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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猎天下第11部分阅读

玛——”“皇上——”“快传太医,传太医——”御书房内乱成一团,左图索也顾不上八阿哥了,赶忙去宣太医。

    文若见计谋得成,不由暗自得意,又自思若八阿哥等觉悟过来,复追究起来,自己很快便会暴露,只怕要趁早想个脱身的法子。这时,陈土派人送来密信,信中对文若此番辅助,先是大大客气赞扬了一番,接着说欲以十三阿哥胤祥交换未来皇帝胤禛,以胤禛素日待胤祥的情分,他应该会答应。但他们这种皇室兄弟间,未必是真情,要是胤禛不接受,还请文若就中周旋怂恿之,务必要让胤禛来金陵等等。信中又提到,因为胤禛将是未来的雍正皇帝,我们有胤禛在手,比一个区区十三阿哥而言,要有用得多,一旦胤禛用以胁迫朝廷的作用失去,可杀之,以绝天命,定乾坤,完成改变历史的一举。但此过程,必须要有六道轮转,因此请文若将轮转暂借他使用,如果有见疑之处,不妨随胤禛同下金陵,一来可当面监督,二来借机脱身。

    文若看信完毕,暗思,看来我如今的处境陈土竟然是一清二楚,我这个侧福晋做不下去了,跟朝廷正面翻脸是迟早的事情。陪同胤禛同下金陵交换胤祥倒的确是个不错的脱身之计。可胤禛一旦落入陈土手里,我也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又怎么知道陈土他不是一石二鸟之计,想赚我手上的轮转?

    文若思忖了一番,给陈土回了这样一份信:

    “来信已悉,现你有江南作根据地,只要奋力进取,大事之成不过早晚的事。如绝胤禛变天命云云,我觉得不过是虚幻的事情,但为了稳妥,行也行也可。我将尽力促成其下江南一事,我也借机脱身,谢你良策。

    但为了你我共同大计,我想我不应去金陵。现如今,康熙不敢对江南大举用兵,原因只在于,北面有西藏、葛尔丹、沙俄的兵力在牵制。这些异族,完全不能当盟友视之,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他们时时刻刻在等着拣便宜,要是康熙狠下决心,拿出极大的好处来结交他们,稳住北方,挥大军南下,那时你就危险了。我想我应尽快去北面,敦促他们与康熙尽早正面为敌,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同时也监视着这群豺狼,要是他们有反扑之意,我们也能提前有所准备。我想这件事,殊为重要,且除你我之外再没其它人能担当这样重任。

    你意如何?文若即日。”

    书毕,文若心道:“只要我也有兵力在手,便不怕陈土出尔反尔。”便将书信交陈土派来之人立刻送出,又命人打探宫里的动静,据称,康熙要让八阿哥胤禩去换十三阿哥胤祥,消息一出,原来许多结交八阿哥的大臣都慌了手脚,一个个急于攀上新东家,太子成为最热人选。东宫处,递名帖的官员络绎不绝,以求一见,太子志得意满,早把十三阿哥陷在敌手的事丢开了。

    文若知道这一消息,心知陈土绝不会答应这个条件,但到时康熙提出条件之后如遭拒绝,康熙为了维持皇室的权威,绝不可能再就范陈土提出的条件,唯今之计,一定要在康熙的圣旨下达之前让胤禛代替胤禩去!可是怎么才能办到呢?

    悟机关八爷悔前事 救兄弟胤禛下金陵 下

    她的目光落在陈土刚才送来的信上。这时,诗儿端了碗冰镇酸梅汤进来:“格格,这大热的天,喝杯酸梅汤解解暑吧。”文若忽得其计,忙把那信往书底下一压,接过酸梅汤,叹了口气,诗儿道:“最近事情可真多,怨不得格格总这么愁眉苦脸的,这府里有谁是开心的呢?唉,不知道接下来还怎么样呢。”文若摇摇头,不说话,只一小口一小口抿着汤,叹道:“今天还有这些个吃的用的喝的,那是沾着四爷如今还在皇上跟前得用的光,要是四爷他……唉!”诗儿诧异道:“虽说如今局势动荡,只要不亡国,四爷始终都是皇子,何至于格格忧的那样呢?”文若摇头道:“你看十三爷呢?八爷呢?九爷呢?”说着将汤碗放下,里面还有多半碗没饮,却一下放歪了,倾倒在桌上,“呀!”诗儿忙上来收拾,书桌正中的那本书,正好泡在了汤里,诗儿忙拾起来,却见下面压着封书信,也湿透了,内容几不可辨,只信封上年羹尧手书几个字依稀可见,不由大惊:“格格,这——”

    “嗐——”文若作出一副本想收起来却没来得及的样子,跺脚道:“你倒是手快!还不收起来!”诗儿胆战心惊,忙忙地收,一面战战兢兢问道:“格格,奴婢或许不该问,可这……”文若叹气道:“我方才忧虑,就是为这信!这是门上送来给四爷的,因他不在,我怕是有什么紧要大事,或许关于十三爷的,你知道咱们爷向来把十三爷看得比自己还重,我就大胆拆来看了,谁知道——”诗儿忙追问:“写了些什么呀?十三爷他还好么?”文若摇摇头:“说是不好,几根大铁链子绑得结实,怕他寻死。”诗儿“啊”地一声,花容失色,又问:“还说了些什么?”文若垂泪道:“他竟要咱们四爷去换十三爷!想咱们四爷平时待十三爷的情谊,那是非去不可的,你说,他要是去了,咱们可怎么办呀!”

    诗儿闻言也吓傻了:“不会的,不会的,四爷怎么能去!不能去的。”文若又道:“这些日子我常去看十三福晋,那府里,都快不成样子了!十三福晋身上有孕,连日里哭得眼都睁不开了,可怜见的!你想她平日那活泼好动的样子,现在全不见了。我也多想十三爷能回来,可是四爷毕竟是我的丈夫啊,我怎么能……”说着,便嗐地一声,坐了下来。

    诗儿也是干着急,忽道:“我们毁了这信,不让四爷知道,不就完了?”文若摇头道:“不成的,以后四爷追问起来,咱们担当不起。”于是主仆俱都默然,文若长叹一声:“罢了,你将这信,送去给大福晋,请她拿个主意吧。信湿了,看不清楚,你多解释解释。”诗儿只好不情不愿地收了信去了。

    文若望着诗儿远去的背影,心道:“胤禛啊胤禛,你对十三爷的情谊是真是假,便看你这番了。”

    胤禛下朝回来,犹自对康熙没有重惩八阿哥等人深为不忿,但平心而论,十四阿哥所言也极为有理,朝廷经不起这么折腾了。虑到大局,他又只能忍耐,只觉浑身似乎都塞满了一股抑郁之气,令人觉得窒息。一进后院,秦顺儿便来回报,说大福晋有急事见爷,请爷务必要过去。

    胤禛极不耐烦地向那拉氏的住所走去,谁知一进房门,竟见文若和那拉氏相对而坐,眼睛都是红红的,显是方哭过。两人正在说些什么,见四爷进来,忙都起身行礼,四爷向上坐了,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哭什么?”那拉氏和文若对望一眼,那拉氏起身道:“佟家妹子,你我待四爷的心都是一样的,我也一样不舍得。可是我们为人之妻,这身子和心便都不是自己的了。我们得为这个男人,为保全他的名声,成全他们兄弟的义气,不能为了我们自己,害他日后担个骂名啊!留在青史,遗臭万年,岂不是反害了他?”文若忙站起来:“姐姐教训的是,是文若眼界太小了,请姐姐做主便是。”

    胤禛听她们这你言我语,如坠云雾里,诧异道:“你们今儿是唱的哪一出呢?”那拉氏将那信封并信纸递给四爷:“年羹尧来信,要四爷去换回十三爷。佟妹妹拆的信,不慎湿了信纸,不见详情,想也不是什么好话,四爷看不见,也就罢了。”胤禛疑惑地接过信,但见信封上可见的几个字的确是年羹尧笔迹,其余全不能见。他关心胤祥,忙问道:“信上可有说十三爷现在如何?”文若道:“说得客气,说为免十三爷自残躯体,铸成大恨,因此只好暂时委屈他,不教他行动得,用铁链锁了起来。”文若越说越轻,一面说一面看那拉氏,见她也止不住地掉泪。胤禛一听,顿时紧咬牙关,额上青筋一根根地,文若心内暗笑:“潜心修佛,却仍是修不掉这天生成的急躁性子。”胤禛好一阵子定下神来,问道:“他要我去换十三弟,又是如何说的?”只因他极力压制自己心中的愤怒和激动,因此语气听上去冷冰冰的,极是生硬。

    文若道:“他说只要四爷到金陵,立刻放了十三爷。至于理由,他只说自幼蒙四爷教导,如今分别,极是思念,盼同四爷一聚,长蒙训导。”胤禛冷笑道:“他是要我委身给他为奴,想是不甘他是我包衣奴才的身份。哼!他是个奴才,天下皆知,岂因囚了我就不被天下人耻笑了?无知!”一顿作,文若只默不作声,胤禛又站起身来,踱步思忖,忽停下来,长叹道:“我的十三弟呀!若不是为我,你何至于落在这狗奴才手里,受此屈辱!我自当竭尽全力,救你出来!”于是转身对那拉氏道:“琯珊,辛苦你了。得你如此贤妻,我胤禛此生何憾,只是……以后,可苦了你了。”那拉氏眼圈一红,勉强笑道:“爷说哪里话来,都是我份内应当的。爷可要珍惜自己。”胤禛转过头,不敢再看她,只轻声道:“孩子们,都交给你了。一切都靠你了!”那拉氏看了一眼文若,想说什么,却只是点了点头:“爷放心,一切有我。”

    文若站在一旁,见此情景,忽生出一股悲凉之感,她觉得自己像是在电视机屏幕前看戏,那屏幕中的人,自做自的戏,何尝体会到屏幕外有他人观看?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果真是真实存在在这个时空中吗?还是只是一个局外人?

    但胤禛很快将她拉入了局:“文若,你同我来。”又对那拉氏道:“你早些歇着,我去文若那里。”那拉氏点了点头,含笑看着文若,丝毫没有嫉妒之意,文若不敢看她,低头随四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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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烽烟起大清笼愁云 姻缘尽天下谁为尊 上

    “信是从哪里来的?”回到文若的院子,胤禛开门见山,倒也不跟她绕弯子了,“四爷,皇上要用八爷去换十三爷,无论是真是假,年羹尧一定不会答应的。那时朝廷蒙羞,再也无转寰余地,十三爷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文若不答胤禛的话,有些事情,不必说明了,都是绝顶聪明的人,何须点破?

    胤禛看了她一眼,目光若冰:“想不到八弟那样精明的人,也会栽在你的手里。”文若浅浅一笑:“四爷比八爷更精明,要是没有我,他也是要栽在你手里的。”胤禛逼近过来:“看来我的确小瞧了你,可要是我现在就把你送去大牢,你佟家满门,一个也逃不了。”文若并不躲,只道:“那样的话,四爷您可换不回十三爷了。”胤禛眼光一凛,像是要喷出火来,忽然间那火却不见了,眸子里换上的是仿佛万年不化的寒冰。他忽地将文若一推,整个身体的重量却压上去,文若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咣”地一声,摔在书案上,案头的一只青花瓷瓶被胤禛的力量一晃,倒在书案上,恰文若压倒下来,登时裂成碎片,片片碎瓷刺入肌肤,后背一阵剧痛。文若咬牙忍住,冷冷直视胤禛的眼睛,胤禛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丝毫不为那殷殷血迹所动,他的脸紧贴下来,呼吸可闻,文若不由别开脸去,他一手将她的头转回来教她直面自己,一手伸手到她裙下,“嗤”地一声撕掉了她裙底的亵裤。一阵凉意钻进裙里,文若有些心慌起来,她在心底大叫:“你不可以!胤禛,你敢!”

    胤禛冷冷一笑,那眸子里的冰与火交替上演。“你嫁了我这么久,还没尽一次妻子的职责。今日缘尽,总要教我验一验那狗奴才跟你,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说着两手抓着文若双腿,将她两腿分开来,那最隐秘的私|处,霎时在他的目光下暴露无遗。

    “啊!”文若惊叫一声,想要挣扎起身,却被握住双腿,无法得力,而每动一下,后背的瓷片都扎得更深更多,疼的她几欲晕去。胤禛冷冷地瞧着无力挣扎的她,目光缓缓扫过书案,忽停留在一支狼豪笔上,他将身体压着文若,不让她有机会挣脱,抽出一只手来将笔握在手里,忽将文若拦腰抱起,丢在睡塌上。殷红的血迹立时染上了半张床单。

    胤禛紧跟上,一条腿压住文若的腿,一只手将她另一条腿抬起来,仍如在书案上一样,教她承受那私密被人鉴赏的耻辱。一只手却将那毛笔倒转过来,笔杆子直抵那神秘入口。“住手!你想干什么!”文若感觉到了毛笔杆子碰触她的肌肤,惊恐起来。

    “严密如缝,啧啧,看来年羹尧那狗奴才尚未舍得碰你呀!”胤禛用毛笔杆子在那小缝里轻拨,文若咬牙紧忍住这耻辱,直视胤禛道:“我跟年羹尧,岂有你想的这般龌龊!。”胤禛闻言停手,丢开笔,却将文若向上一提,将她双腿盘上自己腰间,俯下身去,在她耳边道:“那正好,爷对他用过的身体,可不会有兴趣。”说着手伸下去,在那地方一阵摩挲。文若羞得直想跳楼,可当此情况,退却决不能助她摆脱困境,她盯着胤禛,忽大笑起来,“哈哈——堂堂皇四子,到头来,只有用这样的方法来胜我这小女子一筹,真正可笑可笑!”反而将自己的一溜领扣全都解开,腻笑道:“四爷,您好生享用,过得今日,可没下回了!”

    胤禛脸色铁青,停下了正在进行的动作,盯着身下的文若,忽地抬起身来,狠狠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贱人!”接着站起身来,在帐子上将手上的血迹一擦,摔门出去了。

    朝廷正在准备派使南下谈判,欲以八阿哥胤禩为交换,替十三阿哥胤祥,谁知年羹尧却已送书前来,扬言除非朝廷派皇四子胤禛前去交换,否则将百般羞辱十三阿哥,要皇室在天下人面前丢尽脸面。

    与此同时,皇四子胤禛自愿请命,甘为人质,换回被俘的十三阿哥。奏折一经康熙帝在金殿上念出来,顿时满朝震动。只见康熙虎目含泪,指着奏折上的请愿三条念道:“其一,儿臣虽略有微才,用于治平,能稍替皇阿玛分忧解劳,但用于平乱,却殊无所长,此处十三弟胜我多矣,若不能替朝廷存此股肱之弟,岂非儿臣不忠;其二,十三弟幼年丧母,自幼与儿臣相傍,待儿臣一片赤诚,儿臣若辜负十三弟之心,岂非不义之人?其三,十三弟请命出征,本是由儿臣而起,年羹尧是儿臣一手培植,如今却成朝廷大患,如此后果,儿臣不担,却陷皇阿玛于两难境地,岂非不孝?唯愿皇阿玛准儿臣所奏,以全儿臣与十三弟兄弟之义,免陷儿臣于不忠不孝不义之地也!”念必,眼睛康熙不停眨动,似是强忍泪水,叹道:“敬哉皇四子!有子如此,朕心甚慰!”忽地眼神一凛,森然道:“一介奴才,竟敢如此狂妄!指名道姓要朕的儿子,朕若答应了他,朝廷岂有颜面在!朕当亲领大军,御驾亲征,收拾这跳梁小丑!”

    立刻便有大臣出来奏道:“皇上,此举万万不可!现在葛尔丹和沙俄在北面虎视眈眈,只要皇上一有动作,京城一旦空虚,他们将趁虚而入啊!”内阁大臣马齐也劝道:“皇上,十三皇子在他手中,只怕是严加看管,求死不能,要是他果如信上所言,则皇室拿什么以对天下人呢?留在史册上,更是奇耻大辱啊!臣请皇上三思,不如……”说着看了一眼四阿哥,叹道:“不如成全了四阿哥一片义孝之心吧!”

    康熙闻言默然,颓颓坐倒,半晌,方摇手道:“退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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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廷地二十万援军开道。胤禛带着文若。同大军一起南下金陵。这二十万大军。一为择机收复金陵。二为护卫四阿哥交换胤祥。一路上。马车颠簸。两人同乘一车。却相对无言。因四阿哥交换人质一事。朝廷不愿多被人知。因此胤禛一路需要隐藏身份。多数时间只能待在马车里同文若相对。虽十分不愿。却也无法。

    大队出了京城。行至山东境内。这日。从一县城外经过。部队安营扎寨。埋锅造饭。胤禛忽对赶车人道:“这里离县城不远。今晚我们去城内投店。”驾车地小兵忙应了。赶着马车便往城里去。文若闻言有些诧异。却懒得理睬。上次胤禛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