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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这个夫君耍无赖第8部分阅读

    接会到身边?

    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滴到了马文才的手背,他立马扳过我的身体,“你哭了?”

    他刚伸手触及到我的脸颊,我便一把把他推开,站起身坐到不远处的竹椅上,嘴硬着:“我没有。”

    “你不是说,人都有软弱的时候吗?你在我面前哭得还少吗,为什么这一次不敢承认?”马文才坐在床沿问道。

    “这不一样。”我擦干脸上的泪水,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我方筱雨不能让他看笑话。

    马文才拿来湿帕递到我的手边,“我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忘,刚才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抱歉,以后都再不会发生了。”

    我接过湿帕,随意地抹了一把脸向门口走去,待在这个房间多一秒钟,我都怕有窒息的感觉。

    “你去哪里?”

    “屋里太闷,出去透透气,”我打开门向门外走去,坐在亭子里吹风。

    这里的夜色谈不上美,只是黑暗中挂着一轮弯月,我趴在桌子上,不久便睡沉了,折腾了两天,早就已经心力交瘁了。

    第二天醒来时,不知怎么的我已经睡在了房间里,貌似我睡了好久,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一照镜子,脸上原本化脓的伤真是好转了很多,看来七天之后真的能恢复过来也说不准。

    在这里一住就是半个月,我只能用无聊两个字来概括,真不知道这个夏雨诺怎么住下来的,一住就是十年。我在那晚之后,便很少与马文才说话,感觉讲什么都不对劲,干脆什么都不讲。

    马文才跟这个夏雨诺似乎真的很合拍,俩人坐在亭上,一个弹琴,一个吹笛,偶尔下下棋什么的,日子过得好不快活,只是我对这些东西都没兴趣,我更想念我的电脑,我的电视,我的手机,让他们俩逍遥快活去吧。

    据说夏雨诺是跟一位高人一起住在这里的,那位高人不但教她医术,还传授她武艺,不过高人喜欢云游四海,已经好多年没有回来这里过了。

    真如夏雨诺所说,我的脸真的在七天之内复原了,我在感叹世间无奇不有啊!马文才的腿也可以活蹦乱跳了,祝英台,你现在应该还不会死吧?你的命还要留着给山伯跳坟的嘞,肯定不会这么早死的啦~~~

    “雨诺,明天我们就准备回书院了,我们俩的伤也都好的七七八八了。”马文才道。

    夏雨诺点点头,“这么快啊,是因为祝九妹还没有被找到吗?”

    夏雨诺貌似还挺舍不得她的文才哥哥。

    “那是自然,祝英台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同窗,再说我们失踪这么久,山伯和蓝田兄一定急疯了,还有山长师母他们。”

    马文才轻抿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道:“你是怕王蓝田着急吧?梁山伯他急的只有祝英台,没有你,”马文才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我也真是纳闷,你怎么就不怕你兄长着急呢?他才应该是最担心你安危的人。”

    对唉,还有柳仪堂,他是柳仪清的亲哥哥,现在一定很担心我的安危,都怪我这哥哥太阴阳怪气,不讨喜,我都差点忘记他的存在了。

    “我怕不怕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我没好气地撇了撇嘴。

    “怎么你们总是要提到这个梁山伯呢?他也是你们的同窗吗?”夏雨诺问道。

    “是啊,而且啊,他还跟祝英台同住一屋,同睡一张床呢。”

    “什么?”夏雨诺突然站起身,由于动作稍微猛烈了点,打翻了桌上的茶杯,我原本只想唰唰马文才,没想到夏雨诺来了这么大的反应,吓了我一跳。

    “男女授受不清,祝九妹她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她一脸愤怒地看向马文才,“文才,她这样你都可以容忍吗?”

    看着夏雨诺这样的反映,这样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被带了绿帽子嘞~~

    说实话,从认识夏雨诺到现在,她都是给人一副温婉娴静的感觉,偶尔感觉有点没心没肺,真没想到她会为了祝英台这件事而发火,看来马文才在她心中的分量那是相当的重。

    马文才倒是只叹了口气,也没动怒,“雨诺,这件……”

    “文才,你的骄傲到哪里去了?”夏雨诺毫不留情地打断马文才话,“你发过的誓你都忘了吗?你说你马文才要当个强者,让任何欺负你侮辱你的人都死在你的箭下,祝九妹这么做,不是在侮辱你是什么?她要将你置于何地?”

    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如此温柔的夏雨诺说出来的话吗?她是什么意思?她的意思是让马文才要了祝英台的命吗?妈呀,太可怕的女人了。

    “我当然没忘,我会三番两次容忍祝英台都是为了我娘,这是我娘唯一的心愿,我一定会办到,这是我作为儿子,能为我娘做的唯一一件事。”马文才的手紧紧握着茶杯,看来他是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又是为了他娘,马文才一定很爱他的母亲。

    “如果姑妈现在还在世上,她一定不会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夏雨诺看着马文才,竟然滑下了眼泪,“你是姑妈最疼爱,最想要保护的人,她如果知道祝九妹这样对你,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虽然夏雨诺的脸颊上还挂着泪,但我能明显察觉出一股杀气,话语间,让人窒息的寒冷。

    “够了雨诺!不要再说祝英台的事情了。”马文才放下茶杯,起身想房间走去,似乎每次提到他娘,他的心情就非常不好,这也让我想起了我的妈妈,五岁的时候她就和爸爸离了婚,之后我就很少见到她,爸爸说我们不再是同一个层次的人,还是少接触的好,可是她是我妈,是我的亲生妈妈。

    第三十九章 夏雨诺出谷

    我看着夏雨诺竟说不出一句话,真是人心难测,这个夏雨诺也跟王蓝田差不多,深不可测。

    一大清早我便和马文才换回了书院的学生装,反正是空手掉下来的,也没什么行李,跟夏雨诺道个别也就可以上路了。

    打开房门,正要去向夏雨诺道别,就见她迎面走来了,不过今天的打扮好像有点不一样,平时她都是一身白纱,宛若一个仙女,今天的装束倒是很正式,身穿淡蓝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腰间扎着一根蓝白相涧的腰带,低垂鬓发斜插碧玉银簪,与一身浅素的装扮相得益彰,只见馨儿背着包袱,握着佩剑。

    这是要干什么?夏雨诺也有出门的时候?而且出门还要带着佩剑。

    “雨诺,你这是要干什么?”马文才皱着眉问道,语气不善。

    这人也真是的,人家要出个门你也不高兴,管得还真宽,这么舍不得,干脆别回书院,住在这里得了,神仙眷侣,双宿双飞。

    “我要和你们一起去尼山书院。”夏雨诺道。

    什么?一起去书院?这夏雨诺想干什么啊?我听说她已经十年没有出过这里,今天竟然说要跟我们一起去书院,目的何在?我突然想到一个词:毒蛇出洞。

    “你一个女儿家,去书院做什么?不准去。”马文才不悦地拉起我的手臂,将我往外拉,“我们走了。”

    “我是要去会会这个祝九妹到底离谱到何种程度,文才,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改变过,我想做的事情别人拦不住,我想去的地方也没人能够阻止,你应该了解我的。”夏雨诺不紧不慢地走在我们身后,她好像也没有要跟我们同行的意思。

    马文才听到她这番话倒是停下了脚步,回过来无奈地看了夏雨诺一眼,看来马文才真的很了解夏雨诺。

    似乎有很多事情他们不用言语就能心领神会。

    靠,用得着这么默契嘛!不爽!

    想从崖上爬山上去肯定是不可能了,我们只能穿过集市,再上山,我在集市上买了一些葡萄,谁让古代的酒这么难喝,我得给它整点好喝的,幸亏以前在网上留意过葡萄酒的酿法,话说,其实很简单。

    去书院的路上,来来去去的人似乎特别的多,突然有人在哪里大喊:“少爷,少爷回来了。”

    一大帮人立马围了上来,原来都是马家的人,还有柳家的人,不过因为我穿男装,大家一时很难辨认,我也认不得他们,马统抱着马文才的腿,大声哭喊道:“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马文才一脸无奈地抽出腿,低声呵斥道:“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马统立马转悲为喜,“就是,少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站起身掺着马文才上山,“老爷来书院了,少爷快回去吧。”

    马文才立马皱起眉头,面露不悦,“我爹来做什么?”

    “啊呀,少爷,老爷知道你滚下山,担心地要命,立马带着人上山来找。”马统道。

    马太守来了,听马统这么说他还是挺关心这个儿子的嘛,真想会会这个马太守是个什么货色。

    “英台找到了没有?”马文才问道。

    看吧看吧,还是关心祝英台的,装什么装,简直就是想吃着碗里瞧着锅里。鄙视!

    马统立马一脸气愤道:“她早回来了,是梁山伯把她找回来的,现在柳大人和老爷正大发雷霆的说要处置他们两个,他们还带了两个人上山,一男一女,一老一少。”

    一老一少?谁啊?没想到我们还挺心有灵犀,我们带了两个人上山,他们也带了两个人山上。

    哼,祝英台,你这回死定了,公公要收拾你,情敌要收拾你,我也要收拾你。

    这回他们到没在院门口赶人了,而是在书院的课堂上,柳仪堂坐在上位,边上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他衣着华贵,鼻梁高挺,眼眸深邃,这个人一定是马太守,因为他们父子两长得还真像。

    课堂上甚是吵闹,柳仪堂与马太守也是满脸怒气,众人一见我们回来,立马纷纷让开了道,夫子立马迎上来:“柳公子,马公子,你们终于回来了,都平安无事吧?”

    马太守和柳仪堂也立马跑过来,此时他们已经没有了官架子,他们只是关心自己亲人的普通人而已,看着柳仪堂焦急万分的神情,我突然心里一阵心酸,靠在了他的胸前,“大哥,我回来了,让你担心了。”

    柳仪堂拍着我的后背,安慰道:“回来就好,真是吓死大哥了。”

    其实马太守也是很关心马文才的,我能感觉得到,父子连心呐!

    夏雨诺一进书院便成了焦点人物,谁让她貌若天仙呢,哪个男人不为之动容,她轻步走到马太守跟前,行了一个大礼:“雨诺拜见姑父。”

    马太守惊讶地望着夏雨诺,继而将她扶起,一脸惊叹道:“你,你是雨诺?长这么大了?”

    书院里的一群男人们也是如痴如醉地望着这个仙女,包括柳仪堂在内。

    “你怎么会和文才一道来书院?”马太守惊讶地问道。

    “我和仪清掉下山崖,是雨诺救了我们,原来雨诺这十年来一直住在一个偏僻的山谷里。”马文才答道。

    “原来如此,”柳仪堂大步走向夏雨诺,向她拱手道:“多谢这位姑娘救了舍弟。”

    大哥,用得着这么殷情吗?你不是都已经有老婆了嘛。

    “仪清,你们没事吧?”王蓝田挤到人群前,仔细打量着我,“有没有受伤啊?”

    我拍拍王蓝田的肩膀,浅笑摇头,“我们都没事,多谢蓝田兄关心。”

    王蓝田的脸色似乎比以前好了许多,不再那样惨白。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夫子在一旁乐道。

    我看要是我和马文才真的出点什么事,尼山书院绝对能被柳仪堂和马太守搅和地不得安宁。当官的就是有几把刷子。

    山长上前两步,走到我们面前,向两个当官的拱手道:“两位大人,既然仪清和文才都已经平安归来,还请两位大人饶恕祝英台和梁山伯。”

    第四十章 我与梁山伯结义

    我朝着人群望去,一眼就望见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个老头,他怎么来书院了?难不成是梁祝将他请上山邀功的,我大步走到老头跟前,一脸鄙视地看着他:“陶渊明,当初我们去请你你装死不来,现在来做什么?”

    老头耸耸肩,无所谓的笑道:“这个缘分呐!是谁也料不到,谁也强求不来的!”

    “柳仪清,你早就知道大叔就是五柳先生,为什么不说?”祝英台冲到我眼前,又是一阵怒吼。

    看着祝英台梨花带雨的脸庞,显然刚才是哭过的,也不知道刚才是什么场面。不过,这是她自找的,该算的帐我一样也不会漏。

    “强扭的瓜不甜,人家不愿意,我又何必强迫人家呢?”我勾起嘴角冷笑一声,转头盯着陶渊明:“只是有些人言而无信喔,还怎么为人师表?”

    “住口,”山长突然大斥一声,“陶先生是我请上山的,你们若有任何不满,都可以向我汇报。”

    我没好气地瞪了老头一眼,向山长拱手道:“学生不敢。”

    “山长,祝英台未经允许私自下山,梁山伯身份不明,不听劝阻违背院规,你准备怎么处置他们两个人呐?”柳仪堂问道。

    “祝英台,梁山伯,从明天起罚你们两个到后山看马去。”

    “呵,呵呵呵……”柳仪堂突然一阵j笑,继而神色凝重地看向山长,挑眉道:“看马?山长,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既然你做不出能令我信服的决定,那就由本官来替你做定夺。”

    柳仪堂坐到梁祝面前,面色不善地看了他们俩人一眼,“祝英台,本官念在祝家庄与太守府乃是世交,今日卖马大人一个薄面,罚你到后山看马,另加饭堂打菜一个月。梁山伯,别怪本官不讲情面,虽然本官已与谢道韫通过书信,也知你颇有才学,但朝廷法度不可违,你明白吗?祝英台既然拿不出与你结义的凭证,那你就自行收拾行装下山吧。”

    “柳大人,学生……”山伯刚想说些什么,便被柳仪堂打断,“梁山伯,无需多言,一天不改变你的身份,这尼山书院就一天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这柳仪堂真是一根筋到底的人,但我听得出来,柳仪堂赶走山伯并不是存心刁难山伯,而是他在公事公办,“大哥,只要山伯的身份没问题,你便不会赶他走了,对吗?”

    柳仪堂点点头,“那是自然,梁山伯的身份若是没有异议,我又何必逐他出院。”

    我走到山伯的身边,拉着他的手臂,跪在柳仪堂脚边,“大哥,如果我与山伯结义,那山伯的身份便不会再有异议,希望你能够成全。”

    “这……”柳仪堂双手背于身后,无奈地摇着头,“仪清,你起来,不是我故意跟梁山伯过不去,只是我这个做大哥的,还没有这么大的权利。”

    据我所知,在柳家,柳仪堂说得话那还是有一定权威性的,毕竟柳家人丁单薄,而且只有柳仪堂一个人是当官的。

    “我与山伯结义,”背后传来荀巨伯的声音,他挤到台前,向柳仪堂拱手道:“学生荀巨伯,乃是兰陵县县令之子,还望柳大人能宽限些时日,学生立刻修书回去,向长辈告知此事。”

    “好,”柳仪堂点点头,“梁山伯,我就再给你几天时日,但是没有下一次。”

    山伯终于露出笑容,连连向柳仪堂行礼,“多谢柳大人,”继而又转过头对我和荀巨伯道:“多谢仪清兄,巨伯兄。”

    荀巨伯拍着梁山伯的肩膀道:“山伯,你放心吧,我荀家虽是士族,但家里就只有双亲二人而已,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希望如此,山伯,你一定可以留在书院的。”

    梁山伯冲我狂点头,“嗯,”继而又看向马文才,“仪清,文才兄,你们还好吧?有没有受什么伤?”

    我凑到马文才身旁,指着一旁的夏雨诺道:“伤肯定是有的,不过我们遇到了这个天仙一样的贵人,伤自然就好的快喽!”

    夏雨诺抿着嘴笑道:“柳公子说笑了。”

    “只是苦了文才兄啊,为了找某人,滚下山摔断了腿,现在也是勉勉强强走上山的。”我是故意说给祝英台听的,看看她是什么反映,马文才可是为了找她才摔下山的。

    不过祝英台虽然脸色有些焦急,但并未表露出来,倒是马太守着急地不得了:“马统,立刻下山,把张大夫给我请上来给少爷看伤。”

    “不必了,”马文才喝住马统,“我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马太守一脸不悦地看向祝英台,轻哼了一声:“祝英台,跟我到房里来,我有话问你。”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