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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鲜妻第2部分阅读

这种手段抓你实非得巳,还请恕罪。”

    他是小姐的死卫,因为知道小姐武功高强,跟她动手一定会铩羽而归,为了给燃日山庄一个交代,他们只好用这张无坚不摧的金丝网来抓她。

    “错的人是她,犯不着跟她解释。”

    月牙儿莫名其妙外又一头雾水,这群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如果她能动、能开口问就好了。

    “月牙儿,你让爹太失望了。”文孑然猛摇头,“你的保证呢?沧澜山庄不做没有信用的事,既然允婚了,你就一定得嫁。”

    爹?难不成眼前这个又帅又高的英俊少……

    不是,是英俊中年男子是她亲爹?

    老天爷,你对我太好了,居然就这样把爹送到我面前,省得我去找!怎么她会有这么大的好运?

    文孑然看她眼睛拼命的眨,一副很想说话的样子,于是解了她的哑岤。

    “爹、爹、爹、爹、爹……”月牙儿一口气叫了十来个多,只差身体不能动才没扑到他身上去。

    文孑然有点愕然地看着她,“干什么,这辈子没叫过爹是不是?”

    “是呀、是呀,爹,你真好,居然知道要来找我,你是不是也很想我?”

    她好感动,她就知道爹是个大英雄、大好人,而且比死老头帅多了。

    “哼,你敢给我逃婚,丢我的面子,我不来抓你回去行吗?”没想到女儿居然一开口就撒娇,他反倒有点吓到了。

    澜月的个世一向刚烈,而且不喜欢说话,从小到大她跟他之间总有些隔阂,因为她总认为他和她娘反目是他的错,也害她失去了娘亲,所以他们父女一向不大亲近,说个话也能吵上三天三夜。

    “我跟你回去!”月牙儿开心地哇哇叫,“我怎么会不跟你回去呢?我就是特地来找你的嘛!爹呀……有爹叫真好。”

    梅影奇怪至极的看着她,小姐还是小姐,只是有些地方怪透了,她居然会跟老爷撒娇,还笑得那么天真无邪。

    小姐一向是不苟言笑,酷得很的,所以江湖上有关沧澜山庄小姐温柔婉约的名声根本都是狗屁,他还没看过谁能冷到像他家小姐那样。

    还有,她一向偏爱黑衣,怎么失踪个几天,居然穿得花花绿绿,还扎了两条小辫子,可……

    可爱极了!

    文孑然也觉得不对劲,一向老和自已作对、唱反调的女儿,说句话会把他气得半死的女儿,怎么变得不同了?

    “你真的是月牙儿吗?”他有点怀疑地问,“是我的女儿?”

    “当然呀,不然我是谁。”月牙儿委屈地扁扁嘴,“爹,难道你不认我?”

    “不是。”他在想什么,她明明就是月牙儿,难道还会有别人吗?

    会……池傲霜带走了沧月,会不会……应该不可能吧?十六年没有消息的大女儿怎会突然出现,他从来也没有让外人知道他还有一个女儿文沧月。

    “你是澜月?”

    她点点头,“是呀。怎么了,难道我不是爹的女儿吗?”

    这个名字还满好听的,要不是前几天那个笨蛋说她叫文澜月,她还不晓得自己有这么好听的名字。

    “不是,是爹多心了。”他想太多了,女人心总叫人摸不透,或许女儿也想开了,所以才会这么配合。

    “爹,你要不要解开我的岤道,还有这张网子?”她好想窝到她的帅爹身边去。

    “老爷……”梅影有点迟疑,这次能抓到小姐算是运气好,若她再跑掉,只怕没人拦得住她。

    “我知道。”他一挥手,一辆螺车驶了过来,他拎着月牙儿上了车,“月牙儿,你乖一点,等拜了堂爹再放开你。”

    “我不会乱跑的。”她马上可怜兮兮地说。

    “我会很乖,爹,拜托嘛!”

    女儿从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他,文孑然不由得心软,“爹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这桩婚事是爹亲口允的,你不能赖,事关沧澜山庄的信用和声誉。”

    “我不会赖皮。”不过,到底是什么事呀?她还弄不太清楚。

    “真的?你真的愿意乖乖嫁给慕容雨?”他有点怀疑,几天前她激烈地反抗他还记忆犹新,现在突然变乖只怕有鬼。

    “嫁?”月牙化皱起了眉头,“什么是嫁给慕容雨?好玩吗?刺不刺激?会不会很有趣?”

    月牙儿在蝶谷一住十六年,对于谷外的事物、人情世故一概不懂,连是非善恶都还分不太清楚,怎么会懂得人与人之间最复杂的婚姻?

    “应该吧。”文孑然苦笑了一下,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无法回答。

    “好好好,我要嫁。”她兴高采烈地道。“咱们赶快嫁人去。”

    文孑然摇摇头,女大十八变,女儿居然转性了,他应该感谢哪一位过路神佛呢?

    第四章

    燃日山庄是武林第一大庄,在前庄主慕容夏封剑退隐之前,在武林中一直占有举足轻重的龙头地位。

    随着慕容夏的归隐,燃日山庄一度被世人所遗忘,并且消失得彻彻底底。

    自慕容雨接任燃日山庄庄主后,短短三年之内,山庄重新崭露头角,并且以庞大的财力和实力,迅速的恢复二十三年前的风光。

    三年里,慕客雨这个名字已深刻而震撼的留在每个江湖人心里。

    当年仅有二十岁的他,以一己之力连挑七岗十二寨,从此威名大局,名动黑白两道。

    之后他以精湛的武功和卓越的才智,一举击败武林中的宿耆、先辈,成为年纪最轻的武林盟主,年仅二十一岁。

    他的传奇是武林中津津乐道的话题,在他的领导之下,一向血腥的武林平静了两年。

    只是最近五煞门的挑衅不断,让慕容雨觉得心烦气躁,他一向不是个嗜杀的人,但对于五煞门的人他从不留活口。

    原因是因为他们坏事做尽,而且一旦被五煞门盯上,他们会绞尽脑汁来害人,时有残虐无辜或良善之人的事传出。

    所以,他现在得全力防范五煞门的袭击,还得肃清十年前由山庄出走的叛徒,他们的势力已经逐渐坐大,威胁到山庄的安危。

    这些事都还难不倒他,最让他头痛的是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娘,一个是他的未婚妻。

    当年,武林两大家族联姻是由父亲作主承诺,可是母亲却偏爱自己的侄女彩云,非要他娶她不可,有机会便叨念他,要他先娶彩云为妾。

    另一个让他又恨又气的就是文澜月,她对他百般捉弄,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气得他牙痒痒、恨得他是心神不宁。

    且他老是想着她那看似天真无害,实际却花样百出的坏脸。

    “雨,你娘子不简单喔,三两下就摆平了五煞门的白易。”冷风笑眯眯地说。

    那日他亲眼看见未来的大嫂,如何摆平那群五煞门的饭桶,从此对她赞誉有加。

    她还不是三两下就摆平他夜游神,相信白易一定是跟他犯了同样的错误,被那张睑骗了。

    想到她把他捆在树下,还在树干上刻下“天下第一大蠢蛋”的侮辱,他就气得七窍生烟,她居然这样捉弄他!

    他哼了一声,“你还是喜欢看热闹。”

    “没办法,我帮老大抓拿逃妻,当然有热闹时就顺便看一下喽。”

    所以他倒是见识了酒楼里的那一幕,并且马上就认定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嫁给慕蓉雨简直是暴谁天物。

    冷风是燃日山庄的第二把交椅,他和慕容雨不同,比较乐观随和,带着游戏人间的花花心态。

    “人呢?”他说过会让她后悔的,他一向不食言。

    “你丈人技高一筹,一张渔网就把人手到擒来,我只好先回来通知你准备拜堂完婚了。”

    听说文澜月的武功高强,也难怪他们要这样抓她。冷风一点都不觉得文孑然“捉拿”女儿的方法很诡异。

    燃日山庄早就已经准备就绪,若不是新娘逃婚,也不会拖了将近半个月。

    看他脸色凝重,冷风忍不住道:“你不喜欢她?如果不满意这桩婚事,干脆退掉好了。”最好老大不要,他可拉个现成的便宜。

    文澜月白白嫩嫩的,可爱得叫人好想咬她一口。

    “不,我虽然不是什么圣贤,也知道什么叫信守诺言,既然我答应了要娶她为妻,无论如何我都会做到。”

    最重要的是,他这口气不能不出,这个该死一千遍的文澜月,居然一再地羞辱他,他如果没有让她付出同等的代价,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你要做个信守诺言的君子,很好,看样子有人的耳朵又不得安宁了。”

    慕容夫人要老大娶萧彩云是全庄皆知的事情,当日文澜月逃婚,最开心的就是那两个女人了。

    如果让她们知道新娘子找到了,而旦正准备嫁入燃日山庄时,不知道她们会怎么样。

    他等不及想着好戏了。

    慕谷雨看着他精神奕奕的娘,完全没有生病的样子。

    他有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在见到萧彩云时,变得更加的明显。

    看样子,他娘是故意装病骗他过来的。

    “娘,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像生病的样子?”他忍耐地间,完全无视一旁萧彩云的猛送秋波。

    慕容夫人笑眯眯地道:“那是因为我一看到你,病就好了一半了!‘

    她兴匆匆地拉过萧彩云,“人家彩云来了半年了,你这个主人一点也不尽责,从没有好好招待。”

    萧彩云害羞地低下头去,她的表哥越发挺拔出众了,若她真能嫁给他,成为燃日山庄的女主人,那么这辈子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

    慕容雨皱起了眉头,认为她们势利、心眼小、嫌贫爱富,没一个可爱的。

    现在要再加上一个文澜月,又多了刁钻、顽劣和可恶。

    她们接近他,都是为了赫赫有名的燃日山庄,为了飞上枝头当凤凰。

    他可不想因为美色,成为一个糊涂的男人,女人不过是用来度过每个无聊夜晚的,他绝对不会对她们有任何怜惜之情。

    当初会允诺娶文澜月不过是为了一了过世的父亲的心愿,他根本不想跟任何女人有瓜葛。

    “娘,如果你没事的话,就早点歇着吧。”他转身就想走。

    慕容夫人连忙叫住了他,“你表妹这么大老远的来,你就不能抽个空陪陪她?”

    “我很忙,没有空。”

    “你没空?”慕客夫人不悦地说:“孩子大了,就不把娘放在眼里了。早知道这样,我当初不如跟你爹去了,省得你成天这样气我。”

    “姑姑。”萧彩云连忙柔声安慰,“没关系的,我不爱到处去玩,我喜欢陪你。”

    她哀怨地瞄了慕容雨一眼,她一直表现出非常的温柔和懂事,为什么他还是不为所动呢?

    她知道自已很美,对自己有信心,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骄傲的男人在她的石榴裙下俯首称臣,而现在还只是刚开始而已。

    她不相信他是她无法掌控的,她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况且她有一个最强大的靠山,慕容夫人是站在她这边。

    “娘,你别强人所难。”他尊敬母亲也敬重她,但受不了她老是这样以死相逼,因此他很少到慈清院来。

    “好好好,你忙着娶老婆,老娘都不用管,你尽管去好了。”慕容夫人装出一副虚弱、气喘不已的模样。

    “彩云,麻烦你了。”

    萧彩云点点头,“表哥,你去忙吧,姑姑就交给我了。”

    “还是彩云贴心懂事。”慕容夫人拉着她的手,哭了起来,“怎么我就没福气拥有你这个好媳妇?”

    真是够了,出客雨越听起不耐烦,一甩头就出去了,看她娘一面倒的向着彩云,她会善待文澜月才奇怪。

    算了,跟他没关系,他不需要去替她担心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因为之前大张旗鼓请了许多贺客,结果新娘却跑掉,因此这一次燃日山庄特别低调处理,几乎是新娘子一到,新人就草草地要拜堂完婚。

    庄门外挂起了大红灯笼,一眼望进去尽是喜幛彩带,耳里听到的是鼓乐丝竹之声,那热闹喜气的气氛让文孑然始终笑呵呵的。

    突然鼓乐之声停止,天井里砰砰砰地放了三声响铳,司仪朗声道:“吉时已到,新人同拜天地!”

    文孑然拉着被喜帕罩住头的月牙儿,开开心心地往礼堂走去。

    “爹,这样我看不见,还有这衣服我穿不惯

    “嘘,忍耐一会。”文孑然尴尬地压低了声音,这丫头乱没体统,说个话这么大声,惹来旁人好奇而疑惑的眼光。

    他把月牙儿的手交给慕容雨,“善待我女儿。”

    慕容雨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善待她?他当然会好好的“善待”她,她毕竟是他的爱妻。

    “爹呀,”月牙地掀起喜帕的一角,疑惑地说:“你要去哪?你不陪我玩吗?”

    “月牙儿……‘文孑然差点吐血,她以为拜天地他可以陪着她玩吗?真是荒唐。

    “我陪你。”慕容雨手一环,亲昵地搂住她的腰。

    好熟悉的声音,月牙儿干脆扯掉喜帕,一次抬头看个过而。“哇!是你!”

    “是我。”乍见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居然有报复的快感。

    “爹、爹呀,我不要跟他玩。”开玩笑。这个人好凶,和他根本玩不起来!

    “月牙儿,住口!”文孑然就知道没那么容易,原来她是要在这里再丢他的脸一次,他怎么会生出这种女儿。

    “放开我……”月牙儿捶者慕容雨的手,“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来不及了。”他的声音越温柔就越显得不怀好意,“娘子,你跑不掉了。”

    “爹、爹……救命呀!非礼呀!有人欺负我,爹……”

    她实在太吵了,慕容雨不耐烦的点了她的哑岤,硬是拥着她拜堂。

    堂上的慕容夫人说有多不痛快就有多不痛快,看看身边优雅贤派的彩云,再看看堂下张牙舞爪,野猫似的新媳妇,她真的快呕死了。

    月牙儿被慕容雨押着跪在地上,嘴巴虽然无法出声,但还是不住的在心里乱骂一通,她掏出银针又想如法炮制时,他一扬手掐住她的手腕,转了个方向插入她的大腿上。

    他冷在她耳边低声道:“同样的手法第二次就不灵了。”看着她小巧的耳垂,洁白得诱人他顺便香了一口,“你惨了。”

    完蛋了,偷鸡不着蚀把米,她动不了了,呜……她爹好坏、好坏,居然说嫁人很好玩,骗人、骗人……她不玩了行不行呀?

    月牙儿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眼睛还能骨碌碌地转动着。

    几名仆人抬进一个椭圆形的大澡盆,跟着又有丫环提着热水进来。

    她正在疑虑这些人搞什么鬼时,有一只山猪……不是,是她相公大摇大摆地走进房。

    慕容雨关上了门,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门外跟窗下一定躲了不少好事者偷听。他打算好好的满足他们的好奇心。

    他解开了她的哑岤,“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你是谁呀?我认识你吗?”她马上使出招牌招数,然后开始装傻。

    “怕了吗?”他的手摸上她的嫩脸,一路往下来到她胸前的衣扣。

    “你这人很小心眼,我不是已经跟你赔罪了吗?”月牙儿理直气壮地说。“你还想怎么样?”

    她还多亲了他一下耶,怎么他没有就这么算了,比她娘还难槁定!

    “我想知道你身上藏了多少东西,为了我以后的安全着想,我有必要弄清楚。”

    她周身全是毒还藏了一堆秘密武器,他可不想再吃瘪了。

    “喂!别打我的宝贝的主意,我告诉你握……

    “他看起来很认真,不会真的要对她的心肝宝贝怎么样吧?

    他根本不管她,非常利落地脱掉她的外衣,随手抖了抖,几个瓶瓶罐罐咚咚咚地掉了一地。

    “喂!”她心痛地喊着。“那些很难调配耶!”

    “叫我雨。”他又解开了她的单衣,找到那日捆住他的细丝,顺手把它丢到一旁去。

    “喂!那是雪蝉丝,全天下只有一条……真是不识货,居然像丢垃圾似的随手乱扔。

    他努力地和她的腰带缠斗,解开她的罗裙同时,身上的银针跟着掉了一地,而她裙子里居站还藏着一本泛黄的小册子和一小座木鼎。

    “你身上的东西真不少。”怎么有人能在身上藏那么多东西,却丝毫不影响行动呢?

    月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