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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7部分阅读

    王婆听她如此回答便乐了,笑着说,“属虎又是白虎,你可真是虎虎生威啊。”

    潘金莲这会儿清醒了过来,笑着探头出来望着王婆,说,“干娘,你又取笑我。”

    西门庆稍微一用力把她按倒,刚刚他听王婆说到白虎,禁不住又动了感觉,右手止不住便朝着那儿摸去,光滑滑的软肉儿,如同被绳从中间勒了个缝的白馒头一般。

    潘金莲被他突然一摸,同样也是禁不住的流了春水,人间活着有百事,唯独这最痛快也最少不了。我年轻的时候,整天幻想着和成熟的女人鬼混,等到现在老了之后,又盼望着和开的的少女私奔,我想大约也是正常的思想吧。

    王婆满目慈祥的看他们,笑着说,“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的孩子,处处是春机勃勃啊。”

    潘金莲笑着纠正她,说,“干娘,是生机勃勃。”

    三人正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只见窗外天色突然大变,乌云从四处扑天盖地而来,顿时小屋便黑了下来,紧接着没有三分钟,大雨如盆泼一般倾巢而出,哗啦啦的雨点斜着打进了屋中。

    王婆慌慌张张的站起身去关窗子,上衣被雨点打了一个半湿,门口也是这般状况,虽然有扎的草遮了一遮,可仍旧是有雨点不断的冲进来。

    关好了门窗,三人算是与风雨隔绝了开来,可惜屋内已经是漆黑一片,几乎看不见任何的东西。西门庆倒是得意的笑了一声,轻声说,“金莲,昨天我们是白天里的夫妻,今天我们可以做次黑夜里的夫妻了。”

    他的这话提醒了潘金莲,毕竟如此偷情不是常法,万一哪天西门庆玩腻了自己,或者找到了更好的玩物,自己肯定又要被打入原形,这得想个办法做了真正的夫妻才行。

    大家看到了吧,这就人类的贪心,刚开始的时候没得玩,后来看到了王婆的宝贝,又想用假的玩,现在等到有了真宝贝又想着天天玩了。

    王婆见潘金莲没有开口,便问,“莲儿,大郎不会这个时候回家吧。”

    潘金莲听她问笑着答,“他才不会呢,他只可能就近找个地方躲躲雨。”

    西门庆听她如此回答也就放了心,翻身骑到潘金莲的身上,嘴唇没有它事的吻了过去,脸儿与脸儿便贴在了一起。

    屋中是难得的黑,王婆坐回到自己的桌上去,饶有趣味的听着他们的声,人间乐事并没有多少,这种应该就算是其中之一了。

    他们的在黑暗之中,其实使秽更加秽了,因为只能够听到‘扑哧、扑哧’的声音,却见不到小溪流水的地方。

    王婆虽老,可她依旧是个女人,俗话说,二十如狐狸重生,三十如野狼再造,四十如狮子出笼,五十如家狗狂叫,六十如发情母猪,因此她在此时此刻也动了欲念,又逢屋黑谁也看不到谁的动作,也便麻利的脱了裤子,做起了两手与腿间的事情。

    生活是生活,神话故事是神话故事,它们之所以有区别,那是因为一个为真、一个为假,我讲的这个是真是假,大家慢慢体会去吧,佛曰,不能说。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26】

    这日里他们三人的事情我们翻过去不提,只把另外的事情讲来听,前面已经提到,外面不是正下着大雨嘛,武大郎当时再哪里?

    武大郎当时是在百花院前摆的摊,平日里那儿可是不让的,今天不知哪位官爷发的慈心,所以他的生意特别的好,才一个上午没过便已经卖去了将近一半。

    可惜天空突然又变了颜色,无奈之余只能躲进了百花院门檐下躲雨,身边当然还站着同行的郓哥,郓哥年龄尚小,自然对这男女间的事情特别感兴趣,盯着来来往往的富家公子哥看个没完没了。

    大雨下了挺长一段时间,郓哥烦躁的回头瞅着里面的红男绿女,冲武大郎小声嘀咕,说,“他们的生活真是堕落。”

    武大郎伸手捅他一下,说,“你认为他们是堕落,人家还讲你是老土呢。”

    郓哥少年老熟的叹出一口气,说,“不同的立场,不同的看法吧。”

    武大郎弯腰艰难的挪动筐子,说,“我们大家做的都不对,应该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才行。”

    这话现在地球人都知道了,实际上那就是武大郎说过的,虽然理论上是无法考证了,可该是谁的我认为就应该是谁的。有一个永恒不变的哲理,我们无限循环的这么生存着,很多话其实大都是别人讲过的,而很多事也大都是别人做过的,没有任何人是真正独立存在的,同时也没有任何事是独立存在的。

    这个话题可能有些深刻,不太适合小说里面出现,这样吧,我们有时间去关于这本书的帖吧里进行探讨。

    话说郓哥和武大郎劳累的站在那儿,再后来郓哥看雨下小了一点,便说,“大郎,我们不如去对街茶馆里坐坐呢。”

    武大郎听从了他的建议,挑起担子跟着郓哥便朝雨中奔去。

    时光如这雨水一般,倾泄一般过的很快,转眼之间一段时间去了,再转眼之间一段时间又去了,我们这本书中的英雄武松已经把箱子顺利的送到了路途遥远的青海,在府尹安排的住处休息了几日,现在已经在急急赶回来的路上。

    他的情况我们暂先不论,只先把潘金莲与西门庆的丑事说,俗话讲,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雨淋不湿的窗,既然你冒着险把事情做了,就总有事情被发现的一天。

    虽然西门庆在前些日子已经拜了王婆做了干娘,可周围也并非全是傻子,俗话还讲,一传十、十传百,恶事传万里,这话说的果然没错,现在除去武大郎之外,其他人几乎都知道了他们的‘王婆门’。

    话说有那么一日,天空明朗如洗,能开的花儿都开的鲜艳,按照事先的约定,西门庆与潘金莲二人又将在王婆家中厮杀。

    西门庆已经玩了她十数次,所以也便学会了含蓄,先在家中与两位娇妻逗弄了一会儿,将近中午时分才出的院门。

    由于西门庆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潘金莲的身上,所以这种时间一直饥渴着家中的二位,女人最是受不了没有男人干的日子,倒并非是在做孽,只是因为被干那也是一种习惯。

    其实我特别想讲一句话,有的人天生就长了一副欠扁的样,你不想去扁也不行啊,同样的道理,女人天生就多了那一个洞,男人不想插也不行啊。这些道理正如放在我们身上的命运一样,我们的妈妈天生就应该是被我们的爸爸干的,而我们的爸爸天生就应该是干我们的妈妈的,你想呢,如果他们不那么干,我们又怎么会存在呢。

    李娇儿耐不住寂寞,便缠在西门庆的身边不让他随便出门,说,“出去也行,你要把我带上。”

    西门庆好好的把她搂抱成一团,笑着说,“娇娇,我这是去药铺里处理生意问题,又不是去景点观赏美色,带你去了又有什么乐趣。”

    李娇儿不肯相信他的鬼话,拽着他的手臂撒着娇,说,“你骗人。”

    西门庆低下头来吻她的嘴,亲的出了响声,说,“娇娇,你不信可以去问药铺里的傅掌柜啊,缠着我又缠不出结果。”

    李娇儿斗嘴儿斗不过他,只能够放他出门,俗话讲,寂寞与孤独人人相同斤两,只是有的人设法排解了,而有的人却没有。

    家中的另一位美人,月娘她为什么就不揽着西门庆呢,这倒不是因为她生性娇羞,而是因为她有她独特的办法,虽然西门庆不愿意干,但仍旧有人会接他的活,至于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我们日后里再说。

    真是非常不好意思,在西门庆的家中磨腾了如此长的时间,把话题重新拉回到正道,让西门庆与潘金莲做他们的春事去。俗话讲,偷自己的情,让别人意去吧,尽管外面是风言风语,潘金莲却丝毫没有在乎,像往常那样,打扮的艳丽便去了王婆那里。

    话说她在王婆那儿翘首等了很久,仍旧不见西门庆的半个人影,心里便开始着了急,寻思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西门庆又在哪里寻到了好的。

    王婆看潘金莲心慌意乱的样子,笑着安慰她说,“莲儿,不必多虑,西门大官人肯定是被他自己家中的娇妻缠住了。”

    潘金莲双手交叉捂在胸口,说,“干娘,我只是觉得这不是一个常法,俗话讲只要是男人必然喜新厌旧。”

    老谋深算的王婆早已经想到过这个问题,微微点了点头,说,“莲儿,你的担心不无道理,只是暂时还没有问题,依我看,怎么嫁了去才行。”

    潘金莲对着窗口哀声叹气,说,“武大郎一日不死,我就一日嫁不出去。”

    两人正如此这般的说着话,只见西门庆由远处走了过来,王婆与潘金莲别有意味的相视一笑,纷纷掉过头盯着西门庆。

    西门庆没有空身前来,随手还带了些吃的,王婆面带微笑的站在门口处,说,“官人,你再不来莲儿可就要急疯了。”

    西门庆迈步进到小屋中,把吃的喝的放在了潘金莲的面前,说,“今天药铺里有急事,我大清晨还没有睡醒便去处理了,一直忙到现在才好。”

    潘金莲低声问道,“官人,门关严了吗?”

    西门庆拉到桌子旁,笑的说,“关的死死的,就连鬼神也进不来了。”

    王婆朝外瞅了瞅坐到了窗前椅子上,示意他不可以乱讲,说,“官人,鬼与神万万不可以瞎讲。”

    西门庆微微笑着点头称是,说,“不可亵渎、不可亵渎。”

    我们之前说到过潘金莲在张大户家中的日子,她是从小便受到了良好的娇情培养,也经了长时间的锻炼,撒娇装嗲也是她的拿手好戏,这会儿她已经开始拿筷子一口一口的喂西门庆。

    男女之间常常会有恶心的事,相互喂食便是其中之一,当然了,还有比这个恶心数十倍的。

    道理莫先论,只把事儿报,话说他们三人如此状态坐在小屋中,没用多久儿便把午饭吃完了。

    王婆扭过头问潘金莲,“莲儿,迎儿今天中午怎么吃?”

    潘金莲整颗心全野在了外面,哪里还会顾女儿,随口说,“干娘,早晨我故意多做的饭,你就不用再去麻烦了。”

    王婆心中暗想,你个马蚤女人还真是恶毒,为了偷情恨不得把家也不顾了。

    西门庆当然不会理会这些琐碎的事情,只见他把面前的碗筷一推,便引导着潘金莲把双手往自己的裤裆中间摸来,说声迟那时快,没用什么功夫便见那话儿硬了起来,直挺挺的支了个。

    潘金莲单手如此摸来摸去,自己由不得也便有了感觉,官人还没有想起刺激她,她便早已经湿的难以再干燥了。

    西门庆是没有什么礼义廉耻的人,一般而言,他喜欢的那肯定就是好的,即便不好也是好的,只见他稍一抬身便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光着敏感地点留给潘金莲抚摸。

    潘金莲自然也不是好鸟,好鸟就不会勾引自己的叔叔了,她眉眼间含春的低垂着脸,拿眼瞅着那话儿用手上上下下的拉扯,真可谓是天下难得的好玩具,从十几岁到几十岁就没有一个女人不爱玩的。

    王婆坐在窗口处,自然是见惯不怪、熟视无睹了,他们做他们的男女事,老婆子想老婆子的情。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27】

    西门庆一脸享受的目视前方,感觉有千军万马正在奋力杀来,只见脑海中是战火纷飞,而现实中的潘金莲也已经趴到了那话儿的地盘,伸出了舌头舔舐了起来,张大了嘴巴吞吐了干净。

    人间春事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窗外的鸟儿同样是成双入对,晴朗天空中的‘太阳’还不也是‘日’嘛,少不了同样也不可少,只能够把话题留给世人议论了。

    时间很快,转眼便轮到西门庆了,只见他将潘金莲的裙角一提,也便露出了易得的白虎之地。西门庆拿手摸去,如同江南一南的平原地带,或者说更像一座光秃秃的小山坡,只见是春水已经流过小溪,把他的双手也洗湿了。

    春事暂且描述到这儿,让我们接着把故事继续,话说郓哥确认了西门庆在与潘金莲偷情之后,内心便开始了情不自禁的激动,俗话讲,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于是他便暗自发了誓,我一定要去勒索他们几两银子,然后请武大郎好好吃上一顿。

    这日里他老早便候在了附近,等了很久不见西门庆,心里急急躁躁便拿着篮子离开了,其实他刚走没多大的工夫,西门庆便从远处急急忙忙的赶来了。

    郓哥提着篮子吆喝了一圈,但是他却没卖出半个水果,心中便暗想,做人要有毅力,不能够一会儿捉蜻蜓,一会儿又跑去捉蝴蝶,要捞住一个女人猛干才行,如此这般的一想,人便又回到了王婆铺子前。

    他离开这儿之前铺子门还是开着的,而这时再去推却已经关了,郓哥算是聪明的孩子,片刻便想出了其中的道道,只见他上下左手一打量,脑海里便有了主意。

    以前我们在介绍房屋结构的时候,曾经提到过王婆的左右邻居,两边常年空着的事情,不仅仅王婆知道,郓哥其实也知道。现在郓哥便爬进了张铺头的院中,他想要趴在墙头看个究竟,这应该不算是抓j,也只能说是窥欲。

    只见他踮着脚尖朝王婆的小屋瞅去,王婆仍旧是坐在窗口朝外看的姿态,而其他的二人动作却早已有了变化,只见是潘金莲坐在西门庆的上,双手则扶着饭桌的边沿,穿着衣服的身子激烈的上下抖动着,如同活泼的青蛙在夏日里跳跃一般。

    西门庆则是一脸享受的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搂着潘金莲的腰,时不时的又往上摸去,脸庞x福的贴在潘金莲的后背上,真可谓,好一对男财女貌的狗公母。

    郓哥年华正是朦胧期,对这种事情自然犹其的感兴趣,只见两眼发直的盯着屋中办事的二人,不提防便被王婆的尿盆泼了个正着。

    这事情为何发生,我们需要倒过来再继续讲,王婆坐在窗口处盯着外面,起初她只顾着看树上的鸟儿吃虫,便没有留心郓哥眼睛贴了过来,待她发现了之后,熟透的她没有叫桌前的二人暂停,而是挑了个绝妙的时机,拿起了床前的尿盆,偷偷摸摸的溜到了墙角,然后用力仰手一泼事情便发生了。

    话说郓哥被尿泼了之后,小胆的他也不顾谋生活的篮子了,拔起腿来便跑,跃墙翻进巷子便没了人影。

    这时候屋中风电的二位才往外看,异口齐声的问,“干娘,是谁?”

    王婆提着尿罐走回屋中来,面色严峻的说,“只露出了半个脸,没有看清是谁。”

    潘金莲依旧莲花般的坐在西门庆的上,而小洞也依旧被西门庆的大东西填的满满,自我安慰的小声说,“官人,可能是谁家的不懂事的孩子,根本不用放在心上,我们继续我们的好事吧。”

    西门庆没有她这么的心宽,以前偷情也被人发现过,所以便沉吟了片刻,问,“金莲,不会是你家中的女儿吧。”

    潘金莲笑着转过身,脸对脸的与他抱在一起,姿势换了一个叫法是‘端若莲花’,小洞里依旧像先前填的满满,娇声说,“怎么可能,她一个小女孩子家家的,羞着呢,怎么会来偷窥。”

    西门庆暗自心想,那会是谁呢,双手便伸进潘金莲的衣服,高举了她胸前的两颗大桃子,机械的动作又开始了重复,真可谓是一朵金莲坐在西门上,千万气泡冒出缝隙来。

    这屋中的春情我们暂先不论,等到时候书结束了,我们大家都有了足够的时间,该补充的、该用图片形容的,我们到时候百度贴吧里聊个痛快。

    话说郓哥被尿泼的逃跑,一身的臊气引得路人旁观,无地可去,只能够先回家中换衣服,接下来干什么再做打算。

    郓哥的父亲躺在床上,歪着身子问他,“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郓哥自以为已经被王婆发现了自己,满脸沮丧与失意的说,“爹爹,我惹了大祸了,我出去看看先。”

    老头自然没有不担心的理,慌慌张张的追问,“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你说给爹爹听一听呢。”

    郓哥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听他的父亲询问,也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