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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咱家狐仙是情兽第10部分阅读

    “你们根本就没有职业道德,他到底犯了什么错,让你们这样虐待!”

    几名护士面面相觑,都被蔚依突然的怒火吓傻了,只剩经验丰富的医生咳了一声,解释道,“莫小姐您误会了,刚刚秦先生情绪太激动,一直吵着要出院,我们逼不得已才想了这个办法来给他输入镇定剂,让他冷静下来,以免他身上的伤口裂开。”

    蔚依沉默,大脑空白了几秒,这才看向身后的男人,他的确像是被输了镇定剂,脸色泛白,可那双深邃的眼一直锁在她身上,许久,干涸的唇瓣动了动,却是唤她,“依依……”

    后面的话,她听得不太真切,故而低下头,将耳凑到他唇边,十分温柔,“阿烈,你说,我听着呢。”

    他没答话,反而吃力地抬起手搂住她,将头搁在她肩上,他声音嘶哑地呢喃,“依依,生日快乐……”

    生日……

    蔚依困惑地眨了眨眼,有些不解地看向他,自己的生日早在三个月前就过了,他怎么又突然说这个?

    半个小时后,蔚依坐在李医生的办公室里,很显然没法接受方才的答案,“失忆?他分明记得我,怎么可能失忆!”

    蔚依是个急性子,以为这医生故意想匡她的钱,她握拳站了起来,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还是一直沉默的石天拉住了她,眸微微沉了几分,哪怕他不发一语,也足以让她恢复理智,咳了一声,蔚依憋着一肚子气,却也只能坐下,满脸的不甘,瞪向对面的医生,“你最好考虑清楚再下结论,否则,我会告你们医院危言耸听!”

    那医生很明显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家属,一手按着额头,语气也无奈得很,“莫小姐,请您听我说完,到时候再去法院里备案也不迟,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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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9】妈咪好像被欺负了……

    蔚依被他说得有些尴尬,抿了抿唇,又听那人表情恢复了严肃,道,“失忆分很多种,选择性失忆,间歇性失忆,或是记忆空白,甚至智力退化,这些都有可能。而秦先生身体的各部分都无大碍,只是车祸时脑部受到重创,再加上他自己心理上可能也有一定的暗示,才会造成这种时间定向选择性失忆。”

    “暗示?”蔚依抓住重点词汇,疑惑更深。

    “对,临床研究表明,当一个人极度反感某段记忆的时候,也会在脑部受到撞击时,自动过滤掉那段记忆,所以我想请问一下莫小姐,在他记忆缺失的那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生过让他十分痛苦的事?”

    蔚依心头一颤,忽而想起蔷薇所说的那些话,也愈发肯定他是爱她的,既是这样,那段分手的日子里,会不会就是他最难熬的时候呢?

    时间,吻合得几乎天衣无缝,蔚依却不敢承认,凉着一颗心从李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她心里沉甸甸的,目光触及到身后沉默不语的石天,她想了想,过去抱住了他,有些无助,“怎么办,是我害了他……”

    她该怎么办?

    早在蔷薇告诉她真相的那一刻,她就原谅了秦子烈,对于那段美好的恋情,她亦是不舍的,若是时光真能倒转,她想她一定不会再给莫蔷薇机会,好好珍惜她的阿烈,可这一切,却因为一个人失了衡……

    蔚依清楚自己没法再像以前那样面对秦子烈,哪怕心知他依旧是喜欢她的,可她的心,却愈发沉重了些。

    现在,他出了车祸,父母又都联系不上,想想,也就只有她能陪着他了,可狐仙大人呢,他会允许吗?

    抬起头,蔚依吸了吸鼻子,见石天脸上没什么情绪,她试探道,“秦子烈是我以前的男朋友,对我很好,现在他住院,又没人照顾他,我……不能不管他。”

    撇开了那层喜不喜欢的问题,蔚依似在期待着什么,傻傻盯着石天看。

    他却不作声,在蔚依以为他不会给她任何回应的时候,听见他说,“你要留下来陪他?”

    他记得她说过,女朋友就是做任何事都能陪着自己的人,而秦子烈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她割舍不下,必定也会继续陪着他一起,做他的女朋友。

    蓝眸垂下,泛着暗沉的光,石天见她犹豫着点了点头,蓦然,脸色一沉,松开了她。

    蔚依亦是乱了分寸,下意识扯住他的袖口,想要解释,“我只是照顾他而已,等到他恢复,我就……”

    “如果,一直都没办法恢复呢?”落寞的侧脸,他脚步就停在原处,淡声开了口。

    很显然,这个问题,蔚依也答不上来,身体的伤可以通过时间治愈,可如果秦子烈一直没法恢复记忆呢?

    那她,是不是也要一直配合下去,重新做回他的女友?

    蔚依迷惑了,若是在以前,她必定希望如此,可她的生活早在眼前这人出现时,就已经打乱,她好像没办法再重新回到以前了,又怎么可能装作无事地回到秦子烈身边呢?

    不,不会的,蔚依抬起头,似在跟他保证,“他会恢复的,我也会跟他解释清楚。”

    哪怕记忆遗失,她会补全,好好给彼此一个答案。

    这就是莫蔚依,做任何事都不会拖泥带水。

    转身,石天没再说话,兀自往走廊尽头走去,蔚依莫名更慌了,“石天……”

    他脚步未停,只说,“本座累了,想回家休息。”

    简短一句,让蔚依顷刻间安下心来,凝着他远去的背影,她在心里小声补了一句,“路上小心。”

    普通病房里,并没开灯,蔚依以为秦子烈睡着了,抹黑走到床前,她正要给他盖上被子,却借着淡淡的月色发现他并不在。

    只剩一枚抱枕裹在被子里,充当着他还在睡觉的假象。

    蔚依皱了皱眉心,瞬间又冷静了下来,既然他是故意逃出去的,应该不至于出什么事,只是这么晚,他到底在乱跑什么?

    没惊动医院里的人,蔚依单独出了医院,漫无目的地找了几个地方,她有些挫败,等再次回到医院楼下的时候,她抬头,看到了那间病房的光。

    蔚依立刻跑了上去,慌乱的脚步驱走了走廊的安静,她气喘吁吁地推开门,彼时,秦子烈刚好起身,见她出现,立刻明朗一笑,“依依,生日快乐。”

    他手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盒精致的蛋糕,熟悉的标识让她想起了以前她最爱去的那家店,而他身上还穿着那套病服,甚至有些地方,沾了几丝血迹。

    蔚依立刻朝着他走去,站到他面前解他胸前的纽扣,果不其然,看到裹着胸口的纱布上透着暗红的血迹,混着汗意,浸透了纯白的布。

    思及此,蔚依极度火大地对着他吼,“你手术刚结束,就不知道爱惜自己一点吗?大晚上的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到处乱跑,秦子烈,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到处找你,你的虚荣心满足了吗?”

    “依依。”

    “别这么叫我!我跟你早就……”蓦然,蔚依想起医生那些叮嘱生生住了口。

    他身体还没恢复,她怎么能和他吵?再者,连医生都说他不能受刺激,她怎么就不能心平气和点?

    可纵使失去记忆,秦子烈却并不傻,看着蔚依好似差点说出什么,他眉心一皱,凝住她,“我和你早就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蔚依咬住唇,逃避似的移开了眼,“没什么。”

    那段过去,既然他刻意选择忘记,必定对他造成了不少的伤害,她又怎么可以任性地揭开他的伤疤呢?

    房间里,陷入一片沉默,蔚依看向那快要燃尽的蜡烛,心里复杂,彼时,秦子烈忽而靠了过来,将她抱进怀里,“依依,原谅我。”

    他还记得三天前,她盘算着怎么跟他一起过生日的时候,他却忙得不可开交,公司的案子,额外的应酬应接不暇,自然也就疏忽了她。

    蔚依也并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子,能够理解他的事业心,可就在她生日的前一晚,她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不小心被一个热烈追求他的女孩接听,不知那女孩说了些什么,等秦子烈察觉时,她就不再接听他的电话,甚至连出租屋都没回去过。

    电话一遍一遍地拨,依旧无人接听,秦子烈近乎是疯了,在她的出租屋外守了一夜没合眼,等黎明降临,他望着那空荡荡的四周,心里沁凉一片。

    之后的记忆,便开始模糊,他记得自己好像去了很多地方,可每到一处,均是找不到她的影子,就好像……她即将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一样。

    正是这份恐惧,让他从黑暗里惊醒,当看到病房的四处依旧没有她的身影,他慌了,扯了针头就冲出病房。

    可还没跨出医院的大门,就因为身上的病服被几名护士和医生钳住,带回病房,他很少勃然大怒,却在那一刻理智尽失地砸了自己双手能够触及到的所有东西,吓得护士们纷纷愣住,不敢靠近。

    也就只有几名医生不畏惧,强行给他输了镇定剂,那时,秦子烈几乎绝望,宛如困兽之斗,他用尽力气去挣扎,却依旧毫无力气,直到……

    她推门进来,声音染了愤怒,推开所有的人将他护在身后。

    若是以前,他必定会觉得折了自己的面子,可现如今,见她如此护着他,他心头一暖,感动之余便紧紧抱住了她,“依依,有你真好。”

    恍如隔世,他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呢喃,“还有,生日快乐。”

    礼物,是他在街上买的一条项链,不算昂贵,却是他亲手在上面刻好的字母,lovewy。

    而当他解开环扣,正要为她戴上的时候,蔚依却如梦惊醒,退了几步,对上他不解的眸,她慌乱地别开眼,只道,“你也饿了吧?我们先吃蛋糕。”

    是她最爱的水果蛋糕,可吃在嘴里,竟没有了当初的味道,蔚依感觉味同嚼蜡,唇上沾了些奶渍浑然不觉,秦子烈见到,自然地抬起手,指腹还没碰到她的唇,她就防备似的退开了些。

    几次拒绝,很明显在和他保持距离,秦子烈也似有些怒了,猛然将她扯进怀里,他的唇压下,紧紧吻住她的,似要抱怨她方才的抗拒。

    还是和记忆里一样,他永远学不会尊重她,蔚依拼命推拒着他,又听他低低哼了一声,她惊得不敢再对他动手,怕扯动他的伤口。

    而秦子烈也好似料定她不会反抗,将她按在床上,他强势地撬开她的双唇,更深地吮-吻,比过去的每一次都要激烈……

    另一处狭小的出租屋里,一颗小小的脑袋从愿镜后慢慢冒出来,澄澈的大眼睛扫了一眼愿镜里的画面,小鬼复而惶恐地看向某位大仙暗沉的脸色,极度不安地唤了一声,“爹地,妈咪她好像……”

    好像被坏叔叔被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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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0】他说的依依是指妈咪吗?

    小鬼后面的话都还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地上便落了一堆玻璃的碎片,眼睛眨了眨,它还未能消化自家爹地的霸气举动,抬头就不见了那人的身影。

    同一时刻,蔚依脸色憋得通红,眼看着秦子烈的举动愈发大胆,她咬牙,压抑着满腔的怒火,“秦子烈,别逼我恨你!”

    身上男人的动作的确顿了一下,却也仅是一瞬间,他再次压住她,放肆咬着她的唇,“依依,你是我的,我现在就要你。”

    以前,是想尊重她,他一直好好珍惜着,宠着,可没有哪一刻如同现在,让他急切地想要得到她的所有,就好像只有在两人紧紧纠缠之后,她才能真正属于他。

    更何况,他之前还看到了跟她一起出现的男人,哪怕不说话,那人也容不得人忽视。

    难不成,那就是她故意避开他的原因么?

    秦子烈几乎被嫉妒折磨疯了,手指开始拉扯蔚依身上的衣扣,这下,终于惹到了她,蔚依刚抬起腿,打算击中他的要害,却有人比她更快一步,扯开了他。

    力气大得骇人,秦子烈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摔了出来,之前缝合的伤口开始裂开,他疼得闷哼了一声,几乎陷入昏迷。

    蔚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她又想起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蓦然慌乱地开始遮掩,脸色也有些难堪。

    白狐却兀自走了过来,站在她前方,他弯身将她拦腰抱起,随即看也不看地上的秦子烈就往外走去。

    又是一声,秦子烈见蔚依快要被带离,他咬牙,忍着痛苦想要撑起身子,却因为身上的伤被扯到而疼得低-吟出声。

    蔚依这才注意到秦子烈的情况,白色的病服逐渐显了几抹嫣红,她顿时慌了神,“你……”

    石天对她的反应极度不悦,抱着她继续往前走,才几步,怀里的蔚依便开始反抗,“石天,你放我下去通知医生,不然秦子烈会有危险的。”

    “忘记他刚才对你做的事了?”石天静静地回视,淡淡的眸落在她愣住的模样上,随即一哂,“还是说,你根本就很享受。”

    越来越扯了,蔚依瞪大眼睛,也懒得跟他争,在看到他眼底愈发浓烈的愤怒,她亦是倔强地回,“你爱怎样想都无所谓,反正,我不会丢下他不管!”

    无论是出于以前的情谊,还是普通朋友,她都做不到不理不会,这就是蔚依,哪怕前一刻她还火大地想杀了他泄愤,却在下一刻见他当真痛苦之时,便开始心软。

    冷漠如白狐,又怎会懂?

    只当她是想同那人旧情复燃,石天愈发觉得自己可笑起来,蓦然松开蔚依,他冷着脸,朝着门外走去。

    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蔚依心里清楚,可碍于受伤的秦子烈,她没有去追,又能说什么呢,他根本不懂她的心,那她解释再多又有什么用?

    隔天早上,蔚依外出给秦子烈买了早餐,正巧蔷薇过来探望,看到病床上早已神采奕奕的秦子烈,她心里一凉,而脸上的微笑却更深,“姐,姐夫,早。”

    虽对蔷薇有些陌生,秦子烈还是因为这句姐夫而心情大好,倒是蔚依微微皱了眉,放下手里还剩半碗的稀饭,她起身淡声道,“我回家一趟,你留在这里照顾他吧。”

    “依依!”秦子烈听她这样说,心头一急,不小心碰到了床头柜上的瓷碗,在寂静的空气里,这道碎裂声显得格外清晰。

    蔚依本就隔得不远,瓷片砸在地上又随之反弹,不小心割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小腿,鲜血瞬间流出。

    秦子烈的动作瞬间凝住,拳头紧握,他正艰难地走近她,却见蔚依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没耐心,僵硬地别开了脸,她拿起纸巾擦拭那血痕,便转了身,“我没事,晚点再过来。”

    或许,她到底是存了私心的,蔚依迫不及待地回了家。

    打开门,果然,一室的空寂。

    蔚依手里的塑料袋无力地扔在桌上,里面几分冻鸡肉不经意落了出来,她甚至顾不得去捡,将自己抛在狭窄的沙发上,难受地闭了眼。

    怎么情绪,会来得那么突然,哪怕当初秦子烈提出分手,她都没有这般别扭过……

    蔚依很憋屈地吸了吸鼻子,又用手揉眼睛,她倒在沙发上,用抱枕捂住脸,可鼻尖闻到的却是那人身上的味道……

    是了,他经常喜欢坐在这里看电视,又或者是什么都不做,静静盯着她看,很多时候她都会被他炽热的视线弄得不知所措,甚至可以想象自己当时会是怎么一副傻样。

    在他面前,她永远都像是无所遁形,却也只有那个秘密,他不知情,她亦是浑然不觉……

    慢慢的,越来越困,蔚依蜷在沙发上,不知隔了多久,门被打开,小鬼还在前面叽叽喳喳说着什么,下一刻,就因为沙发上的那道身影,激动地看向后面的人,“爹地,妈咪她回……”

    石天脸上依旧没什么情绪,仅是放下手,便看向沙发上的人,而小鬼却是怨念颇深,嘴巴张张合合,就是没出一点声音,小脸顿时皱成一团。

    可恶的爹地,怎么能把对付火凤凰的那一招用在小巧可爱的它身上呢?

    冷血,十足的冷血!

    蔚依睡了一会儿,忽而莫名地惊醒,理智还不清晰,她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疑惑更深。

    她记得她是睡在了客厅,怎么好好的忽然回到了卧室的床上?

    心底猜出了什么,她连鞋都顾不得穿就冲进了客厅,彼时,小鬼抱着一堆游戏机玩得不亦乐乎,而沙发上,那人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