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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穿越家丁之百香国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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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枫是最后一个上场,但打倒的却是所有考官中最厉害的一个,成绩自然最 为优异,这场武功考核,秦枫再一次大胜而出。

    当秦枫随婢女离开那武功考核场地后,他仍然没有从刚才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中回过味儿来,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秦枫机械的跟着婢女向另外一个场地而去,一股浓浓的菜香飘过,秦枫这才 知道,婢女已经把自己带到那厨艺比试点儿了。

    如今已经连过两关,秦枫此时的心态也完全轻松下来,至于这厨艺一关,秦 枫只抱着重在参与的精神去试试运气。

    他知道古时男子一般不会下厨,君子远庖厨嘛,与二十一世纪时高级饭店的 主厨大多是男人大不同,可这种观念显然在这里不能成立了,参加厨艺比试的女 子不少,但男人同样也很多,秦枫心中感叹:大户人家就是与众不同啊!

    厨艺这关的考官与前面两场都不一样,只有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四十 来岁,身形微胖,坐在一张长长的大理石桌前,面前摆满了一道道菜,这女人用 筷子从每道菜中挟上那么一口,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但摇头的时候总比点 头的时候多。

    秦枫立刻明白过来,这些菜便是那些参选之人做的,而那女人每道菜吃上那 么一口,便可以评判出这菜做的如何,口味如何,能够让她点头的,便基本上可 以过关了,用现代的话来说,这个女人就叫做美食家,或者叫做美食大赛评判家 更为贴切一些。

    在这些参加厨艺考核的人当中,也有一个秦枫面熟的人,正是看上去羞羞答 答的少年陶宇星,他此刻居然站在那女考官的身后,面带笑容,看来应该是过关 了,可惜的是,秦枫没见到他究竟做了一道什么菜。

    对于吃,秦枫一向没什么讲究,只要能吃饱就行,在他眼中,一碗泡面和一 桌子精美的满汉全席其实根本没什么区别,他唯一的喜好,就是喜欢喝酒,因为 只有酒,才能让他在以往那种清醒的痛苦当中找到一种麻木的放纵和快乐,对于 他来说,酒这种东西,是一种可以让他郁闷和麻醉痛苦的最好媒介。

    如今叫他来做美食,无异等于赶鸭子上架,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甚至根本叫 不出是什么菜名的东西,秦枫的头就开始发胀,他左挑右捡,从青菜到肉类再到 野味鲜鱼,选了半天却无从下手,他根本就不知道把那几样东西配在一起才能做 出一道菜来。

    郁闷了半天,秦枫最后选了一个细面馒头,用筷子攒起来,架在炭火上先烤 了一会儿,然后将馒头烤硬的外皮剥了下来,用刀将里面热嫩的部分切成了三片, 然后在满桌子菜料中找到些自己认识的生菜、海米虾仁、熟肉及酱汁,将熟肉切 成细片,与海米虾仁及生菜搭配在一起,涂抹上酱汁,夹放在馒头片中,再在外 层涂抹了点儿油,放在炭火上小烤了一会儿。

    等到那馒头外表变黄发脆之后,秦枫这道不论是做法还是外观都与众不同的 菜就算大功告成了。

    秦枫将菜呈上,那女考官左瞧右看,皱眉道:「你这不过是个馒头,不知名 堂,如何吃法?」

    秦枫笑道:「非也非也,这道菜可是大有名堂,你可以称其为汉堡,也可以 叫它三明治,至于味道如何,您尝尝就知道了。」

    那女考官先凑近闻了一下,似乎感觉味道还行,这才张嘴吃了一口。

    秦枫嘴上说不紧张,心里却揪揪的,这玩意儿他可是第一次做,究竟味道如 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看着那女考官脸上的表情捉摸不定,秦枫心里叫苦:「奶 奶个熊的,肯定是不好吃,早知道我就再放点儿糖,加点儿盐说不定味道会好点, 希望这女考官能觉得好吃吧。」

    心中这么想,脑子里莫名其妙的闪过一道咒语,而他手上的时空之戒,也在 这一瞬间突然闪了一下。

    女考官吃下一口后,并无表态,秦枫原本以为她会将那「汉堡」弃之一旁, 不料那女考官吧唧了两下嘴,竟然一口气将那「汉堡」吃了个精光,这倒出乎秦 枫的意料了。

    女考官似乎意犹未尽,抹了抹嘴角,脸上的表情也由阴转晴,笑道:「小兄 弟,你这道什么什么堡,口味独特,香脆入口,最为可贵的是,取料简单,做法 易便,一看即会,人人都可做得,虽然外观不美,工艺不精,但胜在奇巧,这场 初选,你可以通过了。」

    秦枫大喜,瞎猫撞着死耗子,自己乱七八糟糊弄人做的一道菜,居然口味还 不错,厨艺这关,居然就这么通过了。

    第025章:惊天辩点综合三场比试,秦枫平均成绩最佳,自然占得了初选 的魁首,一炮打响,至少在给人的印象分上,秦枫已经占了先机。

    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那谁都不知道要考些什么内容的复选了。

    经过初选的淘汰,最后进入复选的人已经减少了大半,只余下四十八个人, 人数虽然少了,但剩下的都是精英,况且最后胜出的名额只有四个,这么多人去 争,竞争力之大,可想而知。

    复选的场地集中在了后院的一间大厢房中,应选人全部立在堂上,被叫到名 字后,便可以去室内应试,基本上每次都是同时进去四个人,秦枫等了大半天, 眼看人越来越少,却一直还没有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正自无聊间,却感觉有人在身后轻轻的捅了自己一下,秦枫回头一看,却见 捅他的那个人他认识,就是那个跟女人似的腼腆少年陶宇星。

    秦枫对这个叫陶宇星的少年印象还可以,不过他总觉得这个叫陶宇星的家伙 女里女气的,一脸青黑,跟倒了八辈子霉似的,瞧他那副样子,即便不是人妖, 也是一个男人身、女人心的怪胎,这样的人,搁到二十一世纪时代作为特工的他 也见过不少,这样的人大多都有同性恋倾向,还是少理为妙。

    所以他只是冲着陶宇星礼貌的笑了一下便转过了身子。

    他不想理人家,但人家却偏偏非要跟他搭话。「公子是今日的初选魁首,请 恕陶某之前不识大体,未能及时结交公子,公子若不介意,陶某愿与公子结为二 人组,过后复选之中,还希望公子多多帮忙才是。」

    秦枫长出了口气,搞了半天,这姓燕的黑脸小子是看到自己成绩突出,大有 所为,而且长得又帅,所以才来巴结自己,想与自己结为同盟了。

    这小子倒也聪明,如今堂上的应选人,只剩下了包括他和自己在内的四个人, 铁定是同一大组了,不过他为什么想跟自己结为一个小二人组,秦枫却搞不明白。

    「陶兄弟,你愿意与我结为两人组,我很荣幸,不过我想问问,我们为什么 非要结组呢?这跟那复选又有什么关系呢?」

    「公子,你难道不知道吗?这复选的论题我们虽然不知道,但是复选的形式 却是固定的啊,复选之时,四人为一大组,再分为两对,一会儿在内室接到题目 后,便开始清谈对阵,至于最后谁胜谁负,则要由幕后出题的考官来评判了。」

    秦枫差异,问道:「兄弟,清谈是什么,为什么非要清谈呢?」

    陶宇星直愣愣的看着秦枫,眼神儿如同看着一个白痴似的,反问道:「公子, 你莫要逗我了,你又怎能不知道何谓清谈。」

    秦枫大概知道「清谈」这俩字在这个世界一定是属于那种常识范畴内的东东, 就好像自己前世那些什么「三个代表」「科学发展观」一样,可惜自己是穿越过 来的,他们认为是常识的东西,往往对自己来说,就如同是高等数学里面的费解 方程式一样,如果非要联想的话,他也只能联想到中国历史魏晋南北朝时期的那 个清谈,在那个魏晋风流的时代,倒是出了不少清谈大家,终日围绕着什么老庄 玄学胡吹乱侃,难道这个大华国的清谈与中国魏晋时期的清谈类似不成。

    既然此事关系到复选的成绩,秦枫不得不认真对待,虚心问道:「陶兄弟, 说实话,我这人自小在那种穷山辟水的小地方长大,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清谈到 底是什么,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所以希望燕兄能告知一二。」

    陶宇星见秦枫表情严肃,不像是戏弄他,这才正色道:「公子居然不知道清 谈,这就奇怪了,要知道如今在大华国,上至皇庭官府大员之中,下至士子百姓 之口,人人都在清谈,此种风气,我虽然也有所不齿,但清谈盛行,举国皆是, 我也只能入随大流,所谓清谈,不论是天下大势、国家时事,还是生活理想,世 俗百态,皆可做为清谈的论题,以经典为据,以文学为托,各表见解,其中不乏 会出现一些理论独到之人,他们的理论精妙非凡,意义深刻,自成一派,其中的 佼佼者,都已被各级官府或门阀大户或推荐为官,或引为上宾,更有甚者,已是 入朝为官,成为了声名赫赫的人物。」

    秦枫心中感叹:「世事难料,看来这大华国的清谈,与自己那个时空魏晋时 期的清谈也差不离多少,都是一帮人闲着没事,围在一起互相扯蛋的事儿。」

    秦枫听完后就十分纳闷,不就是招聘个家丁吗?干吗还搞出这种跟辩论会似 地清谈了呢?不过仔细想想,慢慢的也释怀了,时空不同,文化背景不同,这事 儿自己觉得不合常理,未必在人家心里也不合常理,再说这可是超级大户人家招 家丁,别说考个辩论清谈了,就算拿着放大镜像现世招飞行员一样观摩你的后门, 指插你的ju花也算不得啥大惊小怪的。

    既来之则安之,人家想考啥,你就老老实实的应付啥。

    所以秦枫想通这一点后,很快将自己的情绪压了下来,事情总得一件件来, 该愁的以后不想愁也得愁,当下最要紧的,还是解决自己今后的温饱打工问题, 所以接下来这最后一场,自己可得提着十分精神去应着。——————竞争激烈 能者胜啊!

    想到此处,秦枫又问道:「陶兄,那我们将要参加的复选,是不是就是用这 种清谈的方式来进行比试啊?」

    陶宇星现在已经耐下心来,解释道:「不错,一会儿我们剩下的这四个人会 分为两组,由考官给出论题,我们既要各自发表见解,还要想办法反驳对方的清 谈观点,倘若其中一方能够将对方反驳到无话可说,即为胜出,若最后双方均不 能驳倒对方,就要看幕后的考官最后到底支持谁的见解了。」

    秦枫听到这里,算是明白过来了,随口道:「陶兄,说白了,这不就是搞辩 论大赛吗,一个正方,一个反方,观点不一,互相攻击,完了再做一个最后陈述, 剩下的事儿,就交给评委了。」

    陶宇星虽然不太明白秦枫的话,但听到他说出「辩论」两个字,顿时眼前一 亮,附合道:「公子说的极是,这清谈之事,不外乎就是一个辩字和一个论字, 公子一语中的,陶某自愧不如啊。」

    马屁谁都爱听,虽然对方是一个人妖似的人物,但这并不防碍秦枫臭美情绪 的泛滥,嘻笑道:「这事儿也不复杂,能蒙则蒙,能歪就歪,无理也要搅三分, 到时候长枪对短炮,胡吹乱侃就是了。」

    陶宇星拍手赞道:「好一句无理也要搅三分,单凭公子这句妙言,陶某能与 公子结为一组,便已是信心大增。」

    秦枫还想详细问些有关清谈的事,但这时候有人唤到他和陶宇星等人的名字, 看来终于轮到他们这最后一组上场了。

    这内室相对于那前堂而言,要小了不少,室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儿, 闻之叫人神清意爽,左右两边各置一张圆形红木桌,桌上摆放着香茶、糕点、果 脯之类的饮料零食。

    秦枫打量了一下这室内的布局摆设,堂中设了一幅猛虎下山的墨画屏风,屏 风两侧是一副对联,上联为虎啸风声远,下联是雁鸣雪外寒。东墙顺檐放着条几、 八仙桌、太师椅,香花异草,字画古董,皆令秦枫倍感兴趣,尤其是那些字画古 董,搁到二十一世纪时代,估摸随便一个都能买个百八十万,即便放在这个时代, 看那些东西的造型质地也一定是价值不菲,可惜,这些东西于秦枫而言,只能是 饱饱眼福了。

    除了他们参加复选的四个人之外,这内室还有其它几个人,两个婢女各自站 在那红木桌旁,看来是负责端茶倒水的,此外在左右两边的红木桌后,还分别站 着两个家丁,其中左边两个家丁中的一个,秦枫还认识,正是之前去萧府门前通 传三德子的那个人。

    中间位置站着一名老者,约莫六七十岁的样子,与其它青衣灰帽的家丁打扮 不同,这老者的衣服是一色儿棕红长袍,腰间系一条粉带,头戴一顶印花硬冠帽, 神情倨傲,目不斜视,一看便知此人在这萧府中必定是一个地位高等之人,至少, 也应该是一个总管家之类的人物。

    待秦枫他们坐定,婢女早已奉上香茗,满脸微笑,与二十一世纪时代的那些 高级饭店的服务大小姐相比也毫不逊色,高干子弟家的婢女的确是与众不同,不 仅端庄有礼,个个模样长得也极为俊俏,很是耐看。

    秦枫见多了绝世美女,况且心中的杂思太多,现在根本没心情打量那些美少 女,所以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后,便将目光落在了那老者身上。

    旁边的陶宇星见到秦枫的表现,微微的点了点头,似乎对秦枫的表现也颇为 赞赏,反观对面的两个男人,自从进了这内室,眼神便定在了那几个漂亮婢女的 脸上,似乎从来没有见过漂亮女人一般。

    老者清了清嗓子,朗声喊道:「诸位都是此次初选当中的佼佼者,所以我家 大小姐才会故意将诸位放在这最后一场,虽然时辰已晚,但我想诸位一定不会心 急,诸位大可尽兴清谈,过后不管成绩如何,敝府都会为诸位设宴招待,诸位吃 过晚饭之后,再离去也不迟。」

    这老者话虽说的很是客气,但声调却极为冷淡,加之复选马上开始,现场的 气氛显得格外紧张压抑。

    到了这个时候,秦枫虽然心头难安,但这复选清谈事关自己今后的温饱大计, 也只得强行压下自己的情绪,振奋精神,专心待考。

    那老者的目光在秦枫四个人身上环视了一圈之后,这才转过身体,以一种极 为谦恭的声调唤道:「大小姐,可以开始了。」

    这内室的左上角有一道小门,随着那老者的一声传唤,两个青衣小婢手捧一 方厚厚的布幔从那小门中走了出来,一左一右将那布幔轻轻的的展开,挂在了左 右两边的墙上,如此一来,那道布幔之后的空间,秦枫四人便再也看不到了。

    借着室内的烛光,秦枫见到一道曼妙的身影从那小门后走了出来,坐在了那 两个婢女提前预备好的椅子上,虽隔着布幔,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但秦枫可以肯 定,这个人一定是个女人,说不定便是那老者口中的大小姐。

    这家大小姐的谱摆的够大的,莫非是模样长得太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成, 秦枫苦笑,不过转念一想,这倒也正常,人家毕竟是名门贵府的大大小姐,面对 他们这些前来应聘的家丁,摆摆谱也是应该的。

    此时布幔后的一个婢女走了出来,递给那老者一个纸条。

    老者看了一眼,眉头轻轻蹙了一下,回身道:「大小姐,你果真要用这个论 题么?」

    布幔后的大小姐轻轻的嗯了一声,道:「福伯,就用它吧,娘亲已经回去了, 这最后一场,便只有我一人在这里评判,没关系的。」

    声音虽低,却异常清脆。

    秦枫听到那大小姐的声音,滑腻悦耳,得体大方,只听声音便知道这大小姐 应该长的不丑。

    胡思乱想间,那老者已经朗声念出了那大小姐所出的论题。

    「诸位听好,自古以来,我们中原汉人的婚嫁之事,便一向讲求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男女结合也总需门当户对,身家般配,上至帝王之家,下至百姓之户, 人人皆如此以为,倘若有这么一个女子,对既定下来的婚姻心有不甘,她所嫁之 人并非她想嫁之人,那终身大事也非她心中所愿,在此种情景之下,她究竟该何 去何从,是顺从,还是孤身……反……反抗?」

    那老者在念到最后「反抗」两个字的时候,竟然有些打瞌,脸上的表情也尽 露难色,似乎念出这反抗两个字,跟犯了什么大忌一样。

    这个论题秦枫倒是觉得没什么,可是其它人在听到这个论题之后的反应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