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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10部分阅读

    顺便买了束花。

    早晨的空气不错,除去清醒着的都还甜甜睡着,野鸟在空中飞翔,应该是出门捕食吧。树叶上有晶莹的露珠,像美丽天使的泪水,春风从左及右的吹过,禁不住便落到了西门庆的身上,另他感觉寒冷的抖了一抖。

    话说西门庆走进了墓地里,傻了巴唧的找了半饷,这时候才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原来武大郎还没有埋呢。

    李娇儿睡醒的时候,见身旁不见了西门庆,便把手搭到了月娘的身上,问,“姐姐,官人到哪里去了?”

    月娘睡醒了之后就再没有睡着,这会儿看李娇儿也醒了,回答道,“他说有事情要处理,不过我感觉挺奇怪的,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李娇儿附和的说,“是啊,本来好端端的,你说怎么就掉进水里了呢,除非是鬼领路。”

    月娘听的异常心惊,说,“娇娇妹妹你可别说了,我都快让你吓的尿裤子了。”

    李娇儿冲她笑了一笑,从床上爬了起来,说,“姐姐,你不讲尿床我还不想撒尿,你这么一讲我就憋不住了。”

    尿盆就放在床的下面,李娇儿下床挺自然的便把事儿解决了,临完撅着大屁股提裤子,匆匆忙忙的又爬到了被窝里面。

    月娘比起李娇儿要保守的多,虽然她也养着小白脸,隔几天就会要求吃顿饱的,但在众人面前她的形象可永远是最好的,院中不论男女老少,从来就没有讲过她半句孬话。

    这会儿她捅了捅李娇儿的肚子,说,“你可真够开放的,当着我便露你的大白屁股。”

    李娇儿自然是副蛮不再意的样子,随随便便的捏下月娘上的肉,说,“姐姐老是与我见外,我们都同床侍夫了,还用的着那样嘛。”

    月娘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蛋,说,“我可没有想过要同床侍夫,那天可是迫不得已。”

    李娇儿舌头伸在外面,又舔了舔唇角,说,“姐姐那天晚上的叫声可真美妙哦。”

    月娘伸手与她闹戏,两人说笑着搂抱成了一团,月娘讲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你自己那天可都喷了。”

    两个小少妇如此这般的躺在床上聊天,增进了她们的盟友关系,为以后在家中有位置打下了深厚的地基,也算是一种床上外交了吧。

    此事不多谈,再把金莲看,这个时候的另外一张床上,潘金莲还慵懒的躺着,旁边是坐着玩核桃的王婆。

    潘金莲身子来了大姨妈,中间夹了好大的一块布,说,“干娘,我真羡慕你,已经脱离这种苦海了。”

    王婆苦笑了两声,眉头上皱了一个疙瘩,说,“我只听老的羡慕小的,可是第一次听小的羡慕老的。”

    潘金莲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干娘,那是因为您还没有得道高升。”

    王婆把掌中的核桃放下,手臂搭在了床沿上,说,“我还没有得道高升呢,我都已经修炼成妖了。”

    潘金莲侧过身子看看她,说,“干娘,我觉得做人还真就没有做妖好,你看人家那人身自由。”

    王婆站起身去拿茶水,说,“莲儿,通常而言,做妖比做人好,做恶比行善舒服。”

    潘金莲暗自心想,你这老婆子心里可真没有一点儿好水,专门教人做恶干坏事,自己之所以如此样子,大体也都是因为她。想到武大郎,潘金莲的心中是有内疚的,本来那么憨厚老实的一人,让自己几把火便活活烧死了,这要是将来哪一天死了,说不准是去天堂还是下地狱呢。

    王婆倒了茶水过来,递给了潘金莲其中一杯,说,“莲儿,不知道西门大官人今天会不会来。”

    潘金莲抬手挠了挠头皮,慢腾腾的坐起身来,说,“干娘,应该会吧,忤作今天不就要尸检了嘛。”

    两人正这么讲着话,只听前面传来了敲门声,正所谓,说西门庆,西门庆到,没错,敲门的正是他。

    西门庆从墓地里出来,想了一想该去哪里,觉得无处可去,于是便奔着这儿来了。

    王婆出了小屋经过院子去开门,一不小心没有踩稳,‘呲溜’一声滑倒在了地上,‘哎哟哎哟’着爬起来,衣服上弄的全是黄泥。

    西门庆进门看王婆这个样子,禁不住便笑出了声音,问道,“干娘,你这是怎么了?”

    王婆忿忿不平的盯着院子,说,“大官人,刚刚走的太匆匆,一不小心便摔了脚,你要赔我件衣服啊。”

    西门庆听的哈哈大笑,往里面走着说,“干娘,别是一件了,十件都没有问题。”

    潘金莲在屋中看着王婆摔倒,又看着她滑稽的站起身去开门,嘴里含着笑没出声,这会儿见西门庆往屋中走来,禁不住是一阵窃喜,懒懒的趴在床上往外看。

    西门庆没几步便走进屋中去,瞅见潘金莲还躺在王婆床上,笑着说,“小宝贝还没起啊。”

    潘金莲叉开双腿,说,“大姨妈来了,今天没有办法亲亲。”

    西门庆拉把椅子坐到床前,说,“金莲,那就休息一日。”

    王婆这时候也慢步走了进来,坐到了床前另外一张椅子上,问,“大官人,忤作可都打点好了。”

    西门庆微微点点头,说,“干娘,没问题,估计今天中午便抬去火化。”

    王婆双手轻轻击下掌,说,“大官人,这真是太好了。”

    潘金莲带着深深的幸福微笑,说,“干娘,你别好不好了,赶紧把衣服换了吧。”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38】

    王婆站起身去柜子拿换洗的衣服,当着床前二人的面,扒掉了脏的那一套,脱光光的换了新拿出的衣服。

    只见她是松驰的皮肤,身上的汗毛却极少,胸前的两颗耷拉着,皮肤上面的斑痔特别明显,而两腿中间的毛丛像经过了火烤,弯弯曲曲的贴在身上。

    西门庆不留神的瞅她一眼,感觉那骨干暴露倒有几分,暗自心想,有些女人老了老了还真不错,毕竟这是自己没有尝试过的玩意儿。

    潘金莲侧着身子看王婆的两腿中间的风景,笑着说,“干娘,你可真是老来俏啊。”

    王婆把衣服换好,脏的那一套扔进了盆里,说,“大官人,这个要你给我洗呢。”

    西门庆伸脚踢一下,说,“干娘,干脆买套新的得了,这套旧的就扔了算了。”

    王婆把盆子推进床下面,说,“大官人太豪爽了。”

    西门庆低头沉吟了片刻,还是决定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她们,思索片刻说,“干娘、金莲,昨天晚上我遇见了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你猜我见到谁了?”

    潘金莲心中本来就有鬼,尖声惊讶的说道,“官人,你见到武大郎了!”

    王婆也是心惊了一下,当时的人们大都信神鬼妖仙,她也没有脱俗套,暗想着该怎么办才好。

    西门庆如此那般、那般如此的讲了一遍,情到深处仿佛又回到了昨夜,潘金莲听着他一句句的讲,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王婆咬着嘴唇思考了片刻,说,“官人、金莲,看来我们要烧香拜佛才行,最好再请几个法师来做做法。”

    西门庆肯定了她的想法,心中仍旧带着后怕,说,“干娘讲的有道理,这事情就由您来办,银子我来出。”

    三人聊了一段时间,又一起吃了早饭,西门庆与她们分了开,颇有兴致的去看忤作尸检了。

    潘金莲待西门庆离开了之后,赶紧与王婆烧香磕头的祭拜了一番,蜡烛的火光在屋中照耀,活着的对死了的虔诚非比一般,当然了,最主要的是敬畏之情。

    潘金莲心中的台词是:大郎啊,你死后就安息上路吧,我不是有意要害你死,都是那恶婆子让我这么做的,你真要寻仇就去找西门庆吧,他可是你的情敌,导致你死亡的罪魁祸首。

    王婆心中也有一套台词,但与潘金莲的绝不一样,内容如下,大郎啊,你的死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他们狗男女办的缺德事,我委屈的很呢,像这种事情摊到你的头上,你也不会不牵线呢。你要是实在觉得该报复,那就报复西门大官人吧,是他把你踢成的重伤。如果你感觉一个不过瘾,那就去报复潘金莲吧,是她这个放火烧的房子。你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呢,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想我会照顾好你的女儿,让她健康的成长,早日适应世界的高速发展。

    两个人如此各怀心思的想着,都有礼节的行了该做的事情,重新分坐在了床前。

    潘金莲把床上的被子抱在怀里,问道,“干娘,你认为官人讲的那件事情是真的吗?”

    王婆老的在小的面前自然不会装嫩,手指按在太阳岤处,说,“金莲,我估计着不太可能,如果世间有鬼神的话,那为何还总是坏人当道呢。”

    潘金莲也有如此的想法,但毕竟俗话讲,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才心中有害怕的,这会儿胆也大了起来,说,“干娘,我感觉也是假的,应该是官人的幻想吧。”

    王婆暂同的点点头,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这边的事情我们不谈,先把西门庆的事情讲,他去看了忤作尸检,进展与他所想的那样,只是走了一个过场。

    随后没有多久,县衙便派人通知了死者家属,也就是潘金莲与迎儿,告诉她们武大郎要去火化了。

    迎儿戴了白帽穿了白衣,由潘妈妈的陪同着去了火化现场,参加她父亲的告别葬礼,潘金莲按照当地的规定,要坐在屋中守孝,百日之后才可以出门见人。

    迎儿心中痛苦难奈,面部痛哭难挡,武大郎的命运实在太惨了,本身就是被火烧死的,现在连灵魂都要跟着再受一便。

    西门庆是看着武大郎的尸体火化的,这样他才能放心,他心中也有一套台词,其实早就要对武大郎讲。武大郎,你与我虽然算不上朋友,但也不应该做成敌人,你还记的吗?当年我还买过你的烧饼。关于你老婆这件事情上,其实我一直持保守意见,是潘金莲用水勾引了我,再者说,我帮着你给你老婆快乐,也算是助人为乐的雷锋精神了吧。如果你真的想要寻仇,那就去找你老婆吧,生前的时候无法干她,那死了之后就加把劲吧。

    事情如此这般的进行着,西门庆一直等到武大郎完完全全成了灰,才与忤作何九一同离开。

    何九办过了这件事情又无事可做了,这是在县衙做事的好处,比休假还要舒服呢,西门庆的意思是带他在酒楼里吃一顿,何九的意思是哥们你太客气了。

    两人结伴去了海鲜大酒楼,然后有默契的点了一桌好酒好菜,虽然看似不错,实际还缺点什么,西门庆挥手把店小二叫了过来,问,“小二,你们这里有什么特殊服务吗?”

    店小二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说,“两位客官,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拉皮条。”

    西门庆掏出两银子,说,“小二,那你去红翠楼叫俩卖唱的小姐过来,你接过去的算是小费。”

    店小二喜怒顿形于色,笑着说,“爷,你雅间里慢等,我快去快回。”

    忤作何九就是一拿工资的人,一年下来没什么钱余下,更何况家里有只母老虎,稍不如意便摔东西砸盘子,他哪里有出来享受过呢,如此一来,被西门庆是感激的不的了。

    西门庆吩咐完小二便坐了下来,殷勤的倒酒给何九,说,“九爷,这里的服务还不够完善,下次带你去个更好的场所。”

    何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西门大官人,真是多谢,真是多谢啊。”

    西门庆料想今后搞不准还能用到他,人的官运是说不准的东东,指不定哪天人家可就做大了,西门庆之所以捧他,那也是看到了他的前途,绝非是胡乱的瞎搞一气。

    两人这么客套的喝着酒、吃着菜、聊着天,不大会儿工夫,店小二便带着俩卖艺的姑娘来了。

    西门庆右腿翘在左腿上,侧身眼睛微微眯着,问,“两个小妞儿,都叫什么名字?报给大爷听听。”

    俩姑娘一个穿红衣,一个穿绿衣,穿着红衣的抱着琵琶,穿着绿衣的带着古筝,红衣的个子稍高一些,也要挺一些;绿衣的脸带白净一些,屁股更翘一些。

    红衣的先开口回答,说,“大爷,您叫我小红。”

    绿衣的随后回答,说,“大爷,您叫我小绿。”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问,“小红、小绿,今天给爷带来的是什么曲子?”

    小红代表二人回答,“大爷,是郑丽君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何九哎呀哎的讲了一声,说,“那么老的歌你们还唱呢,有点创新好不好。”

    西门庆也紧跟着挑刺,说,“看你们两个那架式,我还以为是《笑傲江湖》呢。”

    小红嘴甜一些,声音听起来也更婉转,作为二人的代言正合适不过,只听她说,“大爷,要不你们想听什么就点什么吧,就当我们俩是一cd唱机。”

    何九张着嘴直要流口水,问,“小红,我可以把你们当充气娃娃吗?”

    小红羞涩的红脸摇摇头,说,“大爷,对不起,我们只卖艺不卖身。”

    西门庆调戏她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们是只卖身不卖艺呢。”

    小红双手抱着琵琶,解释说,“大爷,怎么可能呢,要是不卖艺我们还带乐器干什么。”

    西门庆把右腿拿下,攥着拳头轻轻捶两下,说,“制服诱惑啊,现在国外就流行这个。”

    小红大大方方的陪他一笑,说,“大爷,您还是快点点歌吧,我们两个赶场子呢。”

    西门庆拿着筷子敲下桌沿,说,“生意火爆嘛,九爷,你来点歌吧。”

    何九平时哪有听过歌啊,只是在县衙的年终晚会上听过一次,只能说道,“唱那首《阿里山的姑娘》吧。”

    西门庆听的好笑,暗自心想,刚刚还说郑丽君的歌老土,现在自己倒点了,还真是没有见识。

    小红小绿相视的那么一笑,说,“大爷,您听好了。”

    高山青涧水蓝,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啊阿——啊阿,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高山长青,涧水长蓝,姑娘和那少年永不分呀。

    碧水长围着青山转。

    这首歌在民间广为流传,因此西门庆与何九也都能哼唱两句,两个人颇有默契的拍着巴掌,跟着小红小绿唱了起来。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39】

    与此同时,旺财带领的小工们也开始为潘金莲整修屋顶了,他们的速度很快,干劲也是十足,不到半天的时间工作便完成的差不多了。

    小工中有个叫东宝的,个头偏矮,家中已无近人,我们之前提到过月娘有一个姘夫,不是旁人正是他。

    东宝虽大多在西门庆的宅子里工作,但他并不住在那里,因此有时候也要月娘跑出来找他,当然了,由于条件限制,只能是在白天。

    他们偷情的事情今后会描写的很具体,现在呢,只能略微的一提,让大家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东宝是心中有喜事,所以脸上带着花,他自然明白现在修的是谁的房子,潘金莲与西门庆的韵事已经是无人不知。东宝暗想,西门庆啊西门庆,你只顾在外偷欢作乐,却不知道有人挖你的墙角,你武大郎的老婆,我替武大郎你的大老婆,弄不准还有人替武大郎你的二老婆,世间事皆有报应。

    旺财见东宝笑的如花,开口问,“东宝,你捡到金子了吗?”

    东宝手里拿着块砖头,说,“没有,只是捡到银子了。”

    旺财眨眼睛的笑个不停,说,“我看你是捡到了。”

    东宝也并不含糊把砖头放下,说,“管家,我是捡到了,你嫉妒去吧。”

    旺财并不了解东宝与月娘的偷事,实际上除去他们两个当事人,并没有一个人清楚,但是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种事情被揭发只会是早晚的。

    旺财朝着大地吐口唾沫,仰头冲着房顶的小工,大声喊,“同志们,唱支山歌吧。”

    屋顶的小工们都不害怯,其中有一个叫孟台的扯着嗓子喊道,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