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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35部分阅读

    面一躺,摸样像极了如今的贪污局局长,说,“这话倒真是合情合理。”

    潘金莲取了葫芦丝在手里,轻轻试吹了一下,说,“官人,人们老是讲长夜漫漫,实际上白日里才是漫漫呢。”

    西门庆表示认可的点点头,说道,“金莲讲的对,的确是漫漫,如果你能让我这白日不漫漫,那今晚上我就在这儿让你的长夜不漫漫。”

    潘金莲吹响了一声葫芦丝,调子跑到了九天云霄之外,说,“我才不稀罕你陪呢。”

    西门庆假装生气的板了脸,说,“金莲,你不稀罕我,那你稀罕谁。”

    潘金莲见西门庆的脸色有变,害怕他又拿鞭子抽打自己的屁股,说道,“官人,稀罕,稀罕还不行嘛。”

    西门庆手臂放到上面去,说,“金莲,给我吹那个《彩云追月》。”

    潘金莲的葫芦丝吹的还算不错,尽管没有吹男人的那话儿更美妙,只听缠绵的声音从竹管里面出来,扩散的整个房间都是,曲子完成了之后,梁头上似乎还遗留着一些。

    西门庆觉得还不是太满足,摇晃着脑袋沉醉在音乐里面,说,“金莲,你唱这首曲子给我听吧。”

    潘金莲手里提着葫芦丝,微微的笑了一笑,说,“官人,你的要求还真是多。”

    西门庆挺直了身子,显露出自己的威严,问,“怎么,你不耐烦了。”

    潘金莲看到西门庆板脸的样子便害怕,慌忙说道,“官人,哪里有哦,我不过是逗你而已。”

    西门庆故意的整治潘金莲,声音里面没有太多的情感,冷血般的问,“怎么,逗我很好玩。”

    潘金莲被唬的不敢再讲话,拿桌上的水润了润嗓子,开口唱道,“明月究竟在哪方,白昼自潜藏,夜晚露毫茫,光辉普照世间上,漫照着平阳,又照着桥梁,皓影千家人共仰,人立晚风月照中,独散步长廊,月浸在池塘,欢欣充满了心上,静听乐悠扬,越觉乐洋洋,夜鸟高枝齐和唱,难逢今夕风光。”

    两个人正如此这般的耍闹着,突然门外进来了女人,不是不常来的朋友,而是那个口舌伶俐的孟玉楼,进门便说道,“金莲妹妹,我从外面很远便听到之声,原来是你在和官人寻欢作乐。”

    潘金莲垂手停了下来,面颊上面带着潮红,说,“玉楼姐姐,寻什么欢,作什么乐啊,酒菜都没有。”

    西门庆看下外面的时辰,觉得时间刚刚好,下午的饭菜可以提前在这里吃,夜间便可以十足的行乐了。

    第一卷 【0128】

    西门庆如此这般的想了,立马便喊了春梅进来,吩咐她去厨房里拿吃的过来,说道,“记得酒要花雕的。”

    春梅喊了春花一起出去,孟玉楼进门坐到西门庆的旁边椅子上,说,“官人真是想到嘛是嘛。”

    西门庆享受的扭动脖子,让它发出了‘咯蹦’的声音,说,“玉楼,我可不是想到嘛做嘛,今天晚上你不准走了啊。”

    玉楼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感觉恶心的吐了吐唾液,说,“官人,你讲的那种肮脏事情我可不干,虽然理论上我们生活的是旧社会,双飞并没有太大的争议。”

    西门庆霸道的一面显露出来,强硬而无商量的余地,说,“玉楼,愿不愿意到时候可由不得你。”

    孟玉楼轻轻委屈的咬着嘴唇验,娇滴滴的说,“官人,你也忒坏了。”

    西门庆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扯开了破喉咙,唱道,“我笑,我笑的甜蜜蜜,我笑的甜呀甜蜜蜜。”

    她们三个如此的坐在一起,中间又聊了很多的东西,我们仅仅一谈,略过去不全部聊,紧接着看下面的事情。

    春梅、春花不经太多的时候,带着家丁送来了饭菜酒肉,一样一样摆在了里屋桌上,虽然没有去奢华的做,还是满满当当的一桌子。

    三个人自然没有客套之词,径直坐到了桌旁去,拿了筷子夹菜,和平时的时候没有太大的两样。

    西门庆夹一口菜放进嘴里,品尝似的感觉一下,问,“这道菜是谁做的?咸死人,赶紧把她炒鱿鱼。”

    春梅在一旁站着,抬手拿衣袖擦把嘴角,说,“爹,是夏三嫂做的。”

    西门庆拿筷子再夹一口放进嘴里,说,“玉楼,你尝尝,真的是咸,看来非开她不可了。”

    孟玉楼拿筷子夹了尝,觉得稍微有一点儿,西门庆也太小题大做了,但是又不能够和他对着讲话,附和的说,“官人,是有点儿。”

    潘金莲自然也好奇的去尝,但是她是重口味,觉得咸淡恰到好处,自然没有开口讲话,等待着西门庆的最终决定。

    西门庆把那道菜单独挑了出来,令春梅放到一边去,自己要亲手处理这件事情,说,“家不管教不行,否则一个个的都乱了套。”

    孟玉楼面部带了七层颜色的笑,说,“官人,今天晚上还继续爽吗?”

    西门庆嘴巴没有吃好,那话儿也跟着没了性致,说,“算了,改天再讲,我今晚到月娘那里歇息。”

    既然晚上不会发生事情,那我们就略微的一谈,让更有趣的更快的出现,当然了,还有最g情的。

    三个人继续夹菜吃,潘金莲冲春梅做了一个暗示,只听春梅开口矫情的说道,“爹,我给你们唱个曲子助助兴吧。”

    西门庆听了自然觉得欣喜,手指按摩了太阳岤,说,“好啊,可以啊。”

    春梅听西门庆的话语托着长音,知道他这是高兴的反应,问,“爹想听哪一首?”

    孟玉楼带丝惊讶的看春梅,觉得丫鬟还真的是有那么两下子,说,“春梅,你挑最擅长的唱便可以了。”

    春梅见西门庆没有任何的反对,抬手挠着右半侧的头皮,说,“那我就唱欢子的《得到你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吧。”

    在座的三人一起鼓掌,扬脸看着明星似的春梅,只见她去取了古筝过来,像剑客一般的潇洒风度。

    片刻的宁静,无声的等待,古筝声开始悠悠的传来,紧接着便是春梅颇有特色的声音,带丝柔柔弱弱的样子,唱道:你迷人的眼神俘虏了我的心,我想没有什么东西比这更致命,我努力想结束这段迷失的感情,可我发现没有勇气和你说再见,难到注定爱上你最后伤的是自己,难道注定这一切将是回忆,你的心不属于我为何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寂寞和空虚,如果我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就算得到全世界也不开心,我想问一问你能否爱我一次,遗憾我并不是你唯一。

    一曲如此那般的唱完,激动的屋内诸位纷纷鼓掌,实在太有感染力了,比起那些所谓的中国‘风’还要中国‘疯’。

    西门庆眉眼间带着不知疲倦的笑容,有一些还沉重的落到了脸颊上,说,“金莲,工夫不错哦,带出来的徒弟都可以拿出门了。”

    潘金莲充满知性美的表情,看看春梅又扭头看看西门庆,说,“官人,我们这个是收藏品,不是展览品。”

    西门庆伸了一个懒腰,说,“金莲,收藏品一个可不够,你得抓紧努力哦。”

    潘金莲手背托下脸颊,依旧是刚刚的那种知性美,说,“官人,我本身可就是个收藏品。”

    西门庆伸出脚触碰下潘金莲,吓的她躲了一躲,说道,“金莲,你是唯一品。”

    潘金莲听的一个迷惑,问,“官人,什么叫唯一品?”

    西门庆轻松自我的摇头晃脑,说道,“金莲,唯一品就是世界上唯一的东西。”

    孟玉楼在旁边坐不住了,无论潘金莲还是西门庆的醋,她两边的都要吃,说道,“官人,那我呢?”

    西门庆笑着扭头去看她,说,“玉楼,你也是唯一的东西。”

    孟玉楼半饱读诗书的人,听了自然没有那么的赞成,说,“官人,我才不是东西。”

    潘金莲被她的话逗的一乐,说道,“玉楼姐姐,知道你最不是东西。”

    孟玉楼意识到自己话语的错误,自然也是乐的笑出声音,说,“金莲妹妹,我们是不是东西都不是好东西。”

    此间的事情只谈到如此,西门庆在潘金莲处吃了晚饭,然后又休息胡闹了些工夫,那才出来往书房里去,然后吩咐了家丁去把夏三嫂叫过来。

    夏三嫂那时候已经回到家中,正准备关了房门歇息,她的丈夫在外面当兵,是个实实在在的保家卫国军人。

    夏三嫂见到家丁过来,听他讲了那么一席话,嘱咐了孩子在家里听话,讲她等会儿便回来,然后便跟着家丁去了西门宅。

    西门庆在书房里等夏三嫂来,无聊的摆弄着一排排的书籍,清理着上面的灰尘,当然了,那是肉眼看不到的,代表的只是西门庆无事可做而做的工作。

    外面的夕阳红的不错,半带g情的挂在西边,火般的云彩如今已经不多见,大地金黄像丰收的秋日。

    西门庆突然见家丁把夏三嫂带进来,拿眼睛便去瞧她,已经年近四十的女人,脸上带着无法避免的斑点,但是依旧存在,正所谓夏嫂半老、风韵犹存。

    西门庆挥手示意家丁出去,说,“记得把门带上。”

    夏三嫂懦弱胆怯的抬眼偷看下西门庆,觉得迷人的有些男人装,禁不住想到了那个《男人装》b的笑话,声音低沉的问,“爹,你叫我来有事情吗?”

    西门庆拿眼瞅着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抬手指了指书桌上的菜,说,“你尝尝。”

    夏三嫂听的心里美美的,觉得原来是让自己来品尝美味的,说,“爹,我已经吃过了。”

    夏三嫂的误解令西门庆蛮难为情的,觉得不太好意思再戳穿,说,“闷了半响之后说,三嫂,你这菜做的有些咸啊。”

    夏三嫂这才拿眼睛去细看,知道了那菜是自己做的,说,“爹,我下次注意。”

    西门庆用力的咳嗽了一声,说,“三嫂,这不是一个注意不注意的问题,这是一个态度的事情。”

    夏三嫂见西门庆的面色严峻,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赶紧的承认自己的错误,说,“爹,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一定不会再犯。”

    西门庆板着脸不高兴的样子,说,“三嫂,这样子可不行,如果人人口头上一讲,事情就过去了,那错误是永远都止不住的。”

    夏三嫂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那也没有办法,问,“爹,你怎么惩罚吧?”

    西门庆低头揉了揉眼圈,说,“我看还是你自动辞职吧。”

    夏三嫂一听吓的腿都软了,说,“爹,这可不行呢。”

    西门庆抬手揉了揉鼻子,把手指握的‘磕巴磕巴’响,说,“三嫂,我这是强化管理,并非只针对你一个人。”

    夏三嫂哪里会愿意辞职,她一没有文凭,二没有年轻,三没有经验,再加上当时工作难找,只能说道,“爹,只要你别开除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们知道一个原则,那就是军人的老婆不能动,这是自古便有的,动了你就算是强行。

    西门庆如此想着细看夏三嫂,觉得其实还是挺不错的,禁忌的东西我们往往最愿意触碰,特别是你有了一定权利的时候。

    西门庆面露了之色,低下头去细看夏三嫂的裤子,黑色的带着一定的灰,身材看不出好坏,问,“三嫂,真的让你干什么你都干?”

    第一卷 【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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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三嫂微微的点着头,发丝迷人的垂在了脸前,勾人的几根咬着了嘴角,回答说,“嗯,一切都听爹的。”

    西门庆四下里看了一看,觉得这个地方挺合适的,抬腿坐到桌子上面去,说,“三嫂,……此处删除七个字,……那你过来尝尝我那话儿的咸淡。”

    夏三嫂自然是羞的面部潮红,除去她的男人之外,她还真没有和别人做过,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其实也算一种处,在我所认识的人中,能够做到只和老公做的真还没有,要么之前和别人有过,要么之后有过别人。

    夏三嫂心中过滤了一遍伦理道德,女人应该有的三从四德,或者五讲四美,再或者八荣八耻,坚决而肯定的说,“爹,恕难从命。”

    西门庆觉得倒是蛮惊讶的,用他还以为她长久没有人安慰,这会儿忽然有机会了肯定会抓牢呢,实在不知道她还能够贫贱不能移。

    事情已经是如此这般,西门庆自然也不能够强求,说道,“三嫂,我可是给了你机会,你自己没有抓住哦。”

    夏三嫂毅然决然的去开书房的门,留下了一句至理的话,说,“爹,有些机会不可以抓,正如有些事情不可以去做。”

    西门庆望着夏三嫂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的摇着头,说,“你倒是教训起我来了。”

    夕阳已经慢慢的消失,黑夜无可奈何的来临,四周开始变的毫无声响,开发与保守在进行着残酷的斗争。

    西门庆带丝傻傻的表情在书房里面待了很久,等到外面如前面描述的那般了才离开,他出门径直去了月娘那里,半点儿犹豫似乎都没有。

    月娘当时无聊的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把前朝的扑扇,上面反正面都有名人题的字,正面是‘将三俗进行到底’,反面是‘我要反三俗’。

    西门庆推门进了房间,看一眼床上坐着的月娘,问,“月娘,看什么呢?”

    月娘抬眼见是西门庆进来,说,“官人,你来了。”

    西门庆走到床旁去坐,从月娘手里接过扑扇,问,“月娘,你看出什么了?”

    月娘抬手指了指扑扇上面的字,说,“我看这和官人写的也没有区别嘛。”

    西门庆轻微的摇晃着脑袋,说道,“月娘,怎么没有区别,这上面的字是马蚤客写的,而我顶多算是客马蚤。”

    月娘抬手摸着胸前的垂下来的秀发,说,“官人,你好幽默。”

    西门庆用力的吸了口气,然后吐到月娘的脸上,说,“月娘,今天我把夏三嫂辞了。”

    月娘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经过风雨的一般都是如此,问,“官人,怎么了?”

    我们应该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男主外、女主内,后宫的事情皇帝不会管,这样的跨自己的范围行事容易令人误解。

    西门庆觉得倒是蛮尴尬的,脸色略微的带那么一点红,说,“月娘,她做的菜太咸了。”

    月娘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说,“官人的惩罚有点儿严厉呢,其实咸淡也不是那么好掌握的,偶有失误也正常。”

    西门庆浅笑的咬咬嘴唇,坏心眼子在脑海中转悠了一圈,说,“月娘,要不你在把她请回来。”

    月娘细看了下西门庆的表情,倒是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说,“开都开了,干嘛还要请回来,君子一言还驷马难追呢,何况是官人的一言。”

    西门庆伸手拍下月娘的肩膀,说,“月娘,我看她独自带着孩子可怜,觉得还是积德行善的好。”

    月娘颇有感慨的叹了口气,说,“这女人也是固执,丈夫多年没有消息,恐怕已经死在边疆了,她还等什么等啊,干脆找个人嫁了。”

    西门庆把月娘搂着怀里面,说道,“月娘,你的这种心可不好哦。”

    此间的事情只到这里,时间过了之后的次日,月娘吩咐了家丁去叫夏三嫂来,西门庆得人凄妾的计划还在进行,我们的故事继续连载。

    夏三嫂我们不先提,应去先看另外一件事情,有那么一日,李瓶儿打扮的花枝招展,描眉涂红的穿着新衣,在丫鬟绣春的陪同下去潘金莲处。

    潘金莲当时也是无所事事的要发狂,手里捧着自己作的曲子,研究着如何的改进,突然听春梅道五娘来了,便见李瓶儿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来。

    潘金莲站起身热情的去招呼,如同亲亲的姐妹,说,“瓶儿妹妹,你快进来坐。”

    李瓶儿进到内屋里面坐下,从身后拿了首饰出来,说,“金莲姐姐,戴在脚上面的。”

    潘金莲从李瓶儿手里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圈,把脚链上面的铃铛晃响,问道,“瓶儿妹妹,你有戴吗?”

    李瓶儿抬起脚把裤子翻上去,露出了自己的小腿,说道,“金莲姐姐,以前常戴着,现在不戴了,感觉腻了。”

    潘金莲感觉挺不错的,毕竟是自己没有玩耍过的东西,紧接着便戴在了自己的小腿上面,站起身走动了几下,晃动的铃铛不停的响,说,“瓶儿妹妹,这个东西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