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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这个夫君耍无赖第12部分阅读

人理解的脚步走,我以后一定要仔细观察他们的行踪,仔细记录他们的事情,看来梁祝的爱情即将要被我改写。

    祝英台一头雾水地看向马文才,犹豫地问道:“文才,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问,只是……柳仪清跟你,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们怎么回事?我们什么事都没有。”马文才一脸淡定地回答道。

    “文才,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这个书院里,有谁比我更了解你,你何必要欺骗我呢?”祝英台问道。

    “呵呵呵……”马文才发出一阵低沉地笑声,“英台,你这是在说笑吗?你何时了解过我?就算整个书院的人都不了解我,但至少有一个人,她能懂我。”

    祝英台一脸尴尬,她自认为跟马文才相处十多年,应该是最了解他的人,却不料这么快就被当事人推翻了,“是谁?柳仪清吗?”

    马文才点点头,“对,就是她。”

    祝英台低着头沉默了一会,继而说道:“好,就算他了解你,他能懂你,你们可以做朋友,做兄弟,做知己,但你们不能……不能有那种关系啊。”

    “什么关系?你也以为我们有断袖之癖吗?”马文才问道。

    “不然呢?整个书院里的人都是这么传的,而且,这也是我亲眼所见,你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马文才不恼,反而笑笑,“那你和梁山伯呢?你敢说你对他没有特别的想法吗?这也是我亲眼所见的。”

    祝英台皱着眉,一脸困惑道:“我们俩跟你们俩能相提并论吗?就算我对他有特别的想法,那也是人之常情,可你们,你们是俩个大男人,你们之间就不该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呵呵……”马文才轻抿了一口茶,望着祝英台这一副茫然样笑道:“你能女扮男装上这书院来读书,别人就不能吗?难道你真的相信这世上能有比你这女子更娇嫩的男子吗?”

    “什么?”祝英台大惊,“你,你是说,柳仪清也是个女的?”

    “你认为呢?我会对一个男人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马文才反问道。

    祝英台突然间茅塞顿开,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是喔,柳仪清虽然身材高挑,但体形纤细,皮肤白嫩,相比我而言,她的长相更显得娇美,我怎么就没想到她也是一个女子呢,怪不得你从来都不屑于外面的传言。”

    “对于这件事情,我不想跟他们计较,毕竟闹大了对仪清没好处,你也可能被拖下水。”

    “我?我和山伯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女子,倒是你们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久,你不会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所以柳仪清才会搬到蓝田兄房间的吧?”祝英台问道。

    马文才瞟了祝英台一眼,不屑道:“我马文才一向都是正人君子,又怎么会做那些小人之事。”

    “那柳仪清为什么要搬到蓝田兄的房间?她明明知道你们之间是不可能有那种关系的,既然你可以发现她的身份,那蓝田兄同样也会发现,她就不怕吗?”祝英台问道。

    马文才苦笑两声,“也许她正想让王蓝田发现她是个女子,还记得我们那次下山找陶渊明的时候,她花了三十两金子买了一把折扇,结果她把那把扇子送给了王蓝田,她这不是摆明了对王蓝田有意思嘛,还不承认,我看她搬到王蓝田的房间,两个人好的不得了,又是雕刻又是扎风筝的。”

    马文才握起茶杯就往嘴里倒,表情甚为不满。

    “你是说她喜欢蓝田兄?”祝英台皱着眉沉思着,继而摇头道:“这不太可能,虽然蓝田兄一表人才,待仪清亲如兄弟,但是,他时日不多,仪清又怎么会喜欢上他呢?”

    “时日不多?我以前有听刘向东他们提过,说王蓝田是个短命鬼,难不成是真的?”

    祝英台点点头,淡淡地悲伤,看看王蓝田的现在状态还算是好的,想起了一年前刚进书院那会,“那时候你还没进书院,仪清之所以会搬出蓝田兄的房间,就是因为蓝田兄身中剧毒,兰姑娘说他最多可以熬三年,他天天都要靠药物维持性命,为了方便照顾,师母才让仪清搬出了他的房间。”

    “蓝田兄从来都不在饭堂吃饭,也从不在晚上出门的,你没发现吗?”祝英台感到很好奇,书院里有这么个不合群的大活人,马文才竟然没有一点察觉。

    “我没事观察他做什么?无聊!”马文才看了祝英台一眼,其实他压根就没觉得祝英台像过男的,“英台,你现在一个人住,挺好的,以后凡事要小心点,千万别被人看出破绽。还有,仪清,她已经知道你是个女子了。”

    “啊!”祝英台大惊失色,“她怎么会知道的?你告诉她的?”

    第六十三章 司马辰风

    “是雨诺,不过你放心,仪清答应我,她不会说出去的,她也不敢说出去,她自己也是个女人。”他们两个女人,不论是谁揭穿谁,两个都要遭殃,谁也不会干这种损人又害己的事吧。

    我回到房间,怎么也睡不着了,脑子里全是那两只玉蝴蝶的影子,我还是想不通,这玉蝴蝶明明是马文才和祝英台人手一只,怎么会到了他梁山伯手里。

    我不会缝纫,所以就叫来叶子,用我买的缎子和棉絮,替我缝制了几个抱枕,还有一件大棉袄,我不得不说,古代的女子果然是心灵手巧,就叶子这么的小丫头,做出来的东西也可以跟现代工厂出品的相媲美了。

    马上就要开春了,王蓝田临走前说过,他会回家一趟,过完年再回书院,其实,他不应该再回来的,他身体的这种情况,应该好好珍惜跟家人在一起的时光,又何必要离乡背井,从太原大老远的跑到杭州来读书呢。

    折磨自己,也折磨家人。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过年我也没有那么想回家了,只是短短过了一年,我却觉得隔了好久一样。

    山长在书院举办了过年的宴会,学子、夫子、厨房的仆役、浣衣坊的女人们都可以参加。

    听说王兰救回来的那个人已经醒过来了,但是他浑身上下都是伤,所以只能躺在床上,这次晚会也没他的份了。不过,我到现在还没见着那位仁兄是何方神圣,被人连砍七八刀竟然还能活过来,奇迹啊。

    过年那天,各个学子都奔走在书院间,为的就是拜年,我与梁祝荀三人,先去给山长和师母拜了年,又去给夫子拜了年,然后学子之间相互拜年,其实我觉得好无聊啊,拜来拜去有什么的,我们北京现在都不兴拜年这一套了。

    最最搞笑的就是,刘向东竟然也来给我拜年,平时一见面就冷嘲热讽的两个人,竟然也能心平气和,客客气气地给对方拜年,刘向东他做得到,但我做不到,所以我不搭理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去给同学们拜年,触怒了神灵,大年初一的后半夜,突然肚子一阵抽出,疼得厉害,大姨妈过了半个月,没道理肚子疼啊。

    我立马下床去了茅房,蹲了差不多两刻钟,还是疼得厉害,一点都没缓解,无奈之下,我只能捂着肚子,踉踉跄跄走到医舍。

    大年初一的晚上就打扰王兰,我真是不好意思啊,但是还是先把命捡回来再说。

    我在医舍门外拼命地敲门,可怎么半天没人应门啊,“兰姑娘,兰姑娘,你在没在里面啊?”

    难道是睡死了?不会吧!

    终于里面传来了脚步声,门被打开了,王兰披着外衣站在门里,见是我满头大汗地靠在门边,立马喊起了王惠,“小惠,小惠快起来。”

    “柳公子,你没事吧?你哪里不舒服啊?”王兰急忙将我扶到屋内。

    “我肚子好疼。”

    王兰立马替我诊脉,电视里说中医可以凭脉象分出男女,纯属胡扯,王兰给我看了不止一次病了,她怎么就没分出我是男是女呢。

    “柳公子,你一定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腹中绞痛,”王兰拿来一颗药丸递给我,“你先吃下这颗止痛丸,可以缓解你的疼痛感,我现在去帮你煎药。”

    大半夜要她起来给我抓药煎药的,我真是过意不去,“兰姑娘,麻烦你一趟,把叶子叫起来,煎药的事交给她做就好了。”

    “小惠,快起来,柳公子肚子疼得厉害,你快去把叶子喊起来。”王兰一边忙着给我配药,一边喊着王惠。

    王惠一脸不情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被王兰赶去叫叶子了。

    王兰见我腹痛难忍,将我安排到医舍的床上,因为那个捡回半条命的人还躺着,所以我只能借用他一半的床了。

    灯火昏暗,我又疼得厉害,也懒得管他是哪路货色了。

    叶子急急忙忙从房间里赶来,将王兰配好的药拿到饭堂去煎,吃过止痛丸我倒真觉得疼痛感减轻了不少,但王兰要我留在医舍一晚,吃了药,明天才能回自己的房间。

    我蜷曲着身子侧躺在半张床上,旁边的人也有了些动静,王兰拿着药瓶走到床沿,对那男子说道:“马公子,你的伤口又疼了吧,吃些止痛丸缓解一下吧。”

    马公子?怎么又是姓马的,也就隔着一道门,王兰怎么就放心把一个男子安排在医舍里,真是敬业啊。

    躺了大约半个时辰,肚子已经不怎么痛了,我迷迷糊糊地都快睡着了,叶子端着药进了医舍,在床边将我喊起。

    我接过药碗便让叶子回去睡觉了,为了我一个人,把他们的新年夜都给搅黄了,我怎么再好意思让叶子坐在医舍陪着我呢。这里也没个地方可以再躺一个人,我真怀疑我旁边的那位是个死人,一晚上也没听他吱个声。

    第二天早晨,我正睡得挺香,只听见也子尖叫一声,让我立马从睡梦中清醒,我立马从床上蹦起来,只见脸盆被打翻在叶子的脚边,水也撒了一地,“叶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大早上的大呼小叫什么?不知道我的肚子刚好啊!”

    叶子摇着头,“他,他是,是那个客栈里的……”

    谁啊,我一转头,“啊!”

    是他,怎么是他啊,吓得我从床上滚了下来,“你,司马辰风,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子将我搀起,躲在了我的身后。

    司马辰风一脸迷惑地盯着我们俩看,继而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吃力地笑道:“是你们,你们怎么……?”

    司马辰风一直打量这我俩。

    完了,司马辰风知道我和叶子是女人,但是现在是在书院,怎么办?幸亏王兰、王惠上山去了,不算不是要大祸临头了。

    我尴尬地冲着司马辰风傻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们身为女子怎么会在书院里?柳公子,昨夜王姑娘喊你公子?”司马辰风皱着眉吃力地说道。

    第六十四章 照杀不误

    整个书院也就马文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他绝对不会说出去。这个司马辰风也不知道是哪路货色,他不会把我给卖了吗?

    倘若被别人知道我是个女的,那就不单单是我,就连柳家庄和柳仪堂都会受到牵连。

    不,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看着司马辰风讲话这么吃力,我从桌上倒了一杯水递给他,“我是尼山书院的学生,司马辰风,看在我救过你一命的份上,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

    “学生?你身为女子,竟然假扮男装到书院里读书,你真是胆子不小啊,这件事情一旦暴露,这后果,可不是单单你一个人可以承担得起的。”

    靠,这是恐吓我吗?要不是后果严重,我现在低声下气跟你说个什么劲啊。

    “我就是知道后果严重才请你帮我保守秘密的,我相信你司马辰风也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吧?”

    司马辰风,我都这么夸你了,你应该不会无耻到给我掉链子吧?

    司马辰风轻笑一声,“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呢,”他又思考了一会儿道:“在下也想恳请柳公子帮一个忙。”

    算你有点良心,涌泉就免了,只是要你封一下口而已。

    “你要我帮忙?帮什么啊?”一个被追杀的人要别人帮的忙,无非就是掩护,这个代价也太大了吧,私藏犯人可是要抓去吃牢饭的啊。

    “我被别人追杀,这你也知道,王姑娘救我性命,我不想让她受到牵连,所以我骗她说我姓马,名辰,等我养好伤便会下山,所以我也想请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这好办,我想也不想便答应了,只要不是什么杀人放火打掩护之类的活。

    这司马辰风也不知道是何许人也,竟然有人这么拼命地想至他于死地,不过活在这种乱世,还是少知道点东西的好。

    照我说,梁山伯就应该跟王兰配一对,两个都是老好人,热心肠,连人家的身家背景都不知道就敢把人救回来,她就不怕把这样一颗不定时的炸弹放在身边会随时要了她的卿卿性命吗?

    对于司马辰风,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所以我每天都会去医舍报道,看看他的近况,顺便也提醒他答应我的事。

    祝英台这一连几天似乎对我都挺有好脸色的,而且我还发现一个重要的事情,以前她叫我仪清兄,后来直接连名带姓叫我柳仪清,这几天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她竟然喊我仪清。她第一次这么叫我时,我还半天反应不过来。

    马文才与祝英台的关系似乎是越来越好了,虽然祝英台搬回了自己的房间,但是她和马文才总是黏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就连马文才也变了好多,以前他可从来都不待见梁山伯的,如今见面也不会怒目相向,倒是和善了许多。

    王蓝田还没有回来,我依然一个人住在他的房间里。王兰说司马辰风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应该多到外面走动走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为了避免他与外面的人多接触,我便自告奋勇地揽下了这活,带他去踏踏青。

    房间的墙上挂着两只风筝,是王蓝田走之前扎的,他的风筝没有什么特别的形状,却有着特别的图案,但是我却看不懂这画得是什么,感觉像什么东西的花纹一样。

    我摘下风筝,视线却停留在墙角的那把雨伞上,马文才说得没错,破了的东西是补不回来的,一把伞而已,不值得我花时间。

    我将伞递给叶子,要她拿去丢掉,留着不该留的东西只会占地方而已。

    平静的日子一天天地过着,司马辰风也信守诺言,替我保守秘密,而我也没有去拆穿他的身份,眼看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下山了,可偏偏事与愿违。

    这一天,我们正在课堂里听夫子讲课,突然窗外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打斗声,接着就是王惠地叫喊:“救命啊,杀人了……”

    一听见声音我们立马都纷纷涌出课堂,站在门口观望,谁也没有踏出去一步。

    只见有四个蒙着脸的黑衣人跟司马辰风扭打在一起,真想不到,他躲在这么偏僻的山上都能被那帮人找到。

    那帮蒙面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三番两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要他性命。

    司马辰风被四个蒙面人团团围住,王兰王惠一路追着过来,也躲在了远处不敢靠近。

    寡不敌众,何况是四个武功高强的职业杀手,司马辰风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马兄小心……我来帮你”梁山伯撩起边角上的一根木棍便向外面冲去。

    “山伯……”

    “山伯不能去……”

    我与祝英台都拦不住他,梁山伯冲到外面去无疑是死路一条,连祝英台都打不过的男人,你去凑什么热闹,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看着梁山伯拿着木棍冲了出去,荀巨伯与祝英台也纷纷跟了出去,我怎么拦也拦不住他们,只得追着他们的身后。

    这个时候明哲保身似乎有点不太仗义,但是我也不能空着手出去,扫视周围也没有什么有利的武器,我跑到讲台上将夫子的木棒拽了过来,正准备英勇就义冲出出的时候,却被马文才拦腰截住。

    马文才,有多长时间你没有跟我讲过一句话了,现在来献什么殷情,我瞪着他冷冷问道:“你做什么?放开!”

    马文才单手指向外边,“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知道吗?你也要跟梁山伯一样去送死吗?”

    “祝英台在外面,你准备让她去送死吗?”我一把推开马文才,握着木棒就跑了出去。

    其实夫子的木棒还真没什么分量。

    不知道是嫌我们四个功夫太差还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