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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爆发第2部分阅读

    地瞅着她猛瞧,“herit,你…

    …你该不会也跟流行搞喜欢同性那一套吧!“她好笑地道:”云姨,这跟流行没什么关系,是个人的性取向问题。“云姨不以为然,”我们以前那个年代就没听说过什么同性恋的事。“”不是没有,是因为以前的观念比较保守封闭,没有人有勇气出台面对社会舆论的批判,那一个族群都隐藏在台面下活动。“她的神色更是凝重,”herit……你不会真的喜欢同性吧?虽然你的样子看起来很像男生,但是你毕竟是个女生,还是……“herit很感兴趣地问:”云姨,如果我真的是,你会讨厌我吗?“”我当然不会因为这样就讨厌你,你还是你啊,只是……只是我会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她拧着眉头苦思。

    herit倏地笑了,揽了揽她的肩膀,“云姨你别想了,我只是假设性地问一下而已,不用当真。”她松了一口气,“真是的!我的头发都快要被你吓白了。”“院长,有个男人鬼鬼祟祟地在外面徘徊,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要怎么办?”育幼院里的义工妈妈察觉到异样,赶紧来回报。

    男人?一定是他,那个阴魂不散缠着她的人。嗯哼,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好了。“最近有个奇怪的男人一直跟着我,说不定又是他。”herit淡然地提起。

    “有个奇怪的男人一直跟着你?”云姨紧张兮兮地问:“多久了?你一个女孩子独来独往的更要小心一点,现在坏人那么多,一不小心就会出事。”她故意握起拳头,“不管他心中在打什么坏主意,我都会打得他满地找牙。”“小心不蚀本。”云姨拉着她往门口走去。

    “云姨,你要带我去哪里?”她莫名其妙。

    两人躲在门边探视,确认对方的身份,“herit,他就是一直跟踪你的那个男人吗?”果然是他。“嗯。”她点点头。

    “这种事还是交给警察来办好了。”云姨当机立断地决定,马上打电话给她熟识的管区员警。

    几分钟后,两辆警车、六名员警很快地赶过来,将在育幼院前徘徊的萨翌团团围住。

    他一头露水地望着他们,“请问有什么指教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个警察,而且还将他团团包围?脑海中迅速地掠过一道闪光,快得让人来不及解读。

    “我们接获育幼院的院长报案,说有个奇怪的男人一直鬼鬼祟崇地跟踪单身女子,八成是个变态s情狂……”变态?s情狂?“等等,警察先生,你说的变态s情狂难不成是指我?”萨翌指着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耳朵所听见的。

    一名警员嗤了一声,“这里就只有我们七个男人,不是你难道还是我们!”“我不是那个意思,一定有哪里搞错了,我不是变态s情狂。”他忙不迭地解释,“我这个样子像是变态s情狂吗?”“知人知面不知心,变态s情狂又不会在脸上写着字。”警察不为所动,“有什么话到警察局里再慢慢地说。”“警察先生,我是被人陷害的……”“有话到警察局里再说。”警察根本不听他说。

    “我没有做坏事为什么要到警察局去?”他原本想反抗,但是衡量了一下彼此悬殊的人数,再加上六名警察都佩带有手枪,为免事情弄得更复杂,他不得不跟他们一同坐人警车前往警局。

    在警车发动引擎缓缓前进的同时,萨翌透过车窗看见herit自大门后现身,漂亮的唇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

    果然是她搞的鬼!

    搁下听取到一半的会报,赶来警局把弟弟保出来的萨笃眼角、眉梢、唇畔都是坏坏的笑意。

    “有这么好笑吗?”萨翌白了他一眼,“从你踏进警局到现在,你的嘴一直都没有合上过,小心苍蝇飞进去。”“变态s情狂耶……”又是一声轻笑逸出。“没想到堂堂萨氏的总经理会被当成变态s情狂逮进警察局去,太好笑了!”他抱怨,“还不都是因为老爸老妈交代下采的那个任务。”不然他哪会这么倒楣。

    萨笃微侧着头,认真地打量起他来,故作好奇地问:“你哪一点看起来像变态s情狂?”他自鼻孔里喷气,“我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萨笃不愠不火地提出声明,“我可没有被当成变态s情狂抓进警局的经验。”“萨笃——”他打算取笑他到什么时候!

    萨笃纠正他,“虽然我只比你早了三分钟从母亲的肚子被抱出来,不过你还是应该叫我一声大哥唷!”“你出来得够久了,也该回公司去了。”省得他老是嘲笑他。

    哦!赶人了。萨笃没理会他,迳自道:“照这情势看来,那位桑小姐好像不怎么买你的帐耶!你确定你真的可以说服她回裴家?”“不劳你费心,我自有办法。”herit的个性虽然冷淡,但是富有正义感,路见不平也一定会拔刀相助……他想,他要接近她得改变策略才行了。“好吧。”萨笃颔首,“不过,要是你真的没办法的话,说一声,我再帮你想想其他的办法。”萨翌打开车门,转头看了他一眼,“谢谢你的'好意'”随即坐进车内,发动车子离去。

    第三章

    倒吊男(thehandn)在正位

    因病所以计划暂时不如预期般顺利、注意受伤、为他人牺牲、半途而度。

    “给我一杯卡萨布兰加。”herit走进歇脚,在吧台的高脚椅落了座。

    大胡子酒保边调酒,边道:“今天的心情不错喔。”“看得出来?”她扬起盾梢,有这么明显?

    大胡子酒保动作俐落地送上她点的酒,“感觉。”她似笑非笑地扬起唇角,“你的感觉没错。”光是想到萨翌被逮上警车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想笑,这也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气了。

    这些天采,他的阴魂不散让她的情绪无端端地烦躁起来,也囤积了一肚子的闷气,无处发泄,现在可是通体舒畅啊!

    虽然只是嘴角一个细微、几乎不可察的角度差异,herit给人的感觉却有很大的不同,打从她一跨进歇脚,就有不少女孩子注意到她,而现在已有人准备采取行动了。

    “你好。”一名穿着火辣的女孩坐上她身边的位子。

    她仅仅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

    女孩不死心地道:“你一个人来吗?”herit神色淡然地应了声,不怎么爱搭理人。她早就对女孩子们的搭讪习以为常。

    “你想喝什么?我请你。”她端起才喝了一口的卡萨布兰加,晃了晃。“好意心领,我还有酒。”虽然碰了个软钉子,女孩并不以为意,迳自点了两杯酒,“请你给他一杯黑夜之吻,我要一杯椰林春光。”她满心期待能够和这个俊俏的男子有进一步的发展。

    “这两杯酒算我的。”herit先是对大胡子酒保说,而后话锋一转,“你不用白费心思了,我不喜欢女人。”吓!女孩怔愣住了,简直无法相信此刻自己耳朵所听到的话,他说不喜欢女人,那……那意思不就是……他是男同志了?!

    这么俊俏出色、有型的男人怎么会是同性恋,真是暴殄天物啊。女孩的眼里有毫不掩饰的惋惜。

    大胡子酒保的眼中有抹淡淡的笑意蔓延开来,“小姐,你的酒。”“谢谢。”女孩端起酒杯滑下高脚椅,失望地走开。

    herit又打发了两三个过来搭讪示好的女孩后,大胡子酒保才有机会开口,“你的行情好得让店里的每一个男人嫉妒。”她只能苦笑。她也不想这样啊!

    “对了,”他忽然想到,“你最近出入这附近要多加小心一些。”“怎么了?”她不解地抬起眼。

    “上次你救了一个喝醉的女孩子,打伤了两个小瘪三,这事你记得吧?”有印象。“嗯。”“最近他们找来了好几个帮手,四处找你。”也来过这里一两次。

    herit沉吟着,“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pub的门开了又关,有人走了进来。

    大胡子酒保的位置正对着门口,客人一进门他最先看到,跟前这名英俊挺拔的男子从一进门,视线就一直胶着在她身上,“是你的朋友吗?”朋友?她纳闷地回头——“麻烦给我一杯热带风暴。”萨翌几个跨步来到herit的身边,坐上一旁的高脚椅,先替自己点了一杯酒才看向她,“你竟然说我是变态s情狂!”他压低声音,要是被其他人听见,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

    herit凉凉地道:“那是育幼院的院长说的,不是我。”他瞪向她,话带指责,“你才是始作俑者。”她观了他一眼,“我只说了有个奇怪的男人一直跟着我而已,那个男人难道不是你?”好吧,他承认自己是一直跟着她没错,但是……“我哪里奇怪了?”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十分扼腕地表示,“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敢情她还觉得他在警局“作客”的时间太短了!他听得很呕,他是冤枉的耶!“你做了那样的事,不觉得对不起我吗?”“我为什么要?”herit问得理直气壮。

    “你污灭我的又格,害我的名誉受损,一点也不觉得愧疚吗?”他质问。

    “谁叫你要一直阴魂不散地跟着我。”她冷冷一哼,她也只是稍稍回以颜色罢了。“如果你再继续跟下去,以后会有更精采的。”他接过大胡子酒保递过来的热带风暴饮了一口,开始在心中盘算着该用什么方法才能理直气壮、光明正大地进驻她家,然后想办法弄清楚她和裴家之间究竟存在什么样的问题,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看他沉默不语的样子,肯定是想通了决定放弃,herit的心情登时轻松了起来,把面前的卡萨布兰加喝完,付了帐,随即走出歇脚,准备驾车返回住处。

    她来到停车的地方,掏出钥匙的同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吆喝:“在这里,就是他!”应该不关她的事。herit没有回过头去一探究竟。

    “就是这小子打伤了阿东和阿正。”有人出面指认。

    “不敢转过身来,怎么?怕了?”瞟瞟四周,好像没有其他的人,那么身后的这些人是冲着她来的了!

    她将钥匙放回口袋里,漫条斯理地转过身。“各位是在和我说话?”她立即眼尖地认出其中一人就是上回被她教训的那三个混混之一。

    刚刚大胡子酒保才说过那些人四处在找她,要她小心一点,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果真是冤家路窄啊!

    “就是你没错。”对方轻哼。

    “不知道各位有何指教?”她不以为意地问。

    “你打伤了我们的兄弟,让他们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这件事你要怎么处理?”一名男子陡地一喝。

    herit语调平平地道:“谁叫他们想欺负酒醉的女孩子,我只是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惩罚而已。”“你——”男子怒不可遏地挥手下令,“x的,给他好看!”其他人立即一拥而上,毫不客气地展开攻击,拳脚相向,一点都不觉得以多欺少有失公平。

    herit先是侧身闪过接连而来的两个拳头,屈起手肘回击过去,狠狠地击上一人软软的肚子,对方一声闷哼随即传出。

    “呜……”她动作俐落地抬脚一勾,另一名男子立刻跌了个狗吃屎。

    “怎么回事?”尾随在herit身后走出歇脚的萨翌,错愕地望着眼前的一场混战,这些臭小子太不像话了,竟然五、六个人群起对付一个女人!

    简直丢光了男人的脸。

    不过……herit的身手就如同他的推测,不可小觑,虽然她以寡击众,但是以她的身手而言,要摆平这几个混混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萨翌的脑中忽地闪过一道灵光。

    他大喝了一声,“住手!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多人欺负她一个。”“不关你的事,闪远一点!”herit瞟了一眼过去,“用不着你多事。”“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袖手旁观。”他话才一说完,马上挺身加入那一场混战。

    她狠狠地踏了某个男子一脚,“别希望我会感激你。”别打他的脸,鼻青脸肿的太难看了。萨翌撒开头闪过迎面而来的一拳,“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他们两个分别被三个人围攻,其中还有人亮出白晃晃的刀子,毫不留情地朝萨翌和herit身上刺来。

    以一敌三,萨翌应付得有些捉襟见肘。

    herit很快地摆平一个,觑了个空档朝萨翌投去一瞥,见他处处惊险的窘况,她不禁替他捏了一把冷汗。以他这么蹩脚的身手竟然也敢多管闲事!

    她不敢再拖延时间,只想尽快解决剩下的两个对手,才能过去替萨翌解围。

    好不容易撂倒了两个,萨翌的身上也多了好几处擦伤,突然一个闪避不及——“唔。”他低哼了声,衣服被刀子划破,手臂上多了一道刀伤,鲜血汩汩地淌下。

    herit飞身踢飞了男子手中的凶器,拳头狠狠地击上他的下巴,让他痛得哇哇大叫。

    一帮混混伤的伤、倒的倒,已经没有人能够再起身找他们麻烦。

    她来到萨翌面前,直勾勾地瞪视着他,“你——”她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可怜兮兮地举高仍在淌着血的手臂,“我受伤了。”她的眼睛又没瞎,“我看见了。”伤口说大不大,倒也不小就是了。

    就这样?她至少应该关心他一下,道义上也送他到医院去缝一下才对吧。

    应该还死不了人。“我帮你叫救护车。”她掏出手机要拨打一一九。

    “等一下。”他阻止她。

    她横了他一眼,冷冷地问:“又怎么了?”“我这个样子让救护车送到医院去肯定会通报警局,这么一来我势必得到警局去做笔录,一五一十地将整件事情的经过交代清楚。”她不会不懂他的言下之意。

    而那意味着麻烦、很麻烦、非常麻烦。herit将手机收起来,掏出一条手帕绑住他的手臂,减缓血流的速度。

    “上车,我送你去医院。”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她只好自己送他到她熟识的诊所去医治伤口。

    他依言上了车。

    她送他到诊所去挂急诊,把医生从温暖的被窝里挖出来,约莫半个小时后,萨翌的左手缠着厚厚的绷带走出诊疗室。

    “医生要我近期内不要使用左手,免得一不小心缝合好的伤口会裂开来。”那是他自己要注意的事,跟她说干么?

    护士小姐道:“请到柜台来领药。”herit跟着护士到柜台去领药付钱。

    护士小姐详细地和她解说药品的名称和效用之后,“三餐饭后服用,明天再来复诊。”“嗯。”她应了声,表示知道了。

    回到车上,她把药交给萨翌,“三餐饭后吃,明天还要回诊。”他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herit发动车子的引擎,突然间意识到——他不会是打算…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抬起缠着厚厚绷带、仍旧没有知觉的左手,“我的手受伤了。”她火大地吼,“不要说废话,我当然知道你的手受伤了,我是问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徐缓地道:“在我手上的伤口痊愈之前,我什么事也不能做——”她不耐地打断他的话,“你受伤的是左手,又不是右手。”他定定地宣告,“我是左撇子。”好吧,就算这样会对他造成诸多生活上、工作上的不便,但那又干她什么事?“那你就回家好好休养。”“我不能回去,我不想让家人为我的伤担心。”他望住她。

    她撒开脸,“那是你的事。”她大概可以猜得到他在打什么主意,不想给他机会开口。

    萨翌也明白她的心思,干脆直截了当地提出请求,“我能不能借住在你家养伤?”“不能。”她一口回绝。

    “为什么?”“我没有收留陌生人的习惯。”她打定主意拒绝到底,绝不心软。

    她还真是毫不留情。“我们都已经认识好些天了,更何况我们的祖父也是朋友啊,我哪是什么陌生人。”herit又道:“我一个单身女子不方便收留男人在家中过夜,孤男寡女会惹人闲话的。”孤男寡女?他努力地忍住笑意,只要她不说,恐怕没有人会发现她其实是货真价实的女儿身,哪来的闲话?

    她看见他微微抖动的嘴角,一副努力忍住大笑的模样,又是一气。“不论我的外表如何,事实就是事实。”见她完全没有软化的现象,萨翌清了清喉咙,改采人情攻势,“就请你看在我是为了要帮助你打退那些混混才会受伤的份上,让我借住在你家养伤,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