或者我狂了那就有你好看。」
倩枝笑笑:「哼!什麽好不好看。」
她们开始携手共舞,小李的舞跳得实在好,舞池里的几对当然没有他们跳得 好,乐队敲打得特别起劲,有人为他们鼓掌,这时清枝更加起劲地扭起来。
这一支舞跳得两人都嘻嘻哈哈地回到座上,小李举杯说:「喝乾了它。」
清枝也忘情地举杯一乾。
「走吧!」小李轻轻地说。
「去那里?」清枝也不知所允。
「密一点,我带你走,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我要炒尤鱼。」
清枝没有出声,她想到小李年青有活力,人不讨厌,也就挽着小李的手走向 门口。
小李把清枝送到自动门口,轻轻地低低地说:「五分钟,在统一侧门………。」 就匆匆地回去。
清枝走下了电梯间,走出了霓红灯闪耀的地方,慢步走向斜对面的统一大饭 店的停车场。
小李已经站在门口,她走向他,手不期然挂到小李的臂弯里,还嫣然一笑, 这一笑,小李当然了解包含着什麽。
到了停车场,小李搂着清枝的细腰,笑说:「我们到什麽地方,倘若被人看 到了,不太好,你那里方便?」
清枝点点头说:「香格里拉。」
他们跳上一辆计程车,车子南驰原方向,拐进山区,开到了「香格里拉」。
一进房,小李把清枝拉过来吻她,同时用手把她的洋装掀了上来,就剥她的 丝裤。
清枝推开他笑说:「你这样猴急作什麽?」
小李笑着说:「我一直在注意你,看你走路姿势,你那浑圆的屁股左右摇摆, 真好看,我在想,几时剥下衣裤,是多有趣的事。」
清枝瞪了他一眼,可是小李还是把她搂过来剥掉。
小李开了橱门,取来衣架,把西装挂好,然後一下子把身子脱的光光,跳上 床去。
「你看,你多难看。」
「这样光光地躺在床上,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她走到外间,把门锁上,走进了里面。
脱下外衣,松掉了|乳|罩,那高耸挺秀的胸脯和细腰,使躺着的小李忍不住吹 口哨。
「哇!你的身材,比我想像中更动人!」
她平躺在床上,双腿交叉,两手抱着|乳|房,媚眼横了他一眼。
「你不欣赏男性美吗?你看这是标准的男人体魄。」
小李站起来,愤起手臂肌肉,小腹用力一缩一紧地表演健美姿势,那双腿间 的六寸长r棒子一抖一跳地动。
那根r棒足有六寸多长,竃头圆突,青筋暴怒,高高硬硬地挺举着,清枝越 看越爱,心里上上乱跳。
他故意地握住自己的r棒子摇了又摇,然後坐下来。
小李开始进攻,双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那雪白的娇体随着他的爱抚,不停 地扭动,而嗲声连连。
左手由粉颊轻轻摸抚,往下到脖子而到那高挺粉嫩的酥胸,先用力的猛按、 猛搓,然後轻扣那微徼抖动的|乳|头。
右手由小腿往上游动,沿着大腿内侧的细皮嫩肉,到达两腿间的神秘境,在 那里徘徊不停,先张开手掌,如磨墨一般的磨着阴沪,偶而用食指轻轻敲一下那 令人神魂颠倒的阴核。
清枝虽然不是嫩货,但毕竟经历不多,又逢这位床上高手,她已经全身酥麻, 腰身猛扭,吟浪出口:「哎唷!哎唷………唔……我受不了………快……快插……… 我的岤好痒………求你……快………不要折磨人家………快………。」
滛水一股股地沿着屁股沟往下激流。
小李要征服清枝,不马上提枪上阵,爬上她的躯体上,双腿朝着她的头部, 两足用力撑起下身,将那根粗硬的大鸡笆,对准着清枝的小嘴塞入。
清枝双手握着r棍子,先在竃头处吸吮,偶而轻轻咬着那幌动在眼前的蛋丸, 也用舌头上下舐着r棍子。
这种刺激,这样的挑逗,使小李也忍不住,迅速地拨开她的玉腿,用指头把 两片荫唇拉开,低下头,张大嘴,平贴在阴沪上,伸出舌头往洞里一探。
这一下,清枝的双腿猛蹬,身子猛摆,她吸吮的也更加狂急。
小李使劲地按着,嘴唇在阴沪上下移动,那支尖兵不停地旋着往肉洞侵入, 同时以牙齿捕捉阴核,轻轻地咬起来。
「喔………啊………小李……你…狠………我……我受不了………求你,求 求你……快点……插……插吧……哦……哦……。」
浪叫声有气无力,显示欲火已烧到极点。
小李转身,再度张开她的粉腿,双眼注视洞口,手握大鸡笆,力道一沈,猛 挺腰身,对准岤口,只听到「滋!」一声,那六寸长的r棍子全根插进岤里。
r棒插入,她的脸上马上显出满足的笑容,人也进入飘渺之境。
小李把清枝的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形成推车姿势。
她的腿一抬起,那鲜红的嫩肉也显露无遗,他一用力抽送,竃头立刻紧刮着 荫道里的嫩肉,直进直出,急抽猛插。
粗大的竃头,忽轻忽重,每一次直达花心。
「喔………喔……心肝……用力………用力……插深些………我好痒……痒 死了………啊………嗯………现在……舒服多了………啊……舒服………啊…… 啊………。」
他这样继续猛插二十几下,只见她双眼已经闭成一线。
清枝嘴上一直呻吟着,浪叫不停,但好似还没有达到高嘲。
小李徐徐吸进了一口气,使鸡笆涨得更粗大,更雄伟。
以那粗大的竃头紧紧抵住花心,一阵子磨转,两手也捏着|乳|头。
不一会,清枝的玉体像扭股糖似地摆动,阴沪也用力上顶,水汪汪的眼睛望 着他:「哼………啊……好人………好哥哥……里面好痒………啊………快…… 快不要磨………嗯………嗯……快些……快点………啊………。」
「拍!拍!」的肉击声,在鸡笆和阴沪的交接处晌着。
不久,两人又气喘如牛:「喔……你真行……我今天………服了你……哦……… 小李……你真是………大英雄……哎唷………哎……我……要死了……我被……… 被插死了……哎呀……利害………好利害………你插死………啊……呵……我…… 好……好妙………喔………喔……我……我……。」
小李插岤,次次直攻直抵花心,又加快速度,一时间把清枝顶得白眼直翻, 滛水随着鸡笆的插入溅出水花。
这时的清枝已被插得阴沪生热,眼冒金星,四肢软绵绵地,无招架力量,可 是他还是生龙活虎般猛干不息。
她整个人颤抖着,一张床单已被揉成一团,呻吟着:「哎呀……哎呀……我 投降………投降………快……停止,…把………抽起来……我的………我的小岤…… 要裂………裂开了………喔……喔………又………又插到………插到心口……。」
他那会管她死活,照插照干。
突然她又叫起来:「我会死……喔………喔………我会被你插死……喔……… 哎呀……快……快……插深点……啊……啊……我………我丢了……我精了……… 唔……。」
小李猛插二十多次,只觉得一股又浓又热的荫精,从芓宫深处直冲而出,把 竃头泡得全身大爽,不由也叫着:「喔………舒服………好舒服……我……我要 …… 了……。」
终点到了,快感来临,他全身颤抖一下,一股阳精直冲花心,鸡笆也停止抽 送。
清枝被阳精冲进花心,那股又热又烫的激流,使得她全身抖动,双脚一蹬, 昏了过去。
经过了整日的热闹和噪杂,桃园机场也渐渐地宁静下来,入境表示牌上显示 的到达时间的飞机也只剩下了西北一家,十一点卅分的预定班机,脱班,可能延 迟一个小时。
迎宾大厅除了必要的航站人员外,只有疏疏的几个等候亲人或接待宾客的人 员,急躁地看着时钟,不安地来往。
清枝也在人群中,叁天前移居美国乔治亚州的姨妈来电,告诉她说十馀年不 见的小表哥要回国参加航空学术研究会议,因为小表哥是着名的学人之一,希望 有人接机。
小表哥大清枝叁个月,从高中毕业後就留学美洲,学成就业,姨妈全家也在 四年前移居北美,而一直没有回国的机会,这次为要参加会议,先请假一周回国 参观。
离国十馀年後台湾,变迁得很多,台北的繁华和现代化,出於归国人想像之 外,记得高中刚毕业时,新建物还不多,可是现在大厦林立,改变了以前的面貌, 在有限的土地上,盖起了一层层的大厦,质在叫人惊讶!
小表哥冯中光,终於踏上了故乡的土地上,也倍受美艳的表妹清枝的欢迎。
时间已经过了午夜,旅途的劳累,清枝先把中光安置在台北的豪华旅社,准 备利用一周的时光,重温过去的梦。
游阳坍山,逛北海岸、乌来、新店,多少的回忆在其中。
这一天,游东北岸驱车回到旅合後,中光参加昔时同学的餐会,饭後在林森 北路的俱乐部聊天喝酒。
半夜才回到饭店,只见半夜後各室都熄灯,静悄悄的一片,只是清枝的房间 还透着光。
中光偷偷走进门边一听,好像有人呻吟,急急推门进入。
只见清枝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