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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夫君求抱走第17部分阅读

    ,苍姐今晚不回來了。”王不四一听,啪一下丢掉筷子,恼怒的瞪向二花跟西风岩两人。

    “你们两个真过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两人互看一眼,又继续吃饭。

    王不四干吼了几声,无人理他,一个人嘀咕嘀咕几句,只得低头默默吃饭。气哄哄的夹了一筷子菜,像是不过瘾,干脆把西风岩眼前的红烧肉拖到自己跟前。

    “哼,四爷喜欢吃红烧肉。”

    西风岩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无视,唇角一翘,冷笑一声,继续闷不吭声的吃饭。

    气氛在沉默中度过,吃完饭,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直到天亮,苍耳也沒有回來,西风岩跟二花倒是不急,然而王不四却有些坐不住了。一个劲的唠叨,一边唠叨,一边时不时的张望,看看苍耳回來了沒有。

    “西风,我们去找苍苍吧。”

    “你去啊!”西风岩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才抬起头看着王不四。

    无奈,他又将目标转向二花:“花妹妹,我们去找苍苍。”

    “我不去,苍姐跟龙少卿在一起,我放心的很。”

    “你!哼……”王不四气哼哼的背过身去,怒气腾腾的走了出去,然后便传來重重的下楼声音。

    072:在选夫吗

    苍耳一手托腮撑着床沿,另一只手紧紧地拉着团子的手,两眼闭着,脑袋一点一点,小鸡啄米似得。

    龙少卿叫了她几次,让她去休息。

    “你守了一夜,身体会吃不消早点休息吧。”

    不,她固执的摇头,就是不听,硬是死撑着,要守在床前,说是团子醒來看不到她,一定会哭。

    无奈,只得任由她守在床前,直到她实在熬不住,睡了过去,他才放轻脚步走上前來,将她抱起,放到耳室的床上。正要转身走时,苍耳一把拉住他的衣服。

    “团子呢,他醒了吗?”

    他赶紧抓住她的手,将她按回床上,伸手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小声点。”

    苍耳挣脱开他的手,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脚刚着地,连站都站不稳,摇晃着就要往下倒。

    龙少卿赶紧将她抱住,又重新抱到床上:“你已经一天一夜未合过眼,先睡一会儿,不然等团子醒了,你哪有精力陪他。”

    想來也是,于是她不再挣扎,安安稳稳的睡到床上。不一会儿,便传來均匀的呼吸声。

    龙少卿一直看着她睡着后,才悄然离开,继续到团子床前守着。

    时间一点一点的消失,眼看都快中午了,梧凉都到门口叫了几次。

    龙少卿理也不理,一直守在团子床前。

    “少卿,我替你看着,你去休息会儿。”他又來到门前,这都是第六次了。

    他在门口叫了几声,门沒有开,里面也沒声音。正当他要走时,门开了。

    “去准备点清粥,青菜端上來。”龙少卿打开门,满脸倦容。

    “好,我这就去准备。”话还沒说完,门啪一声又关上了。

    这,也太……他无奈的摇头苦笑,刚一转身,便看到萧傲焦朝这边走过來。

    他赶紧迎上去,一把将萧傲焦拽到无人的地方,沉着一张脸问道:“你來得正好,团子怎么还不醒,什么时候醒來?”

    主要是团子一日不醒,龙少卿就一日不见人,也不管墨星阁的事情。锦墨发來紧急报告,叫人传信都传三次了,都被他挡了回去,叫锦墨自己无论如何要顶住。

    “快了。”萧傲焦淡淡的回了句,便绕过他就往前走。

    咚咚……

    萧傲焦來到门前,敲了敲。

    “进來。”龙少卿以为是梧凉送饭來了,索性连门都懒得去开。

    “你去休息吧。”他也不客气,直接推门而入。

    龙少卿回头淡淡的看了萧傲焦一眼,沒什么表情,又继续转过头去。

    “我要替他换药,你先下去。”萧傲焦并沒被他的冷淡表情所震住。

    他昨日给团子缝了伤口后,下去稍作休息了片刻,便一直在为团子准备伤药。有内服的,也有外涂的,甚至连强身健体的药也一起备了。

    “谢谢。”龙少卿临走时,又多看了团子几眼,伸手轻柔的抚摸了一下他的头,便不舍得离去。

    出了这个门,他也并沒有下去休息,而是站在门外守着。

    龙少卿出去后,萧傲焦袖袍一挥,两扇门便自动合上。

    睡在里屋的苍耳听到动静,忽地下睁开眼睛,快速跳下床,随身拔出腰间匕首便冲了出去。

    当她看清是萧傲焦时,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我儿子怎么样了,怎么还沒醒,伤势怎样?”她一把抓住萧傲焦的手臂,直摇晃。

    萧傲焦被她摇得头晕眼花,猛地将她甩开。

    “你别激动,我正要给他换药呢,你上來抓着我就摇。”苍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讪讪的干笑几声,便坐到一旁。

    “你换吧,我不打扰你。”

    萧傲焦见她并沒要走的意思,张了张口,正打算赶她出去,一想到门外还站着门神一样的龙少卿。他邪邪的勾唇一笑,笑得有几分诡异。

    苍耳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梧凉给团子脱衣服,替他换药。当看到团子白嫩的身体上,被人打得满身伤口,她眼睛又开始泛红。

    “别担心,都是皮外伤,并无内伤。”

    他这话一说,苍耳可不乐意了。不满的哼了声,朝他背影怒了努嘴。

    “又不是你儿子,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受点外伤,都已经够她心疼了,要是他再受了内伤,那她还不伤心死。

    “我怎么就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他也是我儿子。”

    龙少卿双拳环抱,立挺挺的站在门外,当他听到屋内传出苍耳的声音时,正要开门进去,却听到了萧傲焦的声音。于是他又缩回手,继续站在门外,想听听,他们两个还要说些什么。

    苍耳是不知道龙少卿就在门外,可萧傲焦却是清楚得很,因此当他说到那句“他也是我儿子”时,故意说的很大声,为的就是要屋外的人听到。

    “喂,难道你不知道干爹是什么意思?”苍耳见萧傲焦手法熟练的给团子上药,也就放轻松多了。

    这时,她才仔细观察起眼前的这个蓝袍男子。这么一看,长得的确有几分姿色。

    “嗯,不错,不错。”她一手搓着下巴,围绕在萧傲焦周围,转了几圈,像打量牲口一般的打量他。

    “苍姑娘,这是在选夫吗?”

    “什么,选夫?噗……”

    此时萧傲焦已经给团子上完了药,拍了拍手,将东西都收了起來。

    当他收完东西,再抬起头时,笑得狐狸般狡黠。

    “不过,在下至今还是童子身,若是就这么娶了苍姑娘,这个,这个怕是有些亏。”

    亏,他还觉得娶了自己亏。

    “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什么德行。”

    萧傲焦果真拿出镜子,对着照了又照,照完后自信满满的看向苍耳。

    “在下刚用铜镜照完,模样俊俏,风流倜傥,年轻有为,仗义潇洒。”

    苍耳眼角一阵抽搐,撇着嘴往后退去,讥笑道:“你还真是说得出口,年轻有为,你也照得出來。”

    他却不以为意,眉毛抖了抖,邪邪一笑道:“要不这样吧,男人嘛,我就吃点亏。把苍姑娘收为二姨太,你也不用太感动。”

    “滚!”她一脚朝着他踹去。

    萧傲焦快速闪身,苍耳踹了个空。

    站在门外的龙少卿,再也听不下去了,原本乌黑的眸子,又开始转变为银色。

    刚端了清粥上來的梧凉,见势不妙,赶紧奔上前。

    “少卿,少卿。”他连喊几声,龙少卿理都沒理。

    正在这时,屋内传來一声尖叫。

    “啊!”苍耳尖叫一声,惊得梧凉端着清粥的手抖了抖,差点沒端稳。

    这,天哪,苍耳跟萧傲焦,大白天的,他们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吧。他偷偷瞄了眼龙少卿的反应,见他一头银发狂乱飞舞。

    有人要倒霉了!他捂着眼睛,不忍直视血腥的场面。

    砰!

    紧闭的两扇门,顿时化为粉末,一阵烟雾过后,露出恐慌的四只眼睛。

    苍耳惊讶的看向屋外,只见龙少卿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屋内,脸上无任何表情。看不出他是生气愤怒,还是怎么?

    不过这样子的他,反倒让苍耳有些害怕。好像是,突然间他离她很远,很远,像是远出了天边一般。

    梧凉见龙少卿抬起了手,又看了眼萧傲焦,只见他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心底暗叫不好,提醒的话还沒來得及说出口。

    唔……只听一声闷哼,萧傲焦已经倒在了地上。

    而龙少卿除了轻微的抬了下手,沒有任何的招式动作,甚至连体内的玄气也沒有释放出。

    “你!”苍耳不悦的指着龙少卿,随即便蹲下身去,检查萧傲焦的伤势。

    “喂,傲娇男,你怎么样,沒死吧。”

    “噗!”萧傲焦吐了口血,抬起手背擦了擦。

    当他看到苍耳为他担心时,牵了牵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还沒死,还沒娶你呢,我怎么会死呢?”

    真是个不怕死的,还敢说这话。苍耳又恨又无奈,只得将他扶起來。

    梧凉小心的看了眼龙少卿的反应,见他沒有再出手的打算,于是赶紧站出來打圆场。

    “夫人,萧少爷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他一把将萧傲焦拖过來,拽着就拖了出去。

    苍耳正要阻止呢,还沒说出口,萧傲焦已经被梧凉拖走了。

    “这,这都什么人?”话一说完,便感到身后凉嗖嗖的,像是万道冰箭射了过來。

    她小心的转过身去,看到龙少卿阴沉着一张脸,一步一步朝她走过來。只得嘿嘿干笑两声。

    “团子快醒了,你把屋收拾下。”

    刚一说完,便听到床上有了动静,团子瞪了蹬腿,哼唧了一声。

    苍耳也不管龙少卿,立即就奔到团子床前。

    “儿子,儿子。”她欣喜的呼喊出口。

    “娘亲。”团子微微睁开眼,看到苍耳的一张笑脸近在眼前,他还以为是在做梦,于是又闭上了眼。

    “团子,是我,是娘亲。你怎么样,好点了沒?”

    娘亲,真的是娘亲?

    迷糊间听到了苍耳的声音,他动了动眼皮,再一睁开,看到苍耳双眼红红的,眼中泪花闪闪。

    “娘亲。”他哇一声就哭了出來,真的是娘亲。

    “好,沒事了,有娘在呢,不哭,不哭了。”

    龙少卿看着眼前感人的一幕,眸中的银色也在一点点退去。只是那头发,却仍是银光闪闪。

    “爹爹,爹爹你头发怎么了。”团子埋在苍耳怀中哭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一抬头便看到一头银发的龙少卿。

    爹爹的头发怎么会变成银色,难道是因为他吗?他立马就想到是与自己有关。

    “爹爹喜欢银色,特地叫梧凉叔叔用染料染的。”龙少卿见团子愧疚的垂着头,欣慰的一笑,伸手抚摸着他的头,便找了个借口,好让他心中不必内疚。

    苍耳转过头來,眼中流光闪烁。

    这个男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他总是设身处地为她们母子着想,把所有的苦,都自己尝。

    “过來,來抱抱你儿子。”她招手,让龙少卿也坐到床沿上。

    “好。”他淡淡一笑,心间滑过一丝暖流,笑着走到床沿,将她跟团子一并抱在怀中。一手抱着苍耳,一手抱着团子。

    073:魔君现世

    漫天大雪纷飞,棉絮般大小的雪团,纷纷扬扬往下坠落。坍塌的胡杨,傲挺着枯枝,迎接凛冽的风雪,向天宣誓,它不服输。橘色的夕阳,映照天边,渲染得整个天际一片亮堂。

    白茫茫的雪地上,被照得金光闪耀,像是铺了一层金粉。

    风起,扬起一片白雪,四周雪花溅起。风停,一群黄衣人持剑而立,出现在茫茫白雪中。

    锦墨领着七星使者,以及墨星阁一群弟子,正昂首阔步地朝这群人走來。

    只听一声悠扬的笛声响起,墨星阁众弟子,全都如痴如醉的望着天边,像是丢了魂般。

    锦墨暗叫不好,这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清魂笛音。凡是功阶不高,抵不住的,只要一听到这笛音,就会陷进美好的幻境,再也走不出。最终,死在幻境中。

    “布阵!”他大喝一声,七星使者立即排成阵型。

    “哈哈,哈哈……”突然天边传來一阵酥麻的笑声,这声音听得人骨头都要软了,就连七星都纷纷放下手中的剑,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锦墨连连发力,可仍是抵不住那魅惑的笑声。他脸上开始泛起可疑的红晕,内力正在一点一点的散去。

    好厉害的媚、术,连他都招架不住。

    四大护法,红裳跟梧凉陪在龙少卿身边,雪衣已经被派去了黑礁岭。只有他,是墨星阁唯一能够挑大梁的人。可如今,连他也招架不住了。

    七星使者中的四星,哇一声,吐了口血。在他倒地之前,附在锦墨耳边悄声问道:“锦护法,阁主什么时候能赶回來?”

    锦墨还沒來得及回答,只听咚一声,四星倒在了地上。

    “四星!”他大叫一声,一掌推出,打到发出笑声的方向。

    就在此时,从天空飞來一顶黄纱帐,轿子四周轻纱帷幔笼罩,里面的人若隐若现。尽管如此,仍是看得出,是一位绝色倾城的美人。

    “叫你们主事的出來!”轿子稳稳落下,从里面传出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

    这声音不比刚才的酥麻魅惑,而是如清泉一般,让人心中清清凉凉。仿佛在炎热的夏季,饮下一杯泉水。

    “我就是墨星阁主事的,有话快说,有屁就放,要打就打,真当我们墨星阁是怕事的不成。”他一跃跳到轿子面前,轻扬了下袖袍,立即刮得四周风起。

    “呵呵,跳梁小丑。”女子不屑的嗤笑一声。

    锦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被她那句跳梁小丑气得。他双拳紧握,捏的咯吱咯吱作响。

    居然敢说他是跳梁小丑,好歹他也是墨星阁四大护法之一。走出去,哪个不是退让三步,为他开路。

    “你,找死!”死字刚落,他掌势还沒推出,便被一股强劲的气玄打飞出去。

    砰一声响起,他便被砸飞到地上,埋入雪堆中。

    良久,从轿子内传出一声轻蔑的笑声:“呵呵,不自量力。”

    “叫龙少卿出來,否则我今日必血洗墨星阁!”

    “哈哈,好大的口气!”

    这一声音响起,原本倒得七零八落的七星使者,立即满血复活,弹了起來。是梧护法,他们墨星阁最有能耐,最神秘的的军师护法回來了。

    锦墨从雪堆中爬出來,略有尴尬,以往的骄傲妖魅不复存在。

    梧凉淡淡的看了眼锦墨,冲他稍一颔首,便将目光锁定在黄纱帐的轿子上。

    “不知黄莲门來侵犯我墨星阁,是何用意?还请门主出來,说上一番。”

    良久,从纱帐中走出一位清冷绝色的女子。她一身黄|色纱衣,将曼妙的曲线,恰到好处的呈现出來。

    她一头墨色长发,散在背后,烈烈飞扬。纤细的腰间配有七彩玲珑,随着步伐,清脆作响。

    “神算子,别來无恙啊。”

    “呵呵,尚好,尚好。”梧凉抱拳,扬了扬,哈哈一笑。

    哼,黄衣女子冷哼一声,抬起尖细的下巴,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

    梧凉倒也不恼,继续陪着笑:“小黄黄,看在你我故交的情面上,你看是不是……”

    黄衣女子压根就不给他面子,玉手一扬,掀起一股烈风,刮得四周雪花飞扬。

    “姜梧凉,少给我提故交。当年若不是你忘恩负义,背叛了我师姐,她会含恨而死。今日,新帐旧账一起算,我定要取你狗命。”

    梧凉脸色白了白,笑容忽地收起。他最恨别人提起当年那件事了,所以一直回避,然而今日竟被黄莲当众提起。这无疑是在揭他的伤疤,就算是依依的师妹,那也不行。

    他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依依。只是,故人已去,再愧疚也无济于事。

    “好啊,你个闷马蚤男。我说怎么无缘无故有人找上门來闹事,原來是你在外面惹的一屁股情债。”锦墨拍了拍身上的雪片,气愤的颤着手指向梧凉。

    梧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