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目前最棘手的就是顾媛娜的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她神志清醒，却不肯说实话。”
“我们已经把她严密监控起来了，如果她有什么异常立刻就会知道。”小白告诉冷茉说。
“这么说三个女生确实自杀的了？因为被……被人形自蔚器强犦，羞愤自杀？”刘长汉从惊愕中醒转过来，急急地问道。
冷茉摇了摇头，“不是自杀。根据云若所说，她当时有一段时间处于状态，想来是被阴灵控制了。那些女人的表现也表明，这些阴灵具有一定程度操控和迷惑人心的能力。我想三个女生自杀绝非出于自愿！”
“这些？不是一个阴灵所为？”小白有些不解地推了推眼镜。
“不是，我们在安巧家和陆乔雨家现的阴灵都魂飞魄散了。”冷茉皱了一下眉头，“应该是每一个人形自蔚器里都附着一个阴灵。我们要尽快找到人形自蔚器的出处，不然会有更多人受害。”
洛塔插话问道：“刘队，小白，这些女人去过什么相同的地方吗？”
“相同的地方，啊，有。”小白恍然大悟，连忙打开文件夹，“这里，狄瑞曼美容中心。当时我们调查那三个女人的时候，现她们都去过这家美容中心。这家美容中心的口碑相当好，很受女人的欢迎，毕竟是女人都会去做美容的嘛，所以我们并没有在意。冷茉姐，那人形自蔚器不会是从这里出来的吧？”
小夜笑嘻嘻地看了冷茉一眼，“那也不尽然吧，有的女人就不喜欢做美容。”
“只有这个地方吗？”冷茉知道小夜在说自己，也不理会他，拿过文件夹看了几眼，问道。
“嗯，只有这一个地方。”小白很笃定地点头。
冷茉合上文件夹，站起身来就往外走，“那就没错了，这家美容中心一定有问题。”
“老板，你干嘛去？”小夜连忙问道。
“去，探探。”小边替冷茉回答说，同时起身跟了出去。
第022章 合适人选
小夜看着冷茉止不住笑，“这么说，老板你和小边大张旗鼓地去调查，到头来只免费修了个眉毛就回来了吗？”
“别的，太贵。”小边很认真地帮冷茉解释说。
“修眉毛也是美容嘛，我看小茉就比出去的时候清丽了不少，很好很好。”洛塔笑眯眯地打量着冷茉，老好人地说道。
冷茉瞟了小夜一眼，“那家美容中心太黑了，关我什么事？洗个脸就好几十，他们那儿洗脸用仙露吗？好几十够吃好几天饭了。还让办什么会员卡的，一个就好几千，我才没那么多闲钱呢。”
“冷茉姐从来没有做过美容吗？”小白有些吃惊地问。
“谁要做那种鬼东西。”冷茉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刘长汉看了冷茉几眼，点了点头说道：“女孩子家的还是自然点儿好，弄得花里胡哨的也不见得有多么好看。”
“真是的，队长你太老土了吧？美容跟花里胡哨不搭边吧？”小白不同意地给刘长汉上起课来，“我看你肯定是想歪了，一定想歪了。”
冷茉很赞同刘长汉的观点，“天生丽质的人不用弄那些啰里啰唆的东西。”
“哈哈哈，老板你太可爱了。”小夜终于憋不住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笑？我正犯愁呢。”冷茉瞪了小夜一眼，“我让服务员带我参观了一下，四处都没有现什么异常。肯定隐藏在什么地方，要怎么才能深入呢？”
洛塔搔着后脑勺想了一下，“要深入只有做他们那儿的资深会员了吧，不花钱他们是不会轻易露底的。”
“洛塔哥说得没错。想想那几个女人都是富婆，肯定是他们那儿的人气会员吧？只有在他们那儿消费够高的才能称为上帝。”小夜想了一下，“他们的目标是有钱又耐不住寂寞的老女人，我们这儿没有合适的人选啊……不然让我老妈回国来客串一下？”
冷茉立刻驳回了小夜的提议，“这是个比较危险的任务，把老人家牵扯进来不好，再说人还在国外，特地飞回来太麻烦。”
“那也没关系了，反正她也是四处旅游，而且超级喜欢美容院。只要我一个电话，她立刻就来了。”小夜嘻嘻一笑，“不过我老爸肯定一会跟来，他们的感情好得，那真是，如胶似漆，二十几年如一日，形影不离，想要骗美容院的人还要先说服我老爸才行。”
“那就更不好了。”冷茉摇了摇头，“万一出点什么意外状况，老人家是应付不来的。最好是有自保能力的……”
“啊，这么说来我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小白突然拍了一下巴掌，“要是能让她出马，就再合适不过了……”
刘长汉似乎知道小白说的人是谁，立刻表示反对，“那个女人不行，我绝对不要去拜托她，绝对不去！”
小夜有些迷糊，“你们说的合适人选到底是谁啊？”
“让刘队望而止步的，只有韩队了吧？”冷茉有些幸灾乐祸地看了刘长汉一眼。
“啊，那个大妈。”提起韩冰玉，小夜也感觉很是头疼，同情地拍了拍刘长汉的肩膀，“刘队，为了破案，为了人民老百姓，为了国家，你就牺牲一回吧。”
小白也推了推眼睛，眼神闪亮地鼓励刘长汉道：“队长，你大胆地上吧，我们也是为了破案不是吗？虽说韩队有点……那个，但是只要是跟案子有关的，她一定会答应。难得有她这么合适的人选，寂寞，有钱，有自保能力，在美容中心那些人的眼里，这是绝好的肥肉……”
“那个大妈很有钱吗？”小夜怎么也想象不出韩冰玉像是有钱人。
小白点了点头，“没错，韩队的父亲是大公司的老板，母亲是搞时装的，家里很有钱。”
“啊，本来可以做乖乖女的，干嘛去当警察啊？”小夜不解地拍了拍脑门，“当名门娇小姐多好，非要把自己弄成男人婆……”
“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绝对不去。”刘长汉顽强地抵抗着。
冷茉看着刘长汉，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刘队，你不觉得，比起你那点可怜的颜面，人民群众的生命更重要吗？难道你就为了一张脸皮无视四条生命吗？其中还有三个无辜的花季少女，她们要是知道备受人民崇敬的罪犯克星‘鹰眼刘队’竟然因为绿豆大点儿的事情不去调查，死也不能瞑目……”
“我去说，我去说还不行吗？你别在我耳边碎碎念，别拿那些东西压我，我败给你了。”刘长汉终于举手投降，摸出手机，出门去给韩冰玉打电话。
小夜不无崇拜地看着冷茉，“老板，你太厉害了，几句话就让刘队妥协了。”
“不是我厉害，什么东西都有弱点，尤其是人。”冷茉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再说，我跟鬼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了，什么没碰见过，比他狡猾的东西我见得多了，连他都搞不定我还叫灵媒师？”
小白听了这话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队长要是知道你把他跟鬼对比，一定会火的。”
“随他去。”冷茉自顾自地喝着果汁。
不一会儿，刘长汉脸色相当难看地走进来，“打过了，她说一会儿就过来。”
“是不是被抢白得够呛啊？”小夜很不厚道地点破他，“看你脸都气白了。”
“哼，我才不跟女人一般见识。”刘长汉忿忿地扭过头去。
韩冰玉风风火火地踏进饮品店，不等别人招呼她，就开门见山地问：“说吧，让我帮你做什么？”
“哎呀，警察姐姐你好。”小夜笑嘻嘻地跟她打招呼。
韩冰玉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刘长汉，等待他的回答。
“韩队，是这样的。”小白连忙请韩冰玉到沙上坐下，把刚才商量好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我们觉得韩队您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所以这次要麻烦你……”
韩冰玉冷冷地哼了一声，锐利地目光看得小白直心虚，“你们的意思，是我很像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了？”
“啊，啊，不是这个意思，韩队你误会了。我们觉得您比较厉害，万一出点什么事情能应付过来。”小白生怕她不答应，急得红了脸，忙不迭地解释说，“不要误会不要误会，绝对没有贬低您的意思。”
冷茉以为她要推辞，于是针尖对麦芒地盯着她，“哼，韩队也这么小肚鸡肠吗？本来还以为你是一个秉公执法、心系民众的好警官，对你还心怀几分敬重，没想不到也不过如此……”
“用不着使出激将法，我有说不去吗？”韩冰玉冷冷地瞪回来，站起身来，“不就是狄瑞曼美容中心吗？我家老太太正好送我一张那边的贵宾卡，我马上就去会会犯罪分子。”
望着韩冰玉来去匆匆的背影，小夜咂着嘴巴感叹，“这位大妈果然有钱啊，贵宾卡，啧啧！”
“啊？你们说完了？”洛塔从第三次瞌睡中醒来，揉着眼睛问道，“要去打架带上我……”
“打你个头，睡死去吧。”冷茉忍不住狠狠地敲了他脑袋一下。
第023章 美容大师
“那个大妈行不行啊？”小夜有些担忧地问，“就她那脾气，搞不好没能探出美容中心的老底，就跟人家呛起来了！”
“放心吧，韩队可是老手。她以前可是混进罪犯的老巢，做了一年半的卧底，把一个犯罪团伙整个端掉，那时候她才刚进警局。”小白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动着崇拜的光芒，“只要是跟破案有关的，韩队就绝对能屈能伸。”
冷茉嘴角难得地显出一丝笑意，“如果连这点程度的事情都办不好，我看她就不配做刑侦大队的队长了。”
“我出去活动活动筋骨。”洛塔伸了伸胳膊腿儿，起身就往外走。
韩冰玉特意把自己打扮得老成了一些，才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走进了狄瑞曼美容中心。
“女士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一个服务小姐立刻迎了上来。
“做个全套护理。”韩冰玉把贵宾卡扔给服务小姐。
服务小姐一看是贵宾卡，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数倍，“韩女士，请您这边走。”
服务小姐殷勤地把韩冰玉带到一个豪华的单间里，又请来了据说是这里的美容大师之一的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为她专门服务。
这个名叫柳轻的美容大师看起来很健谈，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跟韩冰玉熟识了，攀谈起来。二人从美容聊到当下的流行，又从当下的流行聊到家事。
“哎？韩女士还没有结婚吗？”当她听说韩冰玉至今还是单身，不由自主地露出惊讶的表情，大概意识到自己失礼了，马上又换了微笑的脸孔，说道，“真是让人吃惊呢，像韩女士这样漂亮的女人竟然没结婚，我想您的追求一定很多吧？”
韩冰玉冷哼了一声，“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奔着我的钱来的，哪有真心对我好的？”
“韩女士这么说可有点偏激了，好男人还是有的，只是缘分未到罢了。”柳轻安抚了韩冰玉几句，随后沉默了半晌，才问道，“韩女士难道就不觉得寂寞吗？”
韩冰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要是女人，哪有不寂寞的？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一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有时候我也想，干脆不在乎他们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找个男人来陪好了，可是终究没能下定决心，唉……”
“是啊，女人都是那么注重爱情的，怎么能让男人出于别的目的接近你呢？”柳轻手法熟练地给韩冰玉做着按摩，之后便沉默了。
韩冰玉感觉到她几次欲言又止，隐隐地感觉这个女人跟她所要调查的东西有点关系。
做完了全套护理，柳轻亲自把韩冰玉送到了门外，约好下次再见面，才转身回到了里面，径直上了三楼，来到走廊最深处的一个房间。
“怎么？这么急急忙忙地过来有什么事情吗？”老板椅一转，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秃顶男人目光带着猥琐地看着柳轻，“你过来。”
柳轻目光里闪过一丝惊慌，终究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干爹……”
被柳轻称作干爹的男人一伸手，将她拉到了怀里，便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干爹，不要……不要这样……”柳轻只是苦苦地哀求着，却并没有挣扎。
“哼，装什么纯洁，这又不是第一次。”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大力地扯开了柳轻的衣服，将她按倒在桌子上……
男人泄完了，穿好衣服，又坐回到老板椅上，嫌恶地看着柳轻的，“才二十几岁的年纪，怎么就这么没有激|情？难道干爹我满足不了你吗？”
“不是的，干爹……”柳轻强忍着眼泪，颤抖着声音说。
男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算了，不要每次都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吧，有什么事情？”
“今天来了一个女人，很符合干爹的要求，我想是不是把那个产品介绍给她……”柳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小心翼翼。
男人目光闪了一闪，“什么女人？第一次来就让你放松了警惕？”
柳轻把韩冰玉的事情跟男人说了一遍，“我检查过了，她还是个……chu女！”
“哦？三十多岁了还是个chu女？”男人似乎来了兴致，“你不是为了尽早从我这里脱身糊弄我的吧？”
柳轻连忙摇头，“干爹，不是的。我绝对没有那样的意思……”
“好了，好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男人伸手拍了拍柳轻的脸颊，“只要你乖乖的，干爹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女人都想青春永驻，我想你也例外吧？等你做好了我吩咐你的事情，你就能得到别的女人做梦都想要的东西。穿好衣服，出去干活吧。”
“是，干爹。”柳轻起身，默默地穿好了已经被撕烂的衣服，她轻轻地咬了咬嘴唇，放低了声音问道，“干爹，那那个女人……”
男人笑了两声，“你看着办吧，干爹相信你。有钱的女人大多是寂寞的，就让她尽情地往外掏钱吧，我们来抚慰她的寂寞。”
“是，干爹，那我出去了。”柳轻转身出了门，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看了看破烂的衣服，她眼睛里涌出泪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她心里满是绝望。
“柳老师，您的衣服……”一个女服务员看到柳轻，连忙走过来，关切地问，“您怎么了？是不是又遇到男客人马蚤扰您？我去告诉院长……”
柳轻摇了摇头，“算了，顾客是上帝，告诉院长又能怎么样？”
“哎？可是您最近总是被……”女服务员有些同情地看着柳轻，“柳老师，我陪您去换衣服吧。”
柳轻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谁知道是不是被男客人马蚤扰啊？”两个美容师端着咖啡，在她们身后指指点点地说，“到底谁马蚤扰谁还不一定呢。”
“就是，我们美容中心这么多人，怎么就偏偏马蚤扰她啊？”另一个也附和着说，“也是了，某些女人的气场就跟别人不一样，让男人一看到就想马蚤扰，你说是不是？”
“哈哈哈哈……”两个美容师夸张地大笑起来，似乎故意想让柳轻听到。
女服务员见柳轻咬着嘴唇，连忙安抚她说：“柳老师，您别听她们的。她们是嫉妒您呢，您是这里最受欢迎的美容师，连院长都对您刮目相看，一定会被别人嫉妒的……”
“只怕她们知道真相之后就不会嫉妒了！”柳轻苦笑地摇了摇头。
第024章 产品伴侣
“洛哥，没来。”小边一边用力地擦着玻璃门，一边往外望着。
已经两天没看见洛塔来饮品店了，小夜也感觉很是奇怪，“对啊，洛塔哥受什么刺激了吧？以前赶都赶不走，这回两天没露头了。”
“想他就打电话给他好了。”冷茉埋头于网页中，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倒是不想他，就怕有人想他。”小夜看着冷茉的目光有些促狭。
冷茉装作没听见，只是不停地盯着电脑看。
陶艺借着擦桌子的空，探头过去，试探地问：“老板，从早上开始你就一直盯着这个黑色的网页看，有什么好看的东西吗？介绍给我们看看呗。”
“我在等灵异协会的回复。”冷茉瞟了陶艺一眼，“这个网不是用来玩的，你最好还是不要登陆的好。”
陶艺不以为然地扁了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