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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图第13部分阅读

    嘛,这个赵辉也太不会办事了”。  “等赵辉来了你再给他加把火,只要菲德曼的整顿没有彻底结束就还有希望,就看赵辉的手段与决心了,你可以隐晦的将郝震在江明权一案中起到的作用告诉他”,鲁华喝了一口黄明端给他的茶,感觉挺不错,黄明身为市长的外甥能给他一个秘书端茶倒水的显然是满足了他的虚荣心,秘书这个活儿不好干,每天都小心谨慎的看领导脸色行事,很少有机会在别人面前有风光的表现,越是官小的人越想在众人勉强证明自己的存在,越想显示自己的能量,压力的久了自然需要爆发。  黄明嘿嘿一笑,佩服的说道:“还是鲁哥高明,江明权是赵辉最大的依仗,被郝震整垮了以后差点把他也搁进去,赵辉要是知道了这个事与郝震就成了死敌了,就不怕他不卖力了”。  被奉承了几句鲁华脸上也浮出了笑意,又品了一口香茗起身道:“我是趁市长开会才跑出来的,不能多呆,其他的事你就让赵辉去做,你也不要牵连其中,毕竟郝震的背后是李书记”。  “赵辉还想好好孝敬孝敬鲁哥呢,看来只有等下次了”,黄明点点头将鲁华送到门外,对他的话却不以为然,以前在郝震手底下吃瘪那是因为舅舅还没当上市长,现在情况就不同了,有市长这块金字招牌在他找点郝震晦气还不手到擒来,自从唐学义当上市长后屁股后面狐朋狗友的阵容越发的强大,每天被一堆巴结讨好的跟班吹捧着让他有点忘乎所以,貌似现在李文远在他心中也没那么可怕了,更遑论郝震。  鲁华提前离开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其实他是不想卷入这场是非中,黄明那点花花肠子怎么会斗得过郝震呢,以前郝震给李文远当秘书的时候两人就见过几次面,郝震给他的感觉就是“深藏不露”,比自己年轻了十几岁做秘书这行的水准着实不弱,不然李文远也不会这么快就让他独当一面,显然郝震的能力让李文远欣赏。其次他打心眼里就不想与赵辉这种不干不净的人接触,别好处没捞着还惹了一身马蚤,只是出于黄明身份的考虑他才不得不出点主意,张知克告病就是他授意的,如果没有他这个市长的心腹说话张知克也不可能傻到事事都听黄明的。    京城,一处私家别墅内。  “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少爷,已经查出来了,与许小姐接触最多的是一个叫郝震的年轻人”,一个管家样的人物恭敬的回答道。  年轻英挺的青年横眉一冷,那管家顿时就吓的噤若寒蝉,小心道:“郝震24岁,普通家庭出身,父亲以前经商现在加闲置,母亲是孤儿没有工作,郝震给w市市委书记李文远做过秘书,现在是w市开发区的副主任”。  “哦,年纪轻轻的已经是副处级了,看样子倒是有些能力”,英武的青年玩弄着手里的酒杯,猩红的液体不停的在酒杯里游荡,别人不知道的是,酒杯里的液体是从法国酒庄里空运来的波尔多红酒,单单一瓶的售价就得上六位数,还是有价无市。相传波尔多红酒诞生在十二世纪,被早期的欧洲贵族所青睐,十八世纪的时候波尔多的葡萄酒出现了空前的繁荣,逐渐变成享誉世界的五大名葡萄酒之一。  英武青年将杯中的酒一滴一滴的倒在地上,“颜色太艳了,我不喜欢,从散发出来的酒香就可以预料这次送来的酒有名无实”,青年脸上露出森森的笑意,看起来与他俊朗的外表极不相称,甚至有点恐怖。  管家知道少爷喝酒的癖好,对酒的质量要求甚高,就想品尝美食一样,没有达到色香味俱全的标准就是再昂贵的酒也免不了被倒进下水道的厄运。在身边伺候多年,他了解少爷的脾气,回回看到这样的笑容他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京城很多大少都在这样的笑容下闹的灰头土脸,有的甚至从此消失在燕京。少爷看起来玩世不恭,其内在却是深沉、睿智、多变的,这点管家深知。谢家是共和国硕果仅存的几个大家族之一,一直笑傲在权利的金字塔尖,身为谢家唯一出类拔萃的长孙集各种光环于一身,他有的是狂傲嚣张的资本,自小对许家千金情有独钟,现在居然有人敢触碰他的禁脔,可想他该如何的愤怒。管家知道那个叫郝震的人此刻的前途多半是暗淡无光了,等待他的究竟是什么让人无法揣度,因为少爷的心思就像天上的繁星一样无法捉摸。

    第四十五章 区里的琐事

    李天成的书房。  思来想去没有啥头绪郝震只好向李天成这来求教,菲德曼的事情对他来说如鲠在喉,副主任不是那么好当的,谋求升迁的人都在眼睁睁的盯着开发区这块肥肉,处理的不好难免给人当成了靶子,要是给市里拿来平息民愤就彻底玩完,他无依无靠的虽说给李文远当了一年秘书但真到了那种程度也难说,跟这些成了精的老家伙们打交道不得不加倍小心,俗话书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我会去找唐市长谈谈,这个事没有他的点头只怕不好办,赵辉这个人风评不太好,以前贺市长把菲德曼拉来在市里落户的时候赵辉在两个大院里蹦跶的很活跃,与不少人都有点纠缠不清的意思,江明权倒下了之后难保他没有其它的倚仗,与这样的人打交道一切都要小心为上”,李天成面色沉重,但话说的却是风轻云淡的,根本没有谈到实质性的问题。  李天成的避重就轻让郝震感觉到了不同,以前跟他都是有啥说啥,不说推心置腹也能将心里的意思表达出来,甚至很多时候都为郝震考虑,现在明显没了这种感觉,搞不明白其中的状况郝震也不好再贸然相询,就试探着说:“工人的问题我和王主任一定会尽快的处理好,不会给市里添麻烦,不过如果没有相应的压力赵辉还会耍花招不会轻易就范,这样的话事情短时间内就不易解决了”。郝震这是在暗示李天成,咱们丑话说在前面,该说话使劲的时候你推拿三阻四不给于支持,到时候出了问题可别拿我当替罪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些事情必须防患于未然。  李天成双眼紧眯,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郝震的话一样,场面一下子沉静了下来,郝震心里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也差不了多少,工人的愤怒算是暂时平息了,但是难保不会出现第二次第三次,更何况是背后有人怂恿,他跟王东合谋各自寻求帮助与支持,首先想到的就是李天成,他是政府的二把手郭文这件事情名正言顺,有李文远的支持他这个常务副市长的话在很大程度上都是能做主的,斜眼看向站在旁边的死党李坤坤,示意他该站出来说句话了,不能跟局外人一样片言不发吧。  坤坤丢给郝震一个放心的眼神,刚想开口就被李天成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平时在家李天成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加上母亲的宠爱坤坤在家一向是“没有约束”的,但此刻他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了,李天成久居上位不轻易展现出的威压让人不敢反驳,心说情况不妙,以他跟郝震的关系老头子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心中千百个疑问涌上心头却也不好当着郝震的面问出口,只能回头报以苦笑。  郝震见状也不好再呆下去了,以他的了解就算李天成不想插手此事也不会这样对自己的儿子,现在连开口说话的余地都不给这其中的意味就深了,走到半路的时候坤坤打来电话,告诉郝震不要多想,老头子的意思是这件事他不好插手,但是该说的话他会说的。挂了电话郝震细细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李天成这是不想与唐学义交恶,既然赵辉去见过唐学义而唐学义的态度也并不明朗,李天成身为常务副市长也不好直接过问市长亲自关心的事,不然就显得手伸的太长了,市政府一二把手表面上的团结还是要重视的,不然省里的人就会产生看法认为这届的领导班子没有凝聚力,这是谁也不想看到的,李天成只是摆了个姿态,但这对郝震来说聊胜于无。轻轻揉着太阳|岤,为这些错综复杂的细节问题感到头疼,腹诽着无论做啥事都有点放不开手脚的意思,如之奈何啊。    第二天郝震就去找王东将李承逸的问题解决了,周盛元办事拖拉明显不将郝震的话当回事,他必须在企运科找个听话且有威信的人,没有权何谈威信,所以李承逸提副科的事情迫在眉睫。王东在这件事上明显没有卡郝震的意思,不过一个副科他还没放在心上,“李承逸这人我知道,老实勤快,平时话不多做起事来一点不含糊,我认为他完全能胜任”。  一二把手的意见一致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郝震象征性询问了病中的张知克与孙树海,张、孙二人也都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表示反对,在人事权上与郝震对着干是不明智的,何不送个顺水人情也能在郝震那里获得好感,没准什么时候人家就有回报。  从郝震那里回来李承逸的心跳也没有缓过,虽然早先就有隐隐的有所猜想但是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被巨大的惊喜与兴奋包围了,沉寂了五六个念头总算遇到了伯乐,副科级提上去了待遇也高了不少,至少一套公寓是少不了的,这样一来又能省下一笔钱寄回家去,家里的弟弟妹妹正在上学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老父老母每月拿着几百块钱的退休金勉强度日,他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了,所以李承逸打心眼里感激郝震,有种誓死效忠的觉悟。  李承逸的任命下来后周盛元傻眼了,提企运科的副科长他身为科长居然一无所知,按照惯例他是有建议权的,因此劳动局的一个副局长还为自己的儿子请过他吃饭,希望自己在企运科的儿子能多为周科长分担点压力,周盛元当时就大包大揽的应下了,心说以自己在科里的威望不说十拿九稳也不会有意外,但是他却忘记了主管党务人事的郝副主任,巨大的危机感笼罩在心田让他暂时把丢面子的事抛在额一边。  “老何,好副主任似乎对我很有成见,你可得为老哥出出出主意啊”,束手无策的周盛元就寻到了何欢这里。  开发区就那么大,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差不多就人尽皆知了,周盛元这次又苦头吃了,何欢拨出烟有些责怪的说:“老周啊,事前我就跟你说请郝副主任出去坐坐,你不是也没听嘛,现在木已成舟再着急又有啥用”。  周盛元一个劲的抽烟,唉声叹气的好像死了娘一样耷拉着脸,眉头都快拧成一个“一”字,“都怪我啊,没有看清形势,当初见郝副主任年轻,可谁也想不到王主任跟他的关系这么近啊,这下该如何是好啊”。  人都是这样,事到临头才知道急,何欢安慰道:“晚上我去探探郝副主任的口风,能吧他请出来自然皆大欢喜,要是不能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老周,不是我说你,郝副主任可是给李书记都当过秘书的人,这其中的关键你都想不明白吗,这么年轻的人已经是副处级,咱俩混了多少年还不一样给人当下手,所以刚开始你就错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没有真本事能走到这一步?”。  周盛元懊悔的点点头,对何欢的话表示赞同,何欢的老父亲还在市政协现在都不得不看人脸色何况他一个小小的科长,在体制里混了这么多年对里面的潜规则知之甚详,站队是关键,“行,我听你,周盛元”拉着长脸悔恨的说道。

    第四十六章 携美游园

    事隔几日《江城晚报》再爆猛料,那位记者朋友巧妙的将问题转移到某个人或者某些人身上,这样一来就能减轻政府对其的压力又能转移人们的额视线,文章怀疑政府部门特别是开发区的某些领导故意刁难下属企业,不顾广大的工人群众的利益,有违一名干部的基本原则,失去了自身的立场。  《江城晚报》是w市的一家小报社,说它小不是因为它的影响小,而是它的地域性太强,基本就龟缩在w市周围,其特点就是专门爆料一些不为人知的奇闻异事,大多是反应社会现状的,言辞较为诙谐幽默也不乏犀利的词汇,但是没料到竟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影射政府干部,一般人不难看出这里边隐藏的文章,如果不是有人指使他们不会这么肆无忌惮,毕竟开发区是实属单位是经济发展的排头兵,很大程度上代表着市里的门面,出了问题市政府的面上也不好看。  “嘭”,看过何欢送来的报纸郝震气愤的将手拍在桌子上,眼中的怒火能将报纸化为灰烬,剑眉横竖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周围,何欢从未见过郝震发怒,以前还认为这与郝震的年龄不符,毕竟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没有点火气反而让人奇怪,看到眼前的景象他觉得更正常一些。  “这些个记者简直是无理取闹,看不清事情的真相就胡乱猜测歪曲事实吗,长此以往我们这些做干部的岂不是要畏首畏尾的什么事都不敢干了”,郝震迅速的平息下胸中翻涌的怒意,绝对不能在下属面前轻易表露自己的真实情感,否则久而久之这下下属就能根据蛛丝马迹揣测出你的内心想法,这样的领导无疑是失败的,必须在下属面前保持固有的神秘,这样才能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是啊,知道内情的人看过之后肯定是一笑置之,就怕那些不知道情况的工人群众,有了这篇文章很有可能让他们产生联想”,何欢在体制里混迹多年,对舆论的作用深有体会,有的时候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而老百姓往往比较清新这些消息,空|岤不来风嘛,没有事情人家干吗写这些东西呢,舆论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有群众的力量在支撑,俗话说三人成虎,一个人两个人或许没啥,但要是多数人都说那可就是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郝震明白何欢的意思,自己是最有可能被人说道的,谁让他现在处理着菲德曼的事情呢,轻叹一口气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想说就让他们说去吧,嘴在别人身上长着咱还能不让人说话,他们不懂但只要有人懂就行了”。  何欢佩服的点点头,心说领导就是领导,除了刚开始短暂的失态之外对问题的关键把握的十分到位,只要市里的领导知道内情并在短时间内处理好问题消除影响说不定坏事还能变好事,从侧面衬托出人的办事能力也不是不可能。  其实何欢还有一点小事,给周盛元做说客缓和其余郝震的关系,只是一开口就被拒绝了,郝震一本正经的说道:“只要认真去做事,老周还是好同志嘛”,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以前的我郝震就不计较了,关键是看今后的态度。虽然没有达到请出郝震的目的但效果却差不多,也算能给周盛元一个交代,至于他能不能把握机会就看他自己的了。  郝震不是小气人自然不会一直跟下属过不去,只要态度端正了一切都好说嘛。    周末郝震一直陪着陈宜清,倾心的红颜对自己的关心自是无微不至的,看出郝震眉宇间的一抹忧色就提议出去散散心,一直钻在问题中还能容易进死胡同,偶尔的放松一下才能找来灵光闪现的那一瞬间。市中心公园,还是那么热闹,老人孩子,年轻的情侣散开在公园的每个角落,有神情亲昵的说着情话的,有行为大胆的接吻的,更有甚者躲在僻静的地方上下其手,郝震紧搂着身边的佳人摇头苦笑道:“年轻真好啊,能无忧无虑专心做自己喜欢的事”。  陈宜清俏皮的看了郝震一眼,“听着你的口气好像你多大岁数似地,咱们两个我说这句话应该更合适吧”。郝震抚着光滑细腻的纤手,趴在女人耳边吹着热气道:“姐放心,在我心中你一直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昨天夜里你的热情就算是小姑娘也是不及的”。  “你要死啊”,陈宜清伸手在郝震的腰间拧了一下,被他说的心里一阵酥麻难耐,昨天晚上她可是死缠着郝震一连要了好几次,最后像八爪鱼一样软瘫在郝震的怀里,就这样夹着男根睡了一宿,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睡的很舒坦,早上还是被男人渐渐膨胀的坚挺刺激醒的,想起这些她就臊的慌,为自己大胆疯狂的举动感到脸红,小心翼翼的看向郝震低声道:“你不会觉得我太那个,太放荡了吧”。  陈宜清轻易不会露出小女儿状,见她如此郝震哈哈笑道:“姐,你还是不了解男人啊,我可以很负责人的告诉你,你的担心是多余的”,然后郝震再次趴在她耳边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