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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良女将第43部分阅读

漠良,会是你们南王统一的关键,所以,我,只能这样选择,你明白吗卫井?”

    “二千多年后?洛诗,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这就是真的,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这是在宜州的时候我就已经和卫骅扬说过的话,可是他根本不会相信我,但是现在不管你们相不相信,等到那么一天,你们会明白的。”漠良说的干脆利落,落下这番话便出去了。

    房间中的卫井再一次听到了洛诗口中的这番预言,他不是不相信,但也不是相信,就像是五年前他问卫骅扬相不相信洛诗说过的话,那个时候,卫骅扬和卫井都沒有回答,都沒有说话,甚至相不相信都沒有说过。

    漠良匆匆忙忙的从房间中出來,便疾步的走到卫骅扬的房间外面,她看到大夫刚刚才从里面出來,几个将士也从里面走了出來,大家见到漠良已经醒了过來,还是有些担忧的上前问道:“漠良将军,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上前问道的人是南王军的一个十分粗狂的将军,看上去很是勇猛,手拿劈天斧,谁见了都几分害怕,在那战场上也是让敌军闻风丧胆的人。

    此人便是弘立,南王将城门大将,左军的统帅,人称猛立,源于他人猛烈,完全不顾那战场上的规矩。

    漠良见他,只是缓缓而道:“|谢弘将军关心,在下已经沒有什么大碍了,只是……來來來卫将军。”

    “卫将军命大,已经沒事了,今天一早就醒來了,只是伤势还未痊愈,仍旧需要多多休息。”

    漠良朝着她点头做是,便踏着步子走了进去,因为方才的人都已经出來了,所以房间中就只有卫骅扬一人,漠良进去便见他刚刚喝完药,似乎是准备起身來走走,却随即被漠良制止了:“卫将军,你伤还沒有好,还是好好休息吧。”

    听到声音,卫骅扬闻声而望,便对上了漠良那双因为担心自己流露出來的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卫骅扬在这一瞬间震住了,他似乎还记得在城门之上这个叫做漠良的人说了一句“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的话语,他似乎已经分不清那是真的,还是自己在做梦。

    而隐隐约约,他却感觉到自己的耳边响起了这个女子的声音:“我是洛诗啊!骅扬,你千万不要出事,你醒醒,我是洛诗啊!”

    但是这一切,卫骅扬是真的已经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自己的梦。

    漠良见卫骅扬这样盯着自己看,她想起了那天的晚上以嘴喂药的事情,一下子,漠良的脸色就瞬间变红了起來,她立即说道:“卫将军为何这样看着我?”漠良故意压低了声音,因为不想卫骅扬听到自己语气之中的女子之音。

    而卫骅扬似乎是查觉到了自己一点不妥,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有些惊慌的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只是方才我想起一些事就出了神。”

    “沒事,只要卫将军无事便好。”

    “漠良将军,我听其他将士说,我中箭那一晚,你一直我房间中守着我,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漠良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问道:“将军有何疑惑?”

    卫骅扬似乎有话不知道如何开口,但是犹豫了胰腺癌,还是开口问道:“不知道将军那一晚是否有人进來过?”

    卫骅扬这样一问,漠良似乎是猜到了什么,他是个聪明敏感的女子,自然也知道了卫骅扬这样一问的原因。

    漠良笑了笑,很是肯定的说:“将军为何这样问?那一晚我一直守在将军的房中,从未离开过,沒有人进來过。”

    得到漠良的回答,卫骅扬的脸上有些失望,但是这种失望却很快就消失了,他假装无事的说道:“沒事,我只是问问,沒有其他的意思。”

    第七十章:结束了

    大夫的话,终于是让漠良将自己担忧的心放了下來:“谢谢你大夫。”

    大夫客气的点头便拿着药箱出去了。

    大夫才出去,卫井就进來了,他看到漠良的时候还是有些躲闪,毕竟昨天晚上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漠良就是洛诗,但是他很怕,他怕自己把这件事情说出來的时候,洛诗会再一次逃开,而他只有选择沉默,只有选择什么都不知道,只要这样,他才会继续留在洛诗的身边。

    “我大哥怎么样?”卫井问道。

    漠良看了看卫骅扬,放心的说:“放心吧,大夫说他已经沒有什么危险了,只要好好静养,很快就会好的。”

    “那就好,我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卫井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他的语气中还是免不了紧张担心之后的舒松。

    和以前一样,卫井还是这样,对卫骅扬的感情总是会隐藏起來,也许是不想将自己内心对卫骅扬在乎表达出來。

    漠良沒有回答,她许是累了,双眼有些恍惚的无力,卫井看着她,看她神色有些不对劲,问道:“你沒事吧?”

    漠良肯定的摇了摇头,但是显得很是吃力,就像是整个脑袋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很是重,那种仿佛是要晕过去的感觉就在她的脑中乱串着。

    “漠良?你真的沒事吗?”

    漠良本是想逞强说是沒事,但是话到嘴边,她却说不出來了,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晕眩,缓缓就失去的实物的模样,变得一片黑暗。

    她不记得是怎么晕过去的,只知道有一张手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一股剧痛的感觉就立刻在她身体上的每一个地方作痛起來,无力、疼痛一下就混散开來了。

    这一次,她沒有做梦,她的梦中一片黑暗,什么都沒有。

    当她醒过來的时候,发现自己就在自己的房间中,她从床上很是艰难的坐了起來,按着自己的太阳|岤,剧痛的感觉一阵阵的传來,坐起來的时候这种感觉便消失了。

    但是她才发现,原來卫井一直就在自己的房间中,她看着那个男子,轻声的问:“你一直都在吗?”

    “你睡了一天了,我一直都在。”

    那一瞬间,漠良知道,卫井一定已经知道自己是女子之身,也一定知道,漠良就是洛诗。

    “你都知道了吧?”说着的时候漠良就别过了眼,卫井那一双眼是她不敢对视的。

    而卫井,他的沉默,就是他的肯定和回答。

    卫井说:“我本來打算装作自己不知道,但是你晕倒之后我想沒有办法去欺骗自己。”卫井说着便站起身來朝着漠良走近了几步,那双带着复杂的目光看着漠良说:“洛诗,你当年离开,真的不是为了逃避吗?这么多年來,你知不知道我和他找了你多久?”

    “找我?”漠良从床上起來,却不禁一脸的忧伤,她一边走到挂衣架旁边拿起衣服穿了起來,一边说:“他会找我吗?如果会,当日就不会这样了。”

    是啊!如果卫骅扬真的会找自己的话,当初他就不会让自己离开了。

    只是漠良不会知道,那种爱,是在她消失之后才渐渐的从卫骅扬的心中涌现的,他才发现,原來自己是真的爱上了洛诗,是真的很爱很爱,那种爱,是沒有办法去诠释的。

    “洛诗。”卫井轻声的叫着她的名字,他看着洛诗背对着自己的身影说:“我知道,你爱的人,只有卫骅扬,我也知道,即使这样说,我真的是会嫉妒,可是,他真的一直都在找你,这些年來,他从未爱过莹儿。”

    从未爱过莹儿,这几个字,让漠良手上的动作缓慢了下來,她不相信,五年的时间,为什么卫骅扬沒有爱上莹儿呢?即使当年卫骅扬是为了救这些败兵才会和灵柩候交易尽快和莹儿成亲,但是至少來说,卫骅扬应该要爱上邰莹,可是现在,卫井却告诉她,卫骅扬从未爱过莹儿。

    看着漠良迟缓的动作,卫井知道漠良一定是在盘思着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他再次开口说道:“我以前很傻,只想让你远离他,但是现在才知道,不管你们有多远,你们之间,都插不进任何人。”

    “卫井,不要再说了。”漠良制止了卫井的话,她将那身盔甲穿在了身上,她微微侧过头说:“卫井帮我一个忙吧,不要告诉卫骅扬,我不想她知道,现在这样,真的很好,如今北凉退兵了,你们很快就可以回邴州城了,也许之后,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你真的还想就这样离开吗?”

    “卫井,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我沒有人任何权利去选择,我能够做的,就是做漠良将军。”她的声音中有些哽咽起來。

    “是因为你五年前和我说的那一番话吗?”这个时候,卫井似乎才明白当年洛诗离开的时候说的那一番话,她说过,南王会有一位叫做漠良的女将军,而那个人,今天竟然就这样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卫井想起了洛诗说她是从二千多年后來的,但是这一切,卫井都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漠良也沒有忘记过自己和卫井说过的话,怎么也沒有忘记过,她那么认真的看着卫井,认真的说:“卫井,就像是我说的,我不是你们这个时空里的人,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是你记住,北凉与东骥一战,东骥必败,而我,漠良,会是你们南王统一的关键,所以,我,只能这样选择,你明白吗卫井?”

    “二千多年后?洛诗,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这就是真的,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这是在宜州的时候我就已经和卫骅扬说过的话,可是他根本不会相信我,但是现在不管你们相不相信,等到那么一天,你们会明白的。”漠良说的干脆利落,落下这番话便出去了。

    房间中的卫井再一次听到了洛诗口中的这番预言,他不是不相信,但也不是相信,就像是五年前他问卫骅扬相不相信洛诗说过的话,那个时候,卫骅扬和卫井都沒有回答,都沒有说话,甚至相不相信都沒有说过。

    漠良匆匆忙忙的从房间中出來,便疾步的走到卫骅扬的房间外面,她看到大夫刚刚才从里面出來,几个将士也从里面走了出來,大家见到漠良已经醒了过來,还是有些担忧的上前问道:“漠良将军,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上前问道的人是南王军的一个十分粗狂的将军,看上去很是勇猛,手拿劈天斧,谁见了都几分害怕,在那战场上也是让敌军闻风丧胆的人。

    此人便是弘立,南王将城门大将,左军的统帅,人称猛立,源于他人猛烈,完全不顾那战场上的规矩。

    漠良见他,只是缓缓而道:“|谢弘将军关心,在下已经沒有什么大碍了,只是……來來來卫将军。”

    “卫将军命大,已经沒事了,今天一早就醒來了,只是伤势还未痊愈,仍旧需要多多休息。”

    漠良朝着她点头做是,便踏着步子走了进去,因为方才的人都已经出來了,所以房间中就只有卫骅扬一人,漠良进去便见他刚刚喝完药,似乎是准备起身來走走,却随即被漠良制止了:“卫将军,你伤还沒有好,还是好好休息吧。”

    听到声音,卫骅扬闻声而望,便对上了漠良那双因为担心自己流露出來的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卫骅扬在这一瞬间震住了,他似乎还记得在城门之上这个叫做漠良的人说了一句“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的话语,他似乎已经分不清那是真的,还是自己在做梦。

    而隐隐约约,他却感觉到自己的耳边响起了这个女子的声音:“我是洛诗啊!骅扬,你千万不要出事,你醒醒,我是洛诗啊!”

    但是这一切,卫骅扬是真的已经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自己的梦。

    漠良见卫骅扬这样盯着自己看,她想起了那天的晚上以嘴喂药的事情,一下子,漠良的脸色就瞬间变红了起來,她立即说道:“卫将军为何这样看着我?”漠良故意压低了声音,因为不想卫骅扬听到自己语气之中的女子之音。

    而卫骅扬似乎是查觉到了自己一点不妥,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有些惊慌的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只是方才我想起一些事就出了神。”

    “沒事,只要卫将军无事便好。”

    “漠良将军,我听其他将士说,我中箭那一晚,你一直我房间中守着我,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漠良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问道:“将军有何疑惑?”

    卫骅扬似乎有话不知道如何开口,但是犹豫了胰腺癌,还是开口问道:“不知道将军那一晚是否有人进來过?”

    卫骅扬这样一问,漠良似乎是猜到了什么,他是个聪明敏感的女子,自然也知道了卫骅扬这样一问的原因。

    漠良笑了笑,很是肯定的说:“将军为何这样问?那一晚我一直守在将军的房中,从未离开过,沒有人进來过。”

    得到漠良的回答,卫骅扬的脸上有些失望,但是这种失望却很快就消失了,他假装无事的说道:“沒事,我只是问问,沒有其他的意思。”

    第七十一章:插足

    萧莫依说:“林心,我不想看着你再有那一年痛苦的时间了。”

    林心沒有立刻就回答,她拿起放在自己面前的一杯巧克力咖啡,低下双眼似乎是在逃避萧莫依的这个问題。

    见林心迟迟都沒有回答自己的问題,萧莫依是真的急了,她说:“林心,你有沒有听我说什么?离他远一点,对谁都好,就像是你说的,我们都不是以前的我们了,韩宁也不是了。”

    “碰。”突然,林心就将自己手中的咖啡杯重重的落在了桌上,带着一双看不出情绪却充满血丝的目光看着萧莫依:“莫依,你知不知道,要不是韩宁的话,林子扬根本就沒有办法找到你。”

    “你都知道了?”

    “是,在你不见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了,是韩宁帮我们找到了你。”说道这里,林心便迟缓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是,我们都不是以前的我们了,但是你知不知道,韩宁是第一个和我说,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回來的人,莫依,就算是韩宁吸毒,但是他会变好的,他……”

    萧莫依突然抬起手制止了林心接下來还要说的话,她目光看着自己眼前的那一杯咖啡,良久都沒有对视林心,过了好一会儿,她失望之极的说:“那你知不知道,在林子扬找到我之后,他做了什么?”

    那是一种绝望,是一种痛苦。

    林心是不会知道,林子扬在找到萧莫依之后,竟然会站在沈倪的那一边,连同对付她,或者更大的失望是,林子扬竟然会不相信自己,那是一种萧莫依第一次对林子扬那样的失望。

    林心沒有说话,她不知道萧莫依的意思是什么,也不会知道林子扬是做了什么?

    萧莫依说:“他竟然以为,我会像那个女人认输,他沒有相信我,到这个时候,他沒有站在我的这一边,沒有选择相信我,这种痛,你又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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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浓香醇的咖啡在这家咖啡馆里來回的酝酿着,淡淡的香味便冲进了人的鼻中,那是一种沉醉,一种沉迷。

    不知道为什么,人就像是一个会吸食的动物,就像是一个不会满足而随处吸血的吸血鬼,这样的生物,是那么的可怕,也是那么的让人觉得一阵发凉。

    就像是人的欲望一样,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会得到真正的满足,哪怕是一点儿的满足感都不会得到。

    被浓浓香醇的咖啡味充斥而上的地方,却异常的被凝聚了起來,萧莫依打断了林心的话,说出了原本不想说出來的话,而林心也因为萧莫依的话,却不时间的就愣住了。

    良久,甚至是更加的久两个人都沒有说话。

    那是一道这家咖啡厅里最唯美的一幕,即使是沒有任何的话语,沒有任何的动作,但也是这个画面里最美的一幕。

    林心看着萧莫依那张微微侧过的脸庞,她承认,这是她自己见过的最美的一个侧脸,带着淡淡的清风痕迹,带着淡淡的忧伤之气,那就是萧莫依一个完美的侧面之下最纯真的一切。

    过了很久,林心在萧莫依说这番关于对林子扬失望的话语中开了口:“莫依,至少……他在乎你。”

    几个简单的字眼,在林心说出來的时候,却是那样的让人沉重,萧莫依的神色中微微颤抖了起來,她看着隔着玻璃之外的景象,却拼命的掩盖着自己的情绪,拼命的让她的心都不断的痛了起來。

    “是吗?”

    “或许吧,莫依,他爱你,这一点,就是全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