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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人是老虎第33部分阅读

。他们已经派人去各地驿站找过人了。我本来想上去说明自己的身份的。但是一想还是不能暴露自己。便在府衙附近的客栈中随意找了一个活先干着。等等到底会有什么人前来府衙。”

    “后来有人来了吗?”

    “没有,我在那个客栈等了足足一个月都没有见到任何人靠近过府衙。后来过了新官上任的最后时段。府衙地原师爷写了信件递给了礼部。我知道现在我就算是上去说明自己的身份也来不及了。很快我打探了出来,朝廷让府衙的人继续找寻我,然后另外换选的官员也即日启程来洛城了。”

    苏聂中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我继续留在了那个客栈想要看看新来的这个官员是什么人,会不会是为了他,我才会被人袭击。可是等了十天之后,我知道他是从邻县换调的一个县官,除了处事平庸,为人小心眼之外,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所以意识到从这条线索是绝不可能调查出什么了。然后我就辞了客栈的活,在整个洛城游荡了起来。我现那个洛城真的是很乱,到了半夜,几个小门派之间还会当街火并。但是我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每次都上衙门击鼓提醒,可是有好几次那些捕快明明知道街上有案件生也是睁着睡眼不理不睬的。”

    我冷冷地笑了一下,不是每一个人都跟你照顾苍生,体恤民情的,这些穿着朝廷衣服的人,领着朝廷的俸禄,想的却是能避则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苏聂中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情绪,感叹道:“洛城的人民,在那个平庸的县官的治理下,真可谓是水深火热。”

    “那么你有没有做什么……”做什么冲动地事?

    “我什么都没有做,又一次离奇地事情生在了我的身上。”

    “又一次离奇地事情?”

    “是啊。有一个晚上。我正在街上晃荡,没有目的的寻找可能的线索,然后我又一次被人袭击了。这一次醒来之后,我现自己漂在了水上。我一醒来就拼命地挣扎,没想到反而使自己淹进了水底,这时候。我遇上了袁岫。他救了我,也带我到了这儿。然后我就住进了袁府。”

    “可是因为袁大小姐的关系,你又从袁府了出来了,还跑到了茶楼当起了卖艺卖唱的人了。”

    苏聂中听后稍稍有些不好意思,但却也没有否认。

    忽然我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了,问道:“既然这样,那么你今天为什么会去袁府呢?”

    “今日一大早我就听晓了袁家的楼船出事的消息,尽管我跟袁小姐之间有些瓜葛,但是袁岫救过我这是事实。所以我就想回去看看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可以帮助的。”

    “那么你又为什么会跟袁小姐生争吵的呢?”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是好好地。我知道了袁岫一直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袁小姐一个女子非常担心也非常害怕就劝慰了几句。没想到袁小姐在那样的时刻仍然旧事重提。我无法推拒,就甩袖而去。没想到袁小姐故计重施,又拿出了上次就弄过的一根粗绳。我见了之后,没有多言,只是顾自己走了。”

    “等一下……”好像中间有什么问题,我提醒道:“你刚刚地话再说一遍。”

    “刚刚哪一句?”

    “全部,快……”

    苏聂中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尽量回想的说道:“我没想到袁小姐会旧事重提。无法推拒之下,就甩袖而去了。没想到袁小姐故计重施,又拿出了一根粗绳。我见了之后,也没有放在心上,没有多言,就顾自己走了。”

    “看到她拿出那根粗绳,然后你就顾自己走了?”

    苏聂中似乎也是非常懊悔当时没有劝阻一下,但是我抓住的并不是这一点。

    按照那个丫鬟的证词,她说听到里面的争吵声。然后听到凳子被踢倒的声音,然后才看到苏聂中从房中出来。可是现在苏聂中无意中说出来的时间点可不一样。

    “你确定你是看到袁小姐拿出那根粗绳就气呼呼的走了的?”

    苏聂中有些疑惑,想了想后,点了点头。

    这就有问题了。

    因为两人各有所思,所以场面非常地寂静。

    半响后,苏聂中才问道:“你相信我是无辜的吗?”

    我透过牢门,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笑道:“我当然相信啊。”

    “为什么呢?”苏聂中有些不相信,“为什么你会相信我?”

    “杀人可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没有预谋不会杀人。没有至深的仇恨不会杀人,没有杀人动机更不会杀人。而你……显然没有预谋。否则也不会挑在离开袁府后第一次回去时下手杀人,而且你跟袁小姐之间的是小分歧,根本够不上要杀人。而且你又不贪财不贪色,你为什么要杀她?”

    苏聂中幽幽的叹了口气,有气无力道:“可以如此,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虽然我知道人并不是我杀的,但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一命抵命是应该的。”

    我一听,这还了得?这苏聂中已经存了死志了,难怪他会一言不,一声都不含冤,甚至最起码地辩护都没有说一句。原来他认定了这件事情确实是从他而起的。

    于是,我静静的看了他一眼,果断坚定道:“你错了,袁小姐并不是自己想死,更不是为了你而死,她……是被人谋杀的。”

    第十五章:凶手

    从苏聂中那里再没有得到什么有利的信息了。在真相未明之前,他也只能在监狱里呆着了,为了他能够在牢里住的舒服点,我可是花费了不少的银两的。谁让他是我朋友的情人,更是我相中的好助手呢?现在的所有花费都是值得的。

    如此毫无进展过了三天,袁小姐的出殡时间一直没有准信,而袁岫的生死也是毫不音讯,不知死活。

    待在住处第四日,戴五带来消息,说郭药眠到了。

    我赶紧出去迎接,两人也不用说什么客套话,便一同去了袁府。

    我和郭药眠到达袁府的时候,没想到上下的仆人、丫鬟有很多不仅认得郭药眠是未来姑爷,而且对他还很是亲善的样子。

    尤其,到了那个郭药眠和那个袁府管家相见之时,两人更是一番热泪一番笑语,亲切的恍如多年未见的父子重逢。

    郭药眠介绍我是他的朋友,顿时那日对我还冷漠淡然的管家现在也对我笑脸相迎了。

    在管家的带领下,我们到了袁小姐的灵堂上香。

    郭药眠虽然没有表现出多么的悲痛欲绝,但是一脸的肃然还是表现出了他现在内在的心情必然很是苦痛。我跟着站在那什么话也说不上,只能无所事事的东张西望。

    可就是这一东张西望被我看到了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管家此时的表情。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表情,他直直的盯着灵堂上那个大大的“奠”字,眼神中却是冷然的寒光,使得年迈的管家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恐怖的气息。可是当管家将这种冷然的寒光转而看向郭药眠时顿时又变成了亲慈和善,甚至他还时不时地用袖子擦擦昏黄的浊眼,怎么看都觉得这就是一个普通而古板的老管家。

    这种毫不相似之处地感觉统合在同一个人身上。让我很是疑惑。

    但是有一点是明确地。这个老管家很喜欢郭药眠。

    喜欢到他拉着郭药眠有着说不完地话。他问遍了郭药眠离府后这段日子地每一天起居。还好郭药眠只报喜不报忧。他甚至还把我地救助之恩。和提携之情大大地夸饰了一番。于是老管家看向我地眼光更是和善亲慈了。

    而这也更加重了我地疑惑。

    在袁府闲逛地时候。我几次三番想把话题引到失踪多日地袁岫身上。可是两人太过亲热。话题我又太过陌生。所以根本就插不进嘴。

    好不容易。郭药眠提到了。

    “七叔。听说伯父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怎么会这样?”

    老管家并没有正面回答,随便带过一句:“老爷多半是凶多吉少了。”后就再不说及此了,他顿了顿,转而说道:“这个袁家,这整个家业也需要一个管事的人,所以少爷你这次再不能不告而别了。老奴一定会看紧少爷的。”

    郭药眠看着我尴尬一笑,我也鼓励他,虽然他跟袁紫鹃还没有正式成亲,可是他名义上早就是袁府地姑爷了。袁紫鹃已死,在袁岫回来之前,由他来掌管袁家渔业自然是最合适人选。

    而我奇怪的是。虽然这个老管家喜欢郭药眠并无可厚非,可是自己的主人到现在生死不明,他这样地一个态度,总觉得还是有问题的。

    摆脱了那个老管家之后,郭药眠带我去了他原来的房间。而在他的房间里,我现了一件最为重要的事情----

    记得刚刚走进郭药眠房间的时候,我还是大吃了一惊的。这间房间不管是从摆设还是从舒适度来看,跟袁小姐的闺房相比都相差了太多。

    我问了郭药眠。按照他的回答,我知道了。这么多年来,郭药眠在袁府白吃白住,当了便宜姑爷,可是日子并不好过。他名义上是主子,可是一系列地事情都是自己动手做,甚至有些时候还会要做一些下人做的事情。要不是老管家私下里经常照顾着他,也许郭药眠被饿死被冻死了还没人知晓呢。可是那个袁岫却又偏偏是一个伪君子,每当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他总是对于郭药眠一副亲善的样子。郭药眠也深知寄人篱下的难处,所以能忍则忍,不能忍也打断牙齿吞进肚子。

    及至这一年,郭药眠才现,袁岫根本没有想把自己女儿嫁给他的意思,他广泛打听一些豪门贵胄,在他的书房立了很多的人选,其中有当地的,更多地是京城的。甚至那个名声响亮的风波四公子也在袁岫的打算之列。郭药眠知道了。自己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什么要他考取功名。什么夫荣妻贵,不过是袁岫的缓兵之计。

    于是,再也忍无可忍的郭药眠偷了一些银子,便离开了袁府,只身到了京城。本来他还想真的考取一个功名,到时候荣归故里也让袁岫后悔后悔当初他的决定。

    可是天不从人愿,郭药眠根本不是一个真正地书生,他从下生长在商业之家,自己地父亲在他那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每日里耳濡目染地又是袁岫的那一套,所以考不上是正常的。

    也正因为此,郭药眠荣归故里的愿望落空了,带出来的银子也花完了,他一点一点落魄,他开始知道了外面的日子是那么的难过,但是男子的自尊还是没有办法让他就这样灰头土脸的回去见袁岫,他宁愿死在外面,像条流浪狗一样死在外面,也不愿以这样的方式再回袁府。

    为此,郭药眠也差点走上了歧途。如果那一次他们打劫我,真的打死了我或真的做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的话,那么郭药眠的一生也就真正的毁了。

    回顾完了这一段历史,郭药眠对着他父母的灵牌端端正正的上了柱香。

    而我也因为这段没有结果的娃娃亲对于他地父母来了兴趣。

    郭药眠也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的说道:“我爹不是一个完全的大齐人,他是大齐和藏女所生之子。幼年生活在臧边,可是因为父亲喜欢中原文化,所以在十七岁的时候,就带着七叔来了中原。本来父亲是要一路北上京城,可是却在长江之畔认识了我母亲。母亲是这里一户名门的小姐。两人成亲之后,父亲便没有再离开过了。犹豫母亲的关系,父亲认识我伯父也就是袁岫,原来袁岫以前是母亲地追求,但是母亲喜欢文人不喜欢商人,所以袁岫也知道自己没有希望。但是成为朋友还是可以的。母亲在当地是富户望族。尽管父亲没有什么持家能力,但是我们一家三口吃着祖产还是可以充实的过完一生的。可是就是我五岁的时候,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变故,我家一下子就垮了。所有的钱不知道去了哪里,所有的地产也不知道为什么都被易了名。受到如此打击的母亲,一下子就一病不起了,在袁岫的帮助下,还是药石无效,不多久就扔下了我们父子俩。而很快地。父亲也追随母亲而去。我成了一个孤儿。在当时母亲宗族的帮助下,住进了袁府,然后在袁府的庇护下一直长大成|人。”

    我大致了解了袁家和郭家地曾经过往了。可是我总觉得我似乎忽略掉了什么重要的意思,值得重新问一遍顺顺思路。“你说你爹是一半的汉人血统,一半的藏人血统?”

    “是啊。我的祖母是当时藏族一个小氏族的族主之女。”

    “他十七岁的时候带着那个老管家离开了臧边来到了这

    “是啊,父亲就是在这遇上母亲的。”

    “而你的母亲以前是袁岫地心上人,只不过你母亲喜欢的却是你的父亲?”

    “是啊。”

    臧边……情敌……七叔……老管家……

    再加上我曾经认为的那个巧合----为什么世家大族的郭家会一时之间大厦倾倒?而就在同一时刻,袁家却异军突起。

    这难道真的是巧合?

    事情似乎变得明晰了。只有袁家的人才能在袁家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只有袁家的人才知道袁家人地一切动向,根本不用伪装便是内贼。

    而这个内贼便是----管家。

    什么都能连的上了。

    他是袁家的管家,他还是在臧边生活过的人。当时肯定也在那艘楼船上。在最恰当的时机放火并放出自己,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而且逃出去之后,他仍是可以悄悄返回,然后将自己隐藏在水里,等看到袁岫他们出来后,趁其不备,淹死袁岫,然后用那艘小艇将袁岫的尸体带走,这样在茫茫长江之上。袁岫便不明生死的失踪了。

    而对于袁紫鹃的谋杀则更是容易。

    袁紫鹃本来就将自己套在绳索之前吓唬苏聂中要上吊。而苏聂中这时候却不声不响的顾自己走了。这时候,只要有一个人稍稍使上一点力,将架在绳索圈外地袁紫鹃推进绳索圈内,便大功告成了。

    我们地尸检都证明,袁紫鹃是自杀而死的,从苏聂中地口供中也可知,袁紫鹃确实玩了那么一套。只是我们都没想到,在苏聂中和袁紫鹃之外还有一个第三,顺势推舟。不仅成功的杀了袁紫鹃。而且还把责任推给了苏聂中。

    可是……

    老管家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当初郭药眠父母的死,乃至他们郭家的覆灭都是这个袁岫在后面捣的鬼?

    极有可能。这样老管家也就有了杀人动机,而他表现出来的那种离奇的表情也就有办法可以解释了。

    只不过……还有一点……

    这些都是我推断出来的,我拿什么证据证明老管家就是两起凶杀案的凶手呢?

    第十六章:血衣

    可是……

    老管家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当初郭药眠父母的死,乃至他们郭家的覆灭都是这个袁岫在后面捣的鬼?

    极有可能,这样老管家也就有了杀人动机,而他表现出来的那种离奇的表情也就有办法可以解释了。

    只不过……还有一点……

    这些都是我推断出来的,我拿什么证据证明老管家就是两起凶杀案的凶手呢?

    郭药眠根本不知道我已经怀疑上了他的七叔。我正在房间里转着圈子想证明老管家是凶手的证据。这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尖叫声,其恐怖惊吓程度令我和郭药眠都吃了一惊。

    我和郭药眠差不多是同时冲出房门的,朝着惊叫声的方向,我们赶到一处房门前,看到一个丫鬟向后瘫倒在地,双手捂脸,不停地哭泣。

    我和郭药眠相互看了一眼,朝着那扇洞开的门跑去。一到房门前,我看到房内地上一滩血迹,一个长女子瘫倒在血泊里,双眼还不肯闭上,顿时如那个丫鬟一般失控尖叫。

    随着两声尖叫,府内的下人以及老管家都赶来了这里,顿时叫叫声此起彼伏。老管家赶走了那些不中用只会碍事的下人,也差遣了人前去官府报案。

    我稳住心神跟着郭药眠走进案房间,郭药眠怕我害怕想要阻止我入内,但是我心意已决,必须亲自探看死。郭药眠也不好太过阻止我,我捂着自己胸口,忐忐忑忑的进了房。

    走进房间。我看到死是那天看到地那个风韵少妇。如今她一头长披肩。并没有梳理。身上穿着地更是随常地服装。可见死之前她是在自己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