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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行都市第21部分阅读

    ,如果有可能的话,咱们俩人一起搞!以我在杭州的人脉关系,肯定会对老弟你有些助益的!”

    徐夕微微一笑。“我相信秦伯伯在杭州市的能耐,但是我拿这块地要做的并不是商业用途,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唔……”秦壮舞略显失望,他没想到徐夕爽直地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给自己一点机会。

    十亿元,自己的那块地肯定是要出手的,至于能不能再从徐夕身上捞点什么油水,还是不要操之过急了,来日方长啊!

    “秦伯伯,如果价钱方面没有问题的话,我希望咱们立刻可以交割转让,我也好马上准备开发!”

    秦壮舞装作沉吟一番。他本想把价格再抬一抬,但是又怕惹得徐夕不爽,拍屁股走人,买其他地去了。如果这样就鸡飞蛋打了。

    “好吧!徐老弟,你是我家方好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和你斤斤计较些什么价钱,哪怕我吃点亏,就当是对你恩情的回报!”

    秦壮舞大手一挥,秦楼约将早已准备好的土地使用权转让合同书等文件呈了上来,徐夕细细看过,没有问题,然后相约秦壮舞先去实地视察一番,最后到银行转账。

    折腾了三四个小时,所有程序都走下来了,徐夕正式成为了杭州市滨江区22号地块的主人。

    时已过午,秦壮舞提议一起吃午饭。徐夕谢绝了。

    “你们先回吧。我想在这附近转悠看看。”徐夕说。

    秦壮舞钱到了手,也不再虚情假意了,坐上他的奔驰600回老巢去了,丢下徐夕一人独自在仍是空旷芜杂的地块上。

    徐夕徜徉徘徊着。这一块地占地三百多亩,四周高楼林立,繁花似锦。如果依照秦壮舞的计划,建一个大型的休闲游乐中心,肯定是大有钱图。

    而现在徐夕却是要建立一个门派的山门,根本不考虑成本、利润这些问题!这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富翁、任何一个财团都不会做这种赔本的买卖!而世界上任何一个修真门派也都不会把自己的山门建立在大都市的闹市区!不只是资金没有这么雄厚,而且一向讲究静修的修士怎么会舍弃山林之清幽,而反取红尘之烦嚣?!

    徐夕觉得自己肩膀上的责任沉重,他花的是老王的钱——虽然老王有的是钱,根本不在乎这些九牛一毛的小钱,但毕竟不是自己的钱,总不能办砸了,而且此后的每一步行动都与真妖门的命运息息相关,不能不小心行事。

    徐夕跟地主巡视自己的田亩一般,在地块周围绕行了一周又一周,直到太阳西斜,才找了个石墩子,坐下歇息。

    “小朋友,我看你在这里转悠了半天,这块地是你的么?”

    徐夕的耳边忽然传来了问话声,徐夕略吃了一惊,以他现在的修为,身体器官的灵敏程度,别说是身旁过来了一个人,就是一只蚊蚋苍蝇,他都能敏锐地感觉到。而一个大活人来到自己的身边,自己却毫不知觉,对方肯定是位高手!

    徐夕扭头一看,自己身边居然不止一个人!一个清癯瘦削的老者领着一个同样清瘦单薄的女孩子。老者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装,如锥子一般立着,女孩子十五六岁,一副乡下柴火妞的打扮,怀抱一只琴盒,略带好奇地打量着徐夕。

    徐夕立即起身退开几步,保持着随时准备逃跑的姿势,暗暗凝练着霹雳术,防备着对方的突然袭击。

    “不错,地是我的,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徐夕口中还是客客气气地说。

    “没事没事!”老者呵呵一笑,“我只是在感叹啊,这是块好地呀!小朋友你居然能够买下来,好有钱!”

    “呵呵,还好。”徐夕打着哈哈,他已经准备抽身离开了。这个老头儿看起来有点儿仙骨道风,可谁知道他是不是来者不善的妖精?或者是不是杜阿姜那样的强盗?而这个女孩子眉目清秀,眼神清纯无邪,说不定是这个老头子拐卖过来的呢,或者她也是个老妖精……

    老者举目远眺,边看边赞道:“杭州自古以来就是一块风水宝地,其地脉发自天目,驻于钱塘,南跨吴山、北兜武林、左带长江、右临湖曲,山停水聚,元气聚集。而这块地方借北方之群山峻势、聚左侧西湖之水气、左青龙、右白虎,外洋宽阔,这块地不论做什么用途,必定兴旺发达!”

    原来是位风水先生!徐夕稍微安了些心,不过他不想多搭理这个看上去有点怪异的老头和小女孩,他拍了拍屁股,说:“您老慢慢看,我走先!”

    “呵呵,小伙子别忙着走呀!陪我老头子再唠一会儿如何?”

    老头子说着伸手作势挽留,手离徐夕还有七八尺远呢,可徐夕顿觉自己身体恍若被万千无形细丝束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迈不开步。

    “老扁虫!”徐夕大惊,体内那颗如钢精魄立即冲出|岤窍,化作根根利刃,斩向老头!

    “如钢精魄!”老者也吃了一惊,“你明明只有第二重的修为,怎么会……”

    说话间,老者周身腾起一阵若有若无的淡紫色的雾气,化作一个保护罩,徐夕化作利刃的精魄斩到雾气之上,却再也不能再前进分毫!

    “霹雳术!”徐夕大喝一声,祭出逃命法宝。

    一道明亮的闪电袭来,击中老者的雾罩上,登时“啪”的一声,老者如遭蛇蝎咬啮,腾地倒跃几步,脸色微变。

    而一旁的抱琴女孩也被闪电的尾巴扫中,没来得及预防的她直接被电得仰面而倒,琴盒横飞出去。

    “呃……打偏了!不好意思!”徐夕对于霹雳术的控制还有欠火候,准头也差了些。

    “弓妹!”老者猿臂一展,将小女孩搂在怀中,左手一招,琴盒倏地飞回他的手中。

    “弓妹?!你俩居然是兄妹?!”徐夕诧异了,“你们的爸好能干!”

    “放肆!”老者一听徐夕的话,顿时怒发冲冠,五指虚张,口中喝道,“披罗紫气!”

    一团紫色精魄从老者五指间弥漫出来,宛如五条粗大的绳索,瞬间罩向徐夕的全身。徐夕不等那紫气靠近,运动精魄,将那些紫气斩断。

    而那紫气宛若能够再生的长蛇一般,一旦被斩断立刻又重新连接起来,死死地向徐夕逼近。

    徐夕有点手忙脚乱起来,且战且退。

    老者怀中的女孩子面色苍白,忽然她猛吸一口气,睁开双眼。

    “小贼胆敢放肆!”她一把夺过老者手中的琴盒,“哗啦”一下打开,取出一把弓来,挽如满月,对准徐夕。

    徐夕百忙之中看见女孩子拿弓对准自己,可是弦上却没有弓箭。

    “你当大爷是惊弓之鸟啊?想把我吓趴下么……”徐夕调侃着。

    忽然他觉得不对劲了,明明那小女孩手中的弓上并没有箭矢,可徐夕分明有一种利剑逼喉的感觉,仿佛身旁正有猛虎伏击,自己随时可能被一箭穿心!

    “弓妹!”老者赶忙制止住小女孩,同时他也收了自己的披罗紫气,“不过和这小朋友耍两手,动什么气!小朋友,适才我鲁莽了,还请你包涵!不过你的修为倒是让我诧异……”

    那位“弓妹”的弓一放下,徐夕顿时觉得全身的压力都消失了。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冷哼一声,说道:“说归说,笑归笑,动手动脚没家教!你们的爸爸没教过吗?”

    “你……”女孩恨得银牙一咬,“他是我爷爷!我的名字叫弓妹!”

    徐夕哦了一声。“原来如此,我也说呢……这就难怪了,你爷爷就是动手动脚的……”

    “小朋友,你可别这么说我老头子,我不过是看你也是同道中人,想掂量掂量你的分量而已。”老头子气得胡子直翘。

    “哦?同道?”徐夕警惕起来了,“尊驾是哪个门派?”

    “隐仙宗。”老者自傲地说,“我是第二十二代宗主张默村,这是我的孙女张弓妹。不知小朋友是哪个门派的弟子?还是散修?”

    “隐仙宗?”徐夕没有听说过。不过这听起来似乎是个名门正派,既然是名门正派,那就可能是真妖门的大敌,自己自然不能透露身份。

    “我只是一个散修,幼时有过一些际遇——我不和你多聊了,得走了,我妈等我回家吃饭呢!”

    “喂!别走啊!”张默村拦住徐夕,“你还没告诉我这块地是用来建什么的呢!”

    “这和你有关么?”徐夕不耐烦地反问道。

    张默村略显尴尬,嘿嘿地说:“实不相瞒,我对风水建筑方面比较痴迷,一生走了大半个中国,看了无数建筑,也建造了许多建筑,现在遇到这样一块风水宝地,难免技痒,想问问小朋友这里到底是派什么用场,如果你信任小老儿的话,倒可以交由我来设计!”

    第六十六章 张弓妹

    更新时间:2010-11-04

    缺更多日,实在抱歉!以后改!

    徐夕一听说张默村会建筑设计,不由得驻住了脚步。

    这边地刚转让下来,就有人自荐来做设计,这不是瞌睡了就送来了枕头嘛!不过这老头儿是修道之人,还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徐夕倒不敢立即将自己的来历、目的和盘托出。

    “设计师嘛……我倒是不缺,前两天贝聿铭还打电话来要揽这个活儿呢!”徐夕信口白话说,“贝聿铭认识不?就是建造卢浮宫里的金字塔的那位。您就别惦记着了!”

    “贝聿铭?哼!”张默村冷哼一声,“我承认他是建筑大师,造过很多有名的建筑,不过他的建筑只是给人美感享受,而要说起建造宅邸、为宅主辟邪迎福、荫庇子孙后代,我倒也不会妄自菲薄,自甘人后!这堪舆青乌一门,他未必比我在行!”

    徐夕脑中迅速想了想,问道:“你帮人家建宅,从来不问主人是好是坏么?加入主人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你倒去帮他挑个风水宝地,建个招财纳福的好房子,让他在世上祸害千年么?再说了,假如——我说假如——我是个旁门左派的人,要在这里建造山门,你竟也不问是非、不管我们门派是否行走正道,就非要帮我们服务?!”

    张默村呵呵一笑,捋着山羊胡说:“小朋友,这你就不懂了。有句话叫:‘一德二命三风水,四积阴功五读书’,一人、一家、一门一派、乃至一邦一国,其安身立命、昌盛繁荣、万世太平,并不是只靠风水就能够保佑得了的。它不是万能胶。德行第一!若非大德之人,纵使住进金銮殿,也不能保证福运久长!老夫虽然眼拙,但也看得出你修的是妖通,可是你仍有一身正气,绝非邪魔歪道,如果你真要在此建造府邸山门的话,老夫倒真可以相助一臂之力!”

    徐夕一听老张说看出了自己修的是妖通,心下不禁一慌,生怕这老头儿跟什么执法队一样玩钓鱼战术,他且走且说:“老头子滑稽的!什么妖通鬼通,什么山门水门,全不知你胡诌什么!我回家吃饭了……”

    徐夕不管张默村在身后拉皮条般地呼喊挽留,脚底抹油,赶紧离开。

    回到家,徐夕告诉老王地皮的事已经办妥,剩下的就该是破土动工,大兴土木了。

    徐夕想了想,把刚才遇到张默村和张弓妹的事也徐夕说了给老王听。

    一旁的小宝听了徐夕的话,说:“哦?隐仙宗?他们和龙门派一样,都是全真教的支派,它又叫做‘文始派’、‘犹龙派’,当代一位高人曾说过‘重阳最大、文始最高’之语,这隐仙宗可是不不容小觑的一支修道势力!”

    “原来他们都是和龙门派一伙的呀!”徐夕大呼老贼狡诈,“那龙门派俩道士不是和胡青卿打过一架么,这个什么隐仙宗还是文始终派谅必也不是什么好鸟!亏得我没有上当!”

    老王说:“徐夕你倒也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隐仙宗虽然和龙门派同系一支,但是他们修行的理念、对待其他门派的态度却未必相同。我和他们祖师三丰真人还有过几分交情,当年他们的武当道观还是我出资帮助建造的呢!我觉得咱们倒可以和这个隐仙宗的宗主见个面,如果他真是有真才实学、真心诚意愿意帮助我们建造山门,咱们倒是可以交给他来做!当年我帮张三丰建造道观,现在他的弟子帮助我建造山门,也算是投桃报李嘛!”

    “也罢!他现在说不定还在那块地皮上转悠呢!你爱招惹尽管招惹去!那老头儿喜欢动手动脚,不过你现在四重之境了,艺高人胆大,倒是可以教训教训他。”徐夕无可奈何地说。

    老王说了声事不宜迟,出了门推了三轮车就走了。

    “靠!比我还积极!这三轮骑得!都漂移了!”徐夕望着老王的背影,“小宝,要是顺利的话,这山门不用几个月就能建成了,可咱真妖门的人什么时候能够聚齐呢?那金鹏,还有小白……出去那么长时间了,气也该消了吧?”

    站在徐夕肩膀上远眺的小宝叹道:“徐夕呀徐夕,要人回来容易,可要消除你俩之间的误会,怕是要你费些功夫了,特别是现在胡青卿又在和你一起双修,恐怕更会加深小白的误会!”

    徐夕为难地挠了挠头。“女人哪!心理难道就不能阳光一点么?”

    小宝赶紧从徐夕肩膀上跳开。“你丫就不能洗洗头么?头皮屑跟雪花似的!把我给呛得!”

    徐夕赶忙掸了掸衣服,讪笑道:“都是愁的!这两天用脑过多!”

    没过多会儿,但见三轮车又折返回来,后面载着两个人,正是隐仙宗宗主张默村和她的村姑孙女张弓妹!显然是一路打着超车灯超速行驶的!

    老王和张默村大笑着把臂入室,吩咐徐夕上茶。

    徐夕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茶,坐在一旁沙发上看电视。

    “缘分哪!老张!”老王嘿嘿大笑,口中长长的黄牙一览无余,“我们刚刚有重建山门的想法,才把地买下来,你这就出现了!莫不是天佑我真妖门不成?”

    张默村也符合着笑道:“是我的缘分!我的荣幸!承蒙王老前辈看得上眼,张某敢竭鄙诚,定会尽平生之力,为真妖门出些微薄之力,他日贵派光大,张某也算对得起老前辈数百年前对鄙派的深情厚谊!也算对得起我的祖师爷通微显化真人!”

    王张二人互相吹捧拍马,徐夕充耳不闻,只管看电视。他的身边坐着的是柴火妞张弓妹,她仍是紧抱着琴盒,好奇而怯生生地望着电视里的画面,眼睛一眨不眨。

    “里面这些都是我豢养的小傀儡,每天都做戏给我看,我要是看得高兴了,就撒一把小米赏了他们,要是不高兴了,就像这样——关了,把他们锁在这个盒子里面,罚他们面壁思过。”

    徐夕见张弓妹没见过世面,料想她一定一直伴着爷爷张默村生活在道观之中,哪见过现代化的电器!就拿这话打趣她。

    张弓妹看着徐夕,慢条斯理地说:“这叫电视机,里面放的这些东西都是虚像,是别人在别的地方拍好了、再传进里面让你看的。”

    徐夕哑口无言,甚是惶恐。小宝则是笑得在沙发上揉着肚子打滚。

    徐夕拿去果盘里的巧克力给张弓妹。“弓妹,吃点东西吧——你知道这叫什么吧?”

    张弓妹并不伸手接,而是转眼去看自己的爷爷。张默村眼观六路,笑着对孙女说:“给你你就拿着!别客气,跟在自己家一样!”

    老张倒是不见外!

    张弓妹这才伸手接过巧克力,笨拙地撕开包装,小心地将巧克力含在嘴里。她细细地品味一会儿,轻声说:“真好吃,谢谢你……这叫什么?”

    徐夕颇具优越感地说:“呵呵,这叫巧克力,德芙的,名牌!虽然好吃,你也不要太贪嘴哦,吃多了会发胖的,你就会变成一个胖柴火……呃……胖女孩。”

    张弓妹点点头,细声说:“少吃多滋味,偶尔尝尝便好了。”

    细看这女孩子,穿着大红粗布褂子,编着绝对稀罕的麻花辫,土得掉渣,但是冰肌玉肤,面容娇俏,一双大眼睛中流露的是如今世道里最稀缺的清纯。

    她的身子稍微单薄些,年纪也才十四五岁,尚有很大的发育空间。

    “还小……过几年再说……”徐夕心中没由来地冒出了阿q的那句名言。

    “我呸!尽想些什么什么东西!”徐夕脸都臊红了,轻轻赏了自己一记耳刮子。

    “你怎么打自己呀?”不明所以的张弓妹好奇地问徐夕。

    “呃……这是我每天的功课——修炼的功课!”徐夕瞎话张口就来。

    “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