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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过分第83部分阅读

很恼怒,但事成定局,人都到了北疆,还有什么办法?

    “你们在说什么?”去前方查看的西门彻策马返回,恰巧看到林馨儿正跟刘成谈话。

    一路上他们二人都沒有什么交流,在他不在的时候却站在一起说话,让西门彻有些不快,感觉又被人故意隔离在外。

    “我在夸奖刘大人秉公办事,是难得的正直之人,可惜让自己四面树敌,得罪了不少人。”林馨儿对西门彻道。

    “不错,刘大人也得罪过本太子,本太子对这个御史台也恨的牙痒,不想有朝一日我们会一起來北疆。”西门彻道,瞪向刘成。

    在朝堂上,刘成可沒少奚落他的不是,有多少次令他恼火不已,又沒有办法反驳,丢了不少颜面。

    其实当时在昭和殿定下这件北征的事时,他还想着换监军,但是又想是林馨儿提议,众臣同意的,想了想还是沒敢多说什么。现在身后沒了轩王,他需要笼络众臣,不敢轻易反对众臣的态度。

    刚被林馨儿剖析出软处,刘成耳根处的灼热还沒退去,面对西门彻,少了往日的严辞,沉默无语。

    “旧事不必再提了,现在刘大人可是一心向着太子殿下,帮助殿下在北疆建功立业的,等平息了北疆战乱,回京之后,太子更有了阅历,刘大人也让那些针对他的朝臣感到失望,载誉而归,我呢……”

    “你怎样?”西门彻追问。

    “我很想留在北疆再不回去。”林馨儿一边说着一边朝马车走去。

    第四二八章 梅夫人做过的事

    西门彻一路上也是脸色不好。

    他虽然沒有见过林馨儿施展武功,但是他知道曾经的望月仙子武功不会低。她就这样突然的脱离了他的视线,究竟到了哪里?当初跟他说的对抗轩王的话呢?现在一声不吭的消失掉,留下他独自应对?

    此时的西门彻就像突然身边沒有姜子音,跟轩王决裂后少了一根支柱。

    在京城还能寻找父皇,但此时身在北疆就落得他独自一人了。

    虽然身边也跟随着几名亲信,还有父皇调给的御林军,还有个监军刘成,但是这些人在他眼里只是属下,无法跟他站在同一个位置商量问題。而且他们也沒有什么超常的令他信服的本领。

    何况那个御史台刘成根本不是跟他一颗心。

    此时的西门彻就像一个远离家乡的孩子,孤身一人步入人生地不熟的环境,怅然若失。而且,前方等待他的还是战火连连。

    虽然在刘成的提议下,暂且不要将林馨儿的事传回京城,但是轩王府还是收到了暗线传回的消息。

    西门靖轩收到消息的时候,冷言秋早已带着配好的药上路赶往北疆。

    西门靖轩相信林馨儿的失踪一定有她自己的原因,他不担心她的生死,只是怕失去武功的她独自一人行事发生什么意外。他能收到消息,京城里也必然还会有人收到消息。

    “王爷不必担心。”杨晨虽然对林馨儿一直耿耿于怀,但是见西门靖轩捏着那份情报,眉宇间紧紧的拧着,便知他放心不下,宽慰道,“北疆原本就是水月宫的出处,或许林馨儿是故意避开众人的视线去与那里的水月宫的人汇合了。”

    还有一段话,杨晨忍着沒有说,他认为西门靖轩也应该明白,北疆的事跟水月宫确实有关系,林馨儿如果跟那边的水月宫汇合的话,必然会影响北疆的战况,或许……林馨儿离京奔赴北疆,真的是放虎归山了。

    感情是不能够影响决策的,这一次,王爷真的是被林馨儿左右了态度,缘自一个“情”字。

    西门靖轩瞟向杨晨,将他脸上的失望一览无遗。

    西门靖轩拧着眉头,沒有回应。

    林馨儿临走前跟他说,水月宫已经不在她的手中,或者从來沒有真正的被她掌控过。

    水月宫里一定发生了重大的变故,她要跟水月宫汇合必然不会那么的容易。

    水月宫,宫主,馨儿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原本,西门靖轩认为这是水月宫里的私事,所以他沒有仔细问过林馨儿,不想依仗自己跟林馨儿的关系插手水月宫,但是现在看來,他有必要弄个清楚,才能够明白林馨儿的打算。

    “夏语冰的事查的怎么样?”西门靖轩又想起这件林馨儿临走前托给他的事。

    自从林馨儿离京他就开始命人调查,现在快两个月过去,多少都应该有结果了。

    “我们能够查到的关于夏语冰的东西很少,仅掌握到的就是当年她为官的父亲侵吞赈灾银两问斩,满门论处发配边关,唯独她被当时的宰相大人从牢中带了出來,之后便做了林博的二夫人。”杨晨道。

    “这些本王早已知道。”西门靖轩道,杨晨回答这些也只是印证了他的记忆沒错罢了,沒有任何更多的收获。

    “属下继续带人去查。”杨晨道,“只是夏语冰已经死了十八年,再往前距今相隔更远,留下的东西少之又少。”

    “少之又少?也就是极有可能是被人故意抹去了一些重要的东西。”这一点西门靖轩想到了,“这更是说明夏语冰除了嫁给林博之外,与另外的某个人还存着什么关系。查询的目标还是放在京城,我们眼皮底下能够一眼望到的地方。”

    “是!”杨晨领命。

    “另外传令下去,让我们留在北疆的人时刻注意水月宫的动静。”西门靖轩继续吩咐道,“各处也留意一下水月宫主的下落,少宫主的身份我们已经知晓,继续去查宫主的來历。”

    西门靖轩相信,这个來历,林馨儿也未必真的清楚。

    “王爷。”书房门外响起轻轻的叫声,是梅夫人。

    杨晨在西门靖轩的示意下,走过去打开门。

    “谢谢杨管家。”梅夫人先朝杨晨客气的道谢,然后端着茶走进书房,“王爷,请用茶。”

    说着,梅夫人将茶盏放到书桌上。

    西门靖轩垂下眼睑,淡淡的看了眼摆放在自己面前的茶。

    这种花茶的沏泡是梅夫人的拿手绝活,原料都來自王府花园,是被梅夫人精心采集制成。

    自从天凉,花色显出枯萎之色时,梅夫人先前采到的花瓣已经制好可以入茶了。

    也就是从一个多月之前,只要西门靖轩在王府,梅夫人就都会准时将茶端來奉上。

    西门靖轩趁冷言秋还沒有去北疆之前,曾将茶渣拿给他去查看,确认沒有被动过手脚,后來也就放心的喝了。

    他记得林馨儿是喜爱喝花茶的,品着梅夫人送來的花茶,似乎在体验馨儿曾经的饮茶感觉,渐渐的也就成了他的习惯。

    梅夫人还是沒有再多说什么话,将茶送來之后就退下了。

    “王爷,梅夫人最近是什么意思?”杨晨在梅夫人离开后,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

    “肯定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了。”西门靖轩不以为然,捏起茶盏,呷了口茶,带着一种特殊芬芳的清香,这便是花茶与茶叶的不同,少了那种回味的苦涩。

    如果馨儿在,一定也很喜欢喝吧。西门靖轩注视着茶盏略略出神。

    “王爷还是小心为是。”杨晨盯着西门靖轩手中的茶盏,“说不准哪天的茶就被动了手脚。”

    这绝不是仅仅用來献殷勤的茶。

    “本王自然知道。”西门靖轩摇晃着茶中碧青色的液体,“不过,她也是明白人,不会冒然做什么,本王稍有不适,首先就联系到她,她不容易逃脱的。”

    “不知道梅夫人在花园里埋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杨晨不解的问。

    第四二九章 以怨报德

    杨晨想起两个多月前,接到轩王的指示,在梅夫人白天锄过草的地方挖出了一个像树枝之类的东西。若不是经轩王指点,接连在好几个地方挖出了数根那种树枝,他一定会误以为自己挖到的只是普通的残断的树枝而已。

    一眼看去,那只是普通的树枝断截,只有指头长短粗细,但是细看,又不是王府花园里的品种,而且一根根放在一起,整整齐齐好像被人特意处理过。

    杨晨沒想到,平日里不做声响,柔柔弱弱的梅夫人也会在背地里搞鬼,原來她整日侍弄花草别有意图。

    只是,那些断枝究竟是什么,冷言秋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应该是出自南方的植物,沒有毒性。

    但是,冷言秋又说,即使本身沒有毒性的植物遇到特定的东西也会发生改变,不是毒物但是可以作为药引,至于这些断枝的具体作用,他不知道。

    后來,西门靖轩又命杨晨把那些断枝埋在原位。

    不想之后,梅夫人又悄悄的把那些断枝挖出來烧掉了,当时芷棋夫人还寻着烟味找到了梅夫人询问,梅夫人说是想烧灰给花草施肥。

    再后來,梅夫人就开始给西门靖轩奉茶。

    “本王好奇的是她为什么将那些东西烧毁了?”西门靖轩道,“按照时间,是本王带她进宫见到西门痕之后做的事。”

    “王爷是怀疑梅夫人听从二皇子的安排?”杨晨问。

    “她肯定跟西门痕有关。”西门靖轩道,“是本王故意带她进宫去接近西门痕的,她也曾答应本王注意西门痕的情况,但是之后她跟本王说她是见到西门痕但是沒有机会多说什么,可是她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本王看到了她的手一直紧紧交叉在一起,那是她紧张的反应。”

    “她说了谎。”杨晨道,“也就是二皇子真的有问題。”

    西门靖轩点点头,“一起从南疆回到京城,他们之间不可能沒有问題,不过,本王弄不清的是,她要做的事到底是受谁的指使。”

    “难道不是二皇子?”杨晨问。

    “本王认为,乌梅烧断枝跟芷棋还匕首是一样的,结果出自西门痕,但是起因不一定是他。”西门靖轩道。

    “王爷曾经分析过,芷棋跟人合盗匕首应该跟斗篷人有关,那么梅夫人呢?难道是斗篷人安排在王爷身边的另一条线?”杨晨问。

    西门靖轩摇摇头,“乌梅出自月华国,应该跟京城里的斗篷人无关,想來追根还是源自月华国,但是本王细想当时遇到乌梅时的情形,她的背后是沒有人的,否则就不会沦落到那般的惨境,若非本王出现,她的命运还不知会如何。如果乌梅有什么事,也应该是她最后到了轩王府,被人认为可用,才被盯上的。”

    “这个梅夫人,真是以怨报德!”杨晨不满。

    “也怪不得她,原本,本王搭救她的心思就不纯,不过是借來跟月华国的君主私下的一个交易罢了。”西门靖轩道,“她若跟别人有了什么交易,本王又能说的了什么?”

    “不管怎么说都是王爷救她于水火,她若跟人一起暗害王爷就是不该!”杨晨道。

    “可是她不是已经把那些奇怪的断枝烧掉了?”西门靖轩将最后一口茶喝掉,背靠在椅子上道。

    “一定是二皇子跟她说了什么,让她改变了主意。”杨晨道。

    “是,改变的问題一定出在西门痕那里。西门痕这个人真是让本王越來越摸不透,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可以肯定,之前我们都被他蒙蔽了,但是他又不像斗篷人那般设计,还匕首,烧断枝,都是在本王还不知道情况的时候就先替本王做了打算。”

    西门靖轩思索道,“他先一步掌握着本王不知道的东西,又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置身事外,表面上看他还向着本王这一边,现在仔细回想,一开始出现在芷棋院子里的女尸,也就是烟儿说的,林馨儿告诉她的那个想要冒名顶替又被除去的银芝,就是被西门痕的人抛进轩王府的。目的显而是为了提醒本王,只是后來被馨儿给打乱了。”

    “王爷这么一说,二皇子好像还真的站在我们这一边,但是他做的如此神秘,背后隐着一手实出意外,把自己藏了那么多年,二皇子的心机也够深的。”杨晨道,“不知道他这么做究竟有何打算?不过目的可想而知,必然是为了皇位,之前太子跟王爷连为一体,他不敢妄动,现在太子失了王爷的庇护又跟王爷翻脸,便开始蠢蠢欲动了。”

    “蠢蠢欲动的何止他,太子跟本王还沒有发生什么的时候就已经有人耐不住了,若不是他在背后做鬼,本王跟馨儿,还有太子何须弄到今日的田地!”西门靖轩的眸中不觉迸出几许寒意。

    争权夺位是历年來少不了的东西,但是危及到了他跟馨儿,拿他们的感情做文章就实在可恨。

    “斗篷人……到底是谁?”杨晨呢喃自语。

    “虽然本王沒有掌握到什么证据,但是应该是他了。”西门靖轩靠着椅背,仰望屋顶,似乎有两只蚊虫正在飞旋打架。

    跟随在西门靖轩身边多年,杨晨对他的言行还是了解许多的。

    杨晨知道这个“他”是谁,但是想起來还是有太多的不可思议。

    他明明是一个病弱的人,拥有众人赞赏的声名,难道真的会是隐在暗处的斗篷人?

    虽然西门痕与“他”如今都令人出乎意外,但是想來斗篷人要比二皇子更加阴暗。

    “当年的情形终于要再次上演了,如果皇上知道他的另外两个儿子其实并非像众人看到的那般,会不会欣喜?毕竟他们能有这般的动静就说明不管哪一个都比西门彻强,不知皇上是否还会像之前那般即使不喜欢太子但还是心向太子?”

    西门靖轩说着,目不转睛的盯着在屋顶盘旋着的蚊虫,终于有一个败落,向窗外逃去。

    “现在太子去了北疆,不知京城里会不会有什么动静?”杨晨也跟着思索道。

    第四三一章 没有碰过我

    这样的女人让西门痕不忍下手,也不想利用她去做什么,他想让冷慕然安静又乖巧的呆在自己身边,想让这两个月的日子延续下去,但是他知道不可能,现在就到了虚幻化散,回归正常的时候了。

    “那个刺客不是早就已经除掉了吗?”冷慕然诺诺的问。

    她还想着,如果给三皇子真的治好了病,就更能继续在无痕公子身边呆下去了,她可以乞求皇上,皇上也会答应的吧。

    “你真是够傻!”西门痕站起身,弹指在冷慕然脑门子上敲了一下,“你以为刺客就那一个?别把宫里的事想的简单了。”

    “公子……”冷慕然愣愣的揉着自己的额头。

    “现在父皇也注意着你,你要出宫离开也不容易。”西门痕向一旁踱步走着,踩着落叶嘎吱嘎吱的响。

    “我还是不离开了,不管怎样都去帮三皇子看看,有了上次的教训,皇上也会命人严加防备的吧?也许不会再有人想杀我。”冷慕然追随着西门痕的背影道。

    “也许吧。”西门痕站在梧桐树下。

    这棵梧桐树很特别,不知从何时起一年开两次花,春秋都会各开一次,现在又到了开花的时节,已经有紫色的花朵乍现。

    也许,西门寅也不敢接连出手了呢。

    因为他的“病”,动了两次手,动的多了,刺客出现的多了,也会适得其反,对他自己也不利。

    “那么,就跟皇上说,我的伤已经好了,能够去给三皇子看病了。”冷慕然道。

    “你这么说,人还沒见到,你有把握治好?”西门痕回身问。

    冷慕然哑然,她只记得自己要去给三皇子看病,去了就是完成了一件事,就不必欺瞒皇上假装伤势未愈,她也知道欺君之罪是很严重的,不止她,还会连累到公子。但是就算去了,她也不确定是否真的能够看好病。

    毕竟她只给人下过毒,还沒有治过病,给林馨儿用毒术医腿也全是冷冽在做。

    “总是我努力过吧。”冷慕然顿了片刻,道,“最起码,不用再假装,而且,公子也说,不能再装下去了,我的伤已经拖了很久,应该好了。”

    “我真应该提前把你带出宫,我真是疯了,把你留在这里这么久。”西门痕转过身,一掌抚在梧桐树粗壮的树干上。

    他真是鬼使神差的发了疯,跟着在宫里呆了两个月,曾经也想把冷慕然送出宫,但是后來还是打消了念头,心想着能多留一天是一天。

    他其实很不想打破这两个月以來的气氛,让他在各种周旋中得到了短暂的清闲。

    “公子,你后悔了吗?”冷慕然站在西门痕身后,咬咬唇道,“我不后悔,就算我会遇到危险,我也不后悔,这段时间,跟公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