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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佣兵妃第9部分阅读

    婢退下。”

    转过身子欲走,手腕便被宫九歌拉了住。连青回头看,宫九歌此时正笑得诡异,一张脸上除了兴奋还有些得意。

    亏他得意个什么劲?暗中与他的手较劲,她面上浅笑地转,却不入眼眸一丝。她不喜欢这个男人,心中散开的不安告诉她他不应该招惹。而且今晚牵连的太多,她赔不起。

    宫九歌却不管,手上一个狠劲,将她拉的身形不稳,强行摁在他身旁,大手扣在她的肩膀强行让她坐在他身,无视她的表情。其实他的手劲很大,大到只要他使劲,就可以捏碎她的手腕。可是他舍不得。

    宫宴继续,连青只觉得心口郁结的厉害,说不得,做不得,毕竟老皇帝此时还没有下令,她还没必要翻脸。

    皇帝怪异的看了眼连青,似乎真的以为她只是个舞姬,看起来并没什么不妥,也就继续了。

    耳边,湿濡的东西覆上了她的耳廓,她一颤,手反射性的抬起来想给他拳,奈何只是刚刚抬起来,就被他另一只手摁下。她想的没错,他果然不是一般人,这人不简单的很。

    “我的小美人,不要心急,坐下来好好看。”妖孽的笑声,让人觉得心底发寒。他一回首,示意身后的螺塞倒了杯酒,端起来凑到连青唇边“来,消消气。”

    我我。。。我被车撞了。。。胳膊打了石膏,打字不方便,每天更的不多,亲们谅解、、、

    v14:权斗7

    v14:权斗7(2004字)

    连青已经是一肚子的气,哪里还愿意理他?只是闭着嘴坐在他身边。这样一来也好,起码可以第一时间知道老皇帝下命令。

    宫九歌也不强求,将酒杯放下,随手拨了个葡萄“葡萄很甜,是我们漠北的物件,南楚的人平时想吃都没有。”半晌,见她依旧不理,他不由得挑了挑唇角,半带威胁“你很在乎他?小连青,不要挑战我的极限,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他活,也可以让他死?”

    “你少威胁我,你信不信,我也可以随时弄死你?”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在腰间掏出消声手枪,对准了他的腰。她最讨厌别人威胁她,惹急了她,会让他死不瞑目。

    宫九歌只觉腰间一凉,低头看去,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表面上散着幽幽的光,很小的小玩意,就像买给小孩的玩具,可是他看到了她眼底的决绝,这东西应该没这么简单。他从未见过这个东西,但不可质疑它的能力。

    面上笑容浅浅,他伸手揽过连青,将她固定在怀里,笑意不减“小美人生气了?我们不妨来个交易,我可以放过他,但是你得跟着我。”

    连青闻声一笑,像听了什么笑话一样嗤笑道“你的口气不小,我为何要信你?再说,我嫁给谁,与你何干?”她从来软硬不吃,依楚惊天的性子也不会善罢甘休。不一定会输,楚惊天既然早就预料到了,怎么会让自己置身险境?这一刻,没来由的,她相信他。隐忍数年,暗中掌握乾坤,怎么是一个皇帝可以摆弄?

    宫九歌果然被她几句豪言壮举弄得惊愕,但随即呵呵一笑,不再说话,只是固执的不松开手。

    外围的人看着宫九歌这样轻浮,不着痕迹的轻蔑显露无疑。还以为是怎样的惊才绝艳的人,说到底还是重女色。

    这其中的利益曲折,太少的人可以参透,宫九歌喝着酒,眼底一片黑暗。半晌,在歌舞即将退下,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在袖子中掏出一支红玉笛子递给了连青。连青只是瞅了一眼,她喜好红色,尤其是火红,这笛子漂亮异常,隐隐的可以看见笛子中似山似水的雾气,只是这个东西,为何要给她?不打算收下,她冷眼看他。

    宫九歌这是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受挫,他赏的东西,没人敢拂逆,更别说怀疑他的用意。而眼前的女人眼底赤。裸裸的不信,让他没来由的一阵心烦“给你的。”

    “无功不受禄,漠北王可以说说条件。”随意的一扫,她较劲于他扣紧腰际的手,消声手枪亦不曾移开一点。

    “你这女人,难道我送你东西,也是别有图谋?”宫九歌怒火终于被挑了起来,收紧越发大了,看着连青皱紧了眉,心情才算好些。

    “我从来不信天下有免费的午餐,什么东西,都需要代价的。如果这个代价我受不起,那么我就不会接受你的东西。”她的观念,无法改变,这是她的底线,身为特工杀手的底线。

    “你这都是哪门子的思想?我真不知道这都是什么怪道理。”平生第一次受挫,他显然不高兴,怒气隐忍着,不方便,也不好发作。

    “连青思想里根深蒂固的东西,无法妥协。”推开笛子,她喜好音律,这个笛子也绝对是个稀罕物,但是她不能得到的,也不稀罕。

    无论前生今世,连青都潇洒随意惯了,虽然有些事无法强求,但是尽量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前生太多牵绊,今生却没有那么多,若说有,怕也就只有楚惊天一个了吧。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手中略微松了下,宫九歌惊诧于她的思想,但是还是觉得新奇极了,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女人愿意去相信无功不受禄,女人得到男人的疼爱宠护,这是天经地义,她却怕是一个陷阱。他不知她以前生活在怎样的环境。怎样的环境才能养出这样一个不信情爱的女子,是受过的打击太多?背叛太多亦或者生死看的太多?

    大约这个可能不大,她再大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这个年纪还是天真烂漫的时候,正好是想着嫁给高贵人家,对以后无数幻想的时候,她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哪怕是一点点的好意。他觉得,她似乎完全封闭着自己,不让任何人踏足她的内心世界。这样一个女孩,她的心底到底是如何才可以悄然开启?

    将笛子又往前递了递,他认真道“不完全可以放心收下,我没有任何意思,没有条件,没有阴谋,白给。”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以为她会收下,可是他又错以为了她。

    她冷笑一声,眼底迅速褪去所有表情变得冰窖一般,一瞬冰天雪地“拿走你的施舍,我连青看不上。而且,放开你的手,我要如何,是我的事。”

    他被她的反应惊到,也不过是一刻又重新拾回那温软的笑容“如你所说,你要离开那是你的事,但是我放不放却是我的事。你不信,大可试试能不能在我怀里走出去。”

    连青果然面上也失去了笑容,刚想发作,却听大殿外一声低呼,有侍卫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摔在了地上。

    连青随着他的跌倒,心口猛地一颤。来了。。。终于还是来了。。。

    果然,随着侍卫战战兢兢的开口,场面一下子冷却了下来。宰相面色不变,只有眼底闪着担忧与信念。

    睿王反了,在睿王府竟然翻出了龙袍与特制的金牌。朝堂之上一下子乱作一团,私言不断。

    皇帝隐忍着眼底的怒色,大手拍在食桌上“来人,捉拿睿王!”

    欲加之罪

    连青看着场面,突然笑了出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有人把龙袍放进去,再搜出来,谁说的清?

    皇帝是想楚惊天死,所以亲自设的一计,真是高招,楚惊天此时酒醉,也说不清什么。喝醉!脑子里闪过这两个字,顿时大惊,这老皇帝就是要楚惊天不省人事,这样他也诬赖不得,那么睿王若是酒量好,那又如何?那。。。酒中肯定是下了东西!

    这样一来,刚才楚惊天醉醺醺的,并非有假!而是早就中了圈套!

    这个念想在脑海里炸开,连青迅速收下消声手枪,迅雷不及掩耳质素猛地退出大殿。

    众人只觉得一阵风拂过,再看并不觉得不妥。宫九歌的手还在半空,而怀中早已没了影子。眉头紧蹙,他明明摸过她的脉搏,她不会武功,如何会如此强劲的内力,能迅速消失在视野之中?

    心中一丝疑虑,他缓缓放下手。螺塞也看到了,惊讶的合不拢嘴,明明前一秒还在,怎么下一秒就没人了?

    偌大的皇宫,连青身影停在空地上。视线能及处,皆是一片灯笼海,绚烂的心惊。她早已无了赏玩的心,她此刻只想找到楚惊天。那个明知道陷阱还要硬闯进来的男人。

    真是。。。傻男人。。。

    心在沉沦,她不知所以,逮着宫女便问锦德殿在哪。宫女惊恐的瞅着她,见她穿了一身舞姬的衣服,也不以为然“那边。”

    两个字的落地,身旁无踪影,那一刻,宫女以为自己见到了鬼,嘶声力竭的尖叫起来。皇宫之内一下子乱了起来,锦衣卫在皇宫中来回盘旋,无数暗影躲在树影之中,手擎弓箭,箭箭满弓。

    锦德殿,无数的禁卫军将之包围,手中举刀。连青冲过去时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心中一痛,将楚惊天护在身后。

    他似乎感觉到了他,一脸绯红,神智有些不清不楚,抬眼了眼她,轻轻的说了三个字“傻女人。”

    只是这个简单的三个字,连青却忍不住心底一颤。他果然重了药,他骗人,皇帝有心杀人,又怎么会轻举妄动,这次是重重圈套,任他三头六臂都妄想逃出。

    锦衣卫不是侍卫,各个都带着武功,她如何敢小觑,一手在腰间掏出笛子,一手举起手枪。没有一刻,她是这样视死如归,也没有一次,她竟然会去拼了命的保护一个男人。

    或许在她心里,这个人早已进驻,只是她不知道罢了。这个霸道深藏不露却也玩世不恭的男人。

    “什么人敢闯锦德殿!一同抓起来!”锦衣卫大呼,一群人当即就把连青围了起来。连青凝着眉,浑身散着一种幽幽的寒气,不用言语,已经淋漓尽致。开始众人开只当是个舞姬,可是这舞姬明明是护着睿王的,甚至摆出一副拼命的警惕摸样,众人才察觉出不对。她手中举着一个银色的东西,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看起来也散着寒意。不过众人没有见过,也不曾把手枪当回事。

    “谁敢动他,我就杀了谁!”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眼,她咬紧牙关。殊死搏斗,今晚是逃不了了。

    16 风华绝伦

    此话一出,也震到了锦衣卫们。一个女子口气大的可以。

    一个锦衣卫狞笑一声,举起大刀挥出,凝结了夜晚最凉的气息,众人只看到大刀挥出的瞬间,眼前的女子眸子顿时化作冰窖,她手中的东西被她轻轻按了一下。

    “咣当~”大刀没有落在女子身上,而掉在了地上,锦衣卫的眉心不断往外涌着鲜红,睁大眼睛不甘的跪在了地上。

    “挡我者死。”四个字,她死死盯着众人,将楚惊天紧紧护住。

    楚惊天似乎有所意识,头靠在她的肩膀,虚弱的惨笑。她无法反驳自己,这一刻看到的笑容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老皇帝换了毒,你何必护我。”他的声音淡淡的,但是仿佛天籁一般,在这一刻。眼眸中有些东西在蔓延,她咬唇死死盯着眼前的众人。她竟然伤心了,她竟然哭了…哦,原来她也会哭。

    原来她也不是没有心。

    “楚惊天,你想死吗?不想死的就给我站起来!”咬牙突然大笑,看着蠢蠢欲动的锦衣卫。她将笛子凑近唇瓣间,手枪利落的塞进了腰间,空了的手一把就抓起了楚惊天。

    他没有在说话,只是浅浅的看着她。她依旧无法看透他心中所想,但是他脸上那似真似假的笑确是真的。

    “围住,皇上有命,若有人劫持,格杀勿论!”终于,在她半背着楚惊天站起的时候,领头的锦衣卫脸上顿黑。

    好,真好。还是开始了。

    脸庞稍侧“扶住我,知道吗?”

    无声…沉寂…半晌咻而听到他说好的声音。

    面上一笑,她更坚定了些。楚惊天,不论今日怎样,我带你走。

    在腰间再次拔出手枪,对向锦衣卫头领“今日,我走得走不得,不妨试试。”她的语音坚定,嘴角含笑,方才凝起的雾气消失的无影无踪,若非她的眼眸更亮,众人差些以为眼前的不是个女人。

    “哼!好个狂妄的女人,皇宫数千侍卫,挡不住你一个人!来人,杀。”领头侍卫不屑的笑,一挥手,无数人蜂拥而上。

    “嘭!”她妖孽的开口,唇瓣轻轻的开启闭合,随着唇瓣的浮动,地上当即躺倒了三个人,有一个便是那个领头的锦衣卫。

    心情恢复现代时的澄明冷冽,她风情万种的抬眼,用一种甜至极点极点又冷到极点的声音咯咯笑起“呀~他死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众人大骇,看着她手中的东西望而却步,这是个什么东西?却在眨眼间可以要人一命?而让人忽略掉的,是她突然冷静下的心。不光锦衣卫,就连楚惊天也是震惊不已。他如今敢确认,眼前这个女人不是连青。她绝非那个草包六小姐。早就怀疑过她的气势何来,若要查询,怕少不了她手上那个东西。那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可以杀人于无形?纵然是他纵横江湖多年,见过无数稀奇的东西,也不曾见过那个物件。

    “楚惊天,你可搂好了。”她不解释,只是说罢冰凉的玉贴在了唇瓣之下。

    楚惊天一下子悟了,她会驭蛇之术,个人杀不了如此多的人,那么蛇便是最好的武器。好一个聪明且狠辣的女子!

    楚惊天一下子悟了,她会驭蛇之术,个人杀不了如此多的人,那么蛇便是最好的武器。好一个聪明且狠辣的女子!

    刺耳欲聋的笛声悠扬的扩散开来,夹带着迷惑心智的东西。

    锦衣卫再也不敢小觑她,一起举刀砍向两个人。

    “嘶~”远处,猛地一声怪叫,锦衣卫抬眼去看,却见一只巨大的蟒蛇将整个锦德殿圈在了身体里,它的头掀开了锦德殿的房顶,对着众人张开血盆大口。

    顿时,整个锦德殿内的锦衣卫心惊胆颤,唯有他们中间的女子,淡笑间,风华绝伦。

    那是一种至高无上之人才可以散出的光环,让人不由自主的害怕,钦佩。

    楚惊天虚弱一笑,眼底的精光眨眼及过。

    “阿蛇,杀了他们。”就像在吩咐下人一样,她微微启口,漫不经心。

    众锦衣卫吓了一跳,当听到这女子吩咐巨蟒做事的时候。他们不想信,不敢信。可是看到那巨蟒对着女子的言听计从,真的一点点在圈紧锦德殿的时候,看到锦德殿因为受不住挤压强逼开始裂开的时候彻底绝望。

    皇上这是惹了什么人啊!是谁惹了这个变态的女人!

    这种思想只停留在想,可是想都没想完,整个锦德殿已经宣布成为废墟。砖瓦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连青拉着楚惊天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阿蛇的头顶。而整个锦德殿内,嘶喊声一片,血腥染红了阿蛇的皮。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包围住锦德殿外围的弓箭手惧怕的指尖都在颤抖。

    “所有人,对准巨蟒的眼睛,射!”随着头领的发话,众锦衣卫无人敢反驳半句。毕竟,他们不杀了这条巨蟒,他们就得死。

    在面对死与活时,那选择已经不是选择。别无他法,只得杀掉它!而杀掉它,最好的,便是对准它的眼睛!

    御书房之内,皇帝与太子楚琉在一起,跪在地上的还有一个将军摸样的人。

    “怎样?准备好了么?”皇帝喝了口杯中的茶,余光瞥了眼站在一旁安稳的楚琉。他老了,可是不代表他瞎了,他心里清楚的很。今日除掉楚惊天,那是怕外戚干政,可是除掉楚惊天后,最要紧的事,就是遏制住太子。他的野心未免太大了,竟然敢瞒着他老子。那被巨蟒捣乱的密牢之上,竟然飘上两具豹人的尸首。莫说是他亲儿子,就是皇后,敢瞒着他坐这样的事,他一样不能轻饶。眼下只等先解决了楚惊天再说其他。

    将军摸样的人叩首,恭敬的答道“回皇上,都安排好了,整个皇宫全部戒备起来,绝对不会放过这蓄谋造反的贼人!”他口中的贼人自然是指的楚惊天。

    “嗯,睿王府可抄了?”在楚惊天进宫的时候,座下的李将军已经拿着圣旨带着人将睿王府抄了。没人可以僭越他的底线,十九弟如何?敢蓄谋他的皇位,照样该死!他是万岁,皇位永远是他的!

    17 各怀心思

    “按照皇上吩咐,全府283人全部拘了起来。只是不知如何罚处?”

    “先关着吧,以后一快发落。”一挥手,皇帝眉目森冷。

    “父皇,儿臣以为洛叶之事跟十九叔脱不了干系,父皇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