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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棍大学第10部分阅读

…我吃了药了,药还买了不少呢,但是就是不管事。”我坚持,一定坚持把谎话说到底。

    “那按你这么说……”她停了下来,皱着眉头双眼询问着我。她这么看着我使得我很发毛,我以为我的谎话被她看穿了。不过她接下来的话却使我很顺心,:“你是不是得了非典了?”声音很小,好象是在说悄悄话。当时我好想笑啊,但是我不能笑,我强忍着没让自己露出半点笑的痕迹。

    “我也不知道啊,现在非典闹得这么严重我自己也害怕啊。”将计就计吧。

    “那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去吧,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她也着急了。

    “恩,是啊,这事非同小可,所以我才找你请假来了啊。”哈,撒谎胜利!

    在我的蒙骗以及我和她有特殊关系的双重作用下,辅导员妥协了。她让我自己写请假条,写好了她签字。因此我就“非典”了一把,写了个超级厉害的请假条。——由于最近发烧长期不退,感冒频繁,外加吐痰带血,怀疑自己得了非典,但为了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决定先去医院看看,检查一下,所以,向老师请假一天。

    学生:芮文明。0345别看这个请假条写得这么少,可我打了一遍草稿,现在这张草稿纸还在我身边。就是这个请假条,让我在家一玩就是四个月,并且还高枕无忧。老师签了字之后,我拿着请假条就回宿舍去了,宿舍哥们看见我被批准之后都纷纷效仿,全都想乘机糊弄老师一把,但是他们的请假条还没有给辅导员看学校就封校了。这个请假条被批准之后,我就在那一上边加了一笔,把一改成了十,那请假条上就成了请假十天。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点名,毕竟,出勤率与考试课过不过关有直接关系,而考试课不过关又与我父母的汗水有直接关系。这张关系着我花钱多少的请假条我没有给班长,而是被我给了通哥,因为我们的班长太不可靠了,他简直就是我们学生中的j细,我们班不少人都讨厌他,但没办法,人家拍老师拍的好,老师怎么看他怎么顺眼,他说什么是什么,我们大家只有受气的份,这家伙因着老师的帮助还入了党,并且还成了学生会的主席,唉,这什么世道啊!

    我才不会去医院,自己有没有病我自己最清楚,管他学校到时候会怎么说,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我就买火车票回家了。

    第三十七章 装病的感觉真好

    回家的感觉总是好的,这次回家比上次回家时心情好多了,只不过火车上的人们有一半以上全戴着口罩,看人全看不清脸,直到这时我才对非典产生了一点恐惧感。再加上火车中人那么杂,这一道弄得我看谁都像是得了非典似的,和谁都想保持一定距离,一路上我一次厕所都没敢去,可憋坏我了。在这里我可意识了非典的严重性。

    下了火车,我赶紧买了个十六层的口罩,并且戴上之后直奔客运站,半刻不敢多在外边停留,虽然口上说对非典一点不怕,可是这心里还是没有底,怕万一自己被传染上了,那这条小命可就玩完了,这辈子就算画上句号了。我可不想就这么被传染死了,我还有青春,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呢!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人的生命是这么宝贵,但又是那么脆弱,人的一生是那么值得留恋。

    回到家,老妈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那表情很是怪异,我不知道那是惊喜还是愤怒。面对老妈复杂的表情我感到很歉疚,毕竟,老妈在我身上寄托了很大的希望,甚至我和我弟弟的前途就是支持我母亲生的希望,望子成龙是哪个家长所不盼望的呢?我家的因素更是复杂,我也知道我身上还有不少的责任,可现在我却逃学回家了,这对的起谁?

    “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老妈不解得问。

    “哦,非典闹的严重,我提前跑回来了。”放下包,我小心的回答着。

    “那你这样不会耽误上课吗?”这是老妈最担心的问题,也是我最头疼的问题。

    “耽误就耽误吧,那样总比得了非典死掉强。”

    “你这是什么话?”

    “我们学校外边就已经有得了非典死了的了,人心惶惶的根本没有人学的下去,都怕得非典呢。我看事不好就和老师请假先跑回家了。”我向老妈撒着谎,因为我不想让她难过。

    “哦,是这样啊,你们那闹非典闹得挺严重的吗?”老妈又一次被我骗了。

    “是啊,据我们知道的就已经死了两个了!我要是不回来没准也会被传染上,那样就回不了家看不到老妈了。”我依旧骗着她。

    “那还是回来好。那你回来待多久啊?”老妈在与我说话讨论问题的时候,最后多半是听取我的意见的。这次,在我的连蒙带骗下,她又全顺从着我了。

    “我也不知道待多久,可能要看非典什么时候过去了吧。”

    “啊?那要是两年都不过去,你还就不上学了呢?”

    “也不是啊,到时候看学校怎么说吧,我只是和老师请假说去看病,他们还不知道我回家了呢。”

    “你就糊弄人家老师吧!”

    “那也不叫糊弄啊,难道你想让你儿子得非典啊?”

    “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老妈不说话了,我也就停止了对她的欺骗。

    现在我家的屋子里比去年又多了些东西。父亲一周年的时候,那据说是很灵验的相士只是帮我家迁迁坟,还没有做出别的事情。可是我老妈现在被他们弄得迷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肯定又把他请来过,要不然我家的两个屋子里就不可能多出这么多的条幅来,你看看,什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啊,什么“太君在此,妖魔还不退位?”啦,什么“消减邪魔”啊,……等等等等,不少的咒语八卦什么的都被写在据说是具有驱魔作用的红色黄铯的绸布上被当作灵符贴在我家内屋的墙壁上。因此,我家的内屋可比以前漂亮多了,这一条红那一条黄的被贴上了好多灵符,不过我怎么看也看不出这样的东西能有多大的驱魔作用来,并且这些被贴在白色墙壁上的绸布在我眼中怎么看怎么像是贴在赌徒脸上的纸条,也像是花圈上那两道写着黑色字体的白条。

    “妈,这是怎么回事?”我看到屋子里多出的这么多道符之后说。

    “啊,对了,我还差点忘了,咱家西屋的抽屉里有我给你求来的护身符,你去戴上。”她并不回答我,而是要我去戴护身符。这个可恶的相士!

    “妈,你怎么还这么迷信啊?我不戴那个东西。”

    “我迷信?我要是早请个算命先生给看看,你爸就不会死了,你听话,去把那个戴上。”

    “知道了。我戴。”我答应了母亲,并不是因为什么请个算命先生我爸就不会死,我才不相信就凭这算命先生这几道符就能把一个人的命运改变,那简直就是胡扯,我戴上这个是为了让母亲顺心,我知道,如果我再和她执拗下去,那后果一定又是老妈的一场伤心大哭,在老妈跟前谈到哪怕是一丁点老爸的事情她就会伤感,转眼间她就会哭泣。我再看不了老妈的哭泣了,命运对她的打击已经相当大了,能够让母亲快乐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

    “过两天咱家还要拆房子呢,你在家正好帮帮忙!”戴上那个用红线缝的黄铯绸布灵符后老妈对我说着,听到要拆房子我当时就愣住了。“是拆香房还有那个棚子。”

    “哦,我说的呢,要是拆了这个房子我们去哪住呢。”

    “本来是要拆这个房子的,这个房子东屋与你们犯冲,本来是想把这个房子拆掉一半,还是人家算命先生能耐,最后说只拆掉香房和棚子就可以了。”我就操,这算命的可真损!好端端的房子要拆掉一半?那简直等于把人从中间劈开!就算是拆掉别的房子那也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这算命的可真混蛋!

    “别听那算命的瞎胡扯,什么犯冲犯混的,我偏不信他那一套,拆什么房子啊,我看他下次还敢再到咱们家来。”当时我气的简直快吐血了,恨死那个帮我妈算命的混蛋了。

    “你看你这个崽子怎么这样啊!我说拆就拆,你敢对人家算命先生耍混蛋。”老妈生气了,我就纳闷,为这点事情值得吗?这个该死的算命先生。

    “拆就拆,反正又不是我花钱,有钱你就瞎造吧!”我小声嘟囔着,“我操那算命先生他八辈祖宗!”

    “你说啥?再看你胡说看我不揍你!”没想到这么小的声音她也能听到,邪门了!

    “我没说什么,你爱拆不拆吧,我不管。”

    “还有咱们家的那个大门也要卸掉换新的,门口要改成冲南开,不能冲东开,那样对你们不好,也犯冲。”我日!损到家了!这什么人啊!

    “你爱怎么办怎么办吧!咱家的事情我懒得管。”爱怎么弄怎么弄吧,只要老妈快乐顺心就好。“只是那样要花不少钱吧?”

    “咳,不破财哪能消灾?”今天老妈的话可真反常,这可不像以前的她,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得了吧,破财消灾,我现在听你说话怎么也像个算命先生似的,我不和你说了,你爱怎么怎么吧,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我还能怎么说啊,破财消灾就消灾吧,可这破财干吗在消灾之前?这我就搞不明白了。

    在家里我又松懈了自己,书都写不下去,每天只是睡觉吃饭看电视,唯一与学校不同的地方就是吃饭不用花自己的钱。但家里待着总不会感到寂寞,走门串户成了我每天打发时间的任务。

    回到家的第二天学校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先是上午,我们辅导员老师。她问我为什么回家没有通知她,问我去医院看过之后医院是怎么说的,还有现在烧不烧还感冒不感冒。我就又与她扯谎说医院检查了半天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我就回家检查来了,现在还是发烧,吐痰依旧有血。辅导员老师蒙了,怀疑我是疑似病历,一个劲得嘱咐我要多注意身体,抓紧时间再去医院检查,这事情不能耽误什么的,我才不理会那个,我得没得非典我自己清楚着呢,但我还是回答她我会去医院看的。

    本来,我以为辅导员打了个电话就够了,正在高枕无忧的时候,我们系主任又给我打了个电话,他也询问了我关于发烧感冒的事情,尤其对我吐痰带血感到特别着急,对我那个热心啊,可真让我感动。但是我依旧撒谎蒙了过去,只是说会尽快去医院检查,希望他们放心,检查出结果的时候我会尽快返回学校的。

    还是下午,学生会又来了电话,这可是学校大腕级的人物啊,其权利不比校长小,这个电话可马虎不得。

    “喂,芮文明啊?你的事情怎么样了?现在感冒好点了吗?还发烧吗?要多注意身体去啊。”嘿,这态度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好,装非典病人就是好!

    “恩,谢谢老师关心,我不感冒了,只是还有点发烧,痰里边还是有血迹。”我就瞎说吧,怎么邪呼怎么是,吹得越没边越好。

    “哎呀,你这个问题可要提起重视啊,你明天赶紧去医院看看吧,你这个事情可关系到咱们整个学校啦。”我就纳闷了,我关系到学校什么了?我又不是真的得了非典。

    “恩,知道了,我明天会尽快去检查的!”

    “那好,我可等你消息了啊,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记住要多注意身体啊。”

    “恩,恩,我会的,那我们明天再说吧。老师再见!”

    挂了电话,我才不理他是老师还是主任,我玩我的,什么发烧什么感冒什么吐痰带血啊,都是我瞎编造出来的,我现在健康的很,每天可开心了!

    今天电话还真的是多。晚上的时候我们宿舍又给我打来电话了,这个电话是大伙一起给我打来的。直到接了这个电话我才知道为什么今天主任和老师们一个接一个得给我打电话的原因!

    是临睡前,宿舍的哥们打来了电话。

    “喂,文明啊,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千万别去医院检查!为了哥们的幸福,你就晚几天给学校汇报情况吧!”这个是啊辉,那声音我一下就听出来了。

    “怎么回事啊,今天学校来了三便电话呢,我和他们说好了明天去检查。”

    “你说你怎么这么着急回答他们啊,我告诉你啊,学校给你打电话你就说没有检查出来。”

    “为什么?”

    “你就这么说吧,反正学校又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你就骗他们呗。”

    “可是学生会那都已经摧我了啊。”

    “你不用管他,你现在怎么样学生会又看不见,你怕什么啊。我们几个今天向老师请假去来着。”

    “我说的呢,怪不得老师先给我打电话来。”

    “哈哈,咱老师一看我们都去请假,她当时就毛了,说这事还要找主任说说去,就是她就把咱们宿舍情况向主任汇报了。”

    “我操,原来都是你们搞的鬼,我说那主任为什么又给我来了电话呢,不过你们是怎么和老师说的啊?”

    “我们和她说你得非典了,现在我们几个也都感冒发烧了呢!哈哈哈!学校现在对我们几个特别重视,咱宿舍可在学校出名了,成了疑似宿舍,他们都说咱宿舍有个得了非典回家的,所以啊,文明,你一定要和学校领导大吹一番,那样哥们们就也能回家玩去了,在这太郁闷啦。”

    “哇,你们几个说我非典啊?那以后我还怎么混了?真有你们的,靠,我会尽力为你们争取时间!”

    “够哥们,文明,你先别挂电话,磊哥要和你说点事情。”

    于是,磊哥又向我讲起了大道理。

    “我说文明啊,你小子可真够走运的,这样回去竟然没事。”

    “哈,校领导还特别关心我呢,一个个都问长问短的,现在我在家幸福着呢。”

    “我知道你小子幸福,可哥几个现在在这郁闷啊,你一定要和校领导多周旋几天,趁现在还没有封校,我们还有机会去检查,到时候我们也就学你一样一走了之,哥几个把行李都整理好了,就等学校发话让我们检查去呢,所以,你一定要把自己说的严重点,让学校相信你真的是得了非典了。”

    “我知道了,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这么做吗?我说,这电话费是你们谁掏的啊?你们还有钱给我打电话呢啊?”

    “这电话卡是哥几个凑钱买的,现在大家都穷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我这边一会挂断了你可要赶紧给我打过来啊,要不以后没法联络了。”

    “好了,我知道了,那今天就到到这吧,省点电话费吧,我会把事情做好,到时候我给你们打电话啊。”

    “ok!”

    就这样,欺骗老师的事情还要继续。因此,第二天不管是老师还是校领导给我打来电话我都一律说还没有检查,就这么和学校耗着。但是,学校那方面显然对我的事情提起了高度重视,在让我抓紧去医院检查的同时也提前封校了,封了校,宿舍的哥们更郁闷了,不能出去还要被老师们监视着,成了地地道道的犯人。听他们说,在非典的日子里,每天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每人搬个小马扎去楼道口迎着夕阳看日落。

    即使是封了校,哥们们也没有放弃这个能回家的希望,他们依旧还是要我拖延时间,但是,从学校打来的电话中我已经发现他们是根本不可能再有机会回家了,何况校领导高度重视的事情也不是这么轻易就能蒙骗过关的,再说,现在全国对非典抓得都是相当严,我如果再撒谎,没准就会弄巧成拙,装非典装出真的非典来,我还是实话实说吧。因此,在学校又给我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就说了自己的情况,当然,我不可能说自己是为了回家而在骗他们。

    “芮文明啊,你检查了吗?”言语中已经没有了客气的余地。

    “哦,我今天才检查完。”

    “啊?真的?”听到我说检查完了之后,主任的语气明显变了。“那你究竟是怎么回事?要不要紧啊?”

    “哦,医院说我是感冒,没什么事情,并不是非典。”我故意说的很轻松。

    “是这样啊,不过那吐痰带血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

    “啊,哦,那个是这样的。”我有点发毛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