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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三国第58部分阅读

可能成为开国功臣。

    “擒龙的消息,不能泄露出去一个字。”曹操看着帐中诸将,深施一礼:“我曹操的性命就托付在诸位的手中了。”

    夏侯惇等人互相看看,一齐躬身施礼:“我等愿追随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曹操再拜还礼:“苟富贵,不相忘。”

    ……

    痛饮一番,立了血誓之后,郭嘉脚步虚浮的回到自己大帐。一进帐门,他就愣了一下,原本飘忽的脚步忽然间变得稳如磐石,他挥挥手,斥退亲卫,轻轻的掩上帐门,放下卷起了一半的袖子,神情变得恭敬肃穆。

    “荀君,别来无恙?”

    荀彧从内帐后面转了出来,静静的看着郭嘉,半晌没有说话。

    大帐内的气氛有些压抑,让郭嘉有种窒息的感觉。他皱了皱眉,强笑道:“恭喜荀君,你又进步了。”

    “可是你却越走越远了。”荀彧淡淡的说道:“我让你来辅佐曹操,是希望你让他修仁心,行善政,而不是崇恶念,行霸道。如今他的境界未有寸进,你却帮他擒获一头龙,是想帮他,还是想害他?”

    “当然是想帮他。”郭嘉说道:“彭城坚固,又有陈氏父子助阵,仅凭曹将军的实力根本无法强攻。旷日持久,消耗太大,袁绍在侧,虎视眈眈,没有龙,哪里有一点胜算。”

    “有了龙,你就有胜算?”荀彧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龙是恶物,你们擒获的这头龙更是如此。它帮不上你们多大的忙,却会给你们惹来大麻烦。曹操的境界不够,一旦这头龙反噬,你如何控制它?”

    郭嘉惊讶的抬起头:“立约之后,还会反噬?”

    “只有实力相当的双方才可以立约,或者强者对弱者立约。”荀彧眯起了眼睛,怒火中烧:“当弱者变强之后,你觉得一纸契约会有用?”

    郭嘉面色煞白,呆若木鸡。过了良久,他才抬起头,直视荀彧,眼神狂热:“荀君,这不过是一头亚种龙,既然戏志才能够屠掉真龙,你又何必担心一头亚种龙。不如想方设法增强曹将军的实力,让他有足够的实力控制这头龙,成为儒门的鹰犬。要对付他,总比对付刘辩那头真正的恶龙有把握吧?”

    荀彧眉头紧皱,沉吟半晌:“你说的未尝不是一个办法。只是对于龙,我们知道的实在有限,最后能不能控制得住,谁也说不准啊。奉孝,你这是与虎谋皮,兵行险招啊。”

    郭嘉恢复了轻松,笑容不羁:“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老天要让龙重生,你我有什么办法?”

    第245章 见机行事

    彭城。

    陈群沮丧的放下了手中的卜筹,满脸惭愧的看着父亲陈纪。

    陈纪端着酒杯,浅浅的呷了一口酒,品味了半天,才不紧不慢的说道:“算不出来?”

    “我只能算出彭城有一劫,却算不出具体是什么劫。”陈群眼角抽搐,神情黯然:“我愧对陈家。”

    “修行这种事要看天赋。没有天赋,再努力也没有用。”陈纪淡淡的说道:“你的天赋不足,在修行上不会有太大的成就,可是不代表你就愧对陈家。努力了,就没有什么好惭愧的,只有那些没有付出努力的人才会有遗憾,才会愧对家门。”

    陈群愣了片刻,躬身施礼:“多谢父亲。”

    “你在兵法、权谋上没天赋,就不要再看《风后书》了,当成一个消遣,以后遇到合适的人,再传下去便是了。”陈纪放下酒杯,一丝失望之后从眼中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了平静。陈群在《风后书》上用功半年,可谓是废寝忘食,却一直未能领悟其中的精要,可见陈家的使命到此为止了。要说不失落,那不是事实。可是看到儿子如此沮丧,作为父亲,他又不得强颜欢笑的安慰陈群。“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对治国之道有心得,就在这方面多下点功夫吧。毕竟……兵法、权谋并非治国之道的全部,甚至不是主流。”

    “喏。”陈群再拜。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陈纪又道:“既然彭城有一劫,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免得被殃及。”

    “那我们去哪儿?”

    “去洛阳。”

    “洛阳?”

    “是的,洛阳。”陈纪抬起头,深邃的目光看向远方:“洛阳……有一位蛰伏的幼龙,如果能辅之以正道,化去他的恶性,也算是为天下造福。”

    陈群明白了,起身施礼:“那儿子去见见陶使君。”

    ……

    闻说陈群到访,陶谦又惊又喜。他看看在座的陈珪父子:“汉瑜,元龙,他大概是冲着你们父子来的吧?我陶谦可没这么大的面子。”

    陈珪连忙欠身道:“使君客气了。使君忠于朝廷,守土有方,贤名传播四海,岂是愚父子所能比拟的。”

    陶谦哈哈大笑。今天可真是双喜临门,一向不怎么和他亲近的陈珪父子突然来访,还没说几句话,到彭城几个月也没有主动拜见他,甚至他去拜见都不见得能如愿的陈纪又派儿子来见,真是双喜临门。

    陶谦冲着别驾麋竺点了点头:“子仲,陈君父子在此,我不能失礼,劳烦你代我去请陈小君。”

    麋竺起身领命,下堂去了。时间不长,引着陈群走了上来。陈群已经听麋竺说了,没有先拜见陶谦,而是先向陈珪行了一礼:“没想到汉瑜先生在此,未曾准备名刺,死罪死罪。”

    陈珪微微一笑,欠身还礼:“小友相貌堂堂,气质出众,太丘先生若在,必然欣慰后继有人。”

    “先生过奖。贤父子在此,小子资质丑陋,焉敢放肆。”

    见陈群和陈珪如此客气,陶谦心里有些不痛快,脸上的笑容也有些不自然,却不能发作。他出身寒门,少年丧父,放荡无行,后来被同乡甘公赏识,嫁之以女,又供他读书,他这才走上仕途。像他这样又没有家世,又没拜过名师的人,陈纪、陈珪这样的世家是看不起的。他们能上门拜访,已经是给他面子了,这点冷落,他也只有忍着的份。如果出言不逊,他们拂袖而去,他的名声可就臭了。

    等陈群、陈珪客套完了,陶谦这才强笑道:“今日诸位贤人一起到访,我这刺史府也是蓬荜生辉啊。不知二位贤人有何指教。”

    陈群知道陈珪也刚来不久,连忙说道:“汉瑜先生请,小子正好洗耳恭听。”

    陈珪也不客气。颍川陈氏虽然在士林中名气很大,可下邳陈氏并不比他们差。现在又是在徐州,他可以算是地主,年龄又长于陈群,那当然不能让一个后生看了笑话。

    “使君,曹操围城数日,土堰已成,虽然还没有蓄水,却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战祸一起,势必生灵涂炭,使君拳拳爱民之心,必受损伤。珪不才,愿使君从长计议,另想良策。”

    陶谦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来。

    曹操围城数月,前来劝降的人一拨接着一拨,他已经不胜其烦。但陈珪这样的人一直没有出现,所以他还抗得住,现在陈珪也这么说,是否表示徐州的世家大族已经统一了意见,不肯跟着他一起对抗袁绍、曹操了?没有了徐州世家的支持,仅凭他一个人,是挡不住曹操的。

    “不知汉瑜先生有何良策教我?”

    “议和。”

    “是议和……还是议降?”

    “当然是议和。”陈珪笑笑:“使君本是汉臣,一直未曾有叛离之意,向朝廷求援,哪有投降之意?”

    陶谦愣住了,不解的看着陈珪。

    陈珪神态从容,笑容满面:“据我所知,使君曾经在皇甫太傅麾下与羌人作战。如今皇甫太傅坐镇洛阳,使君坐镇徐州,都是为国守土。徐州有难,难道皇甫太傅会坐视不理吗?”

    陶谦这才明白陈珪说什么,但是他依然大惑不解。陈珪不仅是儒门中人,而且和袁家关系匪浅。陈珪的伯父陈球曾经参与政变,谋求铲除阉竖,是有名的党人。陈珪和袁绍、袁术的关系都不错,特别是袁术,起事之后,三番五次的来请陈珪。

    他怎么会劝我重归朝廷,不会是反话吧?

    陶谦一时犹豫,抚着胡须,眼神闪烁。

    陈珪不紧不慢的说道:“袁绍以为袁太傅报仇为名,以儒门领袖自居,起兵山东,天下响应者甚众,却不代表所有人都支持他。使君守徐州而不附,我等虽然只是一介匹夫,却也不敢不问是非。袁绍谋兖州,杀刘岱,袁术谋扬州,攻陆康,哪里还有儒门领袖的风范?如今又谋徐州,我等如果坐视,刘岱、陆康先鉴在前,覆灭有日。当此紧急之时,还请使君当机立断,向朝廷告急,请求援兵。”

    听了这话,陶谦松了一口气。看来袁绍、袁术的所作所为并不是没有反对意见。

    “朝廷……能出兵吗?”

    “能。”陈珪斩钉截铁的说道:“袁绍起兵,并没有得到天下人的认可,就连他的冀州牧都是自说自话,从未得到朝廷的任命。他攻击青徐,是叛乱,使君守徐州,是为国尽忠,朝廷焉能坐视不理?”

    陶谦不以为然的笑笑,心道朝廷现在不坐视又能如何,天子要有实力,早就出兵平定袁绍的叛乱了,何必等到袁绍攻击徐州。陈珪要么是书生之见,要么是另有所图。

    “退一步说,就算朝廷不能出兵援助,使君也并非全无益处。”陈珪接着说道:“使君守土有功,朝廷必然下令嘉奖,如今一来,徐州百万之众都知道使君是忠臣,袁绍是叛逆,众志成城,岂是区区曹操可以攻克的?”

    陶谦怦然心动。他听懂了陈珪的意思。向朝廷求援,能求到援兵当然更好,求不到援兵,能求个名份,那也不错。在山东尽叛的情况下,他坚守徐州,朝廷能一点意思也没有?有了朝廷的诏书,有了徐州人的全力支持,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割据徐州,坐观成败。当然了,陈珪这些人也可以名利双收,既无背叛之名,又有加官进爵的好处。万一徐州最后还是守不住,他们也可以抬高和袁绍谈判的筹码。

    徐州是大州,如果徐州的世家都和陈珪一样的心思,还是有观望的实力的。

    实际上,他根本没有考虑的余地。接受陈珪的建议,就可以和徐州人捆在一起。拒绝陈珪的建议,他就成了孤家寡人,立刻众叛亲离。

    陶谦不动声色,转身看向陈群:“小君,你移驾前来,又有何指教?”

    听完陈珪的建议,陈群已经明白了陈珪的用意。看看陶谦的脸色,陈群也知道陶谦已经答应了,问他的意见不过是礼节而已。更何况站在他的立场来说,他也希望陶谦保持与朝廷的联系,而不是依附袁绍。

    “汉瑜先生高屋建瓴,振聋发聩。小子佩服。”

    陈珪笑盈盈的说道:“哦,小友也赞成我的意见?”

    “当然。”陈群笑道:“家父与先生不谋而合,小子前来,也是想向使君呈情。不过,有汉瑜先生珠玉在前,小子就不必献丑了。如果使君有意与朝廷联络,愚父子可以供使君驱驰,去一趟洛阳,为使君传声递书。”

    陈珪父子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陈登挺身立起:“登不才,愿与陈君父子同行。”

    陶谦看看陈登和陈群,再看看麋竺,麋竺点了点头:“使君,汉瑜先生所言甚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请使君不要犹豫,从善如流。”

    听麋竺也这么说,陶谦确信了他和陈珪早就通过气,陈珪今天是作为徐州世家代表来的。他放了心,起身施礼:“既然元方先生与汉瑜先生有教,谦焉敢不从。那就辛苦诸位,立刻赶赴洛阳,向朝廷表明我陶谦及徐州士绅之耿耿忠心。”

    第246章 并肩作战

    北风劲吹,寒意逼人,吹得人浑身彻骨。蔡琰等人裹紧了身上的冬衣,就连修炼有成的华佗都有些忍受不住,竖起了衣领,拉紧了颜色发暗的羊皮风帽。

    刘辩却丝毫不觉得冷,他端坐在驳兽背上,身体随着驳兽的奔跑上下起伏,开心得快要飞起来。

    他的心神早就飞到了四五十里之外的战场之上。

    有了驳兽之后,他的意念控制距离突然增加了不止一倍,即使他的鹰已经到了四五十里之外,他依然能够通过鹰的眼睛俯瞰战场。

    方圆十余里的战场上,万马奔腾,喊杀声震天。

    两千狼骑在吕布和关羽的率领下,无所畏惧的杀入了柯最的前军。

    见识了吕布的护体巨狼,又看到了那头比普通的狼大一倍的雪狼,骄傲如关羽也不得不承认,吕布一如既往的强大,即使他刚刚化气成形,即使这头雪狼并不是吕布的本命兽,他依然不是吕布的对手。

    再加上吕布的救命之恩,关羽心甘情愿地与吕布并肩作战,并且主动请缨,担当了破阵的先锋,让吕布可以一心一意的狙击敌方的将领。

    恢复了体力之后,关羽展现出了从所未有的威猛,青龙偃月刀洒出一道道寒光,将所有企图接近的敌人成片成片的砍倒在地。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一个一个的敌人,更不分人和马,只要看到髡头,只要看到那些丑陋肮脏的皮甲,他就挥刀斩杀。

    一匹匹战马倒在他的面前,一个个鲜卑人死在他的刀下,关羽像一个绞肉石磨,无坚不摧,硬生生的在鲜卑人的大阵中碾出一条宽达两丈的血路。不仅鲜卑人闻风丧胆,就连他身后的狼骑将士和白马义从都看得毛骨悚然。

    有了关羽这个人形磨盘开路,吕布可以放心射箭,一枝枝羽箭从他的大黄弓上离弦而去,在关羽的两侧爆出一声声音啸,三百步以内,几乎没有人能逃得过他的狙击,只要落在他的眼里,基本上就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关羽杀得酣畅淋漓,吕布射得兴高采烈,他甚至站在赤兔背上,单腿立于马鞍之上,登高望远,尽情射击。站得高,看得远的同时,他也成了很多鲜卑人的目标,无数鲜卑人拉弓搭箭,箭如雨下,要将这个嚣张得无以复加的汉将射于马下。

    在鲜卑人面前炫耀箭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惜,鲜卑人的箭虽然密集,却无法突破吕布的护体真气。一支支箭射到了吕布面前,眼看着只差数寸就能射入吕布的身体,却莫名其妙的掉了下来。吕布在急射的空暇甚至有空捉住一两枝箭反射回去,将箭的主人射于马下。

    一个近战无敌,一个远射无双,关羽和吕布并肩作战,互相掩护,成了战场上一道亮丽的风景。

    汉军将士士气如虹,战意高涨,跟着关羽、吕布奋勇杀进,势如破竹,当者披靡。

    鲜卑人一落千丈,神情沮丧,心如死灰,节节败退。

    “云长,我们换换?”吕布又射空了一囊箭,一边从魏续手中接过新的箭囊,一边对关羽大声说道:“你的青龙偃月刀喝足了血,我的方天画戟还没有开荤呢,我们俩换换,我替你开路。”

    见识了吕布的神射,关羽有自知之明,他一边挥着青龙偃月刀,尽情屠戮着迎面冲来的敌人,一边大声说道:“某的箭术不如你,就不献丑了,还是某替你开路吧。”

    吕布得意的大笑:“哈哈哈……其实也没什么,这么多人,随便射,总能射中的。看你杀得开心,我实在是眼馋得很啊。俗话说得好,刀如虎,枪如龙,我的方天画戟兼有刀和枪的妙用,有龙虎之威,总不能让你擅美。”

    关羽抽空斜睨了吕布一眼,忍不住反唇相讥:“未必见得,样样通,样样松,你没听说过么?”

    “什么,你敢看不起我?”吕布松开弓弦,看着羽箭急驰而去,将迎面冲来的一个鲜卑骑士射得倒飞起来,两腿一分,坐稳马背,挂起大黄弓,抬起方天画戟,清啸一声,赤兔急驰而出,方天画戟迎风而刺,瞬间割破了两个鲜卑骑士的胸甲。

    “关云长,好好看着,看某的方天画戟是如何的精妙!”吕布一边大笑着,一边挥戟突刺。戟刃划破空气,发出一声声音爆,仿佛连空气都被摩擦得生热,烧得戟刃上的血嗤嗤作响。沉重的方天画戟在吕布的手中轻若毫毛,刺、砍、勾、锁,各种精妙的招数浑若天成,杀得鲜卑人手足无措,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武器就脱手而飞,咽喉就被刺破,手臂就被砍飞。

    “有什么了不起。”关羽寒着脸,不肯认输,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