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神话三国 > 神话三国第35部分阅读

神话三国第35部分阅读

留下。蔡先生父女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出东观,几乎翻遍了宫里的藏书,也没有找到任何提示。”

    刘辩苦笑一声:“看来只有听天由命了。”

    危机重重,特别是刘辩身上内部的寒意后患无穷,刘辩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哪怕是听都没听说过。太医署的太医们也闻所未闻,拿不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刘辩只好让万年公主和蔡邕父女翻捡古籍,希望从宫里收藏的古籍中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现在看来,这个希望也彻底落空了。

    想想也是,儒门经营几百年,有足够的时间将相关的线索清理掉,哪会给你留下机会。

    见刘辩沮丧,万年公主劝道:“陛下不要担忧,冬主肃杀,冷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只等阳气初生,陛下自然会冬去春来,生机勃发。”

    “我没事。除了性子冷一点之外,倒没有觉得什么不舒服的。”刘辨强笑道:“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等到了夏天,你们热得不行的时候,我这里可就是天下最舒服的地方了。”

    万年公主破颜而笑,泪水却夺眶而出。她连忙转过身后,用锦帕抹去泪水,不让刘辩看到。

    “皇兄,吉人自有天相。”刘协安慰道:“皇兄孵化龙卵,寒意侵体,臣弟觉得,也许……可以用火来解寒毒。”

    刘辩把目光转身刘协。

    刘协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强笑了笑。

    “哦,你接着说下去。”刘辩连忙笑了一声,以免刘协太紧张。刘协见了,这才放松了些,接着说道:“《易》云:水火既济。水至寒,火至热,如果能相辅相成,也许能解皇兄的寒毒。皇兄命臣弟东巡,臣弟也许可以和他们做个交易……”

    刘协拖长了声音,没有再说下去。不过刘辩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笑了笑:“你见机行事吧。”

    “多谢皇兄。”刘协接着又说道:“皇兄,其实宫里现在就有火命女子,陛下何来召来一试?”

    刘辩眨了眨眼睛:“算了吧,我现在就是一冰坨,已经害了皇后,不想再害别的女子。要不然,以后可没人敢再把女儿送进宫了。”

    “陛下,这些女子本就是罪人,不杀她们,已经是皇兄的恩典了。”

    “罪人?”

    “对啊,她们不是袁绍、袁术的姐妹,就是曹操等乱臣的姬妾。”

    刘辩这才明白刘协在说什么。没错,袁家以及随着袁家造反的那些人的家属有不少还在洛阳,经过宣播和钟繇的甄别后,一部分关系比较远的发卖了,当然买的人都是那些心向袁氏的人,舍得花钱,刘辩因此赚了一大笔,稍减财政危机。还有一部分比较特殊,比如袁氏族人,比如曹操的妾卞氏,不能发卖,就留在掖庭做了官奴婢。

    刘辩怦然心跳,一直被强行压抑的欲念突然之间蓬勃而生。一想到要将以收人凄为名的曹操的妻子收为姬妾,刘辩忽然有一种无法抑止的冲动。

    唉,脱不了的恶趣味啊。刘辩暗叹一声,挥了挥手:“这个……就由姐姐去安排吧。”

    万年公主嗔了刘辩一眼,掩唇而笑。

    ……

    门外一阵轻柔的脚步声响起,密室的门被轻轻的推开。

    卞氏站在门口,一身素衣,不施粉黛,乌黑的头发披在身后,一根系带都没有,就连裙裾都是用手掩着的。看起来,万年公主已经彻底清查过她的身体,不让她有任何伤害刘辩的机会。现在的卞氏要想杀刘辩,只有用牙齿和指甲了。

    卞氏款款走到刘辩面前,曲身下拜:“罪妇曹卞氏拜见陛下。”

    卞氏虽然用手掩着衣襟,可是当她在刘辩面前曲身下拜的时候,衣襟张开,还是露出一片饱满的胸脯。密室中虽然没有点灯,可是有火炉,刘辩的目力又好,看得清清楚楚,几乎能分辨出那片白皙上淡蓝色的血管。

    刘辩一时出神,卞氏低头,看到自己的衣襟大开,顿时知道刘辩看到了什么,一时羞得脸色通红。她连忙掩好衣襟,又叫了一声:“陛下。”

    “哦?”刘辩失笑,不由得暗自鄙视了一下。身为万乘之尊的天子,居然有这样的恶趣味,实在是没品。看来三代养成一个贵族,一点没错。我就算坐在这御座上,也不是什么贵族啊。他吸了吸鼻子,忽然皱起了眉头:“你刚生育?”

    空气中有新鲜|乳|汁的味道,虽然很淡,却瞒不过刘辩的鼻子。

    卞氏连忙点头道:“不敢有瞒陛下,罪妇刚刚育有一子。不过,罪妇已经仔细清洗过。”

    刘辩暗骂了一声,哭笑不得。万年公主也太没有经验了,明知卞氏刚刚生育过,还是给他弄来了。这算怎么回事啊,掖庭那么多的女子,为什么给他弄个产妇来。产妇最受不得寒,一旦会落下病,一辈子受罪。刘辩虽然性动,却还不想害人,哪怕卞氏是个罪犯。

    一念及此,刘辩所有的欲念都烟消云散。他怏怏的挥了挥手:“产妇要注意保养,不要太劳累。你回去吧,朕会让人给你多加一点饮食。你好好将养身体,不要落下隐疾。”

    卞氏诧异的看着刘辩。自从被捕入狱,她就再没有把自己当成什么贵人——当然了,她在曹家也不是贵人——被万年公主安排来侍寝,她明知道对自己身体不利,也不敢违逆。一个罪犯家属,还有什么资格讲条件?她只希望能将刘辩侍候好了,刘辩一高兴,保住她两个儿子的性命。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刘辩居然会体谅她是个产妇,不仅不要他侍寝,还要给她增加伙食供应,让她养好身体,以否留下后遗症。

    这是那个视人命为草芥的皇帝吗?卞氏一时茫然。

    “你怎么还不走?”刘辩皱起了眉头,无奈的问道。他现在欲念如潮,只是凭着一丝良知在压制自己。卞氏再不走,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化身野兽,直接把卞氏办了,哪怕她会和唐瑛一样得了宫寒,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卞氏一惊,随即醒悟过来。她拜了一拜,向后退去。站在密室门前,她正准备转身离开,又停住了,转过身来,看着刘辩:“陛下……是不是……很想?”

    刘辩老脸一红,恶意横生,没好气的喝道:“关你什么事?快滚!”

    卞氏低下头,咬了咬嘴唇:“陛下,其实……龙本来就是滛物,陛下乃龙体,欲念重于常人,也是很正常的事。陛下无须自责太重。”

    “朕什么时候自责了,快滚!”刘辩恼羞成怒,挥了挥手,喝令卞氏离开。卞氏低下头,刚要走,刘辩忽然又叫道:“等等,你刚才说什么?龙是滛物?”

    第163章 和氏璧

    卞氏点了点头:“陛下,龙喜水,五行对五脏,水乃肾也。肾气足则欲念自生。陛下与常人的区别只在于化育龙气,肾水至寒而常人不能受,所以……”

    卞氏没有说完,但是刘辩明白了。他不解的看着卞氏:“你怎么知道这些?读过书,还是学过医?”

    卞氏摇摇头:“陛下,罪妇哪里读过书,不过听家人说说而已。医者意也,医术高明者可自医,只要陛下念头通达,顺其自然,持心端正,自然否极泰来,逢凶化吉。”

    刘辩大奇。他只知道这个卞氏颇有见识,没想到她还懂一点医学。他招手让卞氏坐到跟前,细细的讲述。卞氏也不推辞,大大方方的在刘辩面前坐下。两人像多年的好友一样相对而坐,随口谈论。只是卞氏衣衫不整,不时的要整理一下衣襟。刘辩见了,顺手解下自己的腰带,扔给卞氏,示意她将衣服系好。

    卞氏感激不尽,她瞟了刘辩一眼,脸一红,低声的说道:“陛下,要罪妇……服侍么?”

    刘辩低头看了一眼,尴尬的扯过被子盖上:“算了吧,朕现在是一块冰坨,别祸害了你。”

    卞氏咬了咬嘴唇,声音更低,两只手绞在一起:“陛下,罪妇有别的法子,也许能稍解陛下之困。”

    刘辩看看卞氏,眨了眨眼睛,忽然明白了卞氏的意思。他移到榻边,垂腿而坐,带着几分兴奋说道:“那……就试试?”

    ……

    刘辩长出一口气,仰面倒在榻上,通体舒泰。

    “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真是意想不到。”

    卞氏帮刘辩将衣摆拉好,这才端起一杯酒走到一旁,漱了口,又才回到刘辩身边,拘谨的说道:“陛下说笑了,罪妇最拿手的是辨玉。”

    刘辩转过头,诧异的看着卞氏:“你……懂玉?”

    卞氏微微一笑:“陛下,罪妇姓卞,卞和的卞。鉴玉寻玉,是卞家流传千年的绝技。”

    刘辩翻身坐起,两眼瞪得溜圆:“你……是卞和的后人?”

    卞氏点了点头。

    刘辩彻底无语了。如果卞氏是卞和的后人,有流传千年的鉴玉绝技,那要想找到失踪的传国玺的确非她莫属。他瞟着卞氏,心道曹操娶她,不会是因为这一点吧?要不然的话,以曹操的家世,的确没必要娶一个倡优女子。虽然这年头的倡优和后世的娼妓并不完全是一回事。

    “既然有这样的本事,你们卞家怎么……落到这个地步?”

    卞氏脸色一黯:“陛下,百工本来就是贱役,和倡优又有什么区别?和氏璧虽然先后成为楚赵秦的镇国之宝,最后还被制成传国玉玺,可是卞家又得到了什么呢?”

    刘辩无语。卞氏说得没错,卞和发现了和氏璧,但代价是被砍去了双脚,后来确认是宝玉,也不过是赏了一笔钱而已。百工是贱民,连农夫都不如。玉工又是一个特殊的工种,除了官府之外,几乎没有生存空间。和后世腰缠万贯的琢玉大世相比,他们虽然同样拥有绝技,却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以鉴玉传家的卞家居然落到做倡优的地步。

    听着卞氏说卞家的遭遇,刘辩感慨万千。从卞氏的讲述中,他还知道了一个异事。人寻玉,玉亦寻人。当一块绝世宝玉遇到合适的人时,它会大放光芒,这通常预示着这个人的命相尊贵。卞氏出生时,家中藏有一块古玉光盈满室,后来卜者王旦说,此女贵不可言。正因为如此,卞氏虽然身为贱民,名声却不小。

    “有这样的事?”刘辩啧啧称奇,感慨不已。他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躺得舒服一点。卞氏在娘家是倡优,本是抛头露面惯了的,到了曹家做妾,也经常出面,如今沦为犯妇,更谈不上什么体面。在她面前,刘辩不需要端着,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说起话来也随便得多。

    “既然你是辨玉世家,这人养玉,玉养人的说法,可有道理么?”

    “有道理。不过对大部分人和玉来说,作用微乎其微。”卞氏解释道:“人玉互养,需得气禀相近,其实和用药差不多,有时候要补,有时候要泄,对不同的人,可能需要不同的玉,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从中受益。至于有些人用葬玉,更是大错特错。墓葬中的玉阴气太重,不宜接近太多,否则会伤阴神,受鬼祟。”

    “那什么玉最好?”

    “祭玉。”卞氏想了想,又道:“最好是祭山、祭水的玉,一来祭山祭水通常由帝王举行,所用的玉质地上佳,二来玉得山水之灵,动辄百年,对人体大有益处。”

    “看来这玉里面的学问也很大啊。”

    “不过,最好的玉是巫玉。”卞氏轻声笑道:“传国玉玺,名为玉玺,其实就是一块巫玉。”

    刘辩愕然,他虽然对玉器了解不多,但是多少听说了一些名字,这巫玉的说法却是第一次听到。

    “巫玉是什么玉?和氏璧怎么又成了巫玉?”

    “巫玉是专门用来诅咒或禳助的玉,或是诅咒仇敌,或是禳助自己,保佑子孙。和氏璧本是楚玉,禀楚地火气而生,对凤系血脉大有裨益。是以秦楚赵和现在的儒门都想据而有之……”

    听卞氏讲完和氏璧背后的故事,刘辩豁然开朗。他轻笑一声:“曹操知道这些么?”

    “不知道。罪妇只是一个以色侍人的侍妾,他不会和我谈这些事的。”卞氏低下了头,眼神有些落寞,有些讥诮:“这么多年来,罪妇和父亲兄弟以外的人第一次说这么多。”

    “曹操对你……不好么?”

    “好。”卞氏无声的笑了笑:“不过,对他来说,能为他生儿子才是最重要的,罪妇的生死并不重要。否则,他也不会抛下我悄然出城。丁夫人才是他的正室,是得罪不得。”

    “丁夫人?”刘辩沉吟片刻:“丁冲的族人?”

    “是的。”卞氏的嘴角微微挑起:“丁冲一句话,就把我们母子留在了洛阳。丁夫人虽然没有生育,可是她养曹修为子,这正室的地位,是没有人能够动摇的。”

    刘辩没说话。他隐约记得,曹修后来死在宛城,丁夫人因此和曹操翻了脸,最后回了娘家,卞氏最后成了曹操的王后,她为曹操生的四个儿子中,有三个在历史上留下了显赫的名声。不过丁家和曹操的关系一直很好,丁冲的儿子后来还差点成了曹操的女婿,不过被曹丕破坏了,根子也许就是从这里埋下的。

    世事难料啊。

    卞氏离开以后,刘辨一个人想了很久,不禁笑了一声。这么一个懂玉的行家,又是如此善解人意,他是不打算还给曹操了。包括曹丕、曹彰,他也准备自己养着玩,特别是曹彰,这娃现在还没见过曹操的面呢,容易养熟。曹丕么,可能要费点劲。

    “曹孟德,汝妻子,吾养之。”

    ……

    龙亢。

    曹操忽然怅然若失,喟然而叹。

    “兄长,怎么了?”曹洪走了过来,正好听到曹操叹息,不禁问了一句:“是不是觉得兵力不够?”

    嵩高山一战,曹操被杀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地,连部将卫兹都死在铁蹄之下,七八千将士只剩下了几百人,其他的死的死,逃的逃,一哄而散。曹操成了光杆司令,无力再战,只得狼狈的回到荥阳。袁绍安抚了他一通,让他赶到丹杨募兵,重新集结力量。

    曹操知道,袁绍虽然有十几万大军,但那些都不会给他。他要拥有自己的力量,就只能自己掏钱募兵。丹杨是出精兵的地方,扬州刺史陈温、丹杨太守周昕都是袁家的故吏,袁绍同意他到丹杨募兵,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否则他根本进不了丹杨境。

    要募兵,就要花钱,曹操自己实力不足,只要倚仗曹洪。曹洪家资丰厚,远远超过他。所以这次募兵,曹洪就成了当之无愧的副将。他们总共募了四千兵,正在赶往荥阳。四千人看起来不少,可是和袁绍比,显然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提。

    曹洪听到曹操叹惜,以为他是在愁这个,其实曹操愁的并不是这个。

    “子廉,我是在为卞氏和孩子担忧,过了这么久,第二个孩子应该诞生了吧,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是死是活。”曹操愁眉不解:“当初为了走得隐蔽,将他们留在洛阳,本想一战而胜,攻进洛阳,解救他们,没想到……”

    曹操长叹一声,想起嵩高山之败,心有余悸。他怎么也忘不了那道慑人的杀意。到现在为止,他没有和任何人提起那道杀意,他一直不愿意相信真有这样的生物。

    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感觉没错,那头恶龙真的觉醒了。要不然,不可能关羽、孙坚二人联手都无法以胜,更不会出现龙渊水倒灌,功败垂成的惨状。

    让他更担心的是,刘辨觉醒了,袁绍的凤卵却一点孵化的动静也没有。凤卵依然很红,依然很热,却迟迟没有孵化。现在的形势对山东很不利,如果袁绍还是不能孵化凤卵,众人看不到凤鸟出世,山东人内部必然会有动摇。一旦有人开始怀疑袁绍的号召力,不能再聚集在袁绍周围,山东集团必然四分五裂,到时候还怎么对付已经觉醒的恶龙?

    第164章 刚者易折

    家事,国事,都让曹操纠结不已。他现在有些怨恨丁冲。如果不是丁冲,他当时也许就将卞氏带出洛阳了,又哪会有这样的麻烦。

    “父亲,荀先生来了。”曹昂大步走了进来。他刚刚十五岁,不过身材已经比曹操还要高出半头,英气勃勃,充满朝气。

    曹操连忙站了起来,满面笑容的迎了出去:“文若,是你来了么?”

    帐外站着一个人,却不是荀彧。曹操一愣,停住了脚步:“足下是……?”

    “荀衍,荀休若。”荀衍微微一笑,拱了拱手:“路过此地,听说将军在此,特来拜见。不知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