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两个人喝酒,半晌无言。
白天换成黑夜,只有窗外的积雪,折射亭中的灯火。像是月光的痕迹。
华鉴容面色逐渐柔和,他举起杯子:“打赌吧,谁先醉,谁就献上一曲。”
静之微笑,梨涡迷人:“好像是你比较吃亏。既然是南北对局,公平最重要。”
“我吃亏了吗?”
“对啊。”杜康酒在静之的口中,温热柔润。“我赵静之演奏,是份内。你,演奏是份外。”
“那么讲究干什么?奏曲的人,分的又不是地位与民族,不过比试技能与心魂而已。”
过了两个时辰,两个男人,几乎同时拿出了乐器。合奏了一曲“酒狂”。
醉意朦胧,音调虚实相混。琴声浑朴,笛声扬越。静之一生之中,从未遇到以笛子演绎“酒狂”之人。可对于华鉴容,绝妙自然,宛如神迹。
奏完,两人都丢下乐器,跑到了雪地里面。
华鉴容哈哈大笑:“你很有趣,我们,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