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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47部分阅读


    白日里众人聚在院子里,找了片空地席地而坐,阳光很暖,甚至还可以讲是刺眼,斜着从西面照过。

    游戏开始之前有段节目,那就是潘金莲对过节的西门大姐献声,道,“似这样美貌的佳人,世上少见,如花,似玉,貌似天仙,素口,蛮腰,风月可鉴,如花似玉就压到了宋婵娟,但想到此处不是蟠桃宴,却怎么月里嫦娥离了广寒,她好比采桔南山阿娇女,我好比陈冠希、、、、、,。”

    游戏的过程和我们小时候玩的大差不离,无非是把手绢藏到身后,然后由下一个去继续,这玩意儿可以锻炼孩子的应变能力,大人玩的话也是不错,回味回味曾经的岁月。

    众人如此那般的玩了一番,免不了还得饭桌上再聚,这是可以想象的到的事情,正如现在网友见面一样,聚一聚吃上一顿,接下来自然是间干事。

    饭菜没有过于的奢侈,家常的菜谱而已,无非是麻婆豆腐、红烧肉、酸菜鱼、母鸡炖汤、糖醋排骨等等,当然了,这个是看家庭情况而言的,上面的几道菜放到其他家那都是过节才见一次的。

    几个人吃的嘴角带油不描述,潘金莲的肚子渐渐的‘圆咕隆咚’起来,垂手轻轻抚摸在上面,说,“官人,今个还要玩游戏吗?”

    西门庆抬手轻轻拍着脸颊,尖嘴猴腮的凹陷了一块,说,“金莲,今天不如玩比赛,老是玩游戏都有些腻了。”

    孟玉楼喜好热闹的斜着脑袋,眼神朦胧的细看着旁边的女人,那是穿着蓝色裙子的李娇儿,问,“官人,玩什么比赛好呢?”

    西门庆沉吟了片刻的工夫,四下看了看活动场所,说,“不如玩飞镖吧,每局成绩最差的罚酒并且还要才艺表演。”

    众人觉得这主意可以接受,看着西门庆吩咐了身边的家丁去取飞镖和靶子,很快的速度之后,游戏瞬间便要开始,幕子已经拉开。

    窗外的天还没有黑下,夕阳依旧相当的美妙,从西面倾洒过来,地面上黄油油的,像进入了油菜地,云彩轻飘飘的飞过,世界实际上是很静的,可惜人心浮躁了起来。

    夏日的风从外面灌进屋内,因为已经是傍晚时分,风吹的非常柔美,不像中午时分的‘辣妹’,风在身上像贴了层薄膜。

    众人开始一一的进行射击,每人三下计点数,西门庆的水平自然不在话下,陈敬济作为一个男人力气也是足够,因此输者几乎排除了他们两个,就是在众女子之间挑选了。

    第一局下来的结果是孟玉楼输,她的三下竟然没有一下中靶,倒是差点儿飞到丫鬟身上去,吓的仆人纷纷躲了开,因为这个受了伤可真不长眼。

    孟玉楼头发垂在脸颊旁边,黑黑的遮挡住了酒瓯,做样子的饮了一口,说,“众位,我还是作诗给大家听啊。”

    众人鼓掌欢呼不在话下,这是一个礼节性的问题,就像冷笑话在热场所遭到的反应,总不能冷面对笑脸啊。

    孟玉楼酝酿了片刻的时间,手掌轻轻拍在了一起,作诗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一对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李娇儿听的有些不好意思,潘金莲倒是没有觉得什么,主要是没有往自己身上联想,说,“玉楼姐姐,我看你是又要发春。”

    孟玉楼拿手捅了捅潘金莲的腰,暧昧的眉眼间含柔情,说,“怎么,金莲妹妹,不服气啊,这就是一个发春的季节。”

    李瓶儿不够理解的挑弄着头发,用发卡单放到一边的胸前,问,“玉楼姐姐,大夏天的,怎么就成了发春的季节?”

    孟玉楼手背揉着鼻子,她有了点儿热感冒的迹象,额头上面也出了一层虚寒,就像我体质弱的时候一样,说,“瓶儿妹妹,这你就不懂了吧,就是因为夏天刚刚过,所以才思念春天,简称是思春。”

    比赛如此那般的继续进行,西门庆依旧是射术精湛,接连三下都是中靶心,陈敬济排在他的后面,两中靶心一中了九环,第二局的结果像上一局一样,仍旧是孟玉楼被挑落马下。

    孟玉楼郁闷的咳嗽了两声,看着靶子旁边的花布帘子,上面有绣着的龙凤齐鸣,橘黄铯平铺而下,有一滴水从上面流下,说,“我的命怎么就那么惨呢。”

    月娘笑吟吟的望着孟玉楼,手指夹着嘴唇呈现出‘凸出’装,说,“玉楼妹妹,先别管命苦不苦了,先把节目表演出来吧。”

    孟玉楼手指背过去挠了挠脖颈,后面也是一层‘出水的汗’,说,“那我还是诗歌,谁腻了谁就提出来啊。”

    没有人举手表示自己腻了,毕竟那是一件相当不道德的态度,正如流行的歌曲,你如果真是高雅的话,你可以选择不听,没有必要在一旁唧唧歪歪,正如专家们对待小沈阳的态度一样,当然了,我讲的也不是哲理,对不对每个人的看法不同,要骂的允许嘛,正所谓兴我赚钱就兴你痛快痛快嘴,大家支持给面子,我已经相当满足了,如果再多给些鲜花和翠钻就更好了。

    孟玉楼暗自思索了片刻,看了看当时的场景,道,“夏眠不觉晓,处处性马蚤扰,夜来呻吟声,c女变大嫂。”

    众人听得纷纷大声笑,潘金莲更是夸张的滑到了桌子下面,李娇儿左手压在屁股下面,正如我们玩电脑的时候空出来的那只一样,月娘则是自顾自的揉着肚子。

    荡发生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那叫,发生在两个人的时候那叫调情,发生在三个人身上的时候那叫杂交,发生在很多人身上的时候就乐了。

    当日的事情只记载到这里,后面无非也是差不多的内容,娱乐的诗歌我们见识的多,前面我写的已经够多的了,做一个郑重的承诺,从现在起本小说将和诗歌断绝关系。

    时间再过,天已经热的如火炕,有那么一日,山东巡抚的七十寿辰,西门庆思前想后了一番,觉得自己应该送礼,不过绝对不能亲自前去,毕竟老婆都让人家给潜规则了,在当地打造了两尊黄金的小佛,吩咐了家中的两个差人快马送往京城。

    这件事情不涉及主线,不过搅和的西门庆心疼,自己的老婆眼睁睁的被人上,这放在一般人身上压力还要大呢。

    天热了起来,女人们穿的相当单薄,短短的黑色皮裙,吊带的小背心,布满窟窿的丝袜,清一色的如此打扮,引得家中的两个男人时不时的。

    西门庆看花丛开的漂亮,又吩咐了家丁搭建了,里面摆着柔软的床铺,想的是边闻着花香边嗅着女人香,如此这般的情况,好戏自然就要上演。

    六月上半旬的一日,烈阳高高挂在空中,潘金莲同李瓶儿一起选择了去里待着,因为那个地方阴凉,时常会有清风吹拂。

    两个女人结伴过去,手里还拿着玩乐用的乐器,想的自然是过去潇洒,身边没有丫鬟作伴,准备着痛痛快快的释放一番。

    里果然阴凉的多,而且也是有风吹拂,绿叶子轻轻的晃动,几只蝴蝶停息在上面,世界显得很静,不过很快就会有爵士乐的传出。

    潘金莲去摘了几朵花放到房内的花瓶中,别有雅致的坐到床上观赏,说,“瓶儿妹妹,你瞧花是多么美丽。”

    李瓶儿手里还拿着板胡,爱惜的手指放在‘拉弦’上面,说,“金莲姐姐,美什么美,你看花都死了。”

    潘金莲双手同时压到屁股下面去,身子前后晃动了一下下,说,“瓶儿妹妹,人如果可以绽放一次美丽,就如同天上陨落的流星,我情愿自己死也要耀眼那么一次。”

    李瓶儿微微笑着把手中的板胡放了下,紧挨着坐到潘金莲的旁边去,说,“金莲姐姐,讲到死亡我倒是有一次经历,算不上‘搞笑’但是蛮‘雷人’的。”

    潘金莲身子碰下李瓶儿,撞的她左右摇摆了一下,道,“是嘛,不妨讲出来听听,让我也多一个见闻。”

    李瓶儿咽口唾液润了润嗓子,酝酿了一小番的时间,讲道,“那是我从京城往这儿来的时候,坐在长途的马车上面,身边坐着一位慈祥的老爷爷,马车行到一半的时候,他睡着了,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面,我觉得作为一个身强力壮的女青年,虽然算不上愤青那也是有‘造粪’功能的人,于是没有打扰他的睡眠一直到了这儿才决定推醒他,结果实际上很慎人,这一路上他根本没有睡觉,也就是说,我让一个死人在我身上躺了两个小时。”

    潘金莲听的相当惊讶,拿手高举着直捂嘴巴,眼神里面是惊恐之状,说,“瓶儿妹妹,吓人啊,后来你有没有做恶梦?”

    李瓶儿得意洋洋的手指挠了下巴,红唇也俏皮的外露了出来,说,“那倒没有,我这人又不怕鬼的。”

    潘金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倒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问,“瓶儿妹妹,不怕鬼?那你信神吗?”

    李瓶儿又是摇了一摇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说,“不信,我是只信我自己,人命人定。”

    潘金莲佩服的竖起大拇指,她是一个迷信的人,自认为李瓶儿肯定更是如此,却不料她有着另外超常人的见识,事实上这个不太容易判断,一个极度受压抑的女人,外表看上去是淑女,实际上内心深处却可能闷马蚤的很。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讲着话,突然见到门口立了一个人,那人不是旁人,正是两个人的丈夫西门庆,手里拿着两朵妖艳的花。

    李瓶儿领先潘金莲一步的先看了去,甜蜜蜜的眼神望向门口,说,“官人,我要花。”

    潘金莲听到了有花自然也想戴,正如少儿时代喜欢红领巾一样,说,“官人,我也要花。”

    西门庆进了房间一人递了一朵,挤到了她们两个中间坐,说,“金莲、瓶儿,老远我就听到了你们的声音,顺着道我还就过来了。”

    潘金莲手里拿着那朵妖艳花,手指挠弄了两下,问,“官人,你过来干什么?”

    西门庆面部带着邪意的笑容,拿手捏了捏潘金莲的脸蛋,说,“金莲,我过来看看你们搞什么呢?”

    潘金莲双手依旧放在上面,绕口令的俏皮说道,“我们在想你在‘搞什么飞机’呢?”

    西门庆手指挠着头顶岤位上面的毛发,几根特立独行的立在那儿,说,“金莲,我没有‘搞飞机’,你们才‘搞飞机’呢。”

    李瓶儿在一旁听的笑的差点儿岔气,牙齿娇媚的咬着舌尖,道,“官人,你说谁‘搞飞机’。”

    西门庆看她们有雅兴斗嘴,自然要遂她们的意,开口讲,“瓶儿,我说你‘搞飞机’。”

    李瓶儿激灵精神全部调动了起来,诱惑人眼神的晃动着,说,“官人,你才‘搞飞机’呢。”

    西门庆快速的做出了反应,十指紧紧握在一起,说,“瓶儿,我才不‘搞飞机’呢。”

    李瓶儿言谈如弹簧蹦跳,还没有等西门庆把话讲完就抢了去,道,“官人,要说我‘搞飞机’,可不如你‘搞飞机’。”

    西门庆有点儿支不过来,拳头紧紧握着使劲,喝奶的力气都加到了嘴上,道,“我根本就没有‘搞飞机’,要说起‘搞飞机’,也就是你‘搞飞机’。”

    李瓶儿已经笑的生活不能自理,弯腰趴在潘金莲的身上抖动个没完没了,手臂用力的捶打着床面,说,“官人,你这样是会搞死人的。”

    潘金莲被两个热情男女隔了出来,这个的话接不上,那个的话也不沾边,只能够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儿,尴尬中带着不甘于尴尬。

    西门庆暧昧的拍下李瓶儿的屁股,柔柔软软的令人觉得舒服,说,“瓶儿,搞了你我就慢慢的吃你。”

    第一卷 【0170】

    李瓶儿可爱娇娇的翻身起来,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的装非主流,说,“官人,给你吃巴掌。”

    西门庆手心挠着脖子,似乎想在那儿抹掉一层灰,问,“瓶儿,巴掌是不是能像熊掌那样吃,不过也是可惜,正所谓巴掌(熊掌)和|乳|(鱼)不可兼得耶。”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闹戏,西门庆细看李瓶儿的模样,裸露的肉隐肉现更加的,上面的皮肤水嫩嫩的,好似摸一下都会有水,越想越觉得应该当场干一炮。

    当你要一对一做事情的时候,最受不了旁边有人干扰,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对待情敌态度绝对的恶劣,这个类比不太恰当,不过好似真是那么一回事。

    西门庆抬手揉着鼻子发出‘嗯哼’的声音,望着身边坐着的潘金莲,说,“金莲,我记得你房内有个‘巴乌’,我现在想听。”

    潘金莲牙齿咬着舌尖,不太房情愿动身去取,说,“官人,你屁事真是不少。”

    潘金莲虽然心中含有不情愿,依旧是动了身子去取,走出门口沿着花径之路而去,单单把西门庆同李瓶儿留了下来,一场饥渴的战役又是打响。

    西门庆待潘金莲出门离去了之后,两只眼睛全然不顾外物的放在了李瓶儿的身上,李瓶儿被看的禁不住的娇羞,说,“官人,你干嘛那么色迷迷的看人家,人家都羞羞答答了啦。”

    西门庆傻乎乎的张大着嘴巴,唾液在舌头旁边酝酿了半响,说,“瓶儿,你好美。”

    李瓶儿手指垂直立在床铺上,俏皮的小脚去勾床腿,说,“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西门庆看李瓶儿有雅兴绕嘴,耐下了性子陪着她,伸手托着自己的下巴,说,“虽然姐不在江湖,但是江湖依旧有姐的传说。”

    李瓶儿垂手轻轻击打了,柔柔嫩嫩的自己都想要猥琐一下,说,“世上本来没有姐,迷恋姐的人多了,就开始出现了姐。”

    西门庆看着李瓶儿满脸的笑容,觉得相当的俏丽动人,说,“姐用微笑保持低调,却不知道微笑也让世界烦恼。”

    李瓶儿的微笑到了‘花开不落’的程度,牙齿咬了一咬手腕处,说,“姐不寂寞,因为有寂寞陪着姐。”

    西门庆捂着肚子咳嗽了一声,脑子倒是快速的运作,道,“我泡的不是姐,而是姐的寂寞。”

    李瓶儿往西门庆的身上靠了靠,肩膀似乎没有长骨头一样,柔柔软软的那么依靠着,长长黑黑的秀发披散下去,说,“姐的寂寞不是因为九零后,而是因为活在零零后。”

    西门庆伸手把李瓶儿抱在怀里,暧昧的伸舌头舔了两下她的额头,说,“我就是把姐搂在怀里,也不过是两个人的寂寞。”

    李瓶儿身子下沉到西门庆的上,当床的枕在上面,说,“姐与寂寞有染。”

    西门庆动手动脚的脱了李瓶儿的上衣,轻轻的揉捏着小巧却精灵的,说,“哥发的不是寂寞,是春。”

    李瓶儿任由西门庆的,轻轻‘哼哼唧唧’呻吟出声音,说,“姐叫的不是孤独,是床。”

    西门庆的动作幅度开始变大,舌头下沉去李瓶儿的肚脐,说,“哥抽的不是寂寞,是风。”

    李瓶儿手臂搭在西门庆的头上,用力的另它改变位置,说,“哥,别老寂寞寂寞的,姐等的都有些寂寞了。”

    西门庆下工夫的褪去李瓶儿的短裤,由于是紧身加贴身的,所以用的力道着实不小,说,“瓶儿,寂寞没有罪,有罪的是你和我。”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讲了好长一番话,紧接着便是免不了的真枪实弹,西门庆抱了李瓶儿的屁股起来,把中间的位置调整准确,像巡航导弹似的开始射击。

    那般的姿势没有必要多讲,两个人如此那般的‘干将’起来,西门庆的动作幅度慢慢加大,直搅的李瓶儿承受不了。

    李瓶儿照顾着自己的身体,双手用心的托着腹部,说,“官人,你慢一点儿,肚子里面怀了你的孩子。”

    李瓶儿肚子里的确是怀了孩子,不过那可不一定是西门庆的,倒是‘来运的种’几率更加大,因为受孕的条件里有一条每次的数量,如果过密的话每次排精量就会下降。

    西门庆听了自然禁不住的高兴,慢悠悠的把动作缓和了下来,慢条斯理的轻轻进入拉出,有点儿费时间,不过快感丝毫没有减弱。

    李瓶儿脸上的香汗流下,滴滴答答的到了铺盖上面,原本‘冰镇似的’凉席已经被折腾的‘温暖烤身’,说,“官人,你有没有听过那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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