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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良女将第38部分阅读

    是谁,都是沒有办法逃得掉上天的安排。

    漠良看着卫骅扬,那五年的时间就这样一夕之间就过去了,五年的时间里,洛诗每一天晚上都做梦,她梦到卫骅扬,梦到卫井,梦到那个维诺公主还有那个让自己一生都活在歉疚当中的元吉。

    噩梦缠身的痛苦,让她过了整整五年之久。

    而这一刻,她再一次见到卫骅扬和卫井的时候,却已经不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人都变了,她的心也早就被时间和无情的战争吞噬了。

    “将军。”卢将军见漠良失了神,便轻声的叫道。

    待漠良回过神來,只说:“卢将军,你去安排一下吧,晚上要为南王军迎酒,这些天來,大家也需要休息一下了。”

    “是将军。”卢将军领了命便赶紧下去了。

    漠良也沒有再看卫骅扬和卫井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离开原地。

    而就在漠良离开之后,卫骅扬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从人群中出來,朝着刚刚漠良站着的地方看去,却什么都沒有。

    “看什么呢?”卫井几分好奇的随着卫骅扬的目光看了过去。有一脸疑惑的看着卫骅扬。

    卫骅扬摇了摇头,一边往前走着一边说:“沒有,走吧。”

    因为晚上的迎酒,卫井也沒有多大的留意,便赶紧上前一起走了。

    因为南王兵马的到來,边境的士兵也更加的严守了,北凉兵马更加的不能进來了。

    而到了晚上,城中处处都是火大烛光通亮,但是因为这样,漠良便早就已经安排了大量的兵马守在了城门外监视,以防因为迎酒会而让敌方有机可趁。

    此时,漠良一身厚重戴亮的盔甲坐在正位上,两侧分别是当日在离江的败兵,一边乃是这一次前來的南王兵马。

    从这个迎酒会一开始的时候,卫井坐下來起就一直看着漠良,那个和洛诗长得有几分相像的漠良将军。

    可是漠良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很清楚的知道卫井的目光一直就放在自己的身上,似乎一道强光一样,要将自己看穿,要将自己这一层厚实的外壳剥下。

    可是漠良,唯有假装。她拿起一碗酒,对着大家说:“今时今日,我们都是为了南王而战,不管是昔日的败兵也好,还是如今的南王兵也好,希望大家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南王,为了这个,今天,我们就痛饮起來。”说完,手举三尺,将自己手中的一碗酒高高举起,随即一饮而下。

    众将士也随着拿起酒來喝了起來,一时间,这迎酒会倒是也热闹了起來,大家互相敬起了酒,倒是将之前的不愉快都忘记了。

    卫骅扬看着这样的场面,倒也是会心一笑,他看向漠良,说:“漠良将军,一直就久仰你的大名,我代表我南王军敬你一杯。”

    “卫将军过奖了,倒是两位卫将军的名号我等一直就听说,只是未能早日对酒会面,实在是我等的遗憾,今日,我漠良要敬两位卫将军才是。”说着,漠良就再一次喝了一碗酒。

    卫骅扬和卫井也随之将眼前的一碗酒一饮而尽了,只是刚刚喝完,碗里又是一碗的酒。

    而看着漠良就这样大口大口的喝酒,卫井的眉目间却皱了起來,他真的是有些疑惑了,当初的洛诗即使是一点的酒就已经不行了,但是这个叫做漠良的,却一碗又一碗的喝着这般的烈酒。

    而迎酒会完了之后,倒也沒有将士酒醉,毕竟现在乃是关键时期,大家的心中都清楚,要是喝多了,定会招來麻烦的。

    待漠良回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卫井便跟了过去,他想知道,她究竟是谁?

    但是到了门外,两个将士便守在了那里,卫井说:“我要见你们漠良将军。”

    “卫将军,这个时候漠良将军不会见任何人的。”那个士兵很是肯定的说着。

    卫井不明白的问:“为什么?”

    第五十四章:掩饰

    有人知道,什么叫做熟悉,也有人知道,什么叫做大爱。

    时间一晃,过了不知道是多少了春秋,一分一秒,都已经过去了。

    卫骅扬和卫井见了漠良之后,便准备去看看自己带过來的几万兵马,一路走着,卫井都无心无力,一直在想着刚才那个漠良女将。

    卫骅扬不经意间看了他一眼,便问道:“你怎么了?”

    卫井的步子突然就停了下來,他认真的看着卫骅扬,问:“我问你,你有沒有觉得这个漠良……有点不一样?”

    “不一样?”卫骅扬想了想。一脸的疑惑,他看着卫井一脸的认真,问:“你为什么这么问?”“我就是觉得……觉得她很像一个人,但是又不敢肯定?”卫井的表情就像是陷入了很深的思考当中。

    因为卫井的认知之言,让卫骅扬似乎是摸到了头绪,他顺着卫井的话想了下去,有些不敢确定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她像洛诗,可是漠良将军是个男的。”

    “你忘记了吗?洛诗当年女扮男装进过南王军营。”

    “不会的,怎么可能呢?她怎么会是……”

    “卫将军,不好了。”卫骅扬的话还沒有说出完,就听见一个士兵匆匆的声音传了过來。

    他们两个起身看去,几个士兵气喘吁吁的跑了过來。

    “发生事情了?”

    “将军,我们的兵和他们打起來了。”那士兵满头大汗的说着,很是紧张。

    卫骅扬和卫井说完便赶紧的赶了跑了过去,到了城门口,就见南王兵和这里的漠良兵厮打在了一起,很多的兵都围在了一起。

    见这样的情况,卫骅扬和卫井便立刻跑了过去,一手扒开人群,卫井大声的吼道:“都给我住手。”

    卫井的声音很大,即使那吵闹的声音过大,他的声音也依旧是充斥而上。

    而原本就厮打在一起的两方士兵也都制手了,分开而站,看着卫家的两个兄弟那怒火中烧的模样。

    而相比卫井而言,卫骅扬就显得安奈的很多,他站在中间,似乎浑身散发出來的一股强大的气场都让人甚是畏惧,卫骅扬看着他们,一直就这样盯着却沒有说话,但是看的出來他手中握住剑把的手却用力了很多很多。

    大家都不管再吵闹了,都在等着卫骅扬和卫井的大声指责。

    卫骅扬平心的问:“闹完了?你们知不知道自己是來做什么的?”即使心中都是对此的一腔不满,

    众将士大气都不敢出,卫家兄弟谁不知道,卫王侯的势力先可不说,现在卫骅扬又是那灵柩侯爷的女婿,就凭着一点,想必就沒有人敢说一二了。

    “如果你们还想要闹事的话,好,我现在就将城门打开,你们既然是想死,那么就和北凉军去打,看看你们自己的势力究竟有多大,如果还有人不满意,好。”卫骅扬说着便拔出了自己手中的剑,对着所有的人说:“要是你们那么想打的话,就尽管和我手中这把剑來较量一番怎么样?”

    “卫将军,我们知道错了,不会再犯了。”

    “这不仅是错不错的问題,现在你们不是谁与谁,总之都是为了南王而战,北凉与东骥现在休战,将矛头指向我南王,这个时候,你们都是我南王的将士,死也要死在战场上。”

    一字字的话语,让这个男子满腔雄心壮志显现出來,为了南王,谁不忠效,为了南王,卫骅扬一死都不惜。

    如今的动荡之地,卫骅扬的一番话当然就成了军令威严之语,将每一个将士的心都紧紧的扣在了一起。

    而一场两方刚刚接触的兵马也一下子恢复了平静,再也不再闹了。

    然而就在远处,漠良与那卢将军站在那个卫家兄弟看不见的地方。

    漠良看着他们,那双目光中,却是对过去种种的挣扎,那是一种因为爱,而逃避的眼神,也只有在沒有人知道的时候,他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尽管自己的心千般万般的痛,五年的时间,她还是挺了过來。

    爱,就像是无情牵动的线一样,不管是谁,都沒有办法去挣扎的,不管是谁,都在自己营造的世界中,不断的自我虐心。

    卢将军随着漠良的目光看了过去,正好是落在了人群中卫骅扬的身上,虽然那一段故事卢将军并不知道。

    他说:“将军,当年卫将军对我们有恩,若不是他,我们当年的兵马恐怕早就全军覆沒了,我也知道将军你和卫家的人又关联,现在看來,那个让将军你离开的人……就是卫骅扬了。”

    卢将军就像是漠良心中一道渎职,可是那么清楚的就在漠良的眼神之中看到这一切。

    漠良微微侧过脸看着卢将军那一张“什么都知道”的脸孔,她只是微微一笑的说:“卢将军,对我们來说,过去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不管当年究竟是发生过什么事情,现在……都已经消失了。”

    “是, 你说的对。”卢将军赞同式的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了融合的笑意。

    战争的残酷,都免不了一切的归咎之错,不管是谁,都是沒有办法逃得掉上天的安排。

    漠良看着卫骅扬,那五年的时间就这样一夕之间就过去了,五年的时间里,洛诗每一天晚上都做梦,她梦到卫骅扬,梦到卫井,梦到那个维诺公主还有那个让自己一生都活在歉疚当中的元吉。

    噩梦缠身的痛苦,让她过了整整五年之久。

    而这一刻,她再一次见到卫骅扬和卫井的时候,却已经不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人都变了,她的心也早就被时间和无情的战争吞噬了。

    “将军。”卢将军见漠良失了神,便轻声的叫道。

    待漠良回过神來,只说:“卢将军,你去安排一下吧,晚上要为南王军迎酒,这些天來,大家也需要休息一下了。”

    “是将军。”卢将军领了命便赶紧下去了。

    漠良也沒有再看卫骅扬和卫井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离开原地。

    而就在漠良离开之后,卫骅扬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从人群中出來,朝着刚刚漠良站着的地方看去,却什么都沒有。

    “看什么呢?”卫井几分好奇的随着卫骅扬的目光看了过去。有一脸疑惑的看着卫骅扬。

    卫骅扬摇了摇头,一边往前走着一边说:“沒有,走吧。”

    因为晚上的迎酒,卫井也沒有多大的留意,便赶紧上前一起走了。

    因为南王兵马的到來,边境的士兵也更加的严守了,北凉兵马更加的不能进來了。

    而到了晚上,城中处处都是火大烛光通亮,但是因为这样,漠良便早就已经安排了大量的兵马守在了城门外监视,以防因为迎酒会而让敌方有机可趁。

    此时,漠良一身厚重戴亮的盔甲坐在正位上,两侧分别是当日在离江的败兵,一边乃是这一次前來的南王兵马。

    从这个迎酒会一开始的时候,卫井坐下來起就一直看着漠良,那个和洛诗长得有几分相像的漠良将军。

    可是漠良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很清楚的知道卫井的目光一直就放在自己的身上,似乎一道强光一样,要将自己看穿,要将自己这一层厚实的外壳剥下。

    可是漠良,唯有假装。她拿起一碗酒,对着大家说:“今时今日,我们都是为了南王而战,不管是昔日的败兵也好,还是如今的南王兵也好,希望大家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南王,为了这个,今天,我们就痛饮起來。”说完,手举三尺,将自己手中的一碗酒高高举起,随即一饮而下。

    众将士也随着拿起酒來喝了起來,一时间,这迎酒会倒是也热闹了起來,大家互相敬起了酒,倒是将之前的不愉快都忘记了。

    卫骅扬看着这样的场面,倒也是会心一笑,他看向漠良,说:“漠良将军,一直就久仰你的大名,我代表我南王军敬你一杯。”

    “卫将军过奖了,倒是两位卫将军的名号我等一直就听说,只是未能早日对酒会面,实在是我等的遗憾,今日,我漠良要敬两位卫将军才是。”说着,漠良就再一次喝了一碗酒。

    卫骅扬和卫井也随之将眼前的一碗酒一饮而尽了,只是刚刚喝完,碗里又是一碗的酒。

    而看着漠良就这样大口大口的喝酒,卫井的眉目间却皱了起來,他真的是有些疑惑了,当初的洛诗即使是一点的酒就已经不行了,但是这个叫做漠良的,却一碗又一碗的喝着这般的烈酒。

    而迎酒会完了之后,倒也沒有将士酒醉,毕竟现在乃是关键时期,大家的心中都清楚,要是喝多了,定会招來麻烦的。

    待漠良回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卫井便跟了过去,他想知道,她究竟是谁?

    但是到了门外,两个将士便守在了那里,卫井说:“我要见你们漠良将军。”

    “卫将军,这个时候漠良将军不会见任何人的。”那个士兵很是肯定的说着。

    卫井不明白的问:“为什么?”

    第五十五章:夺粮草(一)

    待漠良回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卫井便跟了过去,他想知道,她究竟是谁?

    但是到了门外,两个将士便守在了那里,卫井说:“我要见你们漠良将军。”

    “卫将军,这个时候漠良将军不会见任何人的。”那个士兵很是肯定的说着。

    卫井不明白的问:“为什么?”

    那门外的两个士兵却有些不想说,显得挺为难的,但是站在面前的不是别人,是卫井,乃是卫将军。

    “说啊!”卫井问。

    “是这样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卢将军交代的,这个时候,是绝对不可以进去的,不管是谁都不可以进去的,你别为难我们了。”说的一字一句都是为难,那两个士兵左右为难,他们來到这里也不过就两三年,卢将军的命令,他们哪里敢不服从呢?更加别说是问了。

    卫井也早就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冲动鲁莽的卫井了,要是换做是以前的他,定会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将自己心里不明白的事情给弄清楚。

    “好了,就当我沒有來过吧。”卫井还是透着槅门往里面透析一看,虽然只有那淡淡的烛光。

    卫井离开之后,房间里的烛光便熄灭了,里面的人一直就站在那扇半敞开的窗前,她知道卫井刚刚在外面,也知道卫井对自己的身份已经有所怀疑了。

    她迎着那冷风,将自己浑身酒散发的热流缓缓的吹了去了,她本就不是一个喝酒的好料子,但是这么多年來,她却沒有少喝过酒,而唯独这一点,就是和以前的洛诗是不一样的,还有的,便是因为喝酒而落下的混声,让她原本轻细的嗓音也变的不一样了。

    房间里的黑暗她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她伸手将绑着头发的发带取了下來,顺势间,盘起來的头发便已经松散而落,打在了肩上,那流顺的发丝被晚风吹得沙沙而动。

    那双被黑夜淹沒的瞳孔里,都是无尽掩藏的痛苦,就像是那一头松散挣脱的头发一样被释放了出來。

    当年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在她的脑海中就如同是幻灯片一样流过。

    “骅扬,这么多年來,你过的好吗?”

    她依旧记得自己离开卫王侯的那一天晚上,卫骅扬说过的话。

    她终于是知道了卫骅扬的心里是有自己的,卫骅扬说了爱自己,却又说了无可奈何,那是希望,也是绝望。

    不管是爱,还是任何,当年的洛诗都已经抛弃了,她现在是漠良,是当日在离江败下的兵的领将。

    然而一切,都是已经慢慢的吞噬了所有,她抚摸着自己的黑色头发,只有这个时候,只有在晚上的这个时候,她才会将自己的头发披落下來,这一刻,她才努力的告诉自己,我是洛诗。

    我是洛诗,不是漠良,我不过只是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不知道白天和黑夜的人,而不是,那个拯救南王苍生的漠良将军。

    夜晚将近,已是另外一番风云之采。

    卫井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刚刚才将门推开,就见卫骅扬坐在里面等着自己,他进了房间轻轻的将门关上。

    “你怎么在这里?”卫井一边问一边将自己手中的剑放在了剑架子上。

    卫骅扬看着卫井的眼神有一些疑惑,他问道:“你去哪里了?”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你去哪里了?”卫骅扬继续问着同样的问題。

    卫井被问的有些不耐烦了,他解下自己的上身盔甲,坐了下來,十分凝重的目光看着卫骅扬说:“我去找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