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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人是老虎第28部分阅读

    篱笆门。我跟牧羊人的朋友合作只是想利用别人的草原来养自己的羊。但是我能够使他们的草原变得更肥沃更茂盛,所以他们也乐得跟我合作。”

    “那什么使你改变,产生了这个狼狈为j的想法?”

    “当然是叶董你,牧羊人的朋友因为自己的草原并不大所以很希望自己的草原更肥沃更茂盛,但是那个牧羊人可不一样,他拥有的草原是世上最肥沃最茂盛的,到时候他如果不认可我,牧羊人的朋友肯定站在牧羊人这边,那我只有被赶离草原的下场,而我的那群羊也会马上全体饿死。”

    “所以你想在被赶离之前跟狈合作,偷光牧羊人所有的羊?”

    “可以这么说。”

    “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毫不犹豫的说道:“凭事实——你只需要设想,我一步一步深入的跟皇甫家和冯家的合作,使他们的草原肥沃到足以自力更生,他们就会一步一步的远离叶家。没错,没有叶家就没有现在的皇甫家和冯家,但是叶家只能保其上位,保其稳定,却不能保其进步。叶家看不到皇甫家和冯家如今停滞不前的困境,他只会为自己曾经的功劳张口要供奉。现在皇甫家和冯家仍然必须依靠叶家,所以他们心虽不甘却照样一分不少的会拿出供奉。但是有一天皇甫家和冯家的进步已经不需要叶家这座后台了,又或叶家这座后台自己开始蛀虫,那么皇甫家和冯家必定会马上离叶家而去。而少了皇甫家和冯家的叶家就如同断了两指的拳头,挥出来还会有多少力呢?叶董只需要记得,商场只存在永远的利益不存在永远的朋友这一点便可。”

    叶至迁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宣心照,她说的话怎么听都觉得有道理,但又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太对,到底是什么地方,饶是叶至迁也不能想明白。不过有一点叶至迁是清楚的,这个宣心照似乎并不站在叶家那一边,她所求的也只有一点,利益。

    按照她自己所比喻的其实她就是想从别人那里蹭块草皮来养自己的羊。而现在跟她有着最大利益冲突的就是叶家了。如果真的能够如她所说,达到狼狈的合作,那么对于牧羊人的打击就真的是毁灭性的了。

    这样做确实比他一味的毁篱笆更有远见。

    只是再怎么样,这个宣心照也是一匹狼,如果他日养壮了她,她反而咬狈怎么办,正如她自己所说,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更何况他和她还算不上朋友。

    我看出了叶至迁的动容,也看出了他的担忧,淡淡说道:“为了以后能够尽量跟叶董平起平坐,看来我得花大价钱买一些保镖护卫才行。叶董有什么好介绍的吗?这大齐哪个门派是肯出借高手的,要不然我这心里着实虚的慌。”

    叶至迁迅速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一张求助的苦恼的脸,马上所有的担忧都释然而解了。叶至迁心想,到时候要是这只狼有一点点不乖的迹象,他一只小拇指捏一捏就能把她捏死。就像今晚一样,他不信她还能找到高过张克中的高手来做保镖,而张克中在他叶至迁看来简直就是玩着小刀的七岁儿童。

    我们这一番旁若无人的谈话,谈的确实投入,等到结束我才看到旁边那几个一身黑衣的人都有些神情难测的看着我们。我向他们微微一笑,这里所有的人一伸手就能让我的颈骨瞬间断裂。

    在叶至迁的示意下,那个太乙神钩过来给我蒙上双眼,带着我原路返回。

    叶至迁默然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半响才道:“盯着她,一旦现不妥,就地……马上回报。”

    涤烟领命。

    末了,走至门口的涤烟回过头来,有些犹豫的问道:“公子会杀她吗?”

    叶至迁表情僵硬的没有回答。

    而了解叶至迁的涤烟也知道了答案。

    他不会杀她,他从未一次性说过这么多的话,他从未这么短时间内变过这么多的表情。他看着那人时,或喜或怒或凶或柔,眼睛都是着光的,他自己都未曾现,但他的眼睛却已经背叛他投奔她了。

    涤烟真的很恨自己为什么会忽略掉那个人,涤烟也下定了决心,如果那只兔子一旦有不妥之处,她拼的被公子处死也会毫不犹豫的先杀了她。那人对于公子来说是一个危险的所在,一个以复仇为终身使命的人是不应该有感情的,魔鬼一旦有了感情就是毁灭的先兆。

    第五十六章:送行

    我回到月满楼时,张克中隐在月满楼附近,看到我平安回来他才身形一闪。

    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熟睡的采合,我浑身一抖才惊觉自己已经被冷汗给浸透了。我忍不住紧紧的抱着自己,我在抖,我在颤抖,我在战栗,因为我撒谎了,我对着魔鬼撒谎了,撒了弥天大谎、通天大谎。

    谎言能用来骗人,因为谎言不符合事实;事实也能用来骗人,因为事实具有无穷多的可能性。小骗子用谎言骗人,大骗子用事实骗人,大骗子无所谓“揭露”不“揭露”,因为他所说的都是事实——经由精心挑选,加以别有用心解释的、铁一般的事实!我,就是那一个大骗子,我不知道自己的骗局什么时候会被“揭露”,我不知道自己在被揭露时,有没有足够的力量可以保护自己。

    谁是狼谁是狈,谁是狐狸谁是人,天知道,鬼知道——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样办?

    这一晚注定了我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想不到,想不到办法,如果我再想,我一定会疯的,我明天再想吧!但是我一定要想这件事,我一定要想出办法,我该怎么做?我该做什么?

    我实在想不出,那就不要想了吧。明天的事明天再去想!

    明天的事可以明天再去想,但是今天的事却必须今天去做。

    今天是陆家所有受牵连的下人押解出京配边疆的日子。我去刑部问过,他们都被判处流放南蛮。那地方现在还没有开化,尤其是女眷或许就因为被虐待而死在路途上了。陆家老小我来不及救也救不了,这些下人不管怎么说也曾经跟我共事过,跟我同样姓陆过,我不能不救。以前也曾经出现过受牵连的下人用钱赎回来的,我这点家底能赎几个赎几个。可是等我去跟官员交涉的时候,来意才刚说明就被轰了出来,要不是看我年少无知说不定还以一个扰乱法纪之罪给收押了。我琢磨着,最近刚有过一场政治地震所有官府都在避风头,谁敢顶风作案收受贿赂?只能说陆家时运太背,撞枪口上了。

    到了城外不久,大石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十里亭中翘以盼,在小身影的身后站着一个比她更瘦小的小厮。等到大石他们走近,那个小厮就从十里亭中跑出来塞给押送的官兵一些银子并说了一些不知道什么话,为的那个官兵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一边。这时候亭子中那个小小的身影向着他们招手。大石走到十里亭里才现这个人居然是那只兔子,她又穿上了男装,现在的她显得清秀儒雅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淡定从容,简直让大石不敢认了。大石真是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来给他们送行,他真庆幸有一个人早早的脱离了陆家,这样在建城就仍有一个人记得这里曾经有过一个陆家,有过他们这样一帮人。

    我一看到他们仍不住的眼眶湿润,我看到干巴老头李全面色蜡黄,显然是病了。大石他们身体健壮倒是没什么,只是明显憔悴了。我看到帮过我的英儿,连对我有半个窝窝头之恩的铁头也在其列。现在大家完全没有了一等仆人三等仆人之分,大家都是可怜之人。我塞给他们每人一些干粮,也暗暗给了大石一些银子傍身。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极限了。

    看我面色惨然,大石哈哈的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子,自己保重,我们走了。”

    这次他没有用力拍我,我没有表现出娘们样,但是泪珠还是断了线。那些押送的官兵过来押着他们走了,我看着他们一步一步离我远去的背影终于失声痛哭起来。他们的远去将我进入这个世界前期的所有也一并带走了,我早先的天真我早先的莽撞和无知也一并带走了,带走了我对于陆家的所有纪念,带走了我存在在这个世上的一部分意义。

    戴五看着自己的董事长哭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有站在一边干着急的份。

    半响后,我哭够了,幽幽说道:“小戴你知道吗,古人有云:黯然唯别而已矣。更何况此番送别说不定就是生离死别,怎能让人不伤人难过。”

    戴五想了想,道:“董事长曾经教过小戴,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只要心存彼此不在乎天涯海角。”

    我好好的看了一眼戴五,所有一班学子中就数他最白净清秀,也最不好伪装,但是今天他说出这样的句子倒是着实让我吃惊了一把。我只是将一本背出来的唐诗宋词给他们课余阅读,没想到有人这么用心。海内存知己,这个戴五或许就是我的一个知己。对着大石他们远去的道路,我心里轻轻唱着:“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心底这样的旋律响着,内心反而有了一种充实感。

    一曲《送别》祝愿陆家的所有人此去一路安泰。

    看的时间足够长了,也累了。我整理了一下准备回去,这时候戴五要求策马代我再送陆家的人一程,我想着也好,就同意了。

    本来是应该回建城的,但是心情总不见好。我就让马夫带我转向了无银老头所在的城郊宅院。给我开门的小僮米瑞一看是我,高兴的给我开门。以前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这个无银老头的宅院看上去平淡无奇到处都是木头,而其实是到处都是机关,如果不是米瑞带路,任何人擅闯都会自尝苦果。所以无银老头不让进的人绝对不会自己自讨没趣的进来,为了好奇心把命送在这里可不是好玩的。上一次顺利走进来的时候我总觉得就是那么随便走走的,现在知道到处是机关了,却觉得自己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一个什么按钮上一样,甚有如履薄冰之感。

    无银老头和一群老头在里面看到我摇摇晃晃的样子哑然失笑。

    我走进去一一见礼,这些古怪老头都是我喜爱和尊敬的对象。他们对于我的一些想法接受力特别强,比如我跟他们说水往下流苹果往下掉是因为有地心引力,刚开始他们不理解,等到我讲的有鼻子有眼后他们很快就能接受。比如我说能量守恒,以后的人们可以通过动力风力等的转换成一种叫电的能量时,他们一个个都双眼光。如今的他们聚在一起正在研究钟表的明,这是上一次我留给他们的作业,虽然还未试验成功,但是我并不急。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大帮的弟子,现在都在赤膊上阵的给我改造客栈、赌坊,对于这些老头我只有感激。而现在我不得不又麻烦他们了。

    我向米瑞开口要稿纸,每次我要稿纸的时候都是这些老头最开心的时候。而这一次却要让诸位失望,这一次我所画出来都是登不上台面的下作之物。

    第五十七章:暗器

    先第一样,七二针筒,它是一种用寒铁炼制而成的暗器,这种七二针筒,针长不逾寸,细如牛毛,装在筒中,筒上装有一个活闩和两个机钮,用时先把活闩打开,在小机钮上一按,就射出一针,按着不动,针就一支接着一支连续飞出,指挥如意。如果在大机钮上一按,一次就能射出七十二针,五丈以内的敌人,你只要对准他的胸口,七十二支飞针,就会左右上下,自动打上人身七十二处|岤道。若敌人身材高大后退一步,身材瘦小则上前半步。而且因为寒铁之气,遇血即凝,中当场寒栗而死。我将这种七二针筒的外形和内部构造分成一副副局部示意图摆给诸位研究,看看是否有办法能够制造。

    这七二针筒制造之精,计算之准,实属匠心独运,几位老头拿着稿纸到一边议论去了。这时候我拿起另一张稿纸开始画下一幅。

    这一次画的是袖箭,所谓袖箭以暗藏于衣袖内而得名。袖箭的筒体是用铜或铁铸成,中间空心,内径约25厘米,筒体长26厘米。在筒盖上装一蝴蝶形钢片,可掩住筒盖上的一圆孔,此钢片正是起到扳机的作用。袖箭箭体长约24厘米,以竹制成,前有铁簇,箭头之下有一小缺槽。箭体从筒盖小孔装入筒内,压紧筒中的弹簧,这个小槽正好为筒盖钢片卡入,袖箭由此进入待状态。使用时,一启钢片,箭由弹力的作用飞出伤人,其射程由弹簧的力量而定。而我现在所画的是一管多筒袖箭,里面共有六筒,称之为“梅花袖箭”。

    以前我通过木瓜门也曾经出卖过一些机关暗器的稿纸,但是不管是后来名动一时的烟雨断肠丝还是最近令人闻风丧胆的七星透骨针,它们虽然威力强大见血封喉但却都是一些手掷暗器,需要一定的武功,至少需要一定的臂力方能相得益彰使之体现出它的威力。而这些都不适合我用,在诸位老头的声声赞奇中我又画了一根玉腰带,玉腰带中设计了机关,可以连续三次射出毒针,受腰带的限制,它的威力不会特别大,射程也不远,但是却是可以每日佩戴用来防身的,所以我强烈拜托几位老爹先帮我赶制这“耀芒带”。

    我心想自己的事实谎言还能撑上那么几年,所以一时半会之间我应该不会有多少危险,现在提前制造纯属为了有备无患。看了一连画出的这么一些稿纸,几位老爹都心怀忧虑的看着我。我却是不能将自己碰到的危险告知他们的,微笑中我也只是说自己一时手痒想给他们带点新鲜玩意儿。有人信有人不信,但是看我打定主意不会说了,也就不好多问。

    在无银老头的这个宅院里我完全不用担心什么机密什么隔墙有耳,这些行将就木的朽老本来就与世隔绝不被世人所接受,因为我的新鲜事物才使他们有返老还童之感。他们拿我当一脑门坏点子的闺女,我也当他们是一脑门古怪想法的老爹。这里是这世间的一方净土。只为了兴趣和理想而存在。

    离开无银老头他们,我返回建城。

    刚回到建城就收到戴五出的求见信号。见到戴五,他告诉我等他策马赶上陆家人时,押送陆家下人的所有官兵都被人杀了,而陆家的所有人却都被人救了,经他查探现在他们已经被带到离建城十里远的一个野山村中安置了。而且他在回城途中还收到一份羽箭信。我打开书信一看,抬头“董”,署名“董”。我就知道了这是叶至迁写给我的,他告诉我陆家所有人都已安全送往山村隐姓埋名重新开始生活,在陆家人的心目中是我救了他们,而现场留下的痕迹却显示着这是叶家在赶尽杀绝。信末他还安慰我,即便被官府知道了也不必担心,因为牵扯到叶家,任何官府都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事情不了了之的。

    我看着这封信心一惊,这是叶至迁在向我示好,但更是在向我示警,他以陆家人作为要挟,日后我便不能轻举妄动。他以这次事件逼迫我跟叶家彻底决裂,否则东窗事这次事件的“真相”就会变成不是叶家赶尽杀绝而是我杀人灭口还栽赃嫁祸了。而不管我怎么做,叶家是被诬陷定了。

    叶至迁啊叶至迁,你够狠够绝够聪明,但是如果这样我就会受制于你,你也太小看我这颗不按常理行动的棋子了。

    我打响火折子焚毁信件,心思过重的我差点被信纸烫伤自己的手,戴五有些忧心的看着我。我朝他淡淡一笑,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道:“小戴,你是不是早就现什么了?”要不然他不会主动抛下我,想要再送陆家人一程的,先前我还以为他想替我再尽一份心,现在想想只怕并非如此简单。

    戴五听着上前拜倒答:“董事长恕罪,属下当时确实现有可疑人,只是一来不敢确定,二来董事长如果知道未免会以身涉险,是才斗胆自作主张,还请董事长责罚。”

    我上前搀扶,微微苦笑道:“你一心为我,有什么错呢?只是有一句话你说的不全对,我不该以身涉险,你也一样。下次现什么情况跟我回报,再不可如此鲁莽了!”这次是因为叶志迁留下戴五给我送信,下次如果不需要送信了,那只会一点点拳脚的小戴哪够死?

    戴五站起身,微微犹豫还是不免好奇的问道:“这个陆家跟董事长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董事长会对他们的下人都如此用心?”

    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回答,怎么说呢?转而我问道:“小戴,你无父无母是吗?”

    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