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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41部分阅读

  西门庆嘴唇咬在嘴里面,四下里看着众夫人,问“大家有什么好的主意没有?”

    大家彼此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去看许惠莲,许惠莲不好意思的抬手擦擦嘴,眼眸里写着温柔潇洒万人迷,说,“娘们干嘛都看我了啦。”

    孟玉楼在众人的推举之中站起身,眼望着许惠莲的脸颊,道,“官人,你问惠莲呗,我们前些日子玩的游戏都是她出的。”

    第一卷 【0152】

    西门庆改把眼神瞥向许惠莲,众人已经可以看出偷情,问,“惠莲,讲一个来听听。”

    许惠莲在西门庆的面前自然积极表现,抬眼盯着众人看了一看,道,“有一个叫猜牙签的,不知道大家伙有没有玩过。”

    西门庆听的感觉陌生,手臂改为搭在自己上,说,“惠莲,讲出来听听。”

    许惠莲舌头刁钻的伸出嘴巴,发了几个语音的词,沉吟了片刻的工夫,道,“爹,游戏很简单,一个人在手中握着n根牙签,这个n小于等于十,也可以没有,然后请大家猜他手中的牙签数,猜对了就可以免去喝酒,猜错了就要受罚喝酒。”

    潘金莲手指搭在桌面上,做出马蹄声响的样子,道,“官人,喝酒没有意思的,受罚还是选其他的。”

    西门庆手指咬在嘴里面,他民指甲上面的剥皮已经相当严重,虽然由于护理的好,并没有冻的千疮百孔,可也是不太漂亮的样子,问,“金莲,你讲罚什么比较好。”

    潘金莲酷爱刺激和新奇的女人,自然是脑子‘蹦跶’了一下,说,“官人,不如输的人当马被人骑。”

    西门庆自然觉得这主意不错,自己没有尝试过的都不错,说,“金莲,就按你讲的办。”

    游戏过程和结果已经确定了下来,那就没有废话可讲了,我们现在去现场观望,镜头有没有调过来了,ok,好了。

    手里拿牙签的是旁边站着的玉箫,众人几乎一致的没有意见,她在背后把牙签藏在了手心里之后,转过神来拿到眼前,说,“你们猜吧。”

    西门庆眼观玉箫的模样,觉得她机灵中必然藏着秘密,很有可能手心里没有放东西,说,“我猜里面是空的。”

    月娘下一个跟着猜,自然在玉箫眼神里得到了答案,附和着讲道,“我猜也是无。”

    李娇儿看西门庆同月娘都是无,基本上没有去看玉箫的拳头,直接便把答案讲了出来,说,“我看也是无。”

    孟玉楼是紧挨着的下一位,用力的吹气把额头前的秀发吹起,拿眼睛去仔细的研究,说道,“我猜里面应该有两个。”

    玉箫脸带着得意的笑容,不过她并没有急着揭晓答案,而是继续等待着下位的猜测,潘金莲看玉箫刚刚的表情基本上也便知道了答案,单臂支撑着下巴立在桌面上,说,“没得讲,玉箫的表情已经暗示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玉箫自己去看自己的衣服,甚至想看到自己的脸颊,说,“哪里有哦,我表情严肃着呢。”

    李瓶儿我们已经多次提到,典型的随风倒的墙头草,自然而然的随波逐了流,道,“我也选没有得了。”

    众人已经一一的选择完毕,只等待着最终的揭晓了,玉箫大会主席般的表情,如同前些日子的欧冠十六分之一抽签一样,慢慢腾腾的把双手摊了开来。

    果然像我描述的那样,里面是彻彻底底的空空即也,孟玉楼拿眼睛看过了之后,彻底晕倒般的后仰了下脑袋,自我灌醉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西门庆看的是洋洋得意中带着哈哈大笑,推开椅子站起身来,说,“玉楼,快过来先让我骑骑。”

    孟玉楼无可奈何的服从规则,迈着步子到西门庆那边去,轻盈的弯下腰来,说,“官人,你慢一点儿哦,我的腰会被压断的。”

    西门庆抬腿骑到孟玉楼的身上去,拿手轻拍着她的屁股,嘴里面是‘驾喔喔、喔喔驾’的拟声词,说,“绕着桌子骑一圈吧。”

    两人保持如此的姿态绕着桌子一圈,孟玉楼的腿已经跪的很疼,道,“官人,可以了吧。”

    西门庆自己是享受过了,旁人还要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呢,月娘轻巧的翻身骑上去,说,“玉楼妹妹,委屈你了哦。”

    孟玉楼闷声没有讲话,驮着月娘沿着桌子又是一圈,膝部的衣服料子是彻底毁了,算不上脏也是当了抹布。

    李娇儿是下一个,她倒是蛮觉得不好意思的,说道,“玉楼妹妹,要不就算了吧,怪不好意思的。”

    西门庆自然不肯她们有私情,坐在椅子上面翘着腿,道,“娇娇,讲好了该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能够那般的。”

    李娇儿无可奈何的耸立耸肩膀,有种被逼良为娼的感觉,手臂拽着孟玉楼的衣服上去,道,“玉楼妹妹,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如此那般的轮到了潘金莲,潘金莲情不自禁的下面跳动了一下,性的作用‘喷’到了高峰,来了那种爱爱的感觉,翻身骑上去,故意拿靠了孟玉楼的屁股。

    孟玉楼刚刚就在想潘金莲,她们的这种姿势也是摆过的,难免脑海里就回想的一幕,这会儿被她如此调戏,整个人片点儿力气都没有,差点儿软倒在地板上。

    潘金莲骑到孟玉楼的背上去,拿手摸着她的,说,“玉楼姐姐,你带我去天涯海角吧。”

    西门庆听的张大嘴巴一笑,牙齿的边缘都暴漏了在外,道,“金莲,你还真够贪心的,千里马被你往天涯海角里骑也要累死啊。”

    中间的这段落我们不提,李瓶儿自然也是享受的坐了一坐,游戏还有继续进行下去,我们剪切出另外一个相对精彩的视频出来看看,不重要的就不再多谈了。

    众人如此这般的玩,难免就会有各自猜不准的时候,有那么一局,潘金莲同西门庆就一起猜错了,西门庆挠着头皮觉得有失倜傥,毕竟自己是一家之主,跪在地上就威信全无了。

    众人的力量是伟大的,正如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没有任何的人能够逃脱罪恶的惩罚,上帝在冥冥之中已经搞的详细,谁错了该受罚都记着呢,不是不报,报的方式不同而已。

    西门庆双膝跪倒地上前,拿手去捏月娘的鞋跟,道,“月娘,这辈子你给我当牛做马,现在我就补偿一次给你了。”

    月娘老夫老妻的还是相当感动,这个是比较容易理解的,我们都知道每个时间段需要的东西都不一样,当你年纪大了之后才明白,原来自己需要的并非一次火热的刺激,可能仅仅一个吻或者拥抱就足够了。

    潘金莲拿眼睛去看众人的鞋子,禁不住便发现了蕾丝鞋出现在了许惠莲的脚上,暗中非常的气愤加窝火,暗想着过两天非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当日的事情不提,只道是下午吃过饭菜玩过游戏,西门庆被几个哥们拉出去自在,只剩了房中的娇妻们在家。

    潘金莲看机会已经是成熟,自然是饶不了那个许惠莲,在孟玉楼房间里叽叽喳喳了一阵子,两个女人搞定了计划,计划也便开始实施了。

    潘金莲迈步沿着石子路回到自己房里,吩咐了春梅去叫许惠莲过来,自己则是拿了‘冬不拉’在怀里,怡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弹唱。

    时间在行走,许惠莲姗姗的来迟,跟着春梅爬上楼梯,进门客客气气的叫了一声,“四娘,你叫我有事情。”

    潘金莲示意许惠莲凳子上面坐,自己则是依旧把‘冬不拉’抱的结实,说,“惠莲,听说你的琴技不错,四娘我想要请教请教。”

    许惠莲自然一副莫不敢当的表情,这个世界那么稀里糊涂,谁有资格去做别人的老师啊,我就特别厌烦别人是老师,尽管我老爸当初也是教师,这其中是有矛盾的,可我就是不能理喻自己,有谁喊我是老师我就同他急,不过当然了,叫我一声性教授倒是蛮不错的。

    闲话莫提,许惠莲不敢当的说道,“四娘,我只是略懂一些皮毛而已,哪里敢让您来请教呢。”

    潘金莲手指运转将‘冬不拉’弹了两声,道,“惠莲,我想起一件事情,我有本曲谱在你三娘那里,上面恰恰有一首我不会的,你能不能去帮我拿来。”

    许惠莲身为人家的下手,身子基本上就是属于人家的,正如资本主义的工厂一样,我给了你钱,你他妈就要给我卖命,不讲道理的事情我们无能为力。

    许惠莲既然是无能为力,自然只好迈着小脚去给她拿,一路的石子路坑坑洼洼,累的缠着腿的她着实不轻。

    许惠莲进了孟玉楼的房间,见到夏荣正在房内调戏笼子里的鹦鹉,问,“夏荣,三娘人去了哪里?”

    没有等夏荣把话儿讲出,笼中的鹦鹉待她把事情讲了清楚,说,“池塘,池塘。”

    许惠莲自然不肯愿意再跑腿,捶着自己上绷紧的肉,道,“夏荣,你帮我去把三娘叫来吧。”

    夏荣放在平日里自然乐意帮忙,可是这一次是受过了嘱咐的,开口道,“惠莲姐姐,三娘出门前让我盯着房间,前段时间丢了东西你又不是不清楚,放里面没有旁人,还是你自己去叫吧。”

    第一卷 【0153】

    许惠莲闷闷不乐的只好又往池塘去,小脚迈出的每一步都带着撕裂的疼痛,不过值得庆幸的事情,孟玉楼果然是在池塘边等她。

    实际上那个时间孟玉楼已经等了多时,她站在亭子上面,望着远处的水景,甚至还特别有雅兴的临场作了诗歌,诗歌的题目叫《难免颓废》,内容如下:已经肿了的,扛不住生活的艰辛,地上的香烟头渐渐没有了生机,扬言要创造奇迹的啤酒瓶盖更像是创造谣言,我开始怀疑大地,怀疑活着的意义,我想我已经老去,无法用生命来形容。

    许惠莲在她的身后听的g情四射,觉得这完全是在描述自己,道,“三娘,你太有才了。”

    孟玉楼略显的平淡的回头望她一眼,眼神里还带着刚刚融入场景的凄凉,说,“惠莲,你过来了。”

    许惠莲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倒是对诗歌起了研究的心,说,“三娘,你作的诗歌棒极了,小女子我平日里也喜欢看看,倒是还作了一首。”

    孟玉楼面部没有任何的表情父,拿手摸了下自己的鼻梁,问,“惠莲,诗歌名字可有?”

    许惠莲洋洋得意的笑笑,说,“娘,诗歌名字叫《青春别离》。”

    孟玉楼听着名字还算不错,比较符合自己的胃口,道,“惠莲,念出来听听。”

    许惠莲手指挠着耳朵,迈步一直往前,快到了水边的时候才听,微风吹拂起她衣服的边缘,凋残的可比那丛中的花骨朵,道,“我想我已经和青春的故事无关,该拥有的都已经提前离去,包括年轻的爱恋,我是断翅的风筝,一直在坚持,风有序的吹,熟悉的十字街头已经是车水马龙,那片业余的足球场也已经是高楼耸立,看不见镜中的微笑,添了太多的忧愁,偶尔梦见的天空灰沉沉的压抑,我想我已经和青春的故事分局,住在彼此算计的——人的世界。

    孟玉楼听的禁不住鼓掌高呼,真他妈太符合当代人的心了,那些惶惶、那些岁月的无奈,那些看似、实际上却不够的日子,说,“惠莲,你实在太棒了,有时间真应该切磋切磋。”

    许惠莲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抬手挠着自己的头皮,说,“三娘,四娘讲有一本曲谱忘在了你那里,令我现在取了去。”

    孟玉楼也是想起了那件事情,摸着自己的指甲‘啊’了一声,问,“哪一本?她放在了我那里有好几本呢。”

    许惠莲的模样儿简直是要晕倒,彻彻底底的‘i服了you’说,“不知道啊,四娘讲里面有她不懂的曲子。”

    孟玉楼轻轻挥舞下手臂,抬手挠着自己的耳朵,说,“惠莲,要不你再回去问问,人不是机器,每个曲谱里难免都有几首不了解的曲子。”

    许惠莲没有全部拿过去的心眼,点头乖乖的称了是,迈着步子往回走,自己怨恨自己没有问清楚的踢着路边的石子。

    中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潘金莲自从派了许惠莲出去,自个儿已经开始乐了起来,拨弄着‘冬不拉’高声的唱道:“灰色的天你的脸,爱过也哭过笑过痛过之后,只剩再见,我的眼泪湿了脸,失去第一次爱的人,竟然是这种感觉,总以为爱是全部的心跳,失去爱我们就要,就要一点点慢慢的死掉,当我失去你那一秒,心突然就变老。”

    潘金莲如此这般的一连唱了几曲,猛一抬眼已经见许惠莲出现在了面前,问,“惠莲,曲谱带过来了吗?”

    许惠莲委屈加三分的摇着脑袋,手指垂放在自己的上,说,“没有,三娘讲不知道是哪一本。”

    潘金莲皱着眉头‘哎呦’了一声,说,“惠莲,你傻啊,全拿来不就行了。”

    惠莲无可奈何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四娘,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潘金莲垂手摸弄一下琴弦,发出了好听的乐声,说,“惠莲,那还要再辛苦你一趟哦。”

    许惠莲迈着步子再次下楼梯,然后是再次走石子小路,然后是又去池塘亭子上,再然后是又去孟玉楼处,然后再回去。

    中间的路程之累我们不提,只道是孟玉楼并没有如她心愿的把曲谱给她,而是独留了一本在柜子里,说,“惠莲,应该就在里面了,你去送去吧。”

    许惠莲迈着劳累成疾的步子回去,爬上楼梯全部交到潘金莲的手里,潘金莲粗略看了一遍道,“没有啊,看来你还要再跑一趟了。”

    中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许惠莲恨恨的跑来跑去,最终得到曲谱的时候人都快折磨傻了,骨头软软的坐在凳子上,听着潘金莲开口轻声道,“对了,就是这一本,惠莲你还真聪明。”

    两人如此不公平的坐在房内,一个是身披着貂皮的大衣,一个是穿着俏丽的小棉袄,一个是铺着软垫的椅子,一个是木做的结实凳子。

    潘金莲怀里面抱着‘冬不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但是里面包含的却是霸气,说,“惠莲,有人讲我这人霸道,蛮横不讲理,你觉得这是人讲的话嘛。”

    许惠莲身在别人的篱下,只能够自己抽自己的大嘴巴,说,“那是谁讲的,怎么会呢,四娘如此的通情达理,简直不可理喻嘛。”

    潘金莲冷冷的笑了两声,手臂垂着里面却带着威严,说,“我这人对人是公平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便整人。”

    许惠莲委屈里想着自己刚刚被整,思念着自己远在异乡的老公,只可惜寂寞的阻挡着自己的纯洁,我越来越开始为我们的春哥担心,像她是否也会在无人的深夜里自己摸自己,飞机场般的会有足够的快感吗?

    许惠莲自己给自己出主意,脑子灵机的去扯开话题,问,“娘,今天唱个什么曲子?”

    潘金莲觉得大人不计小人过,差不多整整也就行了,说,“惠莲,你有没有听过《等一分钟》。”

    许惠莲暗中回想了一遍,觉得这应该是首新歌,说,“四娘,没有。”

    潘金莲菩萨的心肠回暖,春天的花会开,拨弄着‘冬不拉’的弦,说,“惠莲,四娘今天给你免费的唱一曲。”

    许惠莲的双臂上扬托了脸颊,倾听的样子像在看芭蕾舞表演,前排的恨不得躺下来看,说,“急切的等待中。”

    潘金莲活力四射的站起身来,怀中的‘冬不拉’像吉他般弹奏,伴着美妙的乐声唱道,“如果时间,忘记了转,忘了带走什么,你会不会,至今停在说爱我的那天,然后在世界的一个角,有了一个我们的家,你说我的胸膛会让你感到暖,如果生命,没有遗憾,没有波澜,你会不会,永远没有说再见的一天,可能年少的心太柔软,经不起风经不起浪,若今天的我能回到昨天,我会向自己妥协,我在等一分钟,或许下一分钟,看到你闪躲的眼,我不会让伤心的泪挂满你的脸。”

    曲子很美,唱的人的表情也好,我已经是感动的一塌糊涂,有一些特定的时候,我会容易被歌声带动,甚至会在不知不觉中泪流,那些泪水落的不是眼前而是心间,每当平静的听一首曲子的时候,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肮脏,不可回首的往事,或者不可预料的将来。

    我一边厌恶着自己,又一边崇拜着自己,生活是那般的让人堕落,禁不住之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