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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媒女第22部分阅读

    “跟我走吧,我帮你净化。作为回报,你帮我照看我的女儿就行了!”

    那时候她感觉到了冷秀身上有一种吸引人的魔力,不由自主地跟她回家了,看到了她还在襁褓中的女儿:她睡得很香甜,小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她叫冷茉,我叫她茉儿,每次叫她都笑得很开心。她能看得见你的,你帮我照看她可以吗?”冷秀很大方地把女儿交给了她。

    冷茉直到现在也不知道,是她酣睡的模样唤起了小边所有的柔情,让她找回了迷失地本性。她陪伴着她成长,听她开口说第一句话,看她倔强地迈出第一步,听她母亲和外婆地牢马蚤……

    因为有了这个女孩,她才忘却了千年积累的寂寞。冷茉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主人,她答应过冷秀要照看她,那是她地亲人,是她的朋友,是她的孩子……

    “小姐,请出示您的会员卡。”春光巴黎的两个保安拦住了小边。

    小边似乎没听见,径直就往里闯。保安有些急了,伸出胳膊挡住她,“小姐,没有会员卡我们是不能放你进去的……”

    “还我,老板。”小边目露凶光,一伸手,将两个保安远远地摔了出去……

    第037章 非法拘禁

    春光巴黎休闲会所此时已经进入紧急状态,保安室乱作一团,不断有保安紧急呼叫。保安队长已经把所有的保安都调到大门,拦截一个穿着白围裙的女生闯入。

    “快快,拦住她。”保安们将小边团团地围在中间,嘴里喊着,却没有一个敢上前。已经有十几名保安被这个女孩子打趴在地上,昏死过去,他们甚至都没看清楚小边是怎么出手的。对他们来说,这个容貌俏丽却目露凶光的小女孩比起蒙面劫匪要可怕多了。

    “这位小姐,你到底要干什么?如果你不适可而止,我们就要报警了。”保安队长试图跟小边沟通。

    小边狠狠地瞪着他,用相当清脆甜美却冷意十足的声音说道:“还我,老板。”

    “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能不能说得再具体点儿?”保安队长一头雾水,“把事情说清楚了,我们可以协商解决……”

    小边似乎不想跟着个里唆的男人废话,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没空。”话音未落,人已经出现在保安队长跟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让开。”

    “不好了,她挟持了队长,快点报警。”几个保安被小边快到无形的动作吓到了,连忙拨打了报警电话。

    刘长汉和小白正在春光巴黎附近调查冷茉的行踪,突然接到局里的通知,说有一名女子只身闯入了春光巴黎休闲会所大楼,打伤了若干名保安,还挟持了人质,两个人连忙放弃寻找目击,赶往春光巴黎大厦。

    当他们看到那个挟持人质,狠狠地吃了一惊,却也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警官,这个女人好可怕,电棍都对她不起作用。简直就是个怪物。”保安见有警察来了,连忙报告情况。

    小白听说他们用电棍对付小边,忍不住气恼,狠狠地瞪了那个保安一眼,“你们竟然对她使用电棍?谁允许你们使用电棍了?”

    “可是她太厉害了。我们没法制服她。  只好……”保安被小白呵斥得一愣一愣地。嗫嚅着解释说。

    “小白。别管那些了。先劝住她。”刘长汉可是知道小边地本事地。再让她打下去。恐怕所有地保安都要阵亡了。事情闹大了可不好收场。搞不好冷茉还没找回来。小边也要进监狱了。

    小白点了点头。连忙往前走了几步。大声地喊道:“小边。我是小白。不要再打了。快点停手。”

    小边看到小白和刘长汉。迟疑了一下。松开了保安队长。从楼梯上灵巧地跳了下来。眨眼就到了小白跟前。“找到。老板了?”

    “小边。这里不是说话地地方。我们去外面详细说。”小白怕在这里说没找到冷茉。小边会再次冲出去。把她先弄到外面去再说。

    小边也没有怀疑。马上跟着小白出门而去。保安们见小边走了。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马上叫了救护车抢救受伤地同伴。

    “老板呢?”小边在警车里搜索不到冷茉的身影,盯着小白问道。

    小白有些尴尬地推了推眼镜,解释道:“小边,我们还没有找到冷茉姐……你别着急。先听我把话说完。”她见小边动了一下,连忙安抚她说,“小边,你知道不知道,打伤那些保安是犯法的,是要坐牢地?如果不是碰到我们,你已经被抓回去坐牢了,到时候你再想去找冷茉姐也不行了……”

    “你们,要抓我?”小边警惕地看了看刘长汉和小白。

    刘长汉连忙摇头。“小边。我们不想抓你,你这样硬冲进去不但找不到冷茉。还会跟她带来麻烦你知不知道?”

    小边摇了摇头,“不知道。”

    刘长汉有些头疼地看着小边,他真的有些后怕了。如果不是碰到他们正好在附近,她可能已经被警察带走了,依照她的脾气,她会连警察一起打,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小边,听话,不要再闯进去了,我们已经在全力找冷茉姐了。你要是再打伤什么人,冷茉姐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小白眼神带着恳求地看着小边,“所以,你回去饮品店等消息,好不好?我们送你回去……”

    小边很坚定地摇头,“我去,找老板。”

    正在二人对小边无计可施的时候,洛塔和小夜双双来到,着实是让刘长汉和小白如释重负。

    “哎呀哎呀,看来我们好像错过了什么好戏啊。”小夜笑嘻嘻地打量着几个人,“刘队,小白,你们俩怎么了?谁欺负你们了?怎么像是要哭了?”

    小夜这话没有夸张,小白是真哭了,刘长汉虽然没哭,可是他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迷路地小孩子突然看到了亲人。一张铁脸带上这种表情,也足够滑稽了。

    洛塔听小白说了刚才生的事情,笑眯眯地拍了拍小边的脑袋,“小边,别给刘队和小白添麻烦了,咱们回家商量对策去。”

    “嗯。”小边意外顺从地点了点头。

    刘长汉见小边听劝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真是太好了。你们快把她带回去吧,这边我会想办法压下来的,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真是难为铁面无私的刘队了,我替我们家老板谢谢你。”小夜感激涕零地握了握刘长汉的手,“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拐过一条街角,洛塔和小夜会意地对视了一眼,便停住了。

    见小边眼带迷惑地看过来,小夜拍拍她脑袋,“你这孩子也太老实了,就那么直接冲进去了,没坐牢已经是运气了。你那么去是不行的,要用智慧,知道不?”

    “不知道。”小边很诚实地摇了摇头,指了指春光巴黎大厦,“敌人,在里面。”

    小夜拿出冷茉的腰包。递给小边,“这是老板的东西,都在这里了,你帮她保管着,我们找到她之后她会用得上地。”

    小边点了点头,把包斜跨在腰上。似乎还不明白这两个人要干什么,“我们,怎么做?”

    “拿着。”洛塔拿出几张符咒,分给小夜和小边,“这是隐身符,我们隐身摸进去,然后小边充分利用你的嗅觉,找到小茉和那个阴灵。准备大干一场吧,伙计们。”

    小夜和小边点了点头。“明白了。”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冷茉冷冷地看着坐在对面打量了自己半个小时地男人。

    杰瑞笑了一笑,“冷茉,你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恶意的。不过是受人所托,拘禁你一天,免得你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没有恶意?”冷茉看了一眼绑在自己身上地绳子,冷哼了一声,“请问咖啡师先生,你对恶意的定义是怎样的?如果你管这个叫做友善的话,那我实在怀疑你的文化程度,请问你幼儿园毕业了没?”

    杰瑞好脾气地笑了一笑,“你也不必对我冷嘲热讽的。我知道对你有些失礼了。但是我绝对没有伤害你地意思,不过是受人所托,让你暂时失去自由。等人家办完了事情,我就会放你出去了。难得这么清闲,我们何不聊聊天?”

    “这种情况下鬼才有心情聊天呢!”冷茉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咖啡师先生还真会演戏,演技之高足以跟奥斯卡影帝相媲美。一开始我还不相信你就是那个黑猫,看来我是太低估你的演技了!”

    杰瑞疑惑地皱了一下眉头,“什么黑猫?”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就不用再装了吧?”冷茉不屑地看着他,“这个时候再表演就嫌恶心了。”

    杰瑞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冷茉,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不过我真的对你没有敌意。迫不得已把你关在这里,我感觉很抱歉。但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助纣为虐,就不要再说一些假惺惺的话了。说吧,你到底想把我怎样?”冷茉不想再跟他废话。杰瑞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我不想把你怎么样。只希望你能暂时留在这里。”

    “那你告诉我,你受谁的指使?”冷茉确实没有从杰瑞的言行举止种感觉到半分恶意。于是缓和了语气问道。

    杰瑞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暂时我还不能说。”

    “哼,不能说还是压根就没有?”冷茉刚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是你指使柳轻附到按摩师的身上,然后趁机汲取男顾客地精气吧?看起来你也不老,年纪轻轻就怕死了吗?做出那么损德的事情……”

    杰瑞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你在说什么?柳轻是谁?我指使她做什么?什么精气?”

    “你听不懂人话吗?”冷茉冷冷地看着他,“看来你是打算跟我装到底了?那我来告诉你,你是一个通灵人,会驱使黑猫式神。昨天晚上八点多,你在春光巴黎附近的小巷里,企图用式神攻击我地朋友,结果被我的守护灵打伤了右脸,落荒而逃……”

    杰瑞更加疑惑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的脸是被一只黑色的野猫抓破的,这个跟你朋友有什么关系?”

    “我话都说的够明白了,咖啡师先生不会是得了健忘症或失忆症吧?那我劝你还是趁早去看医生好了。”冷茉连讽带刺地说。

    杰瑞刚想说什么,就听到有人敲门,连忙起身去开门,看到门外人仿佛松了一口气,“哎呀,老朋友,你总算是来了。你快来跟冷茉解释一下,她已经把我当成十恶不赦地罪人了……”

    “杰瑞,想不到你真能干。”一个浑身裹在黑色披风里地男人用阴沉的声音说,“多亏了你,我才能找到这么好地容器……”

    第038章 绝好容器

    “嘿,李承,你在说什么呢?”杰瑞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朋友,“你说她吗?你叫她什么了?容器?”

    被称作李承的男人一脚迈进屋里来,顺手关上了门,迈着方正的步子走到冷茉跟前,站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看着她,“至阴体质,绝美的容器。”

    从这个男人走进屋子里的一瞬间,冷茉就感觉到了,他身上有两个气息,一个相当微弱,另一个相当强大,而且带着令人作呕的邪恶气息。

    “生前作恶太多,死了怕下地狱吗?所以才来侵占活人的躯体?”冷茉冷冷地看着李承,“所谓黑猫,就是你吗?”

    李承微微地弯下身子,看着冷茉的眼睛,“你很聪明嘛,不过就是聪明得太晚了,很快就会被做成任由摆弄的容器,美丽的容器。”

    “喂喂,李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杰瑞显然被搞糊涂了,他听不到这两个人在说什么,满脸迷惑地望着他们,试图得到解答。

    可惜这个时候没有人给他解惑答疑,李承瞟了他一眼,“杰瑞,你的功劳我记下了。这个灵媒师我就带走了。”

    “等等,等等。”杰瑞拦住李承,“你想要带她去哪里?你不是说她是警局派来调查顾客昏厥案件的人吗?你不是说让我帮你困住她一天,你去搞定那个女人,平息了那些传闻,保住春光巴黎的名声,保住你的生意就行了吗?你为什么要带她走?你要干什么?快放她走吧,她可是警察的派来的探子,搞出麻烦来就不好了。”

    冷茉终于明白这个杰瑞是怎么回事了,忍不住冷笑:“咖啡师先生,你别白费力气了,他现在不是你朋友了。我不是什么探子,我是灵媒师,是魑魅魍魉忌讳的通灵人。你被他利用了。他编了好大一个谎话,让你把我困在这里,然后他们好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哈?什么跟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承,你到底做了什么?”杰瑞又急又气,“你利用我?骗我?为什么?”

    &nb  咖啡师先生,你的脸根本不是被什么野猫抓伤的。恐怕昨天晚上你睡着之后,有个肮脏的东西占用了你地身体,利用你去杀人,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把你的帅脸给搭进去了。”

    “李承。你告诉我。冷茉说地都是真地吗?到底怎么回事?”杰瑞一把抓住李承地衣服。“我醒来地时候觉得脸很疼。是你告诉我一只黑猫抓了我一下就跑掉了。当时我就很纳闷。我房间地窗户关得好好地。野猫是怎么进……啊……”

    杰瑞地话还没有说完。李承抬手就是一掌。将他打昏在地。阴沉地看了冷茉一眼。“不要想耍什么花样了。你以为他一个普通人能做什么?用反间计有用吗?他能救你出去吧?”

    “耍花样地不一直都是你吗?怎么?你又是采阴补阳。又是采阳补阳地。那么想还阳吗?”冷茉冷声地讽刺他说。“轮回使觉得你太肮脏。不让你投胎。你就寄希望于还阳了?”

    李承似乎被冷茉惹怒了。抬腿就是一脚。将冷茉连人带椅子一起踹翻在地上。“你他妈地说够了没有?要不是老头不让我碰你。老子先给你开开苞。”

    “哼。果然是个狗腿子吗?”冷茉躺在地上。面色不变。嘴巴依然不饶人。“那个老头子就是你地主子吗?”

    提起老头子。李承地眼睛里不由自主地闪动着畏惧地光芒。似乎不想再跟冷茉说话。抖了一下披风。冷茉便觉得一阵异香扑鼻。再次晕了过去。

    李承迅速地解开了绳子,将冷茉扛在肩上,出门而去。

    就在他们离开不到十分钟,洛塔三人在小边地带领下也赶到了杰瑞的单身宿舍。

    “老板,敌人,在里面。”到了门口。小边皱了皱小巧的鼻子。语气笃定地说道。

    洛塔和小夜对视一眼,同时掏出了家伙。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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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夜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没死。”

    “敌人。”小边指着倒在地上的杰瑞警惕地说,“黑猫。”

    洛塔有些吃惊地看了小边一眼,“你是说昨天晚上用黑猫攻击我的就是他?怎么看他也是一个普通人,没什么法力的样子啊。他能驱使那么多式神?”

    “一半,是他。”小边吸了吸鼻子,“另一半,逃走了。”

    小夜被搞糊涂了,“小边,你的意思是这个人会分身术?等下,你不是说他离魂了吧?三魂七魄都在位啊,怎么回事?”

    “另一半,带走了,老板。”小边用力地嗅了几下,顾不上解释,急急地冲出门去。

    洛塔也起身跟了出去,小夜看了看地上的杰瑞,问道:“洛塔哥,这个一半敌人怎么办?”

    “以防万一,赏他几张符咒好了。”洛塔一边回答一边追着小边而去。

    冷茉再次睁开眼睛,就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四面封闭的空间了,这应该是一个仓库,一个角落里胡乱地摆放了一些杂物,剩下地绝大部分空间摆满了塑料模特,不,准确地说是各式各样的人形自蔚器。男性,女性,各种姿势,无所不有。

    整个空间里充满了血腥、腐尸和塑料的味道,被封印在女性自蔚器里面的阴灵看到冷茉醒来,似乎蠢蠢欲动。又好像受到什么限制,不敢轻举妄动。

    与这空间的氛围格格不入的是,一张豪华到不可言说的大床靠着一堵墙摆放着,上面斜卧着一个人,一件白色的浴袍裹在肥肥胖胖的身上,一张满是脂肪地脸像蒸熟的馒头,看不出多大年纪。没有什么头,寥寥几根乱七八糟地竖立着,倒是从那两道花白的眉毛能推断出。这人的年纪应该不小了。一双不怀好意地细眼正仔细地打量着冷茉。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