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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合魂记第6部分阅读

。可要我从此放弃亲近莞姐的机会,我又实在舍不得,尤其是此刻,莞姐的 美|乳|在我脑中浮现出来,那么完美,那么诱人,我无法挪动脚步了。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莞姐竟然发出轻微的齁声,我知道莞姐是有意装样,但 倒也拿她没有办法。我绝对不敢对莞姐轻举妄动。

    我回想到我今天一天的经历,游泳按摩,我觉得白痴的成分未免太多了点, 我想,我不会慢慢在白痴的身体里迷失了我的本性吧?想到这一点,我就下了个 狠心,今天就算了,以后再说,于是我轻轻扭身向门外走去。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我挪不动脚步了!不是我不想挪,是千真万确我 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我大吃一惊,我知道白痴依然潜伏在身体里,但到目前为止, 在我清醒的状态下,白痴从来没有和我发生过冲突,我们浑然一体,我还一直很 庆幸。可现在我却实实在在感觉到了白痴的力量,我无法控制白痴的脚!

    我赌上了气,我想,我今天非要战胜你,否则你以后还会无法无天呢。于是 我伸出手去,先把门打开,再用力地想抬起脚来,但我的脚却牢牢钉在地上,一 点也不听我的,但我依然有办法,我感觉到我的脚虽然不听我的,我身体的其他 部位却还在我的控制下,或许白痴的力量还不够大,不能控制整个身体吧。于是 我让我的身体慢慢前倾,一直到失去平衡,我想白痴也许会本能的伸出脚吧。但 我想错了,白痴依然一动不动,于是我就「砰」的倒在地上。

    莞姐「腾」地从床上爬起来,赶紧跑过来,一边搀我起来,一边问道,「你 怎么——」。「了」字还没出口,莞姐突然闭了嘴,脸上也变了色,「你——你 ——别吓我。」

    我不知道莞姐为什么这么害怕,有点惊讶莫名地望着莞姐。「怎么了,莞姐?」

    「你的脸——」

    我走到镜子前,看自己的脸,也大吃一惊,我的脸通红发紫,怪不得莞姐要 害怕。

    「你怎么不舒服了?」

    「我没什么,只是奇怪,刚才,好像不会走路了,脚不听我的使唤。」

    「你吓死莞姐了,现在脸色好多了,」我望望镜子,依然通红,「刚才你的 脸紫胀得像个鬼,吓死我了。到底怎么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是不能走路,急的。」

    「为什么不能走路?」莞姐是明知故问,所以脸红起来,犹如一缕霞光,笼 上了缥缈的白云,美急了,我心底猛地一荡。

    「我也不知道。」我脸也红起来,发热,幸好莞姐看不出来,让我的谎话变 得圆满。

    「那你现在试试看,能不能走出去。」

    我往门外走去,到了门口,无论我怎么使劲,脚又不动了,我回头看看莞姐, 从她的表情知道,我的脸色又涨红了,她明白我没有撒谎。

    莞姐的脸慢慢变得通红,她叫我关好门过去。她深深吸一口气,习惯性地戳 我的额头,说,「你,真是冤孽。」她低下头来,慢慢解开衬衣扣子,露出白色 的文胸,周围缀着一圈蓝色的花纹,犹如两个罩杯,覆盖着令人遐想的双|乳|。莞 姐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了身后的扣子,让绝美的|乳|房裸露在我眼前。

    我呆呆望着,莞姐的|乳|房,饱满坚挺,不仅没有丝毫的下垂,反倒是傲人地 上翘,尖尖的|乳|头,微微向上挺着,我知道菀姐不让用手的规矩,我战战兢兢凑 过嘴去,把莞姐美艳的|乳|头轻轻含进嘴里。

    仿佛只有一小会儿功夫,莞姐突然退后,掩起了衣襟,脸色通红地说,「你,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知道莞姐指什么,应该和玥姑是一个意思,但我装糊涂地问道,「怎么不 一样?」

    「就是不一样,比以前坏了。」

    我望着莞姐,想到古人的诗句,人面桃花,人面桃花,有几个人能够像我现 在这样真切地体会这一点啊。我回想我刚才做的事,我在用牙齿轻轻咬啮莞姐的 |乳|头,又用舌尖舔拨莞姐的|乳|头,这大概都是白痴不会做的事吧。

    「现在你该可以出去了吧?」

    「谢谢你,莞姐,我——真的好喜欢你。」说完,也不看莞姐,出去了。

    正文21李叔找我,——李叔在家中的地位很特殊,万家中好像重要的位置, 都由自己人占着,只有这个李叔好像是外人,却又十分受重用,我看出,爷爷非 常信任他。李叔说,爷爷很想我,问我愿不愿每天抽点时间陪陪爷爷,我当然说 愿意。于是李叔安排我每天早晨十点去爷爷的书房。

    我想给爷爷捏捏肩膀什么的,尽尽孝心,可爷爷说自己的骨头脆了,经不住 我捏,他只要我在边上坐一会就行。

    几天坐下来,我就明白,爷爷的用意并不仅仅是让我陪他,而是要让我知道 家族中的事情,每天早上十点到十一点,爷爷接待听取处理家族中的重大事情。

    爷爷对我说,「我老了,希望你早一天让爷爷休息。」我当然明白爷爷的意 思,但不知该说什么,就只是点点头。爷爷又说,「你现在还不懂,多问问李叔, 会懂的。听说你读书进步神速,呃,我说进步很快,爷爷很高兴。」我还是点点 头。

    每天早晨的一个小时,我都很专心地听着李叔和爷爷的对话,或者听着家族 中其他成员和李叔爷爷之间的对话。我的专著的神情让爷爷非常满意,他常常在 我离开的时候,摩挲着我的脑袋说,「到底是我万家的孩子,虎门无犬子啊。」

    爷爷不好意思说「虎父」,改为「虎门」。我不禁微微笑起来,爷爷诧异地 说,「这你也懂?」连一般都沉稳的李叔都满脸惊异地望着我,我内心一凛,觉 得自己大意了,我赶紧笑着说,「反正是说我好,对吧?」

    「对,对,好孩子真聪明。」爷爷大声地笑起来,李叔则依然不动声色地端 详着我。这可是个厉害角色,我想,我要小心一点。不要让他过分怀疑才好。

    经过一段时间,我大致明白了家里的情形,爷爷手中掌握着一笔极大的资金, 是家族中各公司每年上交的利润所积累,也是各股势力都想追逐的主要目标。具 体的数目,我还不甚了然,但从对话中可以知道,至少是数十亿,甚至几百亿, 也许有人奇怪,国内豪富榜上从来没有见过姓万的呀。是的,因为爷爷的资金总 是分散在各个公司,而公司的股东中没有爷爷的名字,从法律上说,这些钱并不 是爷爷的,但家族中没有人敢吞没这笔钱,当然家族中还是存在着一些有证明力 的文件。或许早期的资金没有什么法律文书,但近期的应该已经有了。因为我见 过,一些姑姑姑父从爷爷这儿得到一笔投资,签署过文件。但这些事情我依然不 太明白,只是知道来找爷爷的往往是为了得到更多的资金。

    最近来过几次的是瑛姑,我以前也见过,甚至有点怕她,我觉得她看我的眼 色,没有长辈应有的慈爱,倒有女人诱惑男人的媚意,虽然在爷爷的办公室,她 显得规规矩矩,但在临走前,她总会搂着我,在我的额头上亲吻,这时候我就强 烈的感觉到这股媚意,每次我下面都会微微跳动。

    瑛姑来的目的和别人一样,但不同的是,她因为生意做得不好,爷爷完全拒 绝。家族中的规矩是,每个女儿都可以得到初始资金五千万,你可以用来做生意, 也可以用来过日子,你要做得好,爷爷就可能追加资金,做得不好,就不管你了。

    瑛姑的五千万,好像赔得很惨,这在家族中也不多见,因为家族大了,彼此 之间往往可以互相照应,惨败的例子很少见,用爷爷的话说,只有瞎折腾才会这 样,所以不同意再给资金。对瑛姑的哭穷,只答应每月给她二万元的生活费。可 瑛姑总想东山再起,所以来了好几次,但最后发现没有希望,只好放弃。最后一 次临走前,她在吻我的额头时,用舌尖轻轻的添我,还说,什么时候领我到她家 去玩。

    这天,琳姑父来了,也许是借琳姑的光,我感觉到他是爷爷最喜欢的几个女 婿之一。因为他是琳姑的丈夫,我对他却没有好感,我想一定是嫉妒在作怪。

    他在爷爷面前是几个胆大敢直言的人之一,为这一点,爷爷欣赏他,我也不 免佩服他,我知道他自己的生意做得很好,并不需要仰人鼻息,加上他生的高大 健美,可谓堂堂一表人才,和琳姑倒是很好一对。可我还是不喜欢他。

    可今天他来到爷爷面前,却一反常态,期期艾艾,想说什么却又觉得难以开 口,爷爷马上感觉到了他的失常,「有什么话,直说。」爷爷一向不喜欢别人在 他面前藏藏掖掖。

    「有件事想求爸,我知道我做错了,可现在只好来求您。」

    「什么事,明说,你难得求我,也许我会答应你。」

    「我答应了别人,要救韩启宇先生。」一旦说开,他倒也直截了当。

    「韩启宇?那是谁?」爷爷有点迷惑不解地望向李叔。

    「龚市长。」李叔简短地提醒。

    「噢,老了。」爷爷由衷地叹气。「为什么?」爷爷又转向姑父,他又变得 吞吞吐吐起来。

    「明白了,他太太求你,是吧?」

    「对不起,爸,当时的情景我实在——」他犹豫了一会,「另外,我多少也 激于义愤,据说,龚市长就是因为看上他老婆和女儿才诬陷他的。没想到老天有 眼。」

    「这你就错了,龚市长再好色,也不会为女人树劲敌。还是韩先生过于锋芒 毕露啊。」他意味深长地望望姑父,「钧儿,你什么都好,就锋芒毕露这点让我 不放心。」

    「钧儿明白。」姑父是真心服气。

    「我多次强调,我们家不参与政治,你应该明白。」

    姑父点点头,但爷爷却依然说下去,但眼光却向我望过来,我知道爷爷是要 告诉我。「参与政治固然可以在短期内得到更多利益,但一旦失势——在争斗中 失败,就可能家破人亡,再也没有翻身机会。」

    爷爷歇息一下,继续说道,「而我们家族作为一个整体,保持中立,谁在台 上都要考虑到我们的作用,都要利用我们,不会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就可以立于 不败之地。」

    「钧儿明白。」

    「我们要帮韩先生,别人就会以为我们是韩先生一伙,龚市长虽然突然不明 不白死去,他的势力依然还在,卷进去实在不明智。」

    「是的,爸,我错了。」

    「可你得了人家的好处,不帮又失信于人,我们家族,信誉第一,这样人家 才会放心我们。」

    「对不起,爸,我给家族抹黑了,让您老为难了。」琳姑父低声而真心地道 歉。

    听到这儿我突然明白,他们讨论的韩先生,一定就是我在市长办公室见过的 美妇的丈夫,小美人的父亲。当时的情景生动浮现在我眼前,那美妇成熟美艳的 捰体,小美人桥嫩艳丽的小身子,尤其是小美人楚楚可怜的动人神情,都鲜明地 浮在眼前,让我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怜爱。我脱口而出道,「帮他。」

    他们都惊讶地转向我,「帮谁?」

    「帮韩先生。」

    「为什么?」爷爷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当然可以编出一大通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我不能说,只是坚持到,「不知 道,反正心里想帮他,爷爷,你一定帮他。」

    爷爷和李叔诧异地交换了眼神,我还从来没有插过嘴,今天却突然插嘴,干 涉起他们认为很重要的事情。

    「那个女人很美,是吧?」爷爷转头问道。

    「呃,还行。」姑父有点不好意思。

    「你没有染指她女儿吧?听说他女儿更美。」爷爷的语声中好像隐隐约约带 着点向往,带着点失落。这让我感到有趣。

    琳姑父激烈地答道,「当然没有!我可不是变态的禽兽!」

    「你要是碰了他女儿,我们就决不能帮他,韩先生出来岂会饶过你!宁可让 人唾骂,也不能让这样一个劲敌,对我们虎视眈眈!其实韩夫人也是病急乱投医, 龚市长玩了女儿,怎会放出父亲!」

    我心里一颤,政坛之黑,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爷爷又问道,「你和韩夫人的事,有人知道吗?」

    琳姑父脸红了,说,「我只是一时失控,应该没人知道。」

    「那好,你去和韩夫人在晋江宾馆住上几天,然后我们帮他。——明白为什 么这样吗?」最后一句话转过头来问我。我也心中正在纳闷,听到爷爷问我,心 头一转,想明白了,但我当然摇摇头,爷爷让李叔解释。

    李叔说,「让大家都看到你琳姑父和她的关系,就是告诉大家,这件事和政 治无关,只是个桃色交易。」他说的时候,很注意地看我的反应,看我能不能听 懂,尤其是对「桃色」两字的反应,我肯定地点点头,不想再辛苦装糊涂。

    琳姑父却担心地说,「爸。只是……」

    「我知道,琳儿一定会很生气,那也没办法,该做的必须做,你事先应该知 道。就算这步不走,只要我们帮了韩先生,琳儿总会知道原因。」顿了一顿,又 说,「你要明白,你在家族中地位特殊,你的一举一动,别人都会和家族联在一 起,决不是个人行为,你要切记。」

    「是,爸爸。」姑父虽然显得无奈而惶恐,但爷爷的话肯定了他在家族中与 众不同的地位,也让他感到高兴……

    爷爷又问我,「你真的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是。」

    爷爷高兴地说,「你经常和李叔亲近亲近,有什么不懂的事就问他。」他并 没有提琳姑父,可见,爷爷认为锋芒毕露的琳姑父,不适合教我。我望望李叔, 他也正用莫测高深的眼神打量我。

    正文22玥姑给我找的钢琴教师,就是教艾妹的郁老师,也是艾美所读音乐 学院附中的专业钢琴教师。那天她来给艾妹上课,玥姑就小心翼翼提出了让她教 我的请求,可她一口拒绝,因为她曾经听艾妹说起过家里有这样一个白痴哥哥, 现在虽然醒过来了,在常人眼里自然还是接近白痴,况且年龄不小,又从未接触 过钢琴,怎么可能学好钢琴?她是那种高傲自许的女人,尤其和有钱人打交道, 她格外敏感。现在竟然要她教一个白痴学钢琴,郁老师的第一反应,是感觉自己 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好像找她教钢琴,是在要她陪着公子哥们玩耍,她当然要生 气了。而报酬更不能提及,否则她更会觉得侮辱,或许以为我们把她当作妓女一 类的人了。好在玥姑和她熟,了解她,说了不少的好话,还反复强调了我的特异 性,还提到了我的特殊本领——按摩,这使郁老师对我有了兴趣,她本来想当场 见见我,可惜我不在。

    事情就定下来。玥姑通知我的时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嘱咐我好好学,不要 让郁老师失望,也不要让玥姑难看。

    第一次学琴,是在我家特意为我新布置的琴房,她原本板着脸,可我一进去, 她看我的眼睛就一亮,玥姑介绍完之后,她竟然不由自主地对玥姑说,「你这个 侄儿可真俊美!」并且立刻拿过我的手,细细端详,说,「这手倒是天生弹钢琴 的手,可惜年龄太大,弹不出来了。」

    我赶紧接上去说,「所以要你教啊,郁老师。要是我轻易能弹出来,那不人 人能教出来了?玥姑知道很难,所以请你啊。」

    郁老师笑了,转头问艾妹,「你说他一个多月前还是白痴。」

    「他现在还是白痴。」艾妹不屑地说。

    「可是个比你还漂亮还聪明的白痴呢。」郁老师和艾妹开玩笑。艾妹却气红 了脸,可她当然不敢和郁老师发脾气。我冲她做个鬼脸,她就骂我,「白痴,万 人厌!」又惹得玥姑斥了她一句,她赶紧溜走了。

    郁老师似乎仍在细细打量我,想来像她这样学艺术的人,对美总是有着天生 的向往和依恋。她三十多岁,并不漂亮,但浑身透出优雅的气息,她身上两部分 极美。一是她的眼睛,极富表情,时而温柔,时而冷漠,总蕴含着一丝淡淡的忧 郁。她要是温柔望着你,你仿佛觉得她在用眼神抚摸你;而冷漠的眼光,则是一 种无言而痛苦的责备,让你从心底里想祈求她的原谅。二是她的手,洁白细长, 柔若无骨,当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跳动,那柔曼的曲线,令你联想起敦煌石窟里飞 天的舞蹈。

    她总是温柔地望着我,只是在第一天,玥姑离开琴房,她曾用冷漠的眼神看 我,并告诉我,她只给我一个星期的机会,如果我不能向她证明我能够学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