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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王的新娘第5部分阅读


    她侧头凝思道:“那你睡哪里呢?”

    “这里。”

    “喔!我睡这里,你睡这里……不行!不行!”她猛摇头道。“不可以!我睡我的房间,你睡你的房间,再见!”

    “不要走!”黑王目光炽热地盯着她。“我今晚要你,红儿。”

    柳衣红的脑袋越摇越昏沉,她揉揉鬓边的太阳岤,勉强撑起精神说:“我没有醉,你不可以欺负我!”

    黑王紧拥着她,在她的耳际喃喃低语道:“与日俱增的欲望日夜不停地折磨着我,我不能再等了,你是我的,我不想再强自压抑对你的渴望,我要你真正地属于我!红儿……别再拒绝我,回报我对你的心意……”在他以话语爱抚她之际,他的手也没闲着,不断地轻抚她的脸庞、颈项,一路下滑至纤腰。

    她没有推开他的手,反而闭上眼睛感受有如春风吹拂而过的轻柔,仿佛被他的呢喃爱语催眠了……

    她的反应更加刺激他的欲望,他大胆地挑开她的衣领,柔唇落在敞露的雪肤、徘徊在肩膀颈项间,最后回到她的唇瓣,犹如花朵绽放般的香柔唇瓣。她的柔顺令他疯狂,他已无法停止,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灼热,直要将她融化。

    黑王沉重地喘息唤道:“红儿,可以吗?”

    在他的呼唤下,她的眼睛半张、朱唇微启,按着自己的胸口问道:“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

    他当它是个应许,不再犹豫地抱起她放在床上,用他颀长的身体困住她,他克制着自己急切的需要,温柔地褪去她的衣裳,他的唇灼热地滑过她的唇,滚烫而过她的肩,最后埋入她饱满的酥胸,继续甜蜜的探索。

    原想唤住他,但在阳刚的气息包围下,她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不自觉地自喉底溢出一声嘤咛。

    这呻吟声粉碎他所有的自制,他颤抖地除去两人之间的衣物,从不知道裸裎相对是这种蚀魂锁骨的滋味,他用幻想过的各种方式取悦她,直到她狂野地甩动着头发,捉着他的肩膀要求更多……

    睁开眼第一个感觉是头痛欲裂,她痛苦地合上双眼回想身子不适的由来……

    倏地,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张着嘴,昨晚醉酒了,然后……记忆一点一滴地回来,她记得自己索求他的吻,然后……她的衣服……他轻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疯狂地要求他……天啊!她伸手紧捂住脸,同时感觉到被窝下的自己一丝不挂。

    一阵难堪的羞辱击败了她,不敢相信昨夜那个不知廉耻的人就是自己,然而事实摆在眼前,骗不了人也骗不了自己,她惊惶地颤抖着,直到下唇的刺痛感传来,她才知道自己不自觉地咬破了嘴唇。

    捡回散落四周的衣裙,一件一件地穿上,一想起昨夜的丑态简直让人无地自容,恨无地缝可以钻入。只想赶快离开这里,一站起身强烈的不适袭向她,她扶着床柱,下体的疼痛让她羞愧得冒出汗来。

    “天啊!”她无力地合上眼睛,原来一切都不是梦。

    要离开时,她发现床铺上有一小块血渍,是落红吗?她再次痛苦地呻吟出声,不能把这么难堪的东西留在这里,她用力地扯着被单……

    “红儿。”黑王走进房里柔声地唤她。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柳衣红全身为之一僵,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不知道拿什么颜面来面对他,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黑王慢慢地走近她,关怀地问道:“你还好吗?”

    “别过来!”柳衣红低声喊道。

    “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他问到她的痛处!柳衣红虚弱地合上双眼,昨夜的景象模糊却又真实地闪过她的脑际,她痛苦地说:“没有!”

    “转过身来看着我。”黑王命令道。

    她拒绝地摇摇头。如果他是来耻笑她的,她宁可一头撞死在这里。

    “如果你不转身,那我就走过去。”他威胁道。

    她无奈地转过身,却将目光落在窗外不敢看他的脸。

    黑王说:“关于昨夜……”

    “求你别说了!”

    “昨夜的事是必然会发生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别想恨我或是逃开我,知道吗?”

    他在取笑昨夜她的主动邀约吗?她将头垂得低低的,轻声哀求道:“求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你抱着床单在做什么?”

    “没什么。”她往后一缩,绝不能让他看见这个见不得人的记号。

    然而事与愿违,黑王完全不体贴女儿家的心意,一把就抽走她保护在胸前的床单。

    “啊!”她惊呼出声,不敢有所动作,只是满脸羞愧地立在原地。

    黑王看完上面的血迹,解读出她的表情。“这么难堪吗?”

    他召唤门外的鬼使、神差,把床单丢给他们说:“把它处理掉。”

    柳衣红真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永生永世不见人算了。

    黑王临走前对她说:“我只给你半天的时间。”

    接着对鬼使、神差吩咐道:“别让她有危险。”

    “是!”

    “大哥,昨夜柳姑娘没有回来水月轩,听说她喝醉了。”黄鸣小心翼翼地提起道。

    “嗯,她在项杀的房间过了一夜。”黄仲面无表情地答道。

    “你在乎吗?”黄鸣再问。

    黄仲一反平淡冷静地态度道:“如果有我在乎的余地的话,是的,我在乎。但这也更加强我想救出她的决心。”

    黄鸣忧心地叹道:“不知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还能多好?”小蝶儿来回地看着他们,剖析道:“现在没有时间揣测了,救人最要紧,地点已经决定,绳索也准备好了,我们赶快讨论将人救下山后,要怎么摆脱项杀的追踪。”

    “是的,要尽快将人救出。”

    “当然,就在今天!”

    另一方面,在衡量黑灵山的实力后,晋王这边也开始动作,他们将人力做个调度,一旦双方开始对峙时,如何对阵进退,如何保护晋王安全离开,当然还要让他带走柳衣红。

    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晋王吩咐了……

    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撼动了每个人的心。

    焦其宾向黑王报告道:“黑豹堂的弟兄已经开始行动,晋王这时候恐怕也被爆炸声吓到了吧。”

    黑王合上手中的卷宗道:“水月轩呢?”

    “除了鬼使、神差外,属下又加派了十名好手守在那里。”

    “嗯,我们去会会晋王府的高手。”

    柳衣红被震天响的爆炸声吓着,她抚着胸口满脸惊慌,连眼泪也忘记流了。

    鬼使、神差觉得能转移她的注意力是件好事,虽然他们也不知道爆炸声从何而来。

    神差调侃地笑道:“你看连山都让你哭崩了。”

    鬼使说:“再哭下去非把黑王引来不可。”

    神差瞪着他。“你非得提到那两个字不可吗?”

    “我说的是事实,如果三姑娘把黑王引来,黑王肯定会再欺负她。”

    鬼使不说还好,一说她的眼泪又像泉水一样自然涌出。

    神差横肘撞了他一下,狠狠地瞪他一眼。“你这个大老粗滚远一点,去看看爆炸声是怎么回事。”

    鬼使尴尬地搔搔头依言去探勘。

    黑豹堂的人负责捍卫黑灵山的安全,他们一直暗中在监视晋王府的动作。

    昨夜晋王府的人趁着众人酒酣耳热之际,将偷带上山的火药筒偷偷埋在黑灵山各地,欲将它夷为平地。

    黑豹堂不但拆毁了所有晋王府埋藏的火药,还在黑王的指示下引爆一卷火药,当作是开战的礼炮。

    现在双方人马正激烈地厮杀,鬼使知道只要有黑王在他们就稳操胜算,于是他准备回水月轩保护三姑娘。

    黑王看见鬼使的身影,怒喝一声掠飞过来。“你来做什么?红儿呢?”

    鬼使自知不该擅离工作岗位,歉疚地道:“属下只是来探试这里的情形,三姑娘人还在水月轩,我马上赶回去。”

    黑王看着鬼使离去,倏地,他回身一掌将身后偷袭的人打飞,左脚一挑将侧旁的敌人放倒,黑王根本懒得再看敌人一眼。

    他冷眼扫向混战的局势,黑灵山占地利之便不久就能取得优势,可是开打这么久为何不见晋王的身影?莫非……

    “该死!”他往水月轩激奔而去。

    “放开我!”柳衣红使力地甩开晋王满是肥油的手掌。

    “放开她!”神差怒吼着,然而他被四、五个高手困住鞭长莫及,其他黑灵山的好手也是一样的情形。

    晋王眯眼瞧着大力反抗的佳人说:“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我是一个真正的王爷,项杀只是一个强盗土匪,甚至连个名分都不给你。只要你随我回京,我马上封你为‘淑妃’让你享受王公贵族的生活。”

    “放开我!”她仍气愤地叫着,可是怎么也甩不掉他的手。

    就在这时候,黑王愤怒的一掌,带着狂风怒啸、直若江河溃堤般威力无比直冲过来!

    晋王也是有功夫底子的人,一看此掌锐不可挡,他提着柳衣红的身子挡在面前,有恃无恐地看着黑王。

    黑王紧急撤回狂猛的掌力,暴怒地停在他面前。“放开她!”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犹如从地底下发出来。

    晋王狞笑一声,更用力地掐着柳衣红的喉头,威胁道:“要她活命就后退。”

    黑王的双眸射出两道杀人似的寒光,阴沉地冷笑一声后,只见他右脚一扬,原本在地上的小石子,闪电般准确无比地向晋王射去。

    “啊!”晋王如杀猪般哀嚎不已,细石直没他的右肩,鲜血顿时泉涌而出。

    晋王哀嚎的同时,黑王的身影已来到他跟前,无情的一掌将他轰开,待晋王身形落地时,已不省人事。

    黑王扶着柳衣红的肩膀,轻抚她的喉咙探问道:“痛吗?”

    哭肿的眼避开他关爱的眼神,她回避地道:“我没事。”

    他注意到她的衣袖沾到晋王的血。“进去换件衣服。”

    柳衣红巴不得可以躲得远远的,她听话地跑进屋子里。

    晋王的伤势非得躺上数月不可,而且他再也没有胆量与黑灵山作对,之所以没有取他性命是因为黑灵山需要一些人疏通官场的关系,当然晋王必须签下一些丧权的条约,外加将自己的女儿嫁给黑灵山的焦其宾。

    处理完晋王府的事情,已过正午,正是他和柳衣红用餐的时间。稍早他注意到她哭红的眼睛,不知道她现在如何?黑王一面想着,一面朝水月轩走去。

    来到水月轩却发现这里乱成一团,隐约听到“找到三姑娘了吗”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黑王冷声问道。

    一听见他的声音,混乱的场面倏地静止,众人惶恐地看着门口的他。一团沉重的阴影笼罩在他们心头。

    神差打破冷凝的气氛,满脸愧疚地道:“三姑娘不见了。”

    黑王犀利的眼扫过众人惊惶的表情,他面无表情地问道:“谁可以告诉我‘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包括鬼使、神差在内所有的人全都噤若寒蝉。

    “说!”黑王怒声扬起。

    神差自责地道:“没有人看见三姑娘离开水月轩,可是她就是消失了,我们寻遍黑灵山也不见她的踪影,三姑娘好像凭空消失了般。”

    “居然没有人向我报告?”黑王冷厉地道。

    “属下正打算去——”

    “传令下去!”黑王打断他的话,当机立断地命令道:“立即封锁所有山路、水路,任何人不得进出黑灵山。焦其宾!速速清查人口,若有失踪者立即回报,鬼使、神差!你们仔细搜查四周的山路,发现可疑的痕迹,马上回报。”她不会无缘无故地凭空消失,黑王肯定有人掳走她。

    他走进柳衣红的房间,寻找可能的线索。

    四周一点紊乱的痕迹都没有,显然她一进房间就被人带走,而且对方显然是个中行家,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来者至少有两人,一个负责扛人、一个负责清除留下的痕迹。但是这些人是用什么方式混进黑灵山的呢?他们又是怎么把人运下黑灵山?这段期间他一直待在黑风楼,来者若是从大门出去,他一定会察觉,若是不走大门的话,镜湖的尽头是瀑布行不了船,而其余的地方不是深渊就是绝谷,难道……

    黑王若有所思地走出水月轩,焦其宾前来报告。“月前从江南找来的工匠,有三名失踪。”

    “江南?”黑王暗忖,莫非是擎风山庄的黄仲?

    他问道:“这三人有什么特征?”

    “两男一女,一个是年老的工匠,另两个是他的学徒,三人中等身材,面目平常。对了,听说他们前几天好像在收集绳索。”

    “绳索?果然!”黑王往崖边疾掠而去。

    很快地巡查黑灵山一周,却没有看见预期的绳索,他感到纳闷。如果他们用绳索逃出黑灵山,应该会在崖边发现残留的绳索,除非他们在黑灵山尚有同谋,此人在他们走后把绳索丢下崖底,杜绝他的追踪。

    这时鬼使过来说:“王,我们在东南的崖边,找到一个新的痕迹。”

    黑王依言前去查看,只见崖边松树的树干上多了一道磨擦的痕迹。“原来如此!”

    原来这三个人将一条极长的绳索折而为二地挂在树干上,然后捉着绳索爬上绝崖,等三人全到崖底后,只要捉住其中一端就可以将绳索抽到崖底,不留痕迹。需要如此大费周章,显然他们在黑灵山没有同党。

    黑王冷冷地道:“终于有方向了。”接着吩咐道:“通知各地的分部,若发现江南擎风山庄的人立即回报!”

    话一交代完,他人就往深渊跳下!

    “王!”众人不自觉地惊呼出声。

    黑王绝不会寻短!一定是他一身出神入化的神功能帮他安全到达崖底,话虽如此,鬼使、神差还是不放心地找来长绳,爬下去看看。

    第八章

    柳衣红自黑暗中醒来后一脸茫然,这里又是哪里?

    一张熟得不能再熟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她惊喜地揉揉眼睛,睁开眼睛再看。“娘!”

    “衣红醒了!”柳夫人高兴地喊着,四周的人群一拥而上。

    她看到第二张日思夜想的脸孔。“爹!”

    “衣红!”柳云龙老目含泪,一向在人前矜持自重的他,忍不住将女儿一把拥入怀里。

    柳夫人拉着女儿温润的双手,从上而下仔细地检查女儿是否完好无缺,终于她欣慰地笑着说了句:“还好他们没有亏待你。”

    这句话提醒了柳云龙,他拉开她的身子,慎重地问道:“衣红,你有没有受到什么委屈?”

    她知道爹要问什么,只能无语地垂下头。

    柳夫人扯着他的袖子,斥道:“女儿才刚回来,问这些做什么?”

    擎风山庄的人静静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一家团聚的温馨画面,只是素有“老顽童”之称的黄不谷,是不可能安静片刻的。

    只见他的头从柳氏夫妇之间冒出来,猛盯着柳衣红瞧,啧啧有声道:“柳老哥,你得教教我,怎么样才能把女儿生得这般美丽动人,回家我好再生一个——”

    老顽童话一出口,接连“唉呀”两声,第一声哀叫是因为女儿的飞脚,另一声哀叫则是因为老婆大人的魔指。

    黄鸣在一旁讪笑道:“老爹,咱们家的女人一向是惹不起的,尤其是你年纪一大把还想来个品种革命,实在是不知死活哪!”

    老顽童朝他脑门狠狠一叩,心底有气道:“老子我这一生最大的败笔,就是弄了你这个坏品种。”

    柳衣红噗哧笑出声,悄声问道:“娘,他们是谁?”

    她的声音虽然细微,但是逃不过练武人的利耳,只见他们整齐地一字排开,连黄仲也被拉进行列中。

    老顽童一一为她介绍道:“我们一家人是来自于江南的擎风山庄,我叫黄不谷,左边这位是我的老婆大人于香云,右边这位是我的小女儿黄小蝶,这位是二儿子黄鸣,再来这位是……咳!咳!”

    他清清喉咙,慎重地道:“他就是风度翩翩、器宇不凡、武功盖世、医术了得、博学多闻……”话还没说完又是“唉呀”两声,痛得他说不出声来,原本打算让柳衣红对大儿子留下点好印象,想不到受到这么残忍的待遇!

    于香云面不改色地说:“讲重点。”

    小蝶儿则对老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