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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探柯菲第8部分阅读

    。

    他跟我谈起过一个问题,说某国政府曾经在一项重大决策中咨询过他,而他认为那个决策意味着政府其实已经被经济捆绑,被人民的欲望捆绑。因为该国政府,明知道发展汽车工业,推动汽车消费,是不适合国情的事;但是做这件事,可以让老百姓享受他们想要的生活,而且还可以很大程度上促进经济发展,创造就业,几乎百利而无一害。但是其实害处就是让国家的资源匮乏,降低交通运作效率,增大环境破坏。而这些关键就是“子孙后代的福利深受破坏”,过去是节衣缩食想让子孙过好日子,现在却是挥霍无度想让子孙过不了日子。只有把人民的物质欲望,更多地转移到对精神、思想、知识的欲望,那么世界才有希望。

    正文  十二 拿sis的工资干警察的活

    很快地我就完成了任务,回到了sis。头很满意,对我说,“你这次活干得很纯。”我愉快地接受了记忆删除。

    cis的人也按照约定出现了,回答的确不能说不让人满意。“西尔莎还活着,很好,你不用担心。”这是她留给你的视频记录。

    虽然看不到真人,但是可以看到西尔莎对着我说话,我觉得非常满意。

    “你好,柯菲。没想到这么让你挂心。我非常高兴,非常高兴有你这样一个朋友。我现在还有别的任务,不过我相信很快就有机会和你合作的。我自己也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再见!”

    话虽然少,而且有点官腔官调,但是我知道,这个视频记录很明显要经过层层审核的。

    西雅图死了。全世界的大报纸上都有。最难堪的是古巴医生,不过更难堪的是cis情报管理部门。

    虽然报纸上都说西雅图是因为工作过度,心脏病发猝死,但是毕竟人是死在古巴的,而且古巴又以医疗发达著称世界。cis情报管理部门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当然,我最清楚不过了。

    据称是某国情报部门,通过一名商人,以经济事务需要,从cis情报管理部门的一个小人物那里,花了几百块钱,买了一份资料,就一份资料而已。cis抓到了那名商人,也抓住了自己部门里的那个小人物。事情到头来却是一家报社给捅出来的,因为那家报社曾经想从那个小人物那里买资料,没想到小人物却把资料卖给了另一家报社。于是那家报社的狗仔队就一直跟踪着他,没想到却抓住了一条大尾巴。

    最让cis抓狂的是明明从西雅图那里得到的资料是完整的,而被卖掉的资料只是其中极其微小的一部分,但是很快却在网上看到了这些资料,而且非常详尽。在在各个国家,各个地区被疯狂地传播,复制,根本无法去追踪。因为在本土出现的基本上已经是人家复制过来的,而且都是些学术机构,有正当理由,cis根本无法干预。

    而我自己的工作完成得很好,sis也没有任何责任,关键是我已经是完全删除记忆了,cis想提审我一下都不行。

    赵中元没有被秘密处死。cis也算做了件仁慈的事。当然,我明白他们是出于怕中方追究考虑的。具体情形我不清楚,我只是看到卓越网上西雅图的书出版了,而翻译者,正是赵中元。不过书虽然出版了,而且影响很大,但是没有过多久,事情就被淡忘了。这点也不奇怪,因为人的天性,本来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子孙的痛苦,自然是看不到了,而眼前的享受却是无法“视若无睹”的。看来,西雅图的悲观主义还对的。

    这次头老实地放了我半个月的假,而我也特别轻松地每天到处溜达,尤其是我发现好像有cis在跟踪我之后。

    放完了假,我回到单位报到,头马上给了一项新任务。

    “柯菲,有件好差事给你。去给cis那边帮帮忙。”

    “这算是真情回馈是吧,天天要他们帮忙,这次我们去给他们帮忙。”

    “准确点讲,是给警察帮忙。”

    “不是吧,我的工资可是警察的好几倍呢。这样我不是赚大了。”

    “所以啊,你看我有好事总是想着你,你得好好干啊。”

    “好事,您每天都在花丛中飞,也不见您带我去耍耍。”

    “等你到我这年龄,再去耍。现在还年轻,多干点活,以后有的是机会。”

    头给的好活,其实铁定不会留给我,我知道他真正罩着的人是哪些人。

    不过,要想在五十岁拿着大把银子光荣退休,还是要服从安排才行。

    这次工作真的很玄妙,一开始我还真猜不透其中的玄机。cis居然是邀请我方派人协助他们调查案件,而且这样的案件,恐怕连警察都懒得碰。我想应该是cis怀疑我,想借此调查我,当然我不是傻瓜,我一定会听毛主席的教导,夹起尾巴做人。

    一个cis的小姑娘来跟我,想想也是本来我只是协助,如果真派给跟我同等级的探员,我还真干不了。但是一个很明显只是初入茅庐的小姑娘,我还真成了“师傅”。

    小姑娘是自己上网求职,进了cis的。很明显,她虽然有足够过硬的搏击底子,高中毕业就跑到中国嵩山武术学功夫。练了好几年了;但是很明显涉世未深,加上学历有限,很明显还只是一张白纸。

    我们的工作居然是要调查一家了的宗教组织——圆月教。在国信奉宗教自由,即便你的宗教是自创的,邪得出神入化,但是只要是政府批准了,你就可以正常营业。

    而且就目前为止,圆月教却始终没有任何没有夺人性命,骗财骗色的勾当,甚至其他什么逾越法律的东西。但是上级居然要cis去查,而且没有任何具体调查目的,命令只有一点:查明一切。

    cis自然是不敢小看这种无厘头的事情,但是也不愿意花精力去打理。所以才让一个小姑娘去,为了整理我们sis,又拖我们下水,到时候如果真是有什么大问题,他们也可以少扛点责任。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

    没有任何资料。不过我上网倒是查到了“圆月教”的网页。读到了很多资料,我几乎有一个想法,把网页上的资料整理一下,送给cis就行了。当然,这是开玩笑。

    于是,我就带上了cis的小姑娘乌塔出发了。

    “我们现在去圆月教的总部吗?”乌塔一上车就问。

    “不,我们先去一个地方——西场镇。”

    “哦,我知道了,你想先去圆月教教主老家看看,这个主意不错。”

    “为什么不错?”

    “我认为所谓的‘查明一切’就是从头到尾,千头万绪全部给拉出来。”

    “看来我们还是挺有共鸣的。”我非常喜欢这个小姑娘。

    一路上还是挺开心的。因为我对乌塔描述的武林相当感兴趣,可以说增长了很多见识。而乌塔毕竟是第一次独自代表cis行动,更是第一次和sis合作,对于我的工作也非常感兴趣。

    “乌塔,你说你今年才21岁,十五岁就一个人去中国学功夫,20岁才回国。我真是太佩服你了。”

    “我12岁就一个人去欧洲玩了,而且钱都是我自己打工攒的。”

    “你不怕吗?”

    “怕,是有一点。不过我爸妈说了,没有谁能够保护我一辈子,所以要学会自我保护。我也很小心的,太晚了,人少了的时候我就呆在旅馆休息,不出来乱逛。每天保持跟父母通话,出发前明确告诉他们我要去哪里,走什么路去,坐什么交通工具。我一般坐公共汽车、地铁,实在不行要打d什么的,我上车前会告诉司机我要给他拍张照片,他答应了我才上车。拍了照片,我就马上发给我父母。还有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先了解当地警察局的报警电话,并把号码设成快捷方式。”

    “那在中国呢?五年哦。练武辛苦吗?”

    “辛苦啊。但是我知道练了之后不仅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保护自己的家人。你看现在,我还可以保护自己的国家。”

    “对了,功夫真的像电影里那样吗?我觉得如果给我一把抢,不管你功夫多厉害,都可以一枪把你打倒。”

    “这个,说实在的,人的动作再快,也不可能快过枪。不过枪也需要人开才行。如果是你手里拿着枪,就算我手里什么都没有,倒的依然还是你。”

    “真的这么牛,有机会试试。我还真不信了。”

    “不用不信,我之所以能够进cis,可是经过评估测试的。我可是第一名被录取的。”

    “那你可得保护好我啊。”

    “行,放心吧。你这么胆小,怎么敢当调查员。”

    “我才不胆小,不过我们sis可是动脑的,不是动手的。我去外国,可不像你一样去旅游的,我可是去冒险的。就上一次跟你们那边的一个姑娘去德黑兰,还险些死在那边。”

    “真的,你跟我多讲讲。”看到乌塔这么高兴,我就跟她讲了一下小德黑兰的遭遇。

    “这么惊险啊。还有没有别的故事。快讲讲。”乌塔还真来了兴致。

    “呃,我想想。”我发现,像德黑兰这样危险的遭遇还真再找不出来了,因为之前的一些大任务,可能经历生死的,比如德国的那次,我又被清理记忆了。而以后再有这样的记忆,我除了自己,又不能说出来,因为一说出来,我偷偷存记忆的事就暴露了。我只好敷衍说,“我刚才发现我说多了,这些事本来是机密来的,我一高兴就跟你说了,回头你跟别人一说,我可要被开除了。”

    “哦,那你就不要再说了,都怪我。不过放心,你刚才说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乌塔一脸认真的。

    “不行,为了确保你不‘出卖’我,你得跟我做个交易。”

    正文  十三 谜中谜

    “什么交易?”乌塔非常爽快地看着我。

    “你得告诉我一些cis的秘密,这样万一你想说出来,你也会马上闭嘴的。”我趁机敲竹竿。

    “其实我刚进去,也没有什么秘密。你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告诉你就是了。”乌塔放心地说。

    “cis的人,你都认识吗?”

    “基本都认识啊。”

    “这么厉害?”

    “我们才十个组,两百来号人。怎么会不认识。”

    “那你认识西尔莎吗?”

    “西尔莎?没听过。”

    “真的?”

    “没有,可能是驻外的cis吧。那些人只有我们大老大才知道,我们头可能都不知道。”

    “她刚从中国调回去的,之前在德黑兰就是她跟我合作的。”

    “就是你刚才说的,你以为她死了,结果还没有死的那个人?”

    “对。”我盯着乌塔的眼睛看。

    “真没有。”乌塔非常肯定地说。

    难道是德黑兰回来后,又急着出外执行任务,她都没有遇见过。“会不会刚好出外,你没有见过。”

    “不可能,只要是cis总部的人,都有档案记录,我进去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人都认熟了,因为怕以后工作中,遇到其他组的,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那有没有其他的可能?”我还是不死心。“很明显有这样一个人的,而且上次你们总部还给了我她的消息。

    “只有一种可能,她属于秘密部队。”

    “什么意思?”

    “就是,她是一个秘密的存在。除了大老大,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听到乌塔这句话,让我十分吃惊。如果说德国那次,派出西尔莎这样一个秘密精英,那很合理。但是和我去中国,去德黑兰,执行那些小任务就太不对头了。不过看起来乌塔又绝对不像是在骗人。看起来西尔莎本身的谜,比我的在德国的记忆之谜还难解得多。

    我迟疑了一下,做贼不甘心空手回家。于是又诓乌塔:“这样不行,到头来你还是没有说出什么秘密来。很可能你跟西尔莎就是好姐妹,还骗我说没有这个人。这样吧,你自己找点秘密来说。”

    乌塔认真想了一下,就说:“恩,就这次的任务。我想应该是很不重要的任务才对,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独自代表cis工作,之前都是别人带我。监视个嫌疑的恐怖分子也要别人带,我只是在旁边光看着,光买吃的喝的,帮人家站一下岗让人家上厕所之类的。但是,又很奇怪,我偷听到,这次任务是总统直接下达的命令。”

    “你刚上班,就敢偷听?”

    “我刚刚拿了资料,出了门,头就接了一个电话。他一接就称‘总统先生’,我奇怪想知道总统说些什么,就站在门口偷听了一下。”

    “你都听到什么。”

    “他只是说好的好的,我一定办好。我已经派人去跟sis要人了,而且没有说是您交代的,我这边只派了一个小丫头。我开始还不清楚他说的就是我,还以为是我们组的其他调查员的工作。但是知道你是sis派来的之后,我就想说的应该是我。”

    乌塔的话更让我震惊。我们虽然都直接服务于总统,但是实际上能够安排我们工作的人却很多,各个部门,那些大集团、大机构,有问题都会写封信给总统,总统办公室一看事情紧要就给我们安排任务了。还有我们头自己也会根据各个科技研究部门的需要,安排任务给我们。所以,实际上总统会亲自打个电话来,那件事情应该就是件真正的大事情。我干了这么久,还真没有遇到这样的事呢。为了证明乌塔的话,我进一步质疑她,“你站在门口偷听,不怕被监控录像记录下来吗?”

    “你以为我接受的培训都是浪费时间的。我装系鞋带来着。而且,我们头是关上门了,但是我的耳朵却是超级灵光的。因为我练过耳朵。”说着她的耳朵居然像兔子一样动了起来。

    “这不过就是一种返祖现象,你唬谁呢。”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真的练过。你知道的练武如果耳朵不灵,又怎么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再好的武功,几个人围攻你,人家在你后面攻击,你都不知道怎么躲,那还怎么跟人家打?”乌塔非常不服气。

    “我信你。行了,这个秘密够大,我们扯平了。”我赶紧安慰乌塔,这丫头还真是好蒙。不过她的话真是令人震撼,总统想让sis出手,直接安排我们去干就行了,管它再不合理,我们也会服从命令的。看来这次任务,的确非常特殊,眼看没有什么,但是里面的水必定深到地心。我决心一定要干得比命令要求的“查明一切”还要彻底,我要把圆月教整个地倒出来,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很快地,我们就到了几百公里之外的西场镇。

    这是个很普通的小镇。镇上人口不过只有几千人,之前这里是矿产资源比较丰富的地方,但是几十年挖掘到头也差不多了。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从事矿产有关的事,但是现在大多数都跑到大城市去寻求新出路了,剩下的基本就是些老人,还有一些闲散的青壮年。

    一进镇,仿佛进入西部片的世界,矮小的平房,稀疏的街道,还有一些旧式的酒吧。

    我们进入酒吧,扫视了四周,只有几个老头在打纸牌,店主躺在椅子上打盹。

    我要叫醒老板,要了一杯白开水,乌塔要了杯可乐。老板被叫醒了,本身就很不开心,听说我们连啤酒都不要,更是不乐意了,他把东西塞给我们后,又倒头就睡。

    我们找了靠近门口的地方坐下。我对乌塔说,“怎么样,你退休后想不想来这里养老?”

    “老大,你今年才多大就想着养老的事?我要等五十年后再想,而且要想也绝对不会往这里想。我宁可去少林寺扫地也不来这里。”

    “为什么?”

    “这里死气沉沉的。”

    “说来也是,我一进来就感觉到奇怪,听乌塔这么一说,还真是的。”

    这时一个老头输了牌,垂头丧气地离开牌桌,想向酒吧外走去。

    我叫住了他,“这位先生,能赏脸让我请你喝一杯吗?”

    听了这话,老头好像找回了运气,像个小孩子似地对我笑了笑,就走过来,一坐下来,还轻轻地对我说,“他们哪里赢得过我,肯定是出老千。合伙起来的。”

    “当然,一看您就知道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