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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人,太恶质!第2部分阅读

    冷艳蜕变为清新脱俗,也年轻了许多。

    他摇摇她,“喂!你醒醒……”他记得她说过她叫涟漪。“涟漪、涟漪,你醒醒……”

    她根本就是睡死了,毫无反应。

    如果他没有出面的话,她肯定会被那两名猥琐男子蹂躏得不成丨人形。

    接下来……唐绛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探手解开她身上衣服的扣子,将她的上衣还有裙子脱掉,然后开始用湿毛巾帮她擦拭身体。

    这也是他生平头一遭帮女人擦身体。

    他的手无法避免地会碰触到她滑腻细致的肌肤,触感很好,说完全没有感觉是骗人的,不过也仅止于此。

    好不容易帮她擦完身体,他将她抱到床上安置好。

    他整理了一下两人的脏衣服,召来服务生,“麻烦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洗好烘干。”只围着一条浴巾,他哪里也去不了。

    “好的。”服务生立即领命而去。

    唐绛色关上房门,踅回客厅落座,无聊地拿着遥控器转过来转过去,找不到一个他感兴趣的节目。

    这么一折腾下来,都已经是半夜了。

    突然一阵音乐声响起,他接了电话,“喂。”

    “小少爷,你怎么还没回来?”管家的声音带着忧虑。

    “薛伯你不用担心先去睡,我很好,只是现在有点事走不开。”因为他身上只有一条浴巾。

    “小少爷,你没回来我怎么睡得着?”就算睡也睡不安稳。

    “放心,我等会儿就回去。”等他的衣服弄好送回来。“你先去睡,不用等门了。”

    “小心点。”薛伯殷殷嘱咐。

    “我知道,薛伯你早点睡。”他挂断电话之后,忽然发现原本该睡死了的人居然起身坐在床上。吓!

    “你……”她直勾勾地望着他,脸色还很苍白。

    梦游吗?她可别在这个时候酒醒卢他。唐绛色不动声色地等着她的下文。

    她的眼神浏览过他的全身,“你的身材很好耶!”

    啥?他啼笑皆非地愣住,有种诡异、毛骨悚然的感觉。她是清醒的吗?知不知道她自己身上只穿着内在美?他清了清喉咙,“咳……你最好把棉被拉高一点。”他不想占她的便宜,刚刚是迫于无奈,他没得选择。

    她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贴身衣物,“怎么会这样?”

    “你吐了我们两个一身,为了让你上床睡得安稳些我只好帮你脱下弄脏的衣服,就这样。”他简单地解释。

    她揪着棉被,“谢谢你。”

    “不用客气。”她看起来好像正常了一点点。“等会儿衣服清洗烘干之后就会送回来,我穿好衣服就走,你可以好好休息。”

    “你……”她沉吟着。

    “嗯?”他挑挑眉。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帮什么忙?“你说说看。”他不置可否。

    “帮我……突破一层薄膜。”她苍白的脸飘上两朵红霞。

    他没听错吧?“你说什么?”

    她再一次重复,“请你帮我突破一层薄膜。”

    她口中的那一层薄膜总不会是保鲜膜吧!唐绛色不敢相信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请求,“抱歉,我帮不上你的忙。”她的口气轻松随便得像是要他帮她刺破手上的水泡之类的。

    “你可以的。”她望着他,眼里有全豁出去的坚决和被背叛的难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拧着眉。

    “再清楚不过。”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守身如玉、洁身自爱,那又怎么样!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禹棋并没有因此而更爱她、更珍惜她。“你愿意帮我吗?”

    她是受了伤、痛了心,但是不应该赌气行事。“不要在情绪不稳定的情况下做出将来会后悔一辈子的事。”

    “我不会后悔。”

    她根本就是在说醉话。他拒绝,“但是我不能。”

    “你是不能还是不肯?”她的眼神瑟缩了一下,有点难堪。“是不是我不够漂亮、身材不够好,所以你不愿意……”

    唐绛色摇摇头,中肯地评论,“你不化妆的样子很漂亮,身材虽称不上火辣,但也是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不然那两名混混也不会盯上她,意图不轨。

    倘若他趁她酒醉神志不清的时候占她便宜,那么他和那两名混混有何差别?

    “那为什么你不愿意?”男人下都是急色鬼吗?她想起身,却又因酒醉头昏倒了回去。

    跟酒醉的人是没有办法讲理的,他懒得再搭理她。

    “你真的不肯?”见他没回应,她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

    “再问几次都一样。”他有他的原则。

    “好。”她重重地道。

    好?她决定放弃了吗?唐绛色的念头才刚兴起,就见她蹙着眉头忍着头痛,掀开棉被准备下床。

    “你要做什么?”他走向床边。

    “既然你不肯帮我,那我去找别人,总会有人愿意帮我。”

    穿这样出去?她的理智果然被酒精麻痹了。他伸手去抓她的手,却被她出其不意地扑倒在床上。

    “你在做什么?”他沉声喝道:“起来!”

    她没有回答,杂乱无章地在他的脸颊、颈项、胸膛上乱亲一通,仅着贴身衣物的半裸娇躯也贴着他的身体挨挨蹭蹭。

    他的身上只有一条浴巾,根本无法阻绝两人的肌肤相亲,他清楚地感受到她凝脂般滑润的肌肤和女性的曲线,身体立即诚实地有了明显的反应。

    她在玩火!

    他敢保证,她明天一早就会后悔了,但是来不及了……

    “唔……”头好痛!左涟漪呻吟着醒来,阳光刺眼得让她睁不开眼睛。

    为什么全身酸痛得像是骨头要散了一样?她昨天……脑海里的记忆逐渐清晰了起来,她亲眼撞见禹棋和别的女人赤裸裸地交缠在一起。

    她的胸口猛地揪紧,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现在她才发现,半年多的感情竟是如此地脆弱、不堪一击,在欲望的试炼不溃不成军。

    多么悲惨又可笑的事实!

    她是喜欢禹棋的,也期望两人平平顺顺地交往一段时间之后可以步入礼堂,共组家庭,没想到……没想到……

    脑中的念头一转,她忽然想到——这里是哪里?

    她依稀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很痛心地在pub里喝酒,哀悼自己早夭的爱情,她不记得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唯一有记忆的是一张俊逸的脸庞……

    她强忍着头痛撑起身,震愕地发现身边还躺了个人,一个赤裸的男人!

    左涟漪当场僵化成石雕像,脑袋也糊成一团。怎、怎么会这样?

    好半晌之后,她的脑袋才又恢复运作。她忙不迭地掀开棉被,吓!自己也是一丝下挂。为什么她会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而且还是赤身捰体?

    他是谁?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她抱着头苦苦思索良久,忽然有道灵光一闪而逝,她却来不及捕捉住。

    等会儿他睡醒之后,她该怎么面对他?她只觉得头更痛了。

    “你醒了。”略显低沉沙哑的嗓音富有磁性,更动人心弦。

    “……”她根本没有勇气转头看他。

    “现在才装害羞会不会太迟了?”唐绛色似笑非笑地揶揄她。

    现在才装害羞会不会太迟了?“什么意思?是你——”她霍地转过头,赫然瞧见记忆中那一张俊逸脸庞!

    “是啊,我是好心没好报的受害者。”他好看的唇微微扬起。

    “什么好心没好报?”她听得一头雾水。

    他问她,“你还记得昨天晚上你在‘扑朔迷离’里借酒浇愁吧?”

    左涟漪点点头。

    “很好,那么你在洗手间外撞上我的事呢?”他又问。

    这个她也有一点印象。

    “后来有两个混混缠着你,打算把你灌醉,意欲为何就毋需再说了,我难得见义勇为地出手救了你,本想把你送进饭店之后离开……”

    她打断他的话,问出最重要的一点。“那为什么……我们、我们会睡在一起?”她和他真的发生关系了吗?

    他叹气,“因为你酒后乱性。”

    她差点爆血管,“谁、谁酒后乱性了?”他的言下之意是……他们两个已经发生关系了?虽然她也有设想过这样的结果,但是仍旧受到不小的冲击。

    “你。”他斩钉截铁地道。

    她无法接受,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尽往脸上冲,“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他坐起身,露出结实劲瘦的胸膛,“怎么?你想死不认账?”

    左涟漪呐呐地说不出话来,脸红得不能再红。“我、我……”她是有那么一点印象,只是没脸去回想。

    “只不过……”他故意打住,意有所指地瞟瞟她。

    “只不过什么?”她的一颗心提到喉咙处,不晓得他又要说出什么惊人的话。

    “你昨晚的表现一点都不像是没有经验的c女。”他故意把话说得露骨,捉弄她。“你把我扑倒在床上,激切但有点笨拙地挑逗我,在我身上磨……”

    “不要说了!”她抱着头惨叫。

    让她死了吧!这样她就不用去面对自己昨晚的酒后恶行。

    唐绛色满意地笑笑。

    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掀开棉被,裸着身体下床去接电话,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劈头就是一串控诉丢过来——“小少爷,你骗我!你不是说等会儿就回来吗?现在都已经是九点多了,要是总裁知道你跷了课……”

    左涟漪的眼光左闪右避,不知道该摆在哪里好,不经意地自眼角瞥见床单上有一抹殷红,“轰”地一把火窜烧上来,她的头顶都快要冒烟了。

    她赶紧拉过棉被盖住,不想让他瞧见,太尴尬了。

    事情的发展脱轨了,不是他存心欺骗人。“薛伯,我今天早上没课。”

    天啊!左涟漪当场僵住,他竟然还是学生!

    老天爷啊,请你立刻降下一道雷劈死我算了!她是知道他的年纪肯定比自己小,却没想到他还是学生身分。现在的年轻人营养充足,个个都发育得非常好,他……他该不会未满十八岁吧?

    啊——她很想哀嚎惨叫。男朋友移情别恋另结新欢,她已经够悲惨了,她可不想再被控性侵未成年少男得逞啊!

    酒果然是毒药。她的一世英名全都毁了。

    手机彼端的薛伯立即道:“少爷,你在哪里?我和司机马上过去接你。”

    拿起丢在地毯上的浴巾往腰际一圈,他走向门口打开门,将以塑胶袋套好挂在门外的干净衣物拿进来放在沙发上,“薛伯,不用那么麻烦,我保证半个小时后一定会出现在你面前。”

    “这次不会再骗我了?”

    “不会。”挂断电话,他看了她一眼后没再多说什么的走进浴室里梳洗。

    左涟漪坐在床上发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忽然,混沌的脑海里灵光乍现——他在洗澡!

    她迅速地下了床,顾不得全身的骨头又酸又痛,蹑手蹑脚地走向沙发拿回自己的衣物还有散落在地毯上的贴身衣物,她以最快的速度着装完毕,以指为梳胡乱地整理了一下头发,随即将皮包内的大钞都掏出来放在床上,留下一张纸条后离开饭店房间——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第三章

    凡尔赛学院是一所名气响亮、评价极高的私立贵族大学,校风自由民主,培养出许许多多杰出的政治家、企业家、律师、医师……各行各业的精英。

    凡尔赛学院的校区占地广大,在当代名建筑师j的设计规划下,充分地将恢弘的气度和优美的环境作最完美的结合,完全展现出凡尔赛学院与众不同、优雅的贵族风格。

    想进入凡尔赛学院就读除了要负担得起贵得令人咋舌的学费外,还得具备优秀的成绩才能通过独立招生的入学考试,成为这里的学生。

    而在众多家世不凡的天之骄子、天之骄女里,能获选为学生会成员更是精英中的翘楚,是所有学生崇拜爱慕的对象。

    现任学生会会长唐绛色,饭店管理学系三年级,身高一百八十三公分,深邃而出色的五官、温文儒雅的书卷气息,更让他成为校内学姐学妹们爱慕的头号白马王子。

    外务副会长童韵紫,体育系三年级,身高一百八十八公分,红褐色的发丝、混血儿的轮廓再加上一身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什么样的运动都难不倒他,他是凡尔赛学院里最让女性同胞喷鼻血的性感猛男。

    内务副会长耿深蓝,历史系三年级,身高一百八十七公分,有一张雕刻般完美的脸孔,浑身张扬着落拓不羁的狂狷,只可惜他的剑眉星目通常都被过长的刘海掩盖住。虽然个性不易亲近,依然吸引了许多不怕死,愿意飞蛾扑火的学姐学妹们。

    学生会办公室内——唐绛色喝着小雪泡的咖啡,随手翻阅着会议纪录,一点都不想去理会面前那四道探询的目光。

    童靓紫往他的桌上一坐,戏谑地道:“老实说吧,你昨天晚上到哪儿去了?不会是醉卧美人膝吧?”

    “早上的会议你没到,而且薛伯还打电话来问我你在哪里,你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解释?”耿深蓝斜睇着他。

    看来没有给一个答案他们是不会善罢罢休的。唐绛色只好搁下手中的会议纪录,“我只是觉得有点累,所以找了家饭店休息一下,结果睡过头了。”

    耿深蓝撇撇嘴,“你觉得我们会相信这种敷衍的回答吗?”

    童靓紫很配合地用力摇头,下一秒脸色立即一白。他的头不能动,一动就天旋地转了起来,五脏六腑也跟着翻搅。

    “我问过悟了,他说你救了一个酒醉的女人,并且带着她离开。”悟是“扑朔迷离”的酒保。

    童觊紫幸灾乐祸地笑,“凡定过必留下痕迹。”

    “你和她在饭店房间里共度了一夜?”一夜情?这不像是绛色会做的事。

    看来事情是瞒不住了。他坦承,“没错。”

    童靓紫以新奇的眼神打量他,“你终于开窍了,可喜可贺!”

    发生一夜情不是一件值得赞扬的事吧。耿深蓝受不了地上前推开他,“结果呢?”昨晚在“扑朔迷离”里,那个女人虽然喝醉了,不过看得出来她是因为感情受挫才会那样子喝酒,和时下许多流连各大夜店放纵自己沉溺在肉体欢愉里的年轻女孩不同。

    “一夜情哪还会有什么结果,当然是一拍两散,各走各的路。”

    “我又不是在问你。”

    童靓紫在嘴上做了拉上拉链的手势,表示不再插话。

    唐绛色掏出一包东西抛给耿深蓝,“这个就是结果。”她竟敢趁他洗澡的时候落胞!

    他纳闷地接住,打开来一看,随即爆出一阵大笑,“哈哈哈……”

    童靓紫好奇地探头瞟了瞟,差点笑翻了。他还特地数了数纸里所包的大钞有几张,同情地望着唐绛色,“原来你陪睡一夜只要三千元,真的是物超所值呢!这个消息一传出去包准你到后年年底都没有空档时间。”

    唐绛色觑了他一眼,向来淡然的态度里隐隐有一丝浮躁跳脱出来,“你什么时候也兼职当皮条客了?”

    童靓紫呵呵地笑,“如果你真要下海的话,我来当皮条客又有何不可!”肯定大有赚头。

    他靠向椅背,轻哼了一声。

    耿深蓝兴味盎然地摩挲着下巴,沉吟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为什么要道歉?”

    唐绛色这才猛然惊觉把那张o拿给深蓝看是不智之举,“呃……”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可以搪塞的理由。

    耿深蓝微眯起眼,“难不成……昨天晚上你被她霸王硬上弓了?”

    他还没回答,童靓紫已经笑翻了,一边笑一边皱眉。“哈哈……一定是那样没错,哈……”

    “那位大姐真是好样的,睡了我们凡尔赛学院所有女学生憧憬的白马王子之后居然留下三千元,然后拍拍屁股走人。”耿深蓝忍不住赞叹。

    “你们两个笑也笑过了,调侃也调侃过了,现在可以让我好好看完会议纪录了吗?”唐绛色又好气又好笑。他还真是误交匪类啊!

    耿深蓝抽走他面前的会议纪录,“你知道那位大姐叫什么名字吗?”

    “涟漪应该是她的名字。”

    “应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来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

    “她自己说她叫涟漪,不过当时她喝醉了,谁知道她有没有乱报名字。”他摊开手。

    “姓呢?”

    他摇头,“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