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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疯狂逼婚三十必嫁第9部分阅读

小事?对于我来说涉及到我终身幸福,今天又给你砸了!”我瞪他。

    “我怎么知道你是去相亲?”

    “哼,如果知道你会让我去吗?”

    “你要去我也没办法啊。”

    “但是你想尽办法不让我去啊!”

    “呵呵呵呵……”

    我扔下他一个人独自嬉笑,加快脚步往前走,不一会儿一片小湖出现在眼前,我看着心一动,然后停下脚步,斜眼瞟了下身后,林世奇果然一直跟在我后面。

    我不动声色的继续走,但脚步放慢了很多。

    是的,聪明人此刻都能猜到我要做什么了,但是当局者迷,林世奇一定不会知道。

    我挑眉,在心里反复计划着,然后很有兴致的对着湖底张望。

    “在看什么?”林世奇走到我身旁。

    “唔——你说湖里有没有鱼?”

    “应该是有的,有水总会有鱼。”

    “嗯哼,是的。”

    我点点头,挨近他,手在他背后慢慢举起来,“你说这水会不会很冷?”未等他答话我嗖的用力一推——

    哗啦!一声巨响,林世奇在我的阴谋下华丽丽的落水!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大笑,高兴的无以言语!

    为了防他暗算,我忙跳开几步远离湖面。

    林世奇水性倒是很好,很快刷的一下浮出水面,用手抹了把脸,大喝,“绯!你居然暗算我!”

    我抢白他,“暗算你怎么了?哼,和你暗算我的事比起来,这点见识是小意思!”

    “很好!这么说我们是扯平了,互不相欠?”他趋向游来。

    我退后一步,大声说:“想得美!你欠我的永远也还不了!”

    他一身湿淋淋的爬上岸,水珠一颗颗顺着头发落下来,身上还有浮萍,狼狈之极,我有些理亏,于是说:“好吧,就算是扯平你今天阻止我的事情。”

    他瞟我一眼,用手捋了捋乱七八糟的头发说:“既然我欠你的永远还不了,那么我为什么要在乎是不是扯平其中的某一件事?”

    还未等我反应,他就一把将我抱起,我骇然大叫,心里非常明白他要做什么。

    “林世奇,我不会游泳,你如果敢把我丢下去,我再也不原谅你!”

    “哦?这么说,如果我不丢你下去,你就原谅我了?”

    他抱着我走到湖边,我双手死死的环住他的脖子,已经顾不上他身上全是水了。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我怒目而视。

    他笑笑,“是的,我会良好表现的!”

    哗啦——

    他居然真的把我丢下水了!不过,是他整个人跳入湖中,于是我和他一起大半身全浸在了水中。

    “感觉怎么样?现在你可以自己感受湖水是不是很冷了!”他笑得愉悦。

    我咬牙切齿:“林世奇,你这个……”

    吓!唇被堵住没法吱声。

    被吻了!我惊骇,脑力数遍电光闪过。

    挣扎也摆脱不了他。

    下半身湿漉漉,上身被裹住,我又羞又恼,只能干瞪着双眼。

    正在怒火没办法发泄时,李大叔的声音忽然传来:“哎呀,你俩怎么跑到湖里亲热了,虽不是大冷天,但是晚上的湖水也寒人……”

    我脸一阵发烧,在林世奇回头望时,用力推开他,却不料脚下一滑,整个人浸入了水中。

    一股带着微腥的水冲进鼻口,呛得我难受,只觉头眼发花,手脚乱舞,很快就被人捞了上来。

    “绯,你没事吧?”林世奇一脸紧张。

    我哪里还能答他,只能不停咳嗽。

    他抱着我走上了实地,李大叔也走到了湖边,嘴里依然不停唠叨着,“哎,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要洗鸳鸯浴啊?”

    我一听,一口气堵在胸口半天顺不过来。

    李大叔继续好心的说:“小两口找浪漫也得看地儿啊,那湖里有鱼,味儿可不好闻。”

    我眼一翻,只想吐个痛快,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吧,自作孽不可活,我认了!

    接下来,我就在林世奇好笑的神情及大叔大婶俩暧昧的眼光中度过。

    穿着大婶的衣服回家时,我全身疲惫。

    将全身狠狠的搓了一边,牙刷了三遍,还感觉有鱼腥味。找出n年不用的香水,在房间里喷了又喷。总算在自欺欺人中成全了嗅觉。

    吹干头发到头就睡,一夜无梦,该死的波斯猫终于也懂得休息了。

    约会协议

    叶莞来店里看我,再过一个月她就要生了,圆圆的肚子,宽大的孕妇装,一脸温和的微笑,浑身洋溢着母性的光辉,亲和力增强了数万倍。果然,女人做了妈妈就会大不同。

    一边陪着她看花款,一边聊着彼此最近的事,提起林世奇,我一股火气就不由往上窜,于是把这些天的恼事复述了一边,叶莞笑得东倒西歪,我更是郁闷。

    “这小子真逗!绯绯,你被他逮住是迟早的事。”叶莞说。

    “才不会,你也太小看我了。”我不以为然。

    “呵,相信我,绯绯,这方面你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况且他有一个其他男人很难拥有的优势。”

    “什么?”

    “时间!——这太关键了,当别人上班时,他有无限的时间去讲心思放在追求你身上,听过日久生情吗?他可是拥有比别人三倍以上的时间,让这个词翻三番!”叶莞笑。

    我惊骇。的确,惊人的数字。我得承受比别的女人三倍以上的烦扰度!天!

    尚良这时走了进来,看到叶莞一手托要一手摆弄着头顶上的一株吊兰,皱了皱眉,走上前扶住她,语气不佳地说:“怀着孩子凡事小心才好,这吊兰这么高,何必去弄它。”

    叶莞只是笑。

    我看不过眼说:“怀孕没这么金贵,我妈说怀我时还四处找活干,而且我这吊兰也稳妥的恨,不必担心。”

    尚良大概听出我的话意,笑笑不再吱声。可巧程芳芳进来,正听到这么一段,一颗葱头凑过来,好八卦的眼睛滴溜溜的转。

    叶莞立即说:“尚良,我们回去吧,还得去买菜呢。”

    尚良说:“你来绯这儿不是买花的啊?怎么就这么空手而归?”

    叶莞讪讪:“看中的花款开没种出来,过段时间再说吧。”

    我不明白叶莞为什么撒谎,她不就是特意来找我聊天的吗,又不是偷情,但看到程芳芳,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客气的和他们道别。

    程芳芳伸长脖子目送他们离开说:“绯绯姐,他们感情似乎不太好啊。”

    我无奈,“感情好不好是看不出来的,没准他们骨子里别睡都爱的深。”

    程芳芳不置可否,“两人是不是相爱,眉眼间的相望,旁人一眼就能感受到。”

    “是比较接近事实,但也并不是绝对。”我说。

    “至少尚良和叶莞是符合我说的标准。”程芳芳说:“尚良和叶莞,就看得出叶莞瞅着尚良是多么的痴情,尚良倒是漠然。当初你和尚良在一起时,就能看得出你和尚良是有情,不过不是爱。”

    我嗤笑,“你真是有一对火眼金睛,这么细致的差别你看的出。”

    程芳芳得意的点头。

    我白她一眼,“来我这里做什么?别说是想买花,我才不信。”

    “呵……绯绯姐,我是想你了啊,所以来看看你。”

    我心生警惕,“好端端这么想我,必有内因。”

    程芳芳嘟起嘴,“绯绯姐,你猜疑心就是重。”

    我正想拿话塞她,林世奇的声音飘过来。

    “她就是这样,总喜欢主观臆测去给一个人定型,而且这个型一旦定下来,就根深蒂固,难以再更改。”林世奇走到我们面前,将一箱邮递包裹给放下。

    我自动忽视他的话,瞅着包裹问;“又是货吗?什么时候订的?我怎么不知道?”

    林世奇揉了揉手腕,包裹似乎有些沉,将他的手指拉出几道深深的勒痕。

    “不是货。”他说:“只是包裹,不过单子上写着是花种。”

    我奇怪,不是货,又是花种?难道是葛雅寄来的?

    蹲下身子,俯身却看包裹上贴着的单子,心猛然一跳,那个自己是那么的熟悉,是刻入骨髓里的熟悉。

    我深吸口气,稳定心神细看,单子上的确写着花种。

    “哇,是芬兰寄来的呢!绯绯姐,打开看看是什么花种呀!”程芳芳语气兴奋,明显八卦成分多于好奇心理。

    我扫她一眼,“啥事儿都有你的份儿,一边呆去。”

    站起来想要提包裹,发现果然很沉,不由疑惑,如果是花种,怎么会这么沉?

    林世奇伸过手来说:“还是我来帮你提吧,也不知道这芬兰的花种是不是特别大颗,重的像什么似地。”

    我不拒绝,由着林世奇把包裹提往储存室。

    程芳芳一脸失望:“绯绯姐,你为什么不打开看看,也许里面有什么秘密呢?”

    我淡淡的说:“国际空运的东西,写着花种就是花种了,你以为像国内,寄一些东西时可以再加某些东西?”

    想当年读书时,给楚辞寄生日礼物,包裹单上写着是风铃,却还附塞一些小巧玲珑的东西,邮寄的人也不理会,检查过也就包装了。在他们概念里只要不是危险品就好,结果那头的楚辞接到包裹后,打开一看,几乎苦笑不得,后来一直戏称,简直是个百宝箱。

    我微笑。

    “绯绯姐?你傻笑什么?”

    “笑你像只蜜蜂。”

    “为什么像蜜蜂?”

    “很勤劳,成天嗡嗡叫,忙个不停。”

    程芳芳听不出别意,笑嘻嘻的点头。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一通电话后,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和我道别,然后脑袋还向储存室里张望。

    我好笑:“你会是看上林世奇了把?小心你男友吃醋。”

    她头摇的拨浪鼓:“不是,我只是觉得他果然是很喜欢你。”

    “果然?”我皱皱眉,难道美容馆又在八卦我什么了?

    “呵,绯绯姐,那时在山顶上看到他对你的态度,我就知道有戏,今天证实果然不假啊!”

    我挑眉:“怎么说?”

    “他看你的眼神,是——深情的凝望——吼吼!”

    “这里没有兽医,你回家吼去。”

    程芳芳的妈妈是开宠物店的,而爸爸是动物园的管理员。

    “啧,绯绯姐你说话还是那么刻薄,明显的老姑婆标志。”

    “老姑婆还有一个标志,就是做事不留情面。”我推她出门,然后不可欺的将玻璃门给关上。

    程芳芳撅着嘴,一摆一扭的离开。

    转过身,林世奇好笑的靠着前台瞅着我。

    我走到他身边说:“陪我走走,我有事和你商量。”

    他笑着点点头,与我并肩往休息室走。

    休息室外的一些绿树长得很高,将下午的阳光几乎全遮了起来,叶缝间漏下几缕,在我和林世奇身上游移。

    我停下脚步,面对着林世奇,表情认真的看着他。

    “林世奇,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干涉我的个人私事,网络里我没有办法阻止,但是平日里,希望你收敛。”我就是暗指以后相亲的事情,想必他一定听得懂。

    他还真不负众望,了然的说:“如果你肯给我机会,我也不屑于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但是你从没给过我公平竞争的机会。”

    “那又怎么样?毕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一再的搅乱,很讨厌啊。”

    他静静的看着我,光影照耀间,神色竟有些失落,我想,也许只是我的错觉。因为他的脸很快又恢复了嬉笑。

    “绯,这样吧,你给我一个机会——和我约会,我就答应你。”

    我睨着他,“我才不相信你。”

    他耸耸肩,“你有的选择吗?不答应,我会搅局,答应我,也许有一半的可能我不会再搅局。”

    我反复咀嚼了一下他的话,是有些道理。斜了他一眼,轻哼:“就给你一次机会。”

    “一次是什么意思?”他问。

    “一天里的一次约会。”

    “好吝啬!约会十分钟也是一次,三小时也是一次,这是剥削,是不公平条约,协议没法谈。”

    “不公平条约?哼,你自己想想你对我做了做少不公平的事了!”

    “一次约会一天的时长 ,就这样。”他固执。

    我咬了咬嘴唇,就赌一把,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

    “好,成交!”我说。

    林世奇微笑起来,笑容说不出的诡异。

    我忽觉寒气从脚上起。

    唔——也许只是我神经过敏。

    老姑婆又怎样

    灿烂的一天又开始了,又要面对头痛的某人,又要聆听妈妈大人不要做老姑婆的唠叨。每一天都如此,重重复复的几乎一成不变,就像一张卡纸对折,大小一样,只是里面的阴暗有所不同。

    由于和林世奇有约会协议,相亲的事只能搁置,为此时间立马空余了很多,这时才觉得自己还有很多的大好时光。

    说句良心话,就算林世奇不出来搅局,我与那些相亲的男人也未必能谈成,因为网络上的优秀男子才不屑于和我这种奔三的女人传送秋波,而向我发送情书的,一般都不怎么样,甚至有些可以说是低劣之极。这种像找工作般高不成低不就的窘境,没到我这个年龄是体会不出来的。

    我欧锦储存室,打开灯,寻找楚辞寄来的花种,翻了半天才看到它被放在了货架的最顶层。我万分肯定是林世奇故意的杰作。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放上去的,很有做苦力的潜质。

    找了长梯爬到货架上,小心地剪开封胶,把箱子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个个的瓶瓶罐罐,体积都不大,但是瓶罐数量很多,难怪那么重。

    拿起一个罐子细看,上面有标签,种子最多的是铃兰,楚辞把花的品种和名称以及注意事项都写好了,很方便花种的管理和存储,没想到楚辞在寄花种时,将存储罐也配来了,无需我再多费心放置。——这种罐子式的真空存储可以让花种保存很久,对于私人花馆来说是很棒的事情。

    其实可以采购铝箔袋的真空包装,这样重量会轻很多,空运时钱爷少很多,真不明白楚辞为什么选罐装。

    我拿了一罐紫色斑叶铃兰的种子,打算这个时间播种看看这种铃兰是什么模样,对于铃兰在大学时有看过样本,但是紫色斑叶铃兰并没见过。

    眼角瞥到贴在箱子上的邮寄单,寄件人的名字是:徐蒂娜。

    徐蒂娜,如果说是男人的名字,打死我也不信。

    楚辞为什么要写女人的名字?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当时住的地方是这个女人的家,也有一个可能,寄空运要写寄件人的地址,他在芬兰没有加,所以用了朋友的地址。可是两种可能我都不喜欢,为什么偏偏是女人,就算他没有男性朋友在芬兰,也可以让花种公司代为空运。现在,这女人的名字这么自然的写在上面,说明他们的关系不简单。

    一时间,好心情被破坏,不愿再理会那箱花种,草草的盖好箱子,闷闷地爬下楼梯。

    除了储存室,看到林世奇和妈妈聊天,逗得妈妈呵呵直笑,本来心里有闷气就没出发,再看到他那么悠闲自得,一股火气就冒了上来。

    “林世奇,你这么闲啊?”我走进他,皮笑肉不笑。

    “我哪一天不闲啊。”他接的顺口。

    “那么去前台看看订货单,把货给送了。”我理所当然的说。

    也不知为什么,面对林世奇我就会变得特别的刻薄。

    妈妈看不惯,向我瞪眼,“你怎么一天比一天脾气怪异,这是更年期提前吗?”

    我简直要晕倒,“妈,你说话比我还损。”

    “你意思是你的怪异是我养出来的?”

    我投降,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看着手里的花种罐子,又一阵难过,心开始隐隐作痛,我想我快要流泪了,就快了。

    但是妈妈不相信,认为这是老姑婆症候群,铁石心肠的说:“你再这么拖着过两年,到时想哭也没有眼泪。”

    言外之意,让我赶紧把我好面前的这一个。

    我现在才是想哭都没有眼泪。

    我故作声泪俱下:“原来妈妈嫌弃我了,不愿再让我陪在身边。”

    妈妈不为所动:“少无病呻吟,去把花馆接待处的地给拖了,把前台也擦干净。”

    我顿时不再觉得悲伤,站起来说要去温室种花。

    “真是懒虫一只。”妈妈白我一眼,对林世奇说:“她一辈子也长不大。”

    林世奇只是一味的好笑,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