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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随心动第38部分阅读

    一个城池,洋人还未必答应。

    爱默生随即被召唤进议事帐篷,初见有洋人进入议事帐篷,众人难免感到惊讶,王胡并没有给大伙介绍爱默生,而是直接问爱默生道:“如果我们要洋人写投降书,放他们一条生路,洋人会不会答应。”

    王胡的话立即让爱默生面露难色,爱默生沉思足足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洋人应该肯降的,洋人不远万里来皇枋国,也是为了抢夺资源,并不是与皇枋国有什么过不去的旧怨,如果让洋人赔款和写下协议书,可以救下十万人的性命,我想洋人的首领应该会答应。”

    王胡点了点头,道:“如此,劝洋人投降的事就交给你,能让十万洋人活下去,你也算为贵国立下不少功劳。”

    立下不少功劳可不敢想,只要最后一座城池的洋人不把他当做j细卧底,爱默生就烧高香拜佛了。

    王胡和众人商量了一会,便吩咐陈启帆去落实劝降的相关事宜,陈启帆从大军中划出千人出来,临时学习起劝洋人投降的言语,待一千士兵学会洋文的“放下武器,投降不杀”,王胡的大军便立即前往最后一座大城。

    “仁天,你说洋人可能会投降吗。”

    陈启帆向仁天询问到,最后一战若是处理妥当,于皇枋国可是有莫大的好处。

    “应该会,洋人在皇枋国已经没有任何凭借,就算洋人他日想卷土重来,他们也会选择把这十万人先赎走。”仁天道。

    三路大军合并归一,皇枋国军容更胜之前,浩浩荡荡的大军往最后一座大城行去,全军的气势与信心一时达到了顶点,最后一座城池的洋人如若不降,王胡的大军会毫不犹豫的将他们屠杀一空。

    大军开拔数个时辰,终于来到最后沦陷的一座城池,望着城墙上密密麻麻严阵以待的洋人,王胡下令全军开始合围城池,所有攻城事宜准备妥当后,王胡示意陈启帆开展劝降工作。

    一千名士兵喊起了整齐划一的劝降口号,城墙上的洋人咋闻口吐洋文的皇枋国士兵,心中不由都微微一惊,千名士兵喊了数十句劝降口号后,洋人似乎没有投降的意向,王胡于是大手一挥,示意全军发起攻击。

    皇枋国的攻城举动就像暴雨风来袭般席卷上城池,王胡微微叹了口气,预想好的洋人投降画面似乎没有如期出现,双方在城墙上展开的争夺战,无疑于皇枋国来说又是一大损失。

    仁天早已随着千军万马争夺城池,拨开头顶无数的刀光箭雨,仁天以及其险阻的方式第一个登上了城墙,在三军中被誉为“斩千人”的仁天立即在城墙上牵引住一大片的洋人,这一刻的仁天早已收起怜悯心态,快速的收割起洋人生命。

    战争约莫过了一刻钟有多的时间,就在双方士兵都死伤数千人的时候,城池上忽然出现了手执白布摇动的洋人,并整齐划一的喊出皇枋国士兵听不懂的洋文,王胡立即召爱默生翻译,一脸着急的爱默生告诉王胡,洋人终于肯降了。

    经过一番激烈交锋,洋人首领似乎也得知难以阻挡如潮水般进攻的皇枋国士兵,王胡下令鸣金收兵后,皇枋国的士兵退回到离城墙半里的地方。

    城门和皇枋国军营相隔的中间之地临时成为商议地点,微微打开的城门走出了一位被数十名洋人围着的首领,而仁天也跟随王胡走上前进行谈判,两军核心人物首次会面,洋人首领指着爱默生接连惊声问话,可能是在责问爱默生当上皇枋国的翻译。

    爱默生脸露难色的说了一阵,洋人的首领反而恭敬的朝爱默生弯了弯腰示敬,爱默生向王胡道:“洋人的首领愿意投降,问贵方开出的条件。”

    投降后,失败的一方要做的事无非就那么几样,王胡道:“让洋人写下战败的投降书,承认入侵皇枋国犯下的所有过错,并永远不再侵犯我国,赔偿白银三十万两,这十万洋人,就放你们回去。”

    王胡的话说完,爱默生又忙不迭的翻译起王胡所说的话,洋人首领沉思了一会,跟爱默生交流好了一会,爱默生才跟王胡道:“洋人的首领说,签下头像协议书没什么问题,只是贵方开出的三十万两白银实在难以承受,如果洋人国家有那么多的白银,那也不会来侵犯贵国,洋人首领说,如果贵方真的有意达成和平协议,洋人愿意出十万两白银。”

    “放屁。”

    王胡听完爱默生的回话不由感到有些恼怒,光是洋人掠夺皇枋国的资源货物就不下数百万两白银,而洋人首领现在却跟他讲没有银子可用,王胡道:“贵国有自身的难处,却不能当成推卸的借口,二十万两白银,如果洋人拿不出来,请洋人立即回城与我们再战。”

    王胡的口气甚是坚决,事实上,王胡也早预料到洋人没可能爽快的答应三十万两白银赔款,二十万两白银是王胡的底线,再少的就难以向皇枋国交代,那还不如与洋人一战到底。

    洋人首领思考一阵后,终是点了点头答应王胡提出的条件,此次洋人倾人倾力出潮,就是为了争夺皇枋国的资源,眼下入侵计划被强制中断,如果能保下十万士兵,这二十万两白银也花得不冤枉。

    第一百一十七章 洋人国度

    与洋人首领洽谈完细节,皇枋国大军开始入驻被洋人占领已久的城池,望着放下兵器占据在城池另一边的洋人,所有的皇枋国士兵都露出了愤恨的神色,虽然洋人终于降了,但洋人杀戳他们同胞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与王胡洽谈细节的时候,洋人首领重点要求了爱默生这个属于皇枋国的战俘归还洋人一方,王胡答应了这个要求,会说皇枋国语言的洋人虽然罕见,但也不是十分重要。

    爱默生在皇枋国阵营逗留了一阵,便向王胡告辞回到了洋人阵营,在爱默生临走的一刻,仁天开口道:“如果我没猜错,爱默生,你应该是你们国家的权贵,或者是皇子之类的人。”

    爱默生对着仁天微微一笑,道:“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我们国家的王子,你是怎么猜到?”

    仁天道:“如果是洋人的寻常百姓,哪有能力周游国家,而且洋人首领再三要求把你赎回,加上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是在洋人首领居住的城主府内,这样想来,你的身份也非富即贵了。”

    “看来我被你抓来,还真不能算是冤枉的事,这或许就是天意。我周游各国,想从其它国家寻找到自救自己国家的方法,没想到最后还是失败了,我的国家还是只能靠着侵略来掠夺资源。”爱默生说完这话,眼中闪过不少沮丧之色,他耗费苦心想从他国寻找一条救国之路,最后还是未能如愿,爱默生道:“仁天,你们几人想去我们的国度看看吗,我想,你们国家乃至整个东方,都很少有人能进入西方的洋人国度的。”

    对于这场发生在皇枋国的战争,爱默生也是持反对态度的,只是每个国家都有每个国家的难处,如果可以,他也想让仁天等人观看一下他们的国家。

    仁天虽然是围杀洋人的得力功臣,甚至还刺杀了统领全军的洋人首领,但这丝毫影响不了仁天对洋人国度的好奇,志泽在一旁悄声询问道:“仁天,你想去吗。”前往洋人国度的确是一件很诱人的事,也不知洋人国度的娘们是不是都长着蓝色的双眸,拥有着高挑丰满的身材。

    前去洋人国度参观一番当然十分不错,仁天仔细计算了下,发现四人离回门派还有段时间,与其驻守在城池或者呆在皇宫,前去洋人国度的意义无疑更大。

    “陈启帆,我们几人前去洋人国家游历一番如何,这可比呆在皇宫或军营有意思得多。”仁天向陈启帆提议道。

    陈启帆对洋人国度也好奇得紧,打战讲究的是知己知彼,如果可以通过此行来了解洋人的一些风俗习性,陈启帆当然乐意前往。

    看见陈启帆表态愿意前往,仁天和司空兰若几人脸上都露出了不少兴奋之色,洋人国度的风情,多少人终此一生也难以见上一次。

    告知王胡完,他们准备前往洋人国度后,仁天开始准备起前往洋人国度的相关事宜,由于沿海附近已经被皇枋国的水军封锁,所以仁天几人只能先等上一些日子,由皇枋国的水军联系洋人的船只靠岸。

    时间过去几日,洋人的大船才在海岸线的远方出现,让仁天等人大吃一惊的是,洋人似乎将所有的船舰都开来了,看那阵势,洋人的船只似乎想把所有滞留在皇枋国的洋人都带走,而非仅仅带走爱默生几人。

    仁天和司空兰若的眼神不怀好意的望着爱默生,爱默生不由满脸汗颜,道:“这是笔误,我写信叫他们来接我,他们可能误以为是将所有洋人都载回去。”

    在一旁聆听的王胡才不管爱默生是否示意错了洋人,望着密密麻麻的数十条巨大空船,王胡向身边的士兵道:“待洋人船队靠近海岸后,立即命令水军将洋人的船只一并扣押,等洋人的赔款到来后,才让船只把洋人运回去。”

    这是送羊入虎口啊,听到王胡的命令,爱默生的肠子都悔得由青变黄了,逐渐驶进海岸的洋人船只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但此时的皇枋国水军已经对洋人船只呈包围之势,是以洋人的船只也只能登岸就范。

    洋人的船只一靠岸,爱默生匆匆点完数十名洋人亲卫,便和仁天几人踏上了大船,开始驶回洋人国度,时间不由爱默生多做等待,洋人的军队每多留一天在皇枋国,都会产生许多难以预料的变数。

    大船日夜驶向大洋的深处,望着茫茫无际的海水,仁天纳闷起了爱默生的国家不远千里前来掠夺皇枋国资源,如此远的距离,如此大的风浪,洋人的船只有可能还未靠近海岸,便会被大风浪葬进海底。

    面对仁天的疑惑,爱默生沉默着道:“我们的国家不仅与皇枋国开战,与其它洋人国家也同时开战了,国内民不聊生,又处偏僻之地,只能通过战争来掠夺资源,如果国内不是遇到这种情形,谁愿意牺牲子民,启动战争。”

    爱默生的一番话让仁天几人的心情平复了不少,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难处,如果陈启帆等人生在爱默生的国家,或许也免不了过着刀枪血肉的日子。

    在大洋上漂泊了不知多少日子,每天尽等日升日落的生活在仁天也生出烦躁之意的时候,爱默生的一船人终于看见了海岸线,渐渐涌入的视野的海岸线终于将仁天等人带入了洋人国家。

    众人靠岸后,登上海滩的仁天并没有发现任何洋人的渔民,看来他们的登陆地点是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

    跟随爱默生走了一段路,仁天才终于看见了一副渔民打扮的男性洋人出现,爱默生与之交谈几句,渔民带着仁天几人开始往内陆深处走去,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仁天才看见了此生的第一座洋人城池。

    放眼望去,洋人城池与皇枋国城池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拥有许多城堡式建筑,随爱默生一路而下,满街的都是蓝眸金发的洋人看得众人惊奇不已,街上饱满胸脯微露的女性洋人更是让仁天几人有些面红耳赤,看着仁天几人的窘样,司空兰若道:“真是不知廉耻,伤风败俗。”

    “我看洋人的国家之所以如此没落,说不定就是这些廉耻不分的女人导致的。”赵菲也附和起司空兰若,街道上靠乞讨的洋人也不少,听得一旁的爱默生汗颜不已,几乎每个洋人国家的女性都是如此打扮的,司空兰若和赵菲怎么就把国家的没落怪罪到洋人女性的身上了。

    来到洋人城市,爱默生凭着王子的身份很快将找来数架马车,一行人坐上了马车,便直接开往洋人的宫殿,准备与爱默生的国王洽谈起赎金的相关事宜。

    马车仅仅驶过两个时辰,仁天就听到赶车的马夫在车外示意起他们下车,走下马车的仁天发现,整座马车都已驶进了宫殿错落侍卫密布的地方之中,众人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景物,这才知道已经达到此行的目的地。

    仁天等人并没有被爱默生直接带去与国王相谈,而是跟被众多侍卫先行接去了修养,跟爱默生分开的一刻,仁天开玩笑似的问爱默生:“今晚应该没有暖床的洋人姑娘,前来打扰我们吧?”

    “暖床姑娘?”

    爱默生被仁天这么一询问,心中不由感到失礼起来,原来东方人的体质偏虚寒,还有如此奇怪的待客之道啊,爱默生于是赶紧向仁天询问起暖床姑娘是怎么一回事,待仁天委婉的将其解释出来后,幡然大悟的爱默生也不得不感叹起皇枋国待客之道的博大精深。

    仁天四人足足休息了一晚,待感觉四肢和所有毛孔都散去疲惫后,爱默生才出现在四人眼前,与仁天四人一起和国王约谈。

    前去的路上,仁天望着脸带忧愁的爱默生,道:“爱默生,你回到宫殿,似乎更忧愁了。”

    “是的,我有烦恼了,你等下就知道我烦恼什么了。”爱默生道。

    被带到国王面前,仁天五人脸色不善的望着王座上胡子略微发白的中年男人,等起洋人国王的发话。

    王座上的中年洋人看着一直沉默的陈启帆几人,知道陈启帆等人并不会洋人语言,于是让爱默生当起翻译,开始了洽谈赎金的细节。

    “我父王说,你们提的赎金太高了,我们的国家支付不了。”

    先开口的爱默生似乎早就预料到他的父王想要对仁天等人说什么,一脸沉着的道。

    “二十万白银,是当初饶了贵国的十万士兵,贵国的才答应下的,就我所知,洋人在皇枋国掠夺的物资与白银远不止二十万两白银,贵国怎么可能拿不出。”爱默生的如此言论让陈启帆也口气不善的应道。

    “当初答应你们的二十万,并不是随便应承的推脱之言,事实上,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国家的财物消耗得如此吃紧,我的父王告诉我,我们现在的国库,是远远支付不了这笔钱的。”

    爱默生的第二番话并不是从他的父王口中翻译过来,而是用自己的语言告诉陈启帆等人,昨日回到宫殿的爱默生便匆忙与父王相见,将洋人军队在皇枋国的状况一一与父王述说,待从父王口中得知国库已不足以支付这笔钱时,爱默生也瞬间不知所措,有些无能为力了。

    “洋人的军队在皇枋国杀了如此多的百姓,也掠夺走了数不清的物资,连区区的二十万都支付不了,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告诉我,你们的底线吧。”

    陈启帆是皇枋国整个皇室的代表发言人,面对爱默生几乎是耍赖的行为,陈启帆也没有了办法,钱虽然不是皇枋国最要紧的事,但也不能一句话便被爱默生推得一干二净,二十万给不了,少一些陈启帆也只能接受,总不能在这里闹翻,让王胡在皇枋国把十万洋人士兵屠戮一空,那对两个国家来说都没有好处。

    “我已经让父王下令,让全国各地紧急筹资五万两白银,全国各地都处于十分拮据的状态,所以五万两白银,已经是我们给出的最大的底线了。”

    爱默生说出这番话时,心中也十分没底,就算百姓之间买东西谈价钱,也很难见到一口气就砍下四分之一的价钱的行为。

    “爱默生,你当我们皇枋国好欺负,还是以为我们不敢杀了十万洋人士兵。”

    关键时刻,仁天的眼神泛出了冰冷的杀气,毫不掩饰的望起王座上的人与爱默生,如有必要,仁天并不介意就在这大殿之上掳走国王与爱默生,让这两人回到皇枋国的领土再做谈判之事。

    仁天刹那投射出的杀意让爱默生连退了两步,就在仁天在考虑需行不行动的时候,王座上的人用洋人语言示意起了爱默生几句话,爱默生聆听一阵,对陈启帆道:“我父王说,国库中可以换取粮食的金银都已经花费得一干二净,如果觉得五万两白银实在过少,我们愿用国库的一些奇珍异宝来抵押,这已经是我们国家能作出的最大努力了。”

    一国王室沦落到需要让出收藏的奇珍异宝,也可看出爱默生的国家实在是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陈启帆并非不能在赎金的问题上代表皇枋国作出让步,眼看爱默生提出以王室珍藏抵换银两,陈启帆也知道这已经是爱默生所在王室的底线了。

    “爱默生,我对你们所说的话已经不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