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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27部分阅读

    直去了书房,在白纸上写了一些字,喊了来运进来,吩咐道,“你今后每天守在你应叔门前的那条路上,等到他的大老婆出来便把纸条交给她,记住了,一定要本人才行。”

    来运接了命令赶紧大踏步出去了,正所谓,做奴才就要有个奴才的样子。

    此事我们暂先不提,只去把别的事情先聊,月娘得了病躺在床上,其他的几个女人难免便竞争着抢她的职位,幸运的是并不太凶,只是背后较劲的样子。

    李娇儿每日去月娘那里看,殷勤的像要给她端屎倒尿,但是心里肯定盼望着她早点死,自己或许便能够扶正了,其实即便是月娘死了,扶正的也不太可能是她,我们此事最后几章交代。

    月娘生病后的第二天,东宝进来看了她,讲述了自己对她的情感,如何的真挚等等。

    月娘无力的看着一旁的他,轻声说道,“东宝,你是一个好孩子,这几天我思考了良久,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你,你还有大把的青春,今后不要再到娘这儿来了,娘已经禁了欲。”

    东宝听她如此严肃的讲来,知道自己八成以后是没戏了,说道,“娘,我会自重的,愿你保重身体。”

    月娘从身后掏了银子给他,说,“孩儿,以后就不要再到这儿工作了,免得见面相互马蚤的上。”

    东宝伸手接了银子,粗看了一下数目,高声道了谢,又讲了一些话,慌慌张张的出门去了。

    此事我们讲的匆匆,主要是怕急躁的朋友骂我,因为大家肯定都等着看西门庆同刘扇儿那段呢,瞧,什么心理呢,一群色鬼。

    废话不再多讲,西门庆接到来运的好消息是在三天之后,当时西门庆正在潘金莲房里,同孟玉楼与潘金莲逗乐子,只见来运走向前来,趴在西门庆的耳旁讲了一遭。

    此事我们稍后再提,先把来运等待的这几天讲来,来运在路上的第二日,不巧碰到的却是应伯爵。

    应伯爵见到来运在路口站着,走过去问道,“来运,你在这儿干嘛呢?”

    来运摸着脑袋思索了半天,说道,“应叔,我在追马子呢。”

    应伯爵冲他笑了一笑,摸着他的脑袋说道,“好小伙子,有前途。”

    来运看着应伯爵的背影,觉得绿不绿看身材是看不出的,帽子虽然还没有戴,人倒是长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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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0100]

    我们接着去讲见到刘扇儿的事情,来运见到刘扇儿的时候,她穿了件绿棉袄往外走,来运没有过多的紧张,等她走近了之后才出现。

    刘扇儿被来运的突然出现吓了整整一跳,说,“干嘛呢你,装鬼吓人啊,要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来运没有开口讲道歉,把手中的纸递了过去,说,“爹让我交给你的。”

    刘扇儿爱理不理的把纸接了过去,带丝疑惑不解的道,“这是什么啊。”

    刘扇儿把纸条拆开了看,见到上面写着,扇儿,到悦来宾馆,甲字第一号,望去,不去丑事将告知伯爵。

    刘扇儿看的满眼冒金花,短雪短的十几个字看了几十个遍,冲着身边的来运说,“回去告诉你爹,我知道了。”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那才发生了最初的那一幕,来运趴在西门庆的耳朵上,把事情告诉了他。

    孟玉楼和潘金莲在一旁看着,她们自然觉得奇怪,好奇的问,“来运,讲的什么偷话,还要背着我和三娘。”

    来运只是笑并不言语,西门庆垂手擦了擦手心的汗,说,“生意上的事情,你们女人不方便知道。”

    此后西门庆换了套衣服,戴了漂亮的蓝色帽子,在铜镜前整理了半天才带着来运出去,吩咐说,“来运,到时候在悦来宾馆外面等我就行了。”

    中途的事情我们不聊,只道是西门庆去了悦来宾馆,西门庆到了房间的时候,见到刘扇儿已经坐在里面等自己了,满面堆笑的走了进去,说,“弟妹,麻烦你了。”

    刘扇儿并不知道西门庆安的是什么心,抬脸客气的看他,说,“大哥,没有关系,你里面坐。”

    两人端坐在了桌前,小二按照西门庆的吩咐,送了酒菜上来,摆好了关门走了出去。

    西门庆左手压在右手上,说,“弟妹,吃。”

    刘扇儿扫一眼桌上的酒菜,再去看西门庆的眼神表情,隐隐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说道,“大哥,有什么事情你便直讲吧,被伯爵知道了实在不妥。”

    西门庆倒也觉得不好开口,总不能直接挑明要脱人家的裤子吧,说道,“弟妹,别急,我都把菜点好了,一边吃一边聊吧。”

    刘扇儿有把柄在西门庆那里,自然也不太好直接拒绝,跟着动筷子吃了起来,问,“大哥,事情很着急嘛。”

    西门庆笑着为刘扇儿倒酒,说,“急的不得了。”

    刘扇儿简直觉得自己像被脱光了衣服,着暴露在色鬼的面前,娇羞的说道,“大哥,我不喝酒。”

    西门庆把杯子举了起来,说,“弟妹,稍微喝一点吧,算是给我面子。”

    刘扇儿无可奈何的举杯同他碰,说,“大哥,那我稍微抿一口。”

    两人吃喝了一阵子,西门庆觉得拖下去不算办法,抬眼细看对面的刘扇儿,两颊已经显得绯红,果然像她自己讲的那样不胜酒量。

    细细的眉毛,含情脉脉的眼睛,微微带着羞涩的笑,漂亮的红棉袄挡不住胸前的诱惑,高挺着同桌平行的地方。

    西门庆移到旁边的那个座位上,装醉卖傻的往刘扇儿怀里靠,刘扇儿躲闪不及,只能让他靠在了身上,说,“大哥,不要这样,影响不好。”

    西门庆被酒壮了胆子,伸出舌头去舔刘扇儿的下巴,说,“扇儿,这是一个潜规则的问题,你可想清楚了,那件事情被伯爵知道了可不是一般的发飙。”

    刘扇儿心知情况严重,不能够不听从他的安排,被干看来也只能忍着了,说道,“大哥,你可千万不能把那件事情捅出去啊。”

    西门庆见刘扇儿拒绝的意思并不明确,动作便又大了一个幅度,道,“扇儿,只要你听话,秘密我是永远都不会讲出去的。”

    刘扇儿脸色潮红的闭上了眼睛,这时候除去这么做她还能干什么啊,西门庆伸舌头吻到了她的耳垂上,激的她浑身一下发颤,身子软在了凳子上,西门庆伸手接了她在怀里,低头又同她亲嘴儿,刘扇儿觉得与伦理相悖,嘣着嘴以示抗议,西门庆伸了手指出来,轻轻的去开启刘扇儿的嘴唇。

    刘扇儿被西门庆的手指强硬的打了开来,瞬间便见他的舌头伸了进去,时不时的还把手掌放进去,搅的刘扇儿一阵恶心干呕。

    片刻的工夫,西门庆抱了她到床上,手脚麻利的为她脱了外衣,露出了白中见红的脖颈,忍不住又是一阵山水崩溃的激吻。

    吻过了脖子,基本上便到了正题,西门庆直接把刘扇儿的底裙向上一掀,自己的裤子再那么一扒,抽过枕头垫到她的屁股下面,津津有味的工作了起来。

    刘扇儿内心是焦急的,因为她总觉得这样是不情愿的,不情愿的行事那可都是犯法的,可惜明明知道犯法还不可以告,天下悲事不出其右。

    西门庆保持同样的动作搞了很久,直搅的刘扇儿花心都要散了,身体表面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而身体内部出了厚厚的水。

    西门庆停下了动作,偶尔才用力的捅一下,刘扇儿以为他这是已经完了,心想着赶紧穿衣服回去,莫要让应伯爵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西门庆拉着她的手臂,顺口说道,“弟妹,不要着急,背过身来,我们换上一个姿势。”

    刘扇儿无可奈何的趴在床上,把自己的屁股送到了西门庆的面前,西门庆双手用力的抱紧她的腰部,的动作便再一次汹涌而来了。

    期间的春情话我们这里不方便聊,只道是两人行过了好事,各自得到了不定程度的满足,西门庆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段时间,冲着身边的刘扇儿说,“扇儿,你先回去吧。”

    刘扇儿歇息了片刻时间,站起身穿衣整装,西门庆抬脸看着她的后背,内心深处第一次产生了犯罪感,原来有的爱做了是会后悔的。

    刘扇儿没有太激烈特别的反应,她觉得自己被做了是应该的,毕竟把柄在人家那儿,假如不被干她也会觉得那是应该的,因为有层伦理的东西在里面。

    两人没有太多的语言交流,一个起身去了,另一个还躺着,窗外的天有了春的复苏,有些时候已经可以感觉到懵懂的味道。

    这日的事情不想再谈,西门庆歇息了一些工夫,闭目养神的想了想听过的曲子,随后也便起床叫了来运回去。

    时间又在轮回中消逝,又是几日过去,月娘的感冒发烧好了许多,已经可以下床走动,只是偶尔会觉得头晕片刻。

    有那么一日,孟玉楼约了潘金莲一同去看月娘,见到李娇儿也在那里,四个女人凑在一团,闲聊起了家事。

    孟玉楼嘴巴比别人的大,挑了一件不小的事情,说,“院中官人的那个跟班,看起来不像个好东西。”

    潘金莲自然随着她的话,说,“月娘,官人假如变坏肯定有他的功劳。”

    孟玉楼夫唱妇随的接着讲,“那天官人在我们那里,他讲话竟然要趴在官人的耳朵上,摆明了有偷事不能告诉我们。”

    月娘不像她们年轻气盛,抬手拂下自己的额头,说,“玉楼妹妹,金莲妹妹,男人的秘密我们猜不透也不必去猜,在一块儿生活要有空间,不然大家非窒息了不可。”

    孟玉楼亲昵的拉下月娘的袖子,轻声说,“月娘,其实这个道理我们懂,只是想整一整那个来运,希望你不要阻拦。”

    月娘慈祥安然的笑了一笑,说道,“你们两个丫头啊,如此的年龄竟然还和孩子似的。”

    孟玉楼俏皮的冲月娘挤了挤眼睛,说,“乏味的生活,需要你我的一些添加剂,等着看我们的好戏吧。”

    李娇儿听的自然也好奇,扭脸望着孟玉楼问,“玉楼妹妹,什么妙计,讲出来听听。”

    孟玉楼如此那般、那般如此的讲了一遭,其他人听的纷纷一乐,觉得原来人还可以这么玩,真所谓拿人不当人待。

    时间在继续运行,当日下午时分,来运正在院内瞎逛,冷不丁被人甩了一个巴掌,正要发作去反击,却见是潘金莲站在旁边。

    来运觉得非常的委屈,抬手捂着脸颊,问,“四娘,为什么打我?”

    潘金莲冷哼了一声,问,“你怎么不戴帽子?”

    来运心肺差点一起爆炸,这种事情也要挨打呀,同领导是没有办法夺理的,工作了的朋友都清楚,只能够忍着不放,去了屋里戴了帽子出来。

    来运的工作是室外的,待在房里不出来的话他便成白领了,当他出来又走了没有多少步,便见到了守候他多时了的孟玉楼,他当时还没有多想,径直硬着头皮过去了。

    孟玉楼见他渐行渐近,把背在身后的手活动了两下,待他走在了面前,甩手便是一个巴掌,说,“谁让你戴帽子?”

    来运委屈的泪水顿时充满了眼眶,生活的是炼狱般的世界呢,说道,“三娘,帽子是四娘让戴的。”

    孟玉楼拍了拍来运的肩膀,问,“娘打的不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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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0101】

    来运自然不能讲其他的话,回答,“三娘,不痛,打的很温柔。”

    孟玉楼面带含蓄的笑容,说,“嗯,记住了,以后在院子里不要戴帽子。”

    来运内心充满了矛盾继续往前走,不知道是戴还是不戴,突然间又见到了李娇儿,顿时腿便软了下来,停在原地帽子垂在手里。

    李娇儿站在那儿等着他过去,可是又没有盼到他,只能够自己迈步走去,来运见李娇儿朝自己走来,脸庞吓的红肿起来。

    李娇儿走到来运的面前,没有直接挥掌便打,问道,“来运,怎么见了娘便停下脚步,我长的很吓人吗?”

    来运摇了摇头,慌忙回答说体,“不是,二娘长的美若天仙,貌比西施多美姿,样同貂婵意更足。”

    李娇儿被他的夸赞逗的一乐,捂着嘴巴娇笑了一声,突然旁边路上出来一人,朝着来运的屁股给了一脚,说,“死家伙,竟然调戏起了。”

    李娇儿见是西门庆带着愤怒的眼神,慌忙把事情解释,西门庆听信了她,没有再收拾惨到死无葬身之地的来运,让他有嘛事忙嘛事去了。

    来运离开了石子路,朝着月娘那儿去了,他有困难只能找主子,不像我们还可以找警察,不行的话还可以找律师。

    来运到了月娘房子外面,见到玉萧正在屋前种花,说道,“玉萧姐,花仙子了哦。”

    玉萧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问道,“来运,你这是要装西部牛仔吗?”

    我们去看来运的模样,真的还就有几分神似,手里拿着一个帽子,身穿带破洞与补丁的衣服,走起路也是同样不着调的姿态。

    来运站在屋前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说,“我也没辙。”

    来运同玉萧讲了几句话,然后敲门进屋去,见到冬艳正伺候月娘吃药,厚厚黑黑的中药在杯子里,一看就知道良药苦口。

    月娘见是之前讲过的来运,问道,“来运,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来运往前轻轻悄悄的挪了挪步子,如同足球比赛里获得的任意球,声泪俱下的把事情讲了一遍,说道,“娘,你要为我做主呢。”

    月娘挠着耳侧的头发笑笑,说,“来运,不要太放在心上,三娘和四娘给你闹着玩呢。”

    来运心中暗想,世上哪有这么闹着玩的,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干了她们,然后告诉她们是闹着玩的,真的是岂有此理。

    来运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闷闷不乐的去了池塘旁边,看着空无一人的岸边暗自心伤,这里原来有一个人,这儿本会发生一些事。

    闲话莫论,转眼又是几日,这一天应伯爵家有喜事,小妾生了千金,办了酒席,自然请了西门庆过去,当然了,谢希大等其他兄弟也在。

    前夜西门庆在月娘处歇息,两人一夜沉默,一个懒的做,一个无所谓做,清晨醒来之后,两人各打了一个哈欠。

    月娘此时感冒已经好了,睡醒之后精神抖擞,替西门庆打扮了一番,说,“太帅了。”

    西门庆开玩笑的逗弄她,说,“这么帅你不怕别人抢去啊。”

    月娘拿了高帽递给西门庆,说道,“我的官人最帅了,但是也最自觉了。”

    西门庆伸手搂月娘亲个嘴儿,问,“给小孩准备的继续都放好了吧。”

    月娘喊了玉萧进来,让她把礼物拿出来给西门庆看,然后说,“银玉镯一对,睡衣八件,桃核两对,金线运,猪骨锁、、、、、、、、”

    西门庆听的头脑子发涨,说,“还真是麻烦,等会儿我让来运过来拿。”

    中间的繁琐细节我们不聊,单单去看宴会中的故事,西门庆到了应伯爵的地盘,受到了同样程度的热烈拥护,自自然然、顺顺堂堂的坐到了桌上。

    难免的众人酒前客套,互相问了平安健康,其中的琐碎语言不一一记录,只把其中的精简版讲来,谢希大摸着自己的脸颊,问,“大哥,最近是否又中了桃花?”

    西门庆自然死不承认,说,“嘘嘘,别瞎编,哪里有什么桃花运。”

    谢希大智者圣人般的轻微摇下脑袋,不相信的口味说道,“大哥,不可能啊,明明见你额头正中多了道光,搞的肯定是有夫之妇。”

    一席话讲的西门庆心里一惊,不过另外一个人的表现更明显,不是闲来的旁人,正是那一个被西门庆搞过了的刘扇儿,她的两腮绯红道了一声去了后面。

    旁人可能还没有觉出什么,但是西门庆同应伯爵百分百的看了出来,不过两人虽然看了出来,却心有灵犀的没有讲出来,正所谓,有些话语不能讲,有些事情不该做。

    酒宴继续进行,应伯爵有请来的月班,这一次不同以往,请来的是正正经经的搞艺术的,这话放到现在虽然是骂人的,但是在当时却是夸赞的顶峰之词。

    废话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