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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腾第82部分阅读

    止其他国家的袭击,却沒想到误伤了这个外星人。”

    张一行引导着话題:“微波束武器这么厉害,要是误伤了普通人可就不好了,我看还不如把这个武器取缔了,这样下次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波夫立即回道:“这可不行,微波束武器是天勤局监视掌管我们天空的有力手段,怎么能取缔呢,何况在天勤局的掌管下,所有的微波束武器都保卫着天空上一百里以内的范围,怎么能伤到普通人呢,恐怕普通人根本不知道我们有这种武器。”

    张一行听到这里才明白,微波束武器是这个星球防御敌人从天空进攻的一种手段,并非张一行想象的那样可以随便使用。

    “那天勤局是谁发令打击空中目标呢,这个责任很重大呀。”

    波夫不禁有些疑惑:“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说起來你也算是这个系统的呀,所有目标都是先由相控阵雷达基地监测确定,然后报告给天勤局,最后才由掌管微波武器的各个小组寻机发射,打击可疑目标,难道你现在的天文观测都不去基地监测吗。”

    张一行沒有想到,打击自己的微波束武器的命令竟然和周厉扯上了关系,这真是骑马找马,还差点露出马脚。

    张一行连忙回道:“这件事我不清楚,待我去查查看,下次可得看清楚再说。”

    波夫并沒有查觉出张一行的异样,只是挥了挥手:“这个药丸劳你费心了,我知道轻重的,不会轻易向人透露这个消息,我现在要回去了,你也该走了吧。”

    张一行看出波夫的意思是让他出去,便走出了这个狭小的空间。

    然而张一行立足未稳,波夫所坐的类似马车的东西,竟然快速向前飞驰而去。

    张一行不由赞叹:这些凡人真厉害,他们不会飞行,竟然发明出这种东西在地上移动,虽然它们的速度比不上修士飞行的速度,可是却比张一行所在星球上凡人的马车快得多。

    这时,另一名年轻人正打开一个车门,示意张一行进去坐着,他还请示张一行:“周老,现在我们去哪里。”

    张一行大喜过往,他沒想到周厉也有这种车。

    张一行心情愉快地坐上车,随口叫道:“雷达基地。”

    既然他在地上是安全的,他首先要知道如何避开哪些微波束武器的打击,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和周厉相熟,肯定知道他常去的地方。

    坐在前面的年轻人熟练地操控着车子,很快就冲出原地,在宽阔的道路上狂奔。

    张一行坐在车上,好奇地打量着窗外的景色,对眼前这个新世界赞叹不已。

    第三百五十一章 转换

    宽阔的道路平坦齐整,表面上隐隐反着黑光,就象一个巨大而精致的法宝,车辆行驶在上面,快捷而平稳,使张一行产生一种坐在如意环上飞行的错觉。

    张一行看到窗外不时有车辆來來往往,从他面前呼啸而过,道路两旁,有些建筑高达二三十丈,更是让张一行惊奇。

    双子星上,虽然人们喜欢把自家的商铺建的高大威严,可是那些商铺和这些建筑比起來,却是云泥之别,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这个星球上灵气溃乏,人们无法修练,但是他们却以另一种方式追寻着事物的本源,并把这个星球建设的如此美好,张一行从心底佩服他们。

    若不是自己还要赶快返回双子星,张一行真想在这里多呆上一段时光。

    张一行看着前面操控车子的年轻人,不知他和周厉是什么关系,不过看他对自己十分尊敬,张一行估计他有可能类似于周厉保镖一类的角色。

    真正的周厉已经被张一行击晕,过不了多久就会醒來,到时他们会发现他已经逃跑,如果他们追寻起來,事情就不好办了,他得赶在事情变糟以前离开这个年轻人。

    张一行巡视车内,发现车中有很多写着字的活页,他拿过來一看,才明白这些活页上记载着很多天象知识,其中有一些精美的图画,就好象引领张一行回家的地图。

    张一行不禁喜出望外,他沒想到这些东西得來的这么容易,这么重要的东西周厉怎么不随身带着呢。

    张一行把这些东西收入储物袋,然后问前面的年轻人:“还有沒有地图。”

    前面的年轻人随手从身边拿过一张纸片递给张一行。

    张一行展开这张纸片,从上面标注的好多文字看,这并不是张一行要的那种星空图像,而是这个星球上的地域图。

    张一行沒有在这个图上找到‘雷达基地’的标注,便顺口问年轻人:“这上面怎么沒有雷达基地。”

    年轻人笑着回答:“周老,这是普通地图,当然和你平时看的地图不一样,怎么能标注上这么重要的单位,不用着急,我们马上就到了。”

    张一行不敢再问,以免露出破绽。

    很快,张一行就看见前方出现一排排的白色大锅一样的器物,它们无一例外都对着天空。

    看到这些装置,张一行马上明白过來,正是这些东西在监视着天空,并发现了他在天空中的踪影,然后他们才用微波束武器攻击了他。

    既然找着了地方,他的目的就已经达到。

    只要他准备好了,他就能让这里无法跟踪他乘坐如意环离去的身影,微波束武器就打击不了他。

    当年轻人停下车子时,张一行告诉这名年轻人:“你还回到原來的地方吧,我自会从这里离开。”

    如果周厉醒过來,肯定会有一通忙乱,当周厉和这名年轻人相遇时,也许他乔装周厉的事情会蒙混过关,他们即使寻找他,也不知从何着手。

    如果不能,年轻人也会把张一行最后的话语“自己会从这里离开”的消息带给周厉,让周厉认为他已经离开了这个星球,从而打消他们抓捕他的念头。

    年轻人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听从了张一行的话语,很快驾车离开了此地。

    张一行沒有进入雷达基地,他打量一下四周,离这个基地不远的一个方向上,便是连绵起伏的群山。

    他打算藏身在群山之中,先休整一下再说。

    此时正是午后,凉风习习,行人不多,不知不觉,张一行已走进山坳之中。

    他寻得一处隐蔽所在,依山借势,布了一个简单禁制,然后盘膝而坐,修练起來。

    张一行被追灵手毁去两条生命,在如意环中又要抗击炎老的那丝元神,身体亏损很大,后來又受到微波束武器的攻击,经脉更是一度变形,无法使用灵力,真到经脉恢复正常,他才逃出他们的控制,根本沒有修练的时间。

    张一行取出灵石,开始吸纳。

    失去了两条生命,他不可能恢复到巅峰状态,而且时间紧迫,他也不可能从容恢复,他只能把法力恢复到五成左右,够用就成。

    只一日时光,张一行就结束修练,开始思索如何离开这个星球。

    从周厉那里,他知道这个星球距离双子星有十几亿里路程,这个距离仅靠如意环飞行,恐怕到了双子星,双子星早被完美之子占领了。

    必须想办法加快如意环的速度。

    第一个能想到的手段当然是炎老的追灵手,正是因为追灵手不断地给如意环加力,才使如意环飞越了这么远的距离。

    怎样才能使追灵手更平缓的推动如意环前行是他首先要解决的问題。

    张一行口中默念炎老法诀中关于追灵手的描述,开始尝试修习这种十分厉害的法术。

    ‘以元神为魂,以灵气为体,以四方灵气为我所用’,从这个概述中,追灵手至少需要分裂出一丝元神,还要以灵气作引,以禁制为手段,方能吸纳如意环经过的广大空间中的微弱灵气,为如意环增加推力。

    张一行由易至难,开始试练。

    先从禁制入手,张一行很快就隔空布置了一个聚灵阵,然后把这个聚灵阵轻轻一推,观察他在运行时的强度。

    经过反复试验,不断修改,用了一日功夫,张一行才对这个聚灵阵有了信心。

    然后张一行又加入其他许多禁制手法,使这个阵法之中的灵气不至于一下散失,让它始终能通过吸纳四方灵气,保存打击能力的持续性。

    最难的就是分裂出一丝元神,张一行的元神刚刚恢复记忆,他不想因为分裂元神使它再受到伤害,因此上格外小心。

    好在这丝元神是用來追踪自己的,不像炎老的追灵手那样离体而去。

    因此,沒有用多长时间,张一行就成功把一丝元神引导到身体之外,和自己布下的禁制相连。

    然后张一行置入灵气,他这个和炎老用途完全不一样的追灵手就成功了。

    张一行手掌轻轻一拍,他便感到一股力量向他袭來,这股力量连贯而持久,十分可靠。

    张一行把分离出去的元神一收,这股力量便消散了。

    张一行反复试了几次,确定无误后,才考虑如何建造一艘如意环。

    他原來那艘如意环已经连同一个储物袋遗失了,要在这个星球上寻找到它们,不知还要花费多少时间,他可沒有那么多闲功夫,只有重新炼制一艘才是正途。

    可张一行不想炼制和原來那艘相同的如意环,有炎老的炼器总论做指导和手握‘轻石’的秘密,张一行对自己炼制的下一艘如意环的速度充满期待。

    张一行查看了一下储物袋中的炼器材料,这些炼器材料炼制一艘小型如意环稍嫌紧张,如果再多一些该有多好。

    张一行正在沉思时,对面山坡上一道亮光对着他藏身之处飞快地闪了一下。

    他连忙神识外放,查看对面山坡,隐隐约约发现对面山坡上有几个人影正笑嘻嘻地在那里打闹游玩,手中还拿着一个奇怪地东西,其中一人正拿它对着他们的玩伴闪个不停。

    张一行这才放心,这些人并沒有发现他的影踪,他们只不过是在对面胡弄而已。

    然而张一行并不知道,此时正在对面山坡玩耍的其中一个孩子,却在后來把修真世界搞得天翻地覆。

    第三百五十二章 黑岭矿场

    柱子是一名采矿工,他來到黑岭已经有五个年头了。冰火中文

    五年前,他和同村的伙伴到外面去打工,结果却扑了个空,沒有找到工作。

    同村的伙伴都打算回家,來年再说。

    毕竟在大城市中,他们沒有根底,也不爱求人,想找个踏实工作很难,还是回家以后,在村里人的介绍下,才能找个可靠的工作。

    但是柱子却不这么想,他身强力壮,凭气力吃饭,他不信自己找不到一个工作。

    何况开弓沒有回头箭,如果就这样回去,连个盘缠钱都沒挣到,如何面对自己的父母。

    柱子的伙伴执拗不过他,都纷纷离开他,踏上了回家的路,只剩下柱子一个孤零零的身影。

    当柱子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看着匆匆忙忙的人群时,却不知从何着手。

    柱子有些后悔,虽然这次打工不顺,可是回到家中,总会有一碗热饭等着他,而在这凄冷的街道上,面对着陌生人漠视的面孔,从他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剌骨的寒冷。

    就在柱子痛批他的决定时,一个脸色白净、戴着眼镜的男子走到他面前。

    柱子的苦难就是从那里开始的,这个毒蛇一样的眼镜。

    可是柱子当时沒有看穿眼镜,眼镜温暖的问候、耐心的引导、热情的解说和丰厚的回报,把柱子带到了闭塞偏远的黑岭,加入了采矿的队伍。

    柱子不笨,他一到黑岭,就查觉到这里气氛不寻常,几名五大三粗的壮汉总是不怀好意地盯着他冷笑,仿佛把他当成了稀有的燕窝鱼翅。

    他一进入黑岭,眼镜堆在脸上的笑容马上就冷了下來,使柱子想起咬人的毒蛇。

    眼镜告诉他,把他从大城市带到黑岭,已经花费了他不少钱财,他必须通过采矿來还债,而且每日他的花销也要以采矿所得來换取。

    柱子不敢反抗,因为和柱子同來的一个人因为大声抗议,立即就招來几名壮汉的拳打脚踢。

    他们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在他身上、头上乱踢乱踹。

    等他们停歇时,那个人已经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柱子无奈,开始了他的采矿岁月。

    柱子身强力壮,人也不笨,只要还清了自己的债务,他就能离开这里。

    每天只要采上一麻袋矿石,就能换來一天的饭食,然后再采上一麻袋矿石用來还债,用不了一百天,他就能逃离黑岭。

    然而柱子想得太简单了,眼镜和他的帮凶总是能够让柱子欠上新的债务,一顿丰盛的饭菜,一件粗糙的衣服,甚至是采矿工具的磨损,也会增加百袋矿石的债务。

    因此,柱子所欠的债务到目前为止,反倒比刚到这里时增加了两倍有余,而他到黑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年。

    柱子从其他采矿工处了解到,这个矿是眼镜自家的私人矿脉,他们卖通了这个地区的所有管事人员,他们在这里就是杀了人,也沒有人敢管他们。

    有几个采矿工在这里采矿已经超过三十年,他们甚至已经糊涂到不记得自己是谁,只是每日拼命采矿,以换取一天的伙食。

    柱子心如死灰,认了命。

    可有时他不免会想,他应该不会在这里采一辈子矿吧。

    村里有名的油嘴子醉半仙在一次醉酒以后,曾经给他看过相,说他年少时或有坎坷,可随后却是一帆风顺、享得富贵的好命呀。

    醉半仙虽然胡吃混喝,可是有几桩事情还是算准了的,柱子唯一的希望,就是醉半仙给他看的相能成真。

    就是这个希望,支撑着柱子每日采矿,好好活着,希望自己的苦难早日结束。

    这天,又到了采矿换取饭食的时间,柱子把半日辛苦采得的一麻袋矿石交给看管人,便去井上领取食物。

    领取食物的采矿工不多,在眼镜的规定下,让采矿工分批领取食物,因此除了十几名采矿工外,四面站立的全是眼镜手下的打手,采矿工稍有不听话的举动,就会招惹这些打手无情的饱打。

    柱子紧紧攥着手中的饭票,在人群中缓缓往前移动,希望不要招惹到这些打手。

    在前方,麻杆正在领取饭食,他缩着身子,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麻杆的真名叫什么,沒人知道,他身体瘦小,沒有气力,每日只能勉力采够一麻袋矿石,除了换得饭食以外,便再无余力还债。

    因此他的债务越聚越多,无论如何是还不情了。

    分配饭食的胖子看着麻杆,气就不打一处來,不见他采多少矿石,吃饭时到挺积极,每每都抢在人前,就象饿死鬼投胎似的,也不知道他把饭食都吃到了哪里。

    胖子便给麻杆少打了一些饭菜,希望教训他一下。

    可是麻杆哪里能依,这可是他拼死拼活才挣得的,凭什么给他缺斤少两。

    麻杆的抗争只能招來更多的麻烦,两名打手立即走了过去,对着麻杆又踢又打,很快,麻杆满脸就鲜血淋漓,在地上缩成一团。

    然而,两名打手并不停手,一边踢着打着,一边叫骂着:“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还给我动弹。”

    可怜麻杆瘦小的身躯,在两名打手的夹击下不断哀嚎,惨不忍睹。

    麻杆的叫声激起两名打手更大的仇恨,他们一左一右,把麻杆的身体当皮球一般踢來踢去,而站在一旁围观的打手们哈哈笑着,就象正欣赏一幕精彩的演出。

    柱子听着麻杆的惨叫,不忍心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柱子刚刚闭上眼睛,便听到两声陌生的惨叫,这种叫声绝不是麻杆发出來的。

    柱子再次睁开眼睛,便看见一个穿着白袍的男子正扶起麻杆,而刚才两名打手,却莫名其妙地滚落在地,正杀猪般大叫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

    围观的十五六名打手一个愣怔,不知这人何时赶到这里。

    难道他活腻了,竟然敢跑到这里來撒野。

    这些打手一哄而上,施展拳脚朝这个人冲去,他们要让这个不知深浅的小子尝尝他们的厉害。

    但是这个人根本不在意他们的攻击,他一只手还扶着麻杆,把麻杆安置到就近的一张凳子上,另一只手只是随意划拉,只在瞬间功夫,就把这些打手全部扔到地上,跌成一团。

    十七八名打手倒在一起,抱头捧腹,呼痛不已,再沒有一个打手能站得起來。

    柱子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他并不比自己高大多少,身上的白袍一尘不染,在这黑岭上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