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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第16部分阅读

    抱着机枪疯狂地朝崖顶上胡乱扫射的鬼子机枪手玩。慕容河算是过足瘾了,一枪一个,中间几辆卡车顶上的鬼子机枪手,差不多都是被他给咪西了。

    月松和彪子带着两边的队员,推着石头砸完了崖谷口后,又抓紧时间带着队员们,跑到崖谷中间,喊着号子“一二三,推!”,块儿大个儿肥的石头从崖顶快速坠下,“轰”的一声,又砸趴了一辆卡车,“轰”的一声,又砸扁可俩鬼子。

    石头用得差不多了后,月松扯着嗓子对队员们喊:“兄弟们,不用急着用枪射杀小鬼子,现在听我命令,拿手榴弹找准了鬼子车篷炸,只要把鬼子的毒气炸弹给炸响了,让小鬼子们自己尝尝毒气的味道吧!”

    兄弟们一听,也不搞啥集束手榴弹了,拿起手榴弹,一拉引线,立马就朝鬼子卡车扔下去,我的妈呀,几分钟功夫,鬼子的七两卡车上的毒气弹都炸响了,那声音怕是传得几十里地都听得见。更令人可怕的是,那毒气的浓烟,在狭长狭长的崖谷里,把那些小鬼子们熏得满地打滚,有的鬼子跳进小河里,拖下军装,就捂住鼻子嘴巴。可在这种浓度下的毒气里,这招根本就不管用,鬼子们一个个狂咳了一阵后,就在小河里挺尸了。

    浓烟很快就升腾上来了,崖顶上已经能闻到毒气的味道了。再说,这么大的爆炸声,鬼子附近的部队肯定已经在赶往这里的路上了。月松对着彪子大喊:“彪子,带队迅速撤离,咱们到三十里外的梁家坳会合!”

    “不是lwen2,队长,还有那么多鬼子的武器弹药都没收呢,就这么就走了?”彪子还舍不得那些武器弹药,呵呵,穷惯了的新四军啦,哪里舍得丢下这些宝贝。可是现在毒气正浓,又没时间等毒气消散,不只能丢下还能怎么的。再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有咱特战队的兄弟们在,只要有咱新四军的兄弟们在,还愁鬼子不给咱们送更多更好的武器弹药来?也不瞧瞧自己手上,那97狙击步枪,那百式冲锋枪,那香瓜手雷,那掷弹筒,38大盖就不必提了,有几样不是人家慷慨解囊的小日本子送来的。

    月松对着彪子大喊一声:“啰嗦啥,撤!”说完带着这边的兄弟们撤走了,直朝三十里外的梁家坳奔去。

    二十三、诡异的微笑

    月松带着特战队火速撤离鹰嘴崖,快速向梁家坳赶去。由于三哥对这一带的地形很熟,所以派三哥打头阵,在前面侦察前进,唐四带着其他队员,与三哥相隔几十米的距离,紧随其后。月松和邓鸣鹤殿后。

    一个多小时后,三哥突然折返回来了。唐四让队伍在一个小树林里停了下来。月松和邓鸣鹤与队伍会合后,三哥指着一百多米外的一个村庄,说:“罗子,那就是梁家坳。”

    月松对唐四说:“四周警戒!”说完拿出望远镜,仔细地观察村子周围和村子里面的情况。

    早听团长说过,梁家坳是个大村子,村里全部姓梁,分为上下两个湾,合起来号称梁家上下八百户。月松一看,果然名不虚传,房子做得整齐有序不说,有好多房子都是青砖青瓦,屋顶还都有龙头脊。村子周围,还做了一圈打墙,这打墙lwen2,全都是用砂石一节节打磊而成,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极其坚固耐用,一般情况下,就是没人管理没人修缮,一堵打墙经历个上百年的风风雨雨是绝不会倒坍的。从村子里的房屋可以看得出,这个村子里是比较殷实的,可为啥要用不太好看的打墙来做全村的围墙呢?简单,打墙虽然不像古城墙那么高,通常比较低矮,但普通枪炮是撼不动它的,所以对于村子来说,作为保护村子的围墙,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村子周围全都是水田,水田里种的全是麦子和油菜,虽然已经是冬末,春天的脚步正在缓缓向这里走来,但倒春寒还时不时地袭来,麦子绿油油的一大片,却还没有长高。油菜也是绿油油的,却还没有开花的迹象。田间偶尔会有那么一两个小山丘,山丘上全是一片片的小树林。在这种地形中,水田里难以藏人,但小山丘上的小树林却是要格外小心的。月松自己举着望远镜仔仔细细地观察了村东头和村西头的小树林,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对身边的常超说:“超哥,你再好好观察一下那两片林子,没啥事,咱们再进村。”

    超哥也不答话,提着狙击步枪就侦察去了。

    月松拿着望远镜继续观察村子里的情况。一条不算宽的公路一直通到了村口,村口有一处高大的牌坊,牌坊上刻着四个大字“古镇清风”,这四个字写得苍劲有力,是正宗的颜体楷书,看样子这个村子里自古以来就是有读书人的。下面还刻着三个行书大字“梁家坳”,这三个字则是典型的米体行书。月松心想,这村还真有意思,看来还真是个历史悠久的古村lwen2,从字体就可以看出,这里可是代代出才俊lwen2,而且应该是民风淳朴,要不,那字不可能那么容易就看出是练习的那一家的。

    正当津津有味地月松欣赏着牌坊上的字时,月松蓦地发现,牌楼上有人,应该是两个,而且都拿着步枪,看样子,这个村子是很注意自我保护的,估计也是自古以来留下来的传统吧,殷实户多了,土匪自然是常光顾的,这不,身后的三哥就对这村子颇为熟悉的。

    月松见常超回来了,就问:“超哥,咋样?”

    超哥一脸平静地摇了摇头。

    “鸣鹤和超哥断后,三哥跟在我身后,唐四带着其他人跟着,进村!”月松说完,提着狙击步枪就出了林子,沿着公路,径直朝牌坊走去。

    刚走到牌坊下,就听见一个声音喊了一句:“站住,干啥的?”

    月松早知道会有人问,不慌不忙地说:“新四军五师特战队的,特来拜见梁天柱村长。”

    “等着,别动哦!”那个声音说。

    月松用眼睛的余光看见,牌楼上的两支步枪,枪口都指着自己的脑袋。三哥谨慎地把双手按在腰间的两把盒子炮上。

    牌坊后面突然闪出一个人,提着步枪快步跑进村里去了。

    嘿,竟然牌楼后面还窝着一个,不赖lwen2,能躲过我的眼睛,行,好样的!月松心里想着,身子站在原地一直没动。

    大约三分钟后,一个杵着拐杖的七旬老人从村口走出来了,身后跟着四个背着步枪的小伙子。估计这位就是村长大人了。

    七旬老人步子挺碎,但速度还不慢,年龄虽然不小了,但精神矍铄。七旬老人迈着碎步转眼就到了牌坊下,月松敏锐地发现,老人微笑着的脸闪过了那么一丝异样的跳动。虽然月松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总觉得有些心里不安,按说,这么一个古村,村长定是德高望重的,既然全村都心向新四军,不会对特战队不利呀。

    月松见老人在牌坊下立定了,忙客气地说:“老先生,想必您就是梁村长吧。”

    老人微微一笑,把拐杖往臂弯一挂,拱手问道:“鄙人正是,敢问大军长官贵号lwen2?”

    “不敢不敢,新四军第五师特战队队长罗月松拜见梁老村长。”月松话刚说出,站在村长身后的一个小伙子嘴一张就说:“不是,刚才……”

    可话还没说完,梁老村长“嗯”了一声,打断了小伙子的粀wwlwen2a豪洗宄ど斐鲇沂郑陨酝淞讼卵担骸俺す伲虢澹饷娣绱螅胛堇锼祷lwen2!?

    月松忙拱手说:“讨扰了!”然后带着队伍,与村长并肩走进了村里。

    两个小伙子把月松他们带到了一个大宅子门口。月松抬头一看,宽大高峻的门廊下,一尺多高的檀木门槛,门口还坐着两个半人高的是狮子,门廊上挂着一个黑底红字的长匾,匾上写着四个遒劲有力的柳体楷书大字“梁氏宗祠”,好家伙,这气派,在城里见到还不算难,但在这山野村庄里,可是少之又少的。

    月松心里暗暗佩服这个村子彰显的那种文化底蕴,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罗溪,想起了作为罗溪族长的爷爷,想起了罗溪的练功场,想起了罗溪古旧的书香。

    月松停下脚步,细细地看着门廊上的柳体大字,对梁老村长赞叹道:“梁老村长,贵村真是古色古香,源远流长lwen2,想必贵村一定是辈辈有才俊,代代出英豪lwen2。”

    “长官抬举了,山野小村,不足挂齿,长官请!”梁老村长把月松让进了宗祠的院里。

    月松与老村长并肩穿过小院,走进祠堂内。身后的队员们,一个个四处张望,“啧啧”地赞叹着难得一见的国风老宅。

    祠堂里面是三进三出,三个大厅,两个天井,宽敞明亮,慈祥中透着威严,就像眼前的梁老村长一样。再看那北面的神台上,供奉着几十个灵位,墙壁上,挂着上十个穿着各朝官服的先祖画像,香炉里长年香火缭绕,烛台上四季烛火通明。神台下一张八仙桌,桌子东西两侧各摆一把古朴的圆椅,顺着正堂,两侧又各摆了四张宽大的黑色圆椅。

    正当月松和兄弟们专注地欣赏着老宅时,一个小伙子匆匆走到老村长身边,说:“不好了,村长,七婆婆家小孙子狗娃掉井里了。”

    “慌啥!”老村长呵斥道,又转身对月松客气地说,“村里出了点急事,长官先坐,我去去就回。”

    “不妨,不妨,您先忙!”月松客气地说。

    “来lwen2,给长官们上茶!”老村长声音洪亮地说,说完就在几个背着步枪的小伙子的护卫下,走出了祠堂。

    老村长刚走出祠堂,在小院子里站定,月松就听见屋顶上有动静,可刚一抬头,就听见四周的墙壁上“啪啪啪”的一块块地掉下来很多青砖,每个青砖落下后,墙壁上就露出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屋顶上还有两挺捷克式轻机枪已经瞄准了月松和特战队的兄弟们。

    月松正纳闷着,忽然听见小院里捞村长说:“来呀,拿下!”

    二十四、真假特战队

    老村长话一出,月松就听见墙壁后面和屋顶上的人齐声喊道:“举起手来,把枪放下!”

    月松四下里一看,那些拿枪对准着自己和兄弟们的人,根本就看不见人,再说了,就是能看见,自己也不能带着特战队向老百姓下手lwen2。月松估计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把枪放下,再跟老村长谈。

    “都把枪放下!”月松命令道。

    “这,这怎么行?”三哥手握着两把驳壳枪说。

    “怎么,没听见?”月松说着自己吧背在身上的狙击步枪取下,放在了地上,又把腰里插着的短剑和挂着的驳壳枪取下,放在了地上。其他队员见队长放下了枪,也都不情愿地把枪放下了。

    “老子打在江湖上混起,还没被人下过枪呢!”三哥边愤愤地说,边把枪放在了地上。

    “就是,我们特战队被人缴械,这还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邓鸣鹤也不服气地说。

    “还有更不爽的呢,不是被鬼子缴械,而是被自己人缴械lwen2!”唐四也在唧唧歪歪的。

    “说得好,既然是自己人,那还怕啥,这里面肯定是有啥误会,跟老村长解释解释不就结了!”月松安慰着兄弟们。说话间,月松猛然想起了老村长在村口的诡异的微笑,又想起了老村长身边那小伙子说的“不是,刚才……”,对,就这“刚才”有问题,刚才发生了什么呢?

    几个拿着步枪的小伙子冲进来,把月松他们的枪全部收走了,把其他兄弟都押进了里屋。两个小伙子把月松带出了祠堂,走到了院子里,其中一个看见月松腰带上还挂着一把小弩,也取下来拿走了。

    “老村长,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误会吧,刚才究竟发生了啥事?”月松耐心地问道。

    “问得好,不瞒你说,刚才已经来过了一个新四军特战队,也是第五师的,而且,更巧的是,队长他也姓罗名月松。”老村长慢条斯理地说。

    “不是,我又不是啥名人,还有人冒充我?”月松脱口而出。

    “冒充?对呀,老夫现在就是要闹清楚,到底是谁在冒充谁?”老村长说。

    “当然是那个冒充我lwen2。”月松毫不犹豫地说。

    “你说了不算。”老村长身后那小伙子恶狠狠地说。

    “嗯,”老村长哼了一声,说,“老夫来问你,你说你是第五师特战队的,那么,请问,你们特战队常驻在哪个团?”

    “二团。”月松答道。

    “师部特战队,为啥常驻二团?”老村长问。

    “特战队本来就是在二团成立的。”月松答道。

    “那为啥又是师部特战队呢?”老村长问。

    “不清楚,大概是师长要给我个少校营长的军衔吧。”月松稍稍想了想说。

    “那好,我再问你,师部医院的兰护士你认识?”老村长问。

    “兰护士我认识,但我认识的不是师部医院的兰护士,而是二团卫生所的兰护士。”月松答道。

    “听说兰护士已经牺牲了,她是怎么牺牲的?”老村长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

    月松一听,脸一沉,心里咯噔一下,脑袋里嗡嗡作响,整个脑袋里忽然一片空白。

    “怎么?答不上来了?”老村长催促道。

    月松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身后还有一帮弟兄身陷困境呢,作为队长,不能只顾儿女情长。但月松还是急着想知道兰护士到底是不是牺牲了,上前一步,问道:“兰护士真的牺牲了?”

    可月松没等老村长回答,就又自言自语道:“不,不可能,丹枫一定会等我的,不可能,我不是跟你说好了的吗,你怎么会就这么走了呢?”月松双手捂着眼睛,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感情。可是泪水,拦都拦不住的从月松的指缝间流下来。

    月松忽然又上前一步,激动不已地说:“丹枫不是还在昏迷吗?怎么会走了呢?我才出来两天,才两天,怎么会……”月松双腿跪地,双手着抱着头,用头“咚咚”地撞地。

    老村长见此情景,慢慢站起身,走到月松面前,扶起痛苦不堪的月松,说:“小伙子,起来吧,上面来消息了,兰丹枫同志已经苏醒了,伤势已有好转。”

    月松一听,腾地一下站起身,抓着老村长的手说:“丹枫没死?你说丹枫醒了?”

    “罗队长,这是兰丹枫同志给你的信。”老村长从怀里拿出一封折叠得很小的信,递给了月松。

    月松颤抖着手,双眼紧盯着那封信,慎重地接过来,双手拿着信,贴在自己的胸口,闭上眼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全然被月松抛到了脑后,月松的脑海里,只有丹枫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地给自己写信的样子。

    许久后,老村长见罗队长情绪慢慢稳定了,这才对月松说:“罗队长,咱们进屋说吧,情况不妙lwen2。”

    月松猛然睁开眼睛,适才的伤感低落,瞬间灰飞烟灭,月松的双眼忽而又恢复了往日的炯炯有神。

    “老村长,适才大有失态,还请老村长不要见笑。”月松对老村长说。

    “哪里哪里,罗队长,请!”老村长说。

    月松跟着老村长进了祠堂,祠堂内,兄弟们已经从里屋出来了,正往身上穿自己的装备。

    “罗子,咋回事lwen2?”三哥一看见月松,就急搓搓地问道。

    “一边呆着,没看见我跟老村长说话吗?”月松把三个扒到一边,跟着老村长在八仙桌边坐下。

    大家坐定后,老村长站起身,拱手对大家说:“诸位英雄,刚才有所冒犯,实属不得已而为之,还请诸位英雄海涵!”

    月松忙起身,拱手说:“老村长不必多礼,请说说那位小伙子说的‘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就在月松带着特战队进村前,也就大约两个多时辰吧,梁家坳来了二三十个穿新四军军装的人,为首的一个自称是新四军第五师特战队的罗月松。老村长也不知是假,见了新四军心里就高兴,忙命村民们忙里忙外地好生招待特战队吃喝。可老村长毕竟是久经考验,熟知世事的,没多久,老村长就有些起了疑心,一来这特战队队长怎么有那么多的问题,二来这特战队的战士怎么都不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