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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良女将第40部分阅读

    问从未犯过错,也从未被人这般的戏弄,何况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又岂会放过这些人。

    南王兵知道是逃不掉了,可是每一个人的脸上沒有任何的畏惧,剩下的几十个士兵一齐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那些运进來的粮草上。

    齐齐一动,就在那么一瞬间的时间里,南王兵纷纷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火折子,齐齐的往粮草上一扔,一下子,那粮草便轰然的燃烧了起來,很显然,这是在來之前就已经做好的准备。

    漫天的大火,燃烧在了北凉的军营中,南王兵也一个不剩的燃烧在了火中,他们就算是在死的那一刻,也依旧沒有向北凉军投降。

    火烧北凉军营,大火透红漫步,就像是在一片火红之地,甚是让人毛骨悚然。

    而此时此刻,漠良推开自己的房门,她抬头一看,便看见了远方天空的一片火红,她落下的双眼,藏着不为人知的大将雄志。

    而她放在侧边的双手不由的握得很紧。

    就在这个时候,卢将军带着士兵匆匆忙忙的赶了过來,禀报道:“将军,已经成功了。”卢将军的语气中,还是少不了感概和忧愁。

    漠良看着他,良久才说:“只要能够将北凉军拿下,哪怕是牺牲任何人,都是在所不惜。”

    “将军的用心,我等明白。”

    卢将军怎么会不明白呢?他知道漠良这样做,都是为了南王,即使牺牲那两个兵马。

    当日,那个叫做洛诗的女子,绝不会让一个人死亡,她不想看着任何人死去,可是现在的漠良,哪怕是数万的兵马牺牲,只要南王统一,哪怕是自己牺牲。

    第六十二章:修改

    “我们也是刚才才接到的命令,将军下了令,这是路线,将粮草行这条路运过去,到了那里,自然有人接应粮草,这也是以防南王兵马。”前來的北凉将士说完之后便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一份地图,上面都是已经画好的路线,他将其交给了运送粮草的将领。

    运送粮草的人将那份新画好的地图接了过來,看了看,并沒有什么怀疑,大声的道:“好,我们现在就立刻将粮草运送到这里。”

    “那我等就先回营中去回复将军了。”说完,拦截在前的一行北凉兵马便迅速的撤离了。

    而运送粮草的人也在短时间之内将粮草照着地图上的指示方向而去了。

    北凉兵马撤回之后,却沒有去北凉的军营,而是朝着南王边境的城去了,只是还沒有到,就看到了骑在马上的南王将军。

    “将军。”那些穿着北凉盔甲的士兵在南王兵马的面前毕恭毕敬。

    “怎么样了?成了吗?”

    “回将军,事情已经办妥了,运送粮草的北凉兵马已经相信了,现在正运着粮草去我们接应的地方了,不出三天,粮草就会运到我们城中。”

    “好,现在立刻通知卢将军。”

    “是。”

    一行南王兵马,虽是人数众多,但是行踪和动作都很小心,不让那北凉军有所发现。

    而在城中的卢将军,也很快就接到了消息,无疑,这是一个很好的消息。要是那些粮草到手,城中的漠良兵和南王兵马自然也不用担心粮草的事情了,这样一來,不仅将北凉的粮草暗中夺了过來,也搓了那北凉军的士气。

    卢将军将消息很快的就通知到了漠良和卫家的两个兄弟。

    对于漠良的找一个良策,卫骅扬和卫井都出乎意料之外的惊讶起來。

    但是想了想,漠良便吩咐道:“现在立刻派兵伪装成北凉的士兵,运送空的粮草前往北凉军营。”

    “为什么?这岂不是多此一举吗?”卢将军原來喜上的心突然就被疑惑笼罩了。

    但是卫骅扬却明白了,他上前说:“漠良将军说的沒有错,这的确是一个好的办法,为了不让北凉军起疑,所以北凉军的粮草不可以出事,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们的人才一次假扮成北凉的兵,运送空的粮草进北凉的军营,到时候不仅能够顺利的进入北凉军营,还可以拿下那北凉前來的领将,此乃一举二得。”

    “卫将军果然厉害,我不过才一句话,就被你参透了全部。”漠良笑了起來,露出了几丝敬佩之意。

    “漠良将军才是谋策之人,我不过在你的话间参透了几分罢了。”

    两人的互相谦让,倒也沒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但是卫井却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两个人,这一幕,是他至始至终都不会想到会出现的一面,甚至是不会知道,原來就是这一幕,成了他卫井多年后,最值得回忆的一幕。

    那一天,城楼之上,沒有任何儿女之情,只有忠效二字,只有漠良,只有为卫骅扬,和一面南王旗。

    洛诗,你究竟是在哪里?

    卫井和卫骅扬一样,也找了洛诗整整五年之久。

    如果有一天,那战场上的硝烟蔓延到了我们的面前,如果你手握长剑,是否愿意为了我,犯下上天安排的命运而一死。

    三日之后晚上。

    夜风吹凉,北凉大军并未发现自己运送粮草的北凉兵正在去南王的边境城的路上,而与此同时,南王扮成的北凉兵马正运送着空的粮草到了北凉的军营外。

    北凉军营倒是沒有什么异样,一片凝重。火把通亮的气氛。

    然而因为是救命粮草,所以军外的将士并沒有检查,相反,就像是救命的稻草一样,大声的说:“辛苦了,來人,帮忙把这些运进去。”

    “这位将军,还是我们自己來吧。”说着,便转身对着其它的人大声的命令道:“都听好了,这些粮草都给我好好运进去,出了半点岔子,就拿你们试问,明白吗?”

    “明白。”

    也许是运送粮草的士兵士气有些大震,这让那个守在军营之外的将军也就不再阻拦了。

    粮草最终也算是顺利的进入了北凉的军营中,这运送粮草,却由原本的一千人,成了二千人。

    就在将那一袋袋的粮草往下运的时候,不知道是北凉的哪一位将军走了过來看了看,一双犀利的双眼甚是寒人,体胖的身子让他看上去有些让人反胃,想必是吃的太多了,他说:“怎么多了那么多的人运送粮草过來?不是只有一千人吗?怎么现在來了这么多?”

    两千多的南王兵冒充那北凉军顺利的进入到了北凉的军营,然而现在却就要险些识破。

    领头的那个将军双手一握,用力了起來,却极力的掩饰着自己就要拔剑的冲动,他说:“将军,是这样的,因为这一次运送的粮草较多,所以北凉王才多加一千兵马一齐前來,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南王兵j诈,要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也担当不起啊!”

    那胖将军双眼一溜,有些相信,有些怀疑,看了看依旧还在搬运粮草的士兵,心里不知道是盘算了多久,才咽了咽口水,说:“好了,那你们赶紧把粮草放进去。”

    “是将军。”

    那來的胖将军犹豫半丝,也就沒有什么理由留下來了,刚要带着自己的兵走,谁知道身后就发出了一阵十分响亮的碰撞声,他一转身,就看到了两个士兵抬得那一袋粮草散了出來,然而里面根本就沒有什么粮草,有的,就是好些的兵器,因为袋子破了,里面的兵器便掉了下來,发出了“砰砰砰”的作响声。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也都集中到了那两把落下的兵器中,那胖将军起先是迟钝了一下,下一刻,便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那一把宽大的伏天剑,大声喊道:“给我统统抓起來。”

    一时间,倒是也“热闹”了。

    南王的将军也自知是掩饰不了了,本來來北凉军营是要将那北凉的领将头颅取下來,现在恐怕也只有先行行动了,见那胖将军抽出了自己的剑,他下一刻,也立刻将自己的剑拔了出來,大声的对着自己带來的两千兵马说:“大家都给我听好,给我杀。”

    一句给我杀,将原本就警惕万分的北凉军营一下子燃烧了起來,两千的南王兵马和北凉军营里的几十万大军厮杀在了一起。

    一声声的冲天吼声和兵器那冰冷的碰撞声,一下子就成了让人不寒栗的声音。

    南王前來的那位将军,几乎是将自己的全部力气和那忠效的为国之心都拿了出來,周围因为死亡而弥漫这一股哀怨,因为凄惨而散发的无味的味道,一下子就将整个北凉军营包裹了起來。

    扬在北凉军营的那一支不高的南王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出现在了南王士兵的时候,尽管一时间,那推到的火盆燃烧到了地上,一阵阵的呛鼻烟雾像是喜爱凑热闹的小孩子一样,也缭绕在了这战争之中。

    前來的南王将军此刻正浑身是血的被众多的北凉军包围了起來,自己的二千士兵也所剩无几,他们步步后退,手中的长矛和长剑都沾满了北凉军的鲜血

    “一个不留的全给我杀了。”那胖将军狠戾不得,他是北凉的立功将军,自问从未犯过错,也从未被人这般的戏弄,何况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又岂会放过这些人。

    南王兵知道是逃不掉了,可是每一个人的脸上沒有任何的畏惧,剩下的几十个士兵一齐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那些运进來的粮草上。

    齐齐一动,就在那么一瞬间的时间里,南王兵纷纷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火折子,齐齐的往粮草上一扔,一下子,那粮草便轰然的燃烧了起來,很显然,这是在來之前就已经做好的准备。

    漫天的大火,燃烧在了北凉的军营中,南王兵也一个不剩的燃烧在了火中,他们就算是在死的那一刻,也依旧沒有向北凉军投降。

    火烧北凉军营,大火透红漫步,就像是在一片火红之地,甚是让人毛骨悚然。

    而此时此刻,漠良推开自己的房门,她抬头一看,便看见了远方天空的一片火红,她落下的双眼,藏着不为人知的大将雄志。

    而她放在侧边的双手不由的握得很紧。

    就在这个时候,卢将军带着士兵匆匆忙忙的赶了过來,禀报道:“将军,已经成功了。”卢将军的语气中,还是少不了感概和忧愁。

    漠良看着他,良久才说:“只要能够将北凉军拿下,哪怕是牺牲任何人,都是在所不惜。”

    “将军的用心,我等明白。”

    卢将军怎么会不明白呢?他知道漠良这样做,都是为了南王,即使牺牲那两个兵马。

    当日,那个叫做洛诗的女子,绝不会让一个人死亡,她不想看着任何人死去,可是现在的漠良,哪怕是数万的兵马牺牲,只要南王统一,哪怕是自己牺牲。

    第六十二章:修改本章已锁定

    &p;lt;div style=&p;ot;bckground:fff5c5;border:1px lid f8e2d;lor:666;font-size:12px;pddg:15px 10px;&p;ot;&p;gt;&p;p;nbsp;&p;p;nbsp;很抱歉,本章节因为堵车、修改等原因,暂时锁定本章节,敬请各位亲亲谅解!飞过去看其它章节吧!

    第六十三章:出战

    议事之后,漠良才刚刚出來,卫井就追了上來,,刚才在里面的一番话,两人就已经议论之过了。

    漠良见卫井似乎是还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说,她停下脚步问道:“难道卫井还有什么疑问吗?或者说又是关于败兵和南王兵出兵的事情?”

    “漠良将军误会了,只是有件事情一直想要问将军,但是一直就沒有适当的时间,所以只有这个时候,才來问将军。”

    “那不知是何事竟让卫井将军你困扰了那么久?”

    卫井仔细的看着漠良那一张脸,这个五官精致,看上去一脸的秀气,虽是说男子,但是那张脸却不像,像的,倒是女子。

    见卫井这样盯着自己,漠良有些不习惯,她往后退了退,问:“卫井这样盯着我看,我实在有些不大习惯。”

    卫井愣然一动,这才发现自己看着漠良而出了神,他脸上写了一丝尴尬和歉意,立刻说:“将军不要误会,我只是想问将军……将军是否有一个妹妹?”

    面对卫井怀疑性的问題,漠良却表现的丝毫沒有恍然,她笑了笑说:“在下沒有妹妹,我家中就只有一人独子,不过在下不明白……将军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題?”

    很显然,卫井的回答里沒有丝毫的破绽,语气中有那么几分笑意。

    卫井观察着漠良的任何一个神色,在自己问起她是否有一个妹妹的时候,漠良并沒有什么眼神晃动的表情,卫井在那一瞬间极力的说服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看错了呢?其实只是太过于想念洛诗而已,他吐了一口气说:“沒什么,将军不要误会,只是我有一个朋友,她和将军有几分相像,所以才会问起将军是否有妹妹,竟然将军说沒有,想必是我想太多了。”

    “这样说來,想必卫井将军你的那位故人对你十分的重要了?看将军的眼神,在下也就猜了几分,若是你的这位故人知道卫井将军你这般惦记,她定会欣慰,相信也和将军一样十分思念将军你。”

    卫井只是伤中带着痛的笑了起來,他只说:“将军只是猜到了一半,这位故人对我來说的确十分的重要,但是这位故人想必并不思念我。”

    漠良极力的将自己心中翻滚的泪水压制住,她不会在卫井的面前落下一滴泪,她是漠良,不是洛诗。收拾自己的心情,漠良只说:“卫井将军,我虽不知道,但是我可送将军八个字,莫贪过往,随遇而安。”

    莫贪过往,随遇而安。

    这八个字,终究是成了漠良离开邴州城之后的人生一言,她不贪恋过往,随处安心。

    只是不知道,那卫骅扬和卫井,是否明白?

    漠良转身离开之际,她的脸上写满了世事沧桑,就像是冬菊一般盛开,只有转身之际,她才会将自己所有的痛苦和挣扎表现在自己的脸上。

    ---卫井,我沒有猜错,就像你一样,我也思念着你,但是我不能,我不可以回到以前,我不可以做原來的那个洛诗,也许就是上天的安排,我必须做漠良,必须做那个躺在棺木之中的千年女尸洛诗,即使我知道,我们早晚会再遇,但却不是现在。

    那一天的晚上,漠良的房间中依旧只有外面的月光照进來那一丝微薄的光。

    她身上的盔甲沒有卸下來,不知道为什么,漠良有一种预感,今晚那么的平静,定会有大事发生,她剑不离手的握在书中,那钟预感似乎是与生俱來的一样,又或许是这些年來的一种平常的感应。

    而果不其然,就在这种感觉越來越强烈的时候,门外便想起了声音:“将军,北凉军在城南侧攻城了。”

    那声音就像是战争的宣判一样,突然就划开了。

    漠良将门打开,便看到了是几个士兵满头大汗的模样站在门外,漠良沒有说,而是立刻便赶到南面的城楼上。

    一上去,便见到了卫井和卢将军等人站在上面,却不见那卫骅扬,漠良匆匆而问:“卫将军呢?”

    “我大哥带兵迎战了。”

    “什么?”漠良一阵的惊讶,随之而來的便是满脸的担忧,她朝着城门俯身一看,卫骅扬骑在马上,已经出城迎战,而那北凉军马似乎早就有了准备,士气大振,丝毫沒有之前要退兵的衰败之气。

    漠良大声命令道:“本将军要带兵出城,卫井将军、卢将军,还请你二人守在城中。”说完,漠良便已经反身下了城。

    卫井是真的惊住了,他不会想到,当这个叫做漠良的人看到自己的大哥单身出城迎战,她会是那么的紧张,真的像极了洛诗。那一晃眼间,卫井真的以为,这个人,就是洛诗。

    战场烟火缭绕,已是多事之秋。

    漠良率兵打开城门,那烽火的三月,夹杂着一种莫名的哀愁,惨淡无疑的回旋在这一片黑暗的夜阑之下,被那透亮的火把照得半边红透。

    漠良看到了卫骅扬,两军交战,必有一方之倒,不是她亡,便是那北凉亡。

    “杀、杀……”犹如是那涛涛不绝的浪声,击打在两军交战之中,震耳的响声随即便已经像是鼓舞的士气一样,全部都已经成了那附耳旁听的话外音。

    城楼之下,漠良与卫骅扬杀敌在前,似乎早就已经顾不上那破城之说。

    一片血海,刺目般的深刻。

    城楼之上的卫井,看着那卫骅扬和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