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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桃花影第3部分阅读

,只见云髻半松,玉容堆俏,便回嗔作喜道:“汝是何人,却在此处?”花氏道:“拙夫慕南,妾即花氏。”玉卿双眉立竖,咬牙切齿道:“我乃科举秀才,汝夫輒敢以酒哄醉侮辱斯文,明日与他讲论,不知当得何罪?”花氏移步近身,再三劝解道:“拙夫只因醉后误犯,罪有难逃,所以特命妾来肉袒以谢。”玉卿虽则万分著恼,然以花氏低声俏语,态度风流,禁不住春兴勃然,一把搂住。那花氏也不推辞,便即解衣就榻。湊合之际,颇觉艰涩难进,只因玉卿服了丹药之后,y具更加修偉,所以塞满荫门,间不容发,徐徐抽送,未及百余。那花氏向来枯渴,兼以巨物,立顶含葩,觉道遍身爽快,只管一耸一耸,迎湊上来。玉卿也觉牝户紧小有趣,展力狂抽,一顿就有千数,花氏已连丟二次,勿勿失笑道:“弱体难禁,愿姑饶我。”玉卿遂拔了出来,低首细看,只见嫩毫浮翠,小竅含红,再以绣枕衬腰高把金莲捧起,濡首而进,立捣重关,往往来来,倍深狂疾。花氏以手抱住玉卿,娇声问道:“妾身虽破,未是残花,君乃踐踏至此,是可以消拙夫之罪乎?”玉卿笑道:“卿既纳款轅门,我当姑宥其罪。”既而罢战。不觉月隐面垣,漏声欲尽矣。花氏不复进去,就与玉卿并头交股而卧。

    次日起来,早膳毕后,花氏含笑向前,从容说道:“拙夫要往贵郡生理,就在下午起程,极欲进来一別,唯恐见罪,是以命妾先容。”玉卿笑道:“既有贤卿面上,罪应消灭,況我辈襟怀落落,岂复究已往之术,以失其自新之路。”慕南立在门外,听得玉卿话毕,慌忙趋进,俯首伏罪,玉卿道:“丘兄若到云南,有一至亲姓卞,就住在妙严寺敝居左首,吾有书信一封,相烦带去,只要寻见老仆张秀,便可托彼传进。”遂展开鸾箋,提笔写道:

    儂以檢点失評,变生不测,又闻风惊窜,不及面既中怀,

    有负芳忱,罪何可逭。第不知群小求疵,可以息舌;又不知

    起居多吉,不敢忧惶否。茲自七月望后,方抵金陵,言念良

    时,徒深叹息,唯藉点头撮合,不使落在孫山之外,便把擔

    头秋色,收拾归来,重与玉人敘旧盟也。鴻便附书,不能多

    作寒暄语,惟卿崇照,无任神驰。

    写毕,即忙封固,付与慕南。临別之际,玉卿笑道:“仁兄既作长行,小弟尚留贵宅,不知尊夫人处仍许相见否?”慕南慨然道:“大丈夫一言契合,便当肝胆相付,況一女子岂复吝惜乎?”也不向花氏叮咛一句,竟昂然挥手而出。

    是夕,玉卿就留在內房与花氏对饮,恩若夫妻,谐谑备至,玉卿戏问道:“贤夫既爱男风,料想枕席之间,必然冷落,不知长夜遙遙,卿亦稳睡而无他想么?”花氏道:“人之所不能少者,惟在衣食耳,至若他事,何足系心,所以夜虽长,而睡实稳也。”玉卿道:“然则今夜鄙人在榻,将欲挠卿睡思奈何?”花氏道:“君以贵重之躯,尚被拙夫挠睡,況妾已作出墙桃李,岂能推避狂蜂?”说罢,两人俱鼓掌大笑,遂令侍婢烧汤浴体,挽手就榻,只见月光照入,两人皓体争妍,竟与雪玉相似,遂将麈柄插进,急一会,慢一会,足足抽了千余,复令花氏翻身覆在席上,却从臀后耸入,徹首徹尾,又有二千余抽,花氏体颤声微,鬓鬟云乱,嘻嘻笑道:“郎君颠狂至此,岂不害人性命。”玉卿道:“卿若死了,我岂独活。”又令掇转身来,伏在腹上,四臂交搂,舌尖吞送,既而尽力一顶,不觉情波顿溢矣!自此玉卿晝则外廂读书,夕则进房同卧,条忽旬余,试期已屆,自初九以至十五,三场毕后,自觉文字清深,十分得意。

    过了数日,忽然记起前番所遇帘內美妇,也不叫褚贵跟随,独自一个悄然而往,只见双扉静掩,寂无人影,问其邻居,答道:“此乃王氏婉娘,只有娘儿两个,寡居在此。”又等了约有一个时辰,不见出来,只得沒兴而回。然自有花氏欢娱,也不把来放在心上,等到揭晓,果然中在二十七名,玉卿之喜,不消说得,连那花氏活像自己的丈夫中了一般。

    你道房師,还是那个?原来就是华亭县知县李公,因他是春秋,恰好玉卿也习春秋,进见之时,再三称谢。李公笑道:“前日之事,若非本县做主,只恐贤契也觉有些不便。據了贤契这样青年才貌,岂患无名门淑媛,今后须要老成些。”玉卿耳根涨红,连忙起身告罪,只因玉卿年少才優,所以李公十分爱重。又过数日,会了同年,契过了鹿鸣宴,又去谢了大坐師,将及收拾行李,即日起身,忽想起半痴和尚曾约在燕子磯相会,便叫褚贵雇了牲口,即日就往燕子磯,寻那半痴,不知此去果然相见否?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