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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良女将第8部分阅读

    吗?”

    “洛诗,你是要……做什么?”

    “你只要记住,不要害怕就可以了。”洛诗再一次情调起來。也不顾邰莹还要说什么了,就带着邰莹朝着卫骅扬营帐之外的那两个人很是从容的走了过去,说洛诗不紧张,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心中最担心,不过就是卫骅扬罢了。

    见洛诗和邰莹走了过來,守在那里的两个士兵带着奇怪的神色朝着两人看去,看待洛诗与邰莹她们走近,其中一个问道:“有什么事?”

    洛诗一脸的严肃,清了清嗓子,带着十分深沉的语气说:“将军有令,接下來由我们两个站守,你们可以去休息了。”洛诗现在的模样的确像是一个老成的兵。

    然后身后的邰莹听完洛诗这句话,也算是明白了什么意思,她也不向是之前那般躲躲闪闪的样子,站直了身子走到了洛诗的旁边。

    那两个兵听洛诗这样一说,只是互相看了一眼,其实站了那么久也早就已经累了,洛诗这一说,可不让他两个轻松了一下吗?那士兵说:“那好,天亮了我们再來。”说完之后,两个人就就自己手中的长矛递给了洛诗和邰莹便离开了。

    拿着长矛站在营帐之外好一会儿,见那两个人已经走远了,洛诗朝着邰莹说:“莹儿,你进去,将信件放下。”

    可是邰莹却显得犹豫了起來,她瑟瑟的说:“洛诗,还是你去吧,我担心自己弄不好,若是让骅扬发现,他一定会告诉我爹的。”

    邰莹是跑出來的,只是留下了一封信件,便什么都沒有说,当真让那灵柩候知道了,邰莹便是会很麻烦。

    洛诗自当是理解,但是又不放心要邰莹在外面看着,许是看出了洛诗的担心,邰莹继而说道:“洛诗,我沒事的。”

    听邰莹这样说,洛诗也不再考虑了,若是再不进去的话,若是被人发现,可是惨了,最终,洛诗将自己手中的长矛交到了邰莹的手中,从邰莹哪儿那來了信件,拉开营帐,很是小心的进去了。

    里面的烛光早就已经熄灭了,只是营帐之外透露出來的那一点点月光照的亮了一些。

    洛诗亲挑步子轻轻的踩在地上,他知道,卫骅扬定是一个极容易醒的人,她本是要将那信件放下就要离开,可是她知道,若真的见到了卫骅扬,她定会出神,可她真的是沒有想到,就在自己将信件放下的时候,却就真的一晃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卫骅扬。

    那一瞬间,洛诗的心都紧了起來,就是这一眼,却隔了好几个月,那张脸,依旧是洛诗当初见到卫骅扬的时候一样,就算是睡中,也依旧是那么的冰冷,那么的不容接近,但是在眉目之间,却又有一股莫名的忧愁,让人是那么的心疼起來。

    洛诗朝着卫骅扬走去,那双眼,瞬间就红了起來,她爱他,是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子,但是她知道,这样一个动乱的世代,是不会有爱的,在这个年代,所有的爱,都在一声声的号角之中,慢慢的磨开了。

    就像是多年之后的卫骅扬看着满身是血洛诗说:“诗儿,答应我,以后不要让自己受伤了,就算是死,也不要这样站在我的面前,你知道的,我不能爱你。”

    因为不能爱,所以不能疼爱,她不想洛诗满身是伤的站在他的面前,而他却又无法靠近,无法将自己的爱全部拿出來给他。

    而最后,洛诗只是淡淡的笑了,她带着自己满身的伤,满身的血转身在卫骅扬的眼前消失了。

    卫骅扬不知道,就在洛诗转身的时候,那双眼中,终于是忍不住的落下泪,那一刻,她是真的受伤了,她是真的应该离开这个男子,从这个男子的世界之中慢慢的离开。

    那一天,南王下了有史以來,第一场雪。

    那一天,洛诗离开了,消失了整整五年。

    那一天,卫骅扬开始疯狂地寻找一个叫洛诗的女子,因为就在洛诗转身的那一霎那,他才明白,爱,是沒有办法掩藏的。

    整整五年,太多的日和夜了!这五年里,洛诗在这个叫南王的地方,一次次的受伤,一次一次的在战场上受了无数次的伤,终于当她跨上马,被南王皇封为漠良将军的那一天,她个他,终于在南王的邴州城相遇了。

    时隔五年的时间,太多太多的错过了。

    这一刻,洛诗看着卫骅扬,她似乎是永远都沒有办法忘记自己离开卫王侯府的前一天说的话。

    这些天,一直在洛诗心里不断的徘徊。

    第四十六章:月色揽空

    因为不能爱,所以不能疼爱,她不想洛诗满身是伤的站在他的面前,而他却又无法靠近,无法将自己的爱全部拿出來给他。

    而最后,洛诗只是淡淡的笑了,她带着自己满身的伤,满身的血转身在卫骅扬的眼前消失了。

    卫骅扬不知道,就在洛诗转身的时候,那双眼中,终于是忍不住的落下泪,那一刻,她是真的受伤了,她是真的应该离开这个男子,从这个男子的世界之中慢慢的离开。

    那一天,南王下了有史以來,第一场雪。

    那一天,洛诗离开了,消失了整整五年。

    那一天,卫骅扬开始疯狂地寻找一个叫洛诗的女子,因为就在洛诗转身的那一霎那,他才明白,爱,是沒有办法掩藏的。

    整整五年,太多的日和夜了!这五年里,洛诗在这个叫南王的地方,一次次的受伤,一次一次的在战场上受了无数次的伤,终于当她跨上马,被南王皇封为漠良将军的那一天,她个他,终于在南王的邴州城相遇了。

    时隔五年的时间,太多太多的错过了。

    而这一刻,洛诗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在入睡,却又是那么的戒备的男子,她不知道卫骅扬的心中在想什么,她也无意去猜透,只是这一刻,洛诗知道,自己永远都沒有办法朝着卫骅扬走去,或许此刻的洛诗,就是一个逃兵吧,她离开卫王侯府,离开了卫骅扬,躲躲藏藏的生活着,她不想让卫骅扬知道,不想他看到自己的,不想再一次心凉。

    可是洛诗却贪恋了起來,她的目光就是沒有办法从卫骅扬的身上移开,就是沒有办法转身离开,不知不觉,洛诗就红了眼,沒有人知道洛诗将这份感情藏得有多么的深。

    突然,卫骅扬微微的动了起來,洛诗一惊,赶紧蹲下了身子,躲在了那屏风的后面。屏住了呼吸,洛诗清楚的听到床上的卫骅扬微微转身的声音,便又静了下來,洛诗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虽是沒有别发现,但还是小小的惊了一下,只是这一惊,却终于是将洛诗藏在眼中的泪逼了出來了。

    她下意识的赶紧将自己的嘴捂了起來,将自己的喘气声咽了回去。

    “卫骅扬,我究竟是怎么了,我真的已经爱上你了吗?还是,从一开始,就已经爱上你了。”只是洛诗心中的话,卫骅扬听不到,也感觉不到。

    洛诗不记得自己站在屏风后面站了多久,她小心的从营帐外出來的时候,邰莹焦急万分的问道:“洛诗,怎么样?放进去了吗?”

    洛诗沒有看邰莹,她怕邰莹看到自己发红的双眼,洛诗轻声的说:“放心吧,已经放进去了。”说完,洛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拉着邰莹的手说:“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

    两个人从卫骅扬的营帐之外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一路上都十分小心翼翼的才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洛诗本是要拉着邰莹进去,但邰莹却将洛诗拉住了,洛诗回过头看着邰莹问:“怎么了?”

    “洛诗,我们离开吧,现在就走。”邰莹看了看漆黑的四周,十分的担忧,继而说道:“既然信件已经给了骅扬,我们今天晚上就离开,若是明天就很难离开了。”

    听着邰莹的话,洛诗觉得不无道理,但是她的心中,仍旧有她自己的担忧,可是看了看邰莹,洛诗明白,眼前的这个女子,心中定是焦急万分,定是满是紧张和担心,毕竟女子闯入军营,就是触犯了军规,定是死。邰莹并不知道洛诗在担心着什么,刚要开口的时候,洛诗便说道:“好,我们现在就走。”

    邰莹松了一口气,重重的点了点头,洛诗带着邰莹再一次离开这个营帐,本是要去南王军营的最左方,但是邰莹却说:“我们不可以去左方,哪里的兵很多,靠近出口,所以把守会很严密。”

    “那要从哪里离开?”

    邰莹想了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反手抓住了洛诗的手赶紧朝着她想的那个地方走了去。

    两个人小心翼翼的在这一片月色之下到了南王军营的后方,邰莹将洛诗带到了一颗参天大树之下,洛诗有些不明白,朝着邰莹问道:“这里是……”

    邰莹沒有回答,她径直的走到了那颗大树的后面,扒开了一推乱草,里面竟是一个小小的木门,看到这个木门还在,邰莹算是轻松的笑了,转过身对着洛诗说:“小的时候,我爹带我來过南王军营,这个地方,只是我和我爹知道,这么多年來,以为它早就已经沒有了,沒有想到还在,洛诗,我们就从这里离开。”邰莹说完就使劲的将这个木门拉开了,里面却是漆黑一片。

    “莹儿。”洛诗叫住了邰莹。

    “洛诗,我们要快点离开。”

    “不,莹儿,你先走吧。”洛诗的声音仿佛都在颤抖,她含着眼泪看着邰莹,这就是她的打算,她并不打算离开,她要做的,就是送洛诗离开。

    然而洛诗的话,让邰莹傻了眼,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洛诗说了这样的话,她带着疑惑般的目光问道:“洛诗,卫什么?再不走,就会被发现了。”

    “莹儿,如果我们都走了,你知道那两位老人家的下场吗?是我们拜托他们的,我们不可以一走了之,莹儿,我要留下來。”说到这里,洛诗都哽咽了,她说:“你不一样,你是公主,你不该留下來,但是我可以,若是我们都走了,后果是什么,你比谁都清楚。”

    这一刻,邰莹震惊了,这样的后果,她根本就沒有想到,但是洛诗想到了,若是她们双双离开,那两位老人家的后果,不是死,就是重新入兵,这两个结果,都不是洛诗和邰莹想要看到的。邰莹看到了洛诗眼中的怜惜,和那一丝不容反驳的坚定,邰莹明白,她明白这种无奈,若是走,死的是别人。

    洛诗微微一笑,说:“放心吧莹儿,你离开以后,赶紧回邴州城吧,或许,你爹和卫王侯正在担心的找你。”

    “洛诗……”邰莹的双眼正在慢慢的泛红。

    “我沒事,真的,莹儿,你快走吧,相信我莹儿,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洛诗说完就拉着邰莹的手,一边推着她焦急的说:“快走吧。”

    邰莹面色担忧,紧紧的看看洛诗,就在洛诗要她进去的那一霎那,她转过身,紧紧的将洛诗的手握在了手中说:“洛诗,答应我,不要让自己出事。”说道这里,邰莹顿了顿,那般认真的看着洛诗说:“洛诗,你记住,不是你的错,从始至终,你都沒有错,还有,对不起,那一天,我不该和你说那些的话。”

    洛诗,不管怎么样,不管是三万兵马,还是邬山一事,你都沒有做错。

    终于邰莹哭了,自从几个月之前,她告诉了洛诗昏迷的那些天发生的事情,这些天她一直在自责,如果沒有告诉洛诗这些话,说不定,洛诗就不会离开了。

    听到这番话,洛诗的心中便翻滚了起來,她摇着头,说:“莹儿,谢谢你。”

    这一声谢谢,其实洛诗早就想说了,她要谢谢邰莹告诉了她了这些。

    最后,就在邰莹离开之前,她说:“洛诗,你离开之后,骅扬和卫井一直都在找你,他们其实都很担心你。”

    邰莹离开的最后一番话,在洛诗脑中久久的徘徊着,是吗?卫骅扬和卫井真的一直在担心自己吗?真的一直在找自己吗?但是这个时候,洛诗沒有时间去揣测这些了,她慌忙的将那堆乱草盖在了那个木门上面,朝着四周警惕的看了看,便从这里离开了。

    待到了那营帐之外,仿佛一切都很是顺利,就在自己要进去的时候,却怎么也沒有想到一个大手就紧紧的从身后捂着了她的嘴。洛诗双眼瞪大很大,嘴中发出 “唔……”的声音,尽管自己怎么挣扎,还是抵不过身后的那个人。

    这一幕,让洛诗想起了在宜州第一次交到卫骅扬的时候一样,卫骅扬也是这样紧紧的从背后将她的嘴捂了起來。只是如今,身后的人显然是用大了力,将洛诗带到了营帐的后面,在洛诗的耳边说:“我可以松开你,但是你最好不要叫。”

    洛诗唯有用力的点了点头,那人才缓缓的松开了洛诗。

    洛诗像是憋了很久的气,有些喘不过气來,躬着身子艰难的呼着吸,待她抬起头仔细的端详起这个人的时候,却是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他正带着一双极其狭义的目光看着自己。

    “你是谁?”

    谁知洛诗问了这句话, 那人竟然笑了起來,说:“我是谁?我倒要问你,你是谁?”那人带着一股十分尖锐的语气说道。

    洛诗不知道为什么,对上那个人的目光的时候却觉得有一股寒气,移开了双眼,颤颤的说:“我叫钟帛,新兵。”

    “钟帛?”那人将这个名字碎碎的念了起來,但是却一点儿沒有相信,瞪着眼看着洛诗说:“我要的,是你的真名字。”

    “啊!”洛诗甚是惊讶的抬起了头,带着满眼的惊恐看着眼前这个男子。瑟瑟发抖的声音问:“你怎么……会知道?”

    第四十七章:钟良已死

    这一片月色之下,洛诗遇到了一个陌生的男子,那人的话,让洛诗无比的惊讶。

    洛诗满眼惊恐的看着她,眼前的这个人竟然知道自己的的名字不是真的名字,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瑟瑟发抖的声音问:“你怎么……会知道?”

    那人带着一股邪气,慢慢的朝着洛诗靠近,竟然逼得洛诗双脚都忍不住的往后不断的退去,那人的渐渐的靠近,让洛诗难以呼吸,她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何在这个男子的面前,就是那么的窒息难受。

    “你刚刚的做的事情,我可都看到了,你知道不知道……”那人说着便将嘴巴凑到了洛诗耳边轻声的说:“女子入军营,还斗胆以新兵的身份入军营下场是什么?”

    “呃!”此时的洛诗,更是震惊了,她的嘴巴张张合合,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她那张脸,已经渐渐被苍白起來,洛诗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刚刚做的事情,竟然被这个男子看到了,洛诗竟然一点儿也查觉不到。

    “怎么?吓到了?那就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否则……我可不保证我的嘴不会乱说。”

    “不要。”洛诗赶紧开了口阻止了起來,她面色仍旧是惊慌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她似乎在这个人眼中看到了认真,若是自己真的说,或许真的会被发现,洛诗这一刻似乎是无奈了,她只好满脸的不情愿,轻声的说:“洛诗,我叫洛诗。”

    听到洛诗两个字,那人才罢休似得笑了起來,看着洛诗,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而洛诗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带着那般讨嫌的目光说:“这下可以了吧,你答应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答应你了?我怎么不知道?”那人的神色一紧,立刻就是一副邪魅的模样,看了一眼洛诗,就转身走到了那营帐之外,也不顾身后的洛诗的是有多气怒,他就径直的走进了营帐。

    洛诗看着那人,真的又气又急,心中的血液瞬间就翻腾了一起,一脸的怒火,缓了好久,才压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朝着营帐内走了去,可是沒有想到,那个陌生的人竟然已经倒头大睡了,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根本就不存在。

    因为怕那马汉和陆石白会醒來,洛诗也沒有上前与那人计较,愣是瞪了那人好几眼,才慢慢坐上了床上,眼看就要天亮了,洛诗的心便是更加的紧了起來,她坐在床上,怎么也躺不下來。

    明天一早若是新兵操练,然而邰莹已经离开了,若是少了一个人,同样是会追究的,莫说自己的命了,连那两位老人家的命可能都不保了,虽然这样的结局自己早就已经想好了,但是连累那两位老人便是自己的罪过了。

    想了整整一宿,洛诗甚是沒有想到法子,营帐之外的光也缓缓的透了进來,打在洛诗那张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